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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小凤儿无法用言语表述此刻的心情,那是一种即震惊又带着丝丝恐慌的心绪。
转过视线,她对上眼前男子那张清秀俊美的脸庞时,突然之间觉得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
谁也别想强留她
她想问,这个人之前到底隐藏了怎样的实力,或者说这个人的真真实力到底会是怎样的可怕?
“怎么?被吓傻了?”
也许是她眼底的那抹震惊和恐惧被俊俏男子扑捉到了,也许是见她久久不说话让他猜到了一些什么,于是,他便说出了这样带着些许调侃的的话语。
吓傻了?是在说她么?真是好笑,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小凤儿在心中暗暗反驳,嘴上却只是淡淡的道出一句:“告辞!”说罢,就要潇洒的转身离去。
管他多可怕,管他什么黑衣鬼呀白衣鬼,她若要走,谁也别想强留。
“姑娘若想走,我也不强留,只是希望姑娘能揭下面纱,让在下一睹姑娘的风采。”他说这话时,双眸里闪现出一抹少有的邪气。
“对不起,我的面纱只有我未来的相公才能看,饶小女子不能答应公子的要求。”她才不会那么笨的让他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文】他是朝廷的人,而她是贼,不管如何,做贼的多少还是应该防着当官的,不然,那就太大意了。
【人】俗话说的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她可没那么傻。
【书】以后,若他不高兴,想起来跟自己报仇,弄张告示将自己的相貌画上去,满世界的通缉,那她的日子岂不是会过的很惨。
【屋】“哦,原来如此,那姑娘可曾许配人家?”小凤四两拨千斤的回答并没有让俊俏脑子气恼,他不但不生气,甚至还有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就决不罢休的气势。
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凤疑惑的看着他,有些猜不透他问的这话里所想表达的意思。
顿了顿,她显然是有些不高兴的答道:“对不起,这是很私人问题,恕小女子无可奉告。”
“那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走吧!”他说,一抬手还很礼貌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谢谢。”见对方如此礼貌,小凤儿仿佛也被感染了般,也学的十分斯文地道了声谢。
画上的女子
香风拂面,佳人抬步。
小凤儿翩然转身,乌黑如绸缎一般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飞扬起来,那情景仿佛一副在烛火下流动的画。
转过身的瞬间,她以为自己总算可以成功脱身了,谁料,突然来了一阵清风,快速地在眼前一掠而过,轻易地就将她的面纱带走,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的样子已经暴露在众人面前了。
那是一张清水出芙蓉般清丽脱俗的脸,两弯星月眉,一对宝珠眼,下巴尖尖,皮肤白皙,小鼻挺翘可爱,虽不敢说是绝世倾城之貌,但绝对称得上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
“卑鄙!”小凤儿捂着一边脸,有些气恼的骂道。
心中十分懊恼——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样子被他们看到了,以后自己死定了。
她这边是被众人看了真面目的气恼,而那边某个人却是在看到这张清水出芙蓉的面容时感到了震惊。
是她!!!
怎么会是她?
他记得曾在父皇的御书房里看到过一副画像,而那画像上的女子就是眼前女子的模样,一叶柳眉弯弯似星月,一对宝珠眼,灵动中带着慧黠和调皮。
他小的时候顽皮,有一次,不小心将那副画像打湿了,结果还被父皇罚跪面壁思过了一天。
所以,他对那副画像印象极其深刻。
而后,他长大了,还在无意中看到父皇偶尔会对着那副画像专注出神,那眼神温润如水,眉目间蕴含的情意,是他从未看到父皇在哪个女人面前流露出的深情,哪怕是那生自己养自己,如今又贵为皇后的母后,他也从不曾对她这样深情专注过。
于是,隐隐的他可以感觉得到,父皇对那个画像上的女子,是有着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深刻情意,就算是他的母后,也是无法比拟的。
也就是说,那个女子在父皇的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和那个画像上的女子长的这么相像。
不稀罕
如果眼前的女子就是那画像上所画的女子话,那年龄似乎有些不符。
因为很小的时候,他就看到过那副画像,现在都过去十多年了,画像里的女子就算再有驻颜之术也不可能还如此年轻貌美。
“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聂小凤是也,你如果还记着林间小路上的那一笔账,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何必这样卑鄙的耍小手段。”小凤儿这次被人偷袭揭去面纱,是彻底被激怒了。
她暗暗想,这次连真面目都被人看了,反正以后是逃不掉了,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那她又何须再躲,不如此时自己将一切都担待了,免得再回去拖累山寨里的兄弟。
所以,此刻,她有着视死如归拼了的打算。
男子似乎没料到自己随便的一句问话却换来她这样激烈的言辞,不禁微微一愣,随即低首揉着太阳穴,沉吟道:“你走吧!我没打算找你算什么帐。”
“你是说……说真的?”小凤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一会利诱她去当官差,一会又非要看她的真面目,一会却又这般轻松的放她走。
蹙起眉宇,她在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不懂,真的搞不懂。
“再不走,我就反悔了。”
在她疑惑嘀咕的时候,男子没有抬头,只是这么丢过来一句冷冰冰的话。
小凤撇撇嘴,不满的道:“走就走。”
哼,你以为本姑娘稀罕在这里看你脸色啊?
长得好看又如何,看久了还不是会生厌,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
一转身,小凤儿气恼地踏出了屋子,这次再没有任何人阻拦她了。
穿过那些黑衣鬼的包围圈时,小凤儿意外地看到红叶山庄之前那些消失的红衣银甲护卫的身影,原来他们并不是全部消失了,而是不知何时全部被人放倒在地,一个个眼睛闭的死死的,却没在他们身上看到半点血迹。
惶惶不可终日
从他们那接近熟睡的安详面容来判断,这些人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药,而且还是那种及其厉害的迷药。
可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同样是在一个屋子里,而她却没有被放倒。
这奇妙而高超的下毒手段,实在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却又真实的在自己眼前发生过,如若不是她亲身经历,她绝对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事情。
越是分析,小凤就越是感到那个俊俏男子的可怕。
所以,当小凤为了颜面,稳步走出红叶山庄的大门后,她便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地大步奔跑起来。
××××
那事过后的第三日,就从县衙传出一个消息,红叶山庄被查封,红叶庄主也被人以贩卖人口之恶劣罪行打入大牢,当日就被衙门判为秋后处斩。
紧接着又传出朝廷派了人来五华山剿匪之事,一时之间,这样的消息对于五华靠山吃山的土匪们来说,无疑是一个灾难性的坏消息。
不禁闹得五英寨里的众家兄弟人心惶惶,整日愁容满面,仿佛世界某日来了那般,惶惶不可终日,唉声叹气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完了,看来我们的好日子是过到头了,我们这个破山寨里的老弱残兵看哪里是那些正值壮年官兵的对手,一定必败无疑,铁定是死定了……唉……”
近段时间在五英寨经常可以听到这样类似的叹息声,让整个寨子都陷入了一种阴郁的氛围之中。
而一向开朗的小凤儿,也因为这些叹声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喜欢蹙眉头了。
因这传言的威胁,让本就人丁不甚兴旺的五英寨越发单薄,凡是有点出路,或还有亲戚可以投靠的人都纷纷下山逃亡去了。
然而,就算大家如此的惶恐,如此的害怕,却终究还是于事无补,该来的灾难,该来的暴风雨,最后还是降临了。
那一日,风和日丽,微风徐徐,小凤儿见天气难得如此晴朗,便特意搀扶了老爹在院子里散步。
还好,还好……
突然就从前厅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小凤感到疑惑的循声望去,还没来得及问话,就从门外传来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不好了,不好了,官兵打上山了。”
惊慌失措叫喊的是一位披散着头发的少女,她穿一件翠花长裙,双眸晶亮却显得有些无神。
待少女气喘吁吁的跑近后,小凤出声像哄孩童般的安抚道:“筝儿别怕,有小凤姐姐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和老爹的。”
“小凤,你快带着老爹和筝儿从后山离开。”
谁曾想,她的话音才落,便突然又有两人从前厅急匆匆的跑来了,他们手上各拿了一把刀叉,正是那天在林间小路上劫持俊俏男子的四人中的两个男子。
“三哥,奉九,发生什么事了?”小凤让筝儿搀扶着老爹,自己侧大踏步跑到了两人身旁。
“官兵打上山了,马上就要攻进忠义堂了。”侯三边跑,边气喘吁吁的回道。
“怎么会这么快?”就算官兵再强势也不可能如此之快,“山寨里的那些兄弟们呢?”
“都跑了,现在整个山寨只剩下我们四个和小凤姐你了,其余只要是有行动力的人早就在听闻官兵要打山寨之时就潜逃了,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说完上面这一句话,奉九便一脸焦急的推搡着小凤道:“小凤姐,你快带着聂老爹和筝儿从后山离开,我和三哥还要马上回忠义堂跟秀才哥与六哥一起并肩作战,怎么说,凭我们四人之力,还是可以抵挡一阵子,肯定够你和老爹筝儿们逃跑的时间。”
“如果,我带着老爹和筝儿走了,那你们怎么办?”
小凤担忧的问道,心中隐隐还是有些伤心,没想到平日里在一起谈笑喝酒的一大帮兄弟们,在这紧要关头,却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会为自己留下与官兵拼命。
此时此刻,她是即伤心,又有点欣慰。
还好,还好,起码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背叛了自己。
不简单
“你不用担心我们了,我们四个人是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们安全逃离了,我们也会想办法突围,绝对不会有事的。”侯三信誓旦旦地说道。
然而,面对这场以寡敌众的拼斗,他内心远没有他嘴里说的那么有把握。
“可是……”
“小凤姐姐,我们快走吧,官兵要打来了,筝儿好害怕。”
小凤正在犹豫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那边搀扶着聂老爹的筝儿,突然就跑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就要带着她一起跑走。
“筝儿,你慢点,不要怕,小凤姐姐会保护你的。”小凤拽住她,稳住她的脚步,回头对着身后的两人嘱咐道:“你们一定要小心,我们先下山在福来客栈等你们来会合,你们一定要保重,打不赢就跑,知道吗?若你们敢出什么事,我聂小凤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的。”
“小凤,我们知道的,别耽误时间了,你快带着筝儿他们走吧。”侯三催促,然后便毅然转身去了前厅。
小凤心中纵有不安,但此时此刻,保护老爹带着筝儿离开这里,才是最紧要的。
于是,小凤就这样急匆匆的带着老爹和筝儿下山了。
虽然走的是后门,但已经被包围的寨子,哪里都还是可以看到官兵的影子。
由于老爹身子虚弱,没走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小凤便自告奋勇地将他背了起来,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