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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看向那些正打成一堆的人,却只看到十三人在打斗,外加一个飘忽不定的身影,我讶道:“君先生?就是那个看不清身形的?他武功居然这么好!?”
姓寂的看着我笑:“所以,你不用担心了吧,那些不过是小罗喽,君先生会解决的。”
我点头:“他们四个人都很厉害,那两个侍卫也很不错,为什么你只留他们两个呢?”
姓寂的挑眉:“只是‘不错’?你要求这么高?”回答问题却不回答到点上,反正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懒得和他计较。
我咧嘴笑:“要像君先生或者你这样看不清身形的,才算高手吧。”还有杭澈那样的,不过我没说出来。
姓寂的说:“你觉得君先生和我是一样的?”
“主子,已经解决了,请起程吧。”一个侍卫的声音插进来,低沉淳厚,能安抚人心。
我转头,才发现打斗已经停止了,地上有十具倒在血泊中的身体,我默然。
原来我也可以这样没心没肺,任别人在前面打得血肉模糊,自己在旁边闲话家常。
来到这个时空后,我……正慢慢变得冷漠……
是因为我觉得我和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不该有交集,不该有感情,所以才能对他们的死如此冷淡吗?
忽然之间,心情就变得很差,任姓寂的搂着我跑,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树,交错的叶,碎掉的阳光,心情斑驳而迷离。
今天已经有二十多个人在我面前倒下了……我……
“小包袱。”姓寂的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无力:“怎么了?”
姓寂的说:“你去玄舞国做什么?”
我郁闷:“我去玄舞国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姓寂的无所谓地笑:“说说看啊,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我冷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姓寂的不放弃:“那你要去玄舞国的什么地方?”
我无奈:“湛城。”
刚说完,前面就串出了人,我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十个,看来追杀他们的人派了很多人来这山上搜索,十人分一组。
姓寂的又搂着我退后几步,开始没事找事说。
“急着去湛城吗?”
我想了想,点头:“从玄舞国边界到湛城只要一天半的路程,是吗?”
姓寂的皱了皱眉,方道:“你先和我去玄舞城,然后我再送你去湛城。”
我拒绝:“我们出了这片山林就各走各的吧。”
姓寂的够直接:“不。”
我斜睨他一眼:“寂公子……”
姓寂的打断我:“我叫修。”
我说:“寂公子……”
姓寂的打断:“修。”
我说:“寂公子……”
姓寂的打断:“叫我修。”
我怒:“姓寂的我管你叫什么!你给我闭嘴!”
姓寂的失笑:“姓寂的?”
我说:“寂公子,你……”
姓寂的打断:“修。”
我闭嘴。
姓寂的不依不饶:“小包袱,听话,别叫寂公子了,叫我修吧,嗯?”
我瞪他:“我们没有熟这个地步吧?寂公子。”
姓寂的笑:“我都给你起了个爱称了,你为什么不能叫我的名字?”
我怒:“我不叫小包袱!”
姓寂的笑得特欢:“‘我不叫小包袱’?”
我愣住,然后闭嘴,和姓寂的说话讨不到好处,沉默才是最高政策。
“主子。”侍卫开口,声音低沉,是先前说话的那个。
我们一起转头,看向前面,又是十具染血的身体。
我的心忽然揪在一起,闭眼,不愿再看,这个时候特别遗憾,为什么我不晕血?那样就可以不用面对这些残忍和冷酷了。
姓寂的点了点头,一行人又开始风驰电掣。
路上,原以为姓寂的会和我争执刚才的问题,他却一直闭着嘴,只专心的赶路。
他不理我正合我意,我便开始细细回想先前三次遇险,第一次是在庙里,后两次是在路上……
但是,他们在打斗的时候,我似乎都没有观看?那个时候,我在做什么?
我……在和姓寂的拌嘴?
似乎,只要一开始打斗,他就会找话和我说,故意惹我生气……他,是想要引开我的注意力吗?
他为什么引开了我的注意力?是不愿让我看到那些血腥的厮杀吗?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为什么?
亡 命 之 途 14。玩火
树很多,杂乱无章,心很乱,已找不到方向。
烈日高挂,我们一行人停下了脚步,他们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些干粮,我这时才发现我已半天没吃东西了。
侍卫走上前,道:“主子,只有这些了,您先吃点儿吧,明天过了国境,万事就好办了。”
姓寂的点头,接过,递给我,自己再拿了一些,我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边吃边想,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快,至少是马车的一倍,若不是走在官道上,大概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到玄舞国了。
姓寂的吃得很快,但动作不仅不显得粗鲁,反而还优雅异常,我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是饿花了眼。
我满怀好奇地问道:“我们明天什么时辰到玄舞国?”
佝偻老人……不,君先生,笑着答道:“大概四更时就到了。”
我讶道:“四更?那不是半夜就到了吗?这么快!”
姓寂的说:“既然都吃好了,那就上路吧。”
我漠然地看看他,姓寂的似乎有点不高兴?
无所谓,早点上路就等于早点到玄舞国,就等于早点分道扬镳。
……
一个小时后,我们遇见了第四批敌人。
姓寂的照旧搂着我往后退,其他四人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我说:“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们。”
姓寂的失笑:“精神上的支持?”
我义正词严:“因为不能在力量上对他们有所帮助,所以就在精神上支持他们。”
姓寂的不笑了:“你在指责我不帮他们?”
我说:“你想多了,寂公子。”
姓寂的又缠上来:“叫修。”
我揉揉额头:“你怎么这么烦人?”
姓寂的特无赖:“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扯了扯嘴角:“意思是你很听话?”
姓寂的无药可救:“你要听我的话,我不用听你的话。”
我奇道:“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姓寂的说:“因为你是我的小包袱。”
我郁闷:“寂公子,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不是‘你的小包袱’。”
姓寂的笑:“小包袱,你不是我的是谁的?”
我冷笑:“我是我自己的,而且我不叫‘小包袱’,我的名字是月淼!月淼!寂公子你记清楚了吗?”
姓寂的说:“那好吧。”
我诧异,姓寂的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姓寂的说:“月淼。”
我抬头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姓寂的说:“我现在告诉你,你的新名字叫小包袱,我的小包袱,明白了吗?”
我面无表情:“寂公子的笑话真好笑,哈哈哈。”
姓寂的挑眉:“你都和我睡了一个晚上了,还想不承认?”
我继续面无表情:“这个笑话也很好笑,哈哈哈。”
姓寂的伸出手搂我的腰:“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拍开他的手:“寂公子,请不要动手动脚。”
姓寂的又搂上来:“叫修,我的小包袱。”
我再次拍开:“寂公子,请自重。”
姓寂的再搂:“小包袱,听话,叫修。”
我怒:“姓寂的你有完没完!离我远点!”
姓寂的怔了怔,然后眯起眼,看着我,我不禁抖了抖,奇怪,大热天的怎么有点冷?
姓寂的又伸出手搂住我,脸慢慢靠过来,那双靡丽如秋的眼深深的锁住了我的。
我觉得我好像来到了真空,有点窒息。
他的脸停在离我脸不到一毫米的地方,身体已贴在了一起,我郁闷的想,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零距离?
温热的气体吐在我的脸上,他轻轻地开口:“你刚才叫我什么?嗯?”
我嗫嚅地道:“我,我……寂公……修……修,我……我叫你修。”这个男人,太有气势了。
他继续吐气:“很好,以后都这么叫,知道了吗?”
我颤抖着开口:“知道了,你……你先放开我……”
他钩起嘴角:“我不想放,怎么办?”
我继续抖:“这……这样的姿势我很难受……”
他继续笑:“哪里难受?告诉我,我会让你舒服。”
我抖啊抖:“寂……修,你……你放开我……”
他笑得该死的欢快:“昨晚我们睡在一起,你说该怎么办?”
我抖得前无古人:“睡……睡在一起……但,我们没做什么……没……没关系的。”
他又靠近0。5毫米:“那你觉得,要怎么做才不算‘没关系’?”
我抖得后无来者:“怎么做……都,都没关系。”
他挑眉,笑,然后毫无预警的……
缩短了最后的0。5毫米,演绎零距离传说。
他温热的唇贴上了我颤抖的唇,缓缓滑动,然后慢慢伸出舌头,在我唇上轻轻一舔,我僵住。
他似乎玩得不亦乐乎,又用牙齿轻咬我的唇瓣,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好象,还有味道……但,我尝不出?
我又抖又惊,硬件粉碎,软件中毒。
大脑彻底当机。
“啊——”
别误会,不是我叫的,是前面打斗的人在叫。
他停止了动作,和我一起转过头,看向那发出尖利叫声的人。
亡 命 之 途 15。哑谜
蓝衣美人变成了血衣美人。
大片鲜血染湿了她的衣裙,我很没心没肺的想,多亏了她受伤,我才能,才能……
等等!姓寂的……刚刚吻了我!?
我眨眨眼,还是没反应过来,敌人,姓寂的,吻,蓝衣美人受伤……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我被轻薄了!?
蓝衣美人受伤了!?
啊啊啊……
太乱了,不想了,被狗咬了一下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初吻!
我赶快冲上前去,蓝衣美人虽然对我不太友好,不过现在已是我的同伴,自然要关心一下,若她伤的太严重,那赶路就麻烦了……
地上有很多血,那十个人皆已倒下,蓝衣美人的血也混杂其中,她大腿上的血哗啦哗啦的流着,一看就知道是伤到腿上的动脉血管了,虽不是伤及心脉,但不及时止血也是会要人命的。
君先生急道:“蓝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边说边从怀里掏东西,我猜是在找止血药,不过蓝衣美人的名字还真是“蓝”?
声音能安抚人心的侍卫说:“蓝姑娘,你明知打斗中最忌讳分心,为何还一心二用?”
另外一个一直沉默的侍卫依然沉默。
姓寂的没说话,脸很黑,不过还是很好看。
君先生动作麻利的把蓝衣美人拉到一旁,迅速往露在外面的伤口上抹药止血,一看就知道是治伤的好手。
我很小声地开口:“寂公子,她……伤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