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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元堂里,早有江书鹏到了,正在厅上问江书鸿。
“琼花说,左肩王妃要我们江家退婚,还损毁小妹闺誉,可有这事儿?”
江书鸿目光闪烁。
江书麒已经进了厅里,“长兄如父,妹妹被人欺负成这样,你就会做缩头乌龟!”
江书鸿立时站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突然间,两个弟弟都寻上门来问,江书鸿还奇怪着,这消息怎的突然就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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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 大闹
江书麒道:“你咽得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我这就带人去皇城书院,把那个姓唐的揍一顿!小妹都与他不熟,他就这般损毁小妹的名节,我非得打得她满地找牙不可!”他扯着嗓门,“迎秋,回屋挑几个精干小厮,跟我去书院!”
看他不把唐观揍得非认错不可。
当他们江家人是好欺负的,有本事欺负江家的男人,找他小妹欺,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会作几首歪诗,就飞上天了。
江书鸿厉喝一声:“胡闹!”
江书麒早被这突来的消息给惊住了,“左肩王府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欺人太甚,因为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就栽到小妹身上。你不管,我不能不管!”
当素妍拿出自己请辞封地换来的免死金牌,于江书麒是满满是感动。到了关键时候,还得自家人才靠得住。
他得保护妹妹!
这个念头自出狱的那天就有了。
江书麒曾与皇城纨绔混在一处,最是个讲情义的,此刻调头就走。
江书鹏道:“这么大的事,怎的大哥也不与我说一声。”追出了睦元堂,想追上江书麒,偏这会儿江书麒在气头上,行如离弦的箭,江书鹏追得气喘吁吁,进了芝兰院就见江书麒正在院里挑小厮。
石头站在第一个。
江书麒道:“皇城书院那个姓唐的不是个好东西,竟敢损毁郡主名节,今儿我带你们去揍他一顿,解解这口恶气。”
石头大叫着“好”,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江书麒来不及调匀气息,“你们间谁见过那个姓唐的?”
小厮面面相窥,其中一个小心地问:“哪个姓唐的。”
“晋阳才子唐观!狗屁。老子看他就是一个混蛋,还妄想郡主,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有人道:“这个人早前在皇城没去处。说要求见三老爷,三老爷留他在府里住过一些日子。小的见过两回。”
原来,这人在府里住过,还是因江书鹏惹来的。
“好,只要你认得人就好。我们这就去教训那个混蛋!”
江书鹏走了进来,喘着粗气,“五弟,什么时候了。不要胡闹!”
江书麒厉声道:“你少跟我说话。你保护不了妹妹,反让她因你损了名节,这会反倒劝我了。你与那个姓唐的是朋友吧?以前不是说曹玉臻不是个东西,瞧不起我出卖妹妹么?我看你干的这种混蛋事也不比我好多少。”
江书鹏道:“一些事压根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书麒根本不理。推开拽着自己的江书鹏,带着五名小厮就出门。
满心想的都是如何把唐观给狠揍一顿,先给素妍出口恶气再说。
江书鹏见阻他不住,遣人去禀了江书鸿和江舜诚。
江舜诚一听,当即传了护卫来。着护卫把人给抓回来。
护卫和小厮动手,小厮哪里打得过,三两下就把江书麒给绑了回来。
文忠候府周围住的都是官宦人家,这一场厮打,虽然只得片刻。江书麒却气得大吼:“王八蛋,你敢绑我五老爷!你这小子我记住了,我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江书鸿你是个混蛋,自家妹妹被人欺负了,就会做缩头乌龟……”
江书麒此刻又犯了的浑,就算被绑着,破口大骂起来。
骂完了江书鸿,又把江书鹏给骂上了,“江书鹏你这个卖妹求名的混账东西,就会做哑巴,你满肚子的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这几声破嗓子的怒骂,立时在这一片传开了。
有小厮出门探望,好奇地看着几名护卫把江书麒给拖回府门了。
江书麒直接被拖进了大书房,江舜诚厉喝一声“跪下”,他倔强地僵硬着脖子:“妹妹被人欺负成这样,他们怕事不敢说,我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死,打死了姓唐的,我给他抵命,无论如何,都不能委屈妹妹。”
江舜诚骂了句“混账”,走向抬去,挥手就是一巴掌,“吃了一回亏,还不知好歹,做事不知动脑子,就会硬碰硬。如此冲动,你让为父如何放心?”
江书麒吃了一巴掌,想到小八说的那些话,心头一痛,跪在地上呜呜大哭,“妹妹待我们几个做哥哥的哪个不好?这回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们不出面,让她怎么办?江家人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江书鸿垂着头,并不作声。
这一番变故,江书麒虽然懂事些,遇到大事,还是一样沉不住气。想到去年他因偷换画不成的耍泼,这次更厉害,居然把江书鸿和江书鹏都给骂了一顿。
江舜诚厉声道“好一个江家人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他瞪了眼江书麒,抬腿轻踹了一下,“给老子住声,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几个儿子里,就江书麒这耍泼玩狠的样子像极了虞氏。
素妍偶尔故作撒泼,那都是用计化解矛盾并非真的撒泼。
江舜诚道:“你还有脸哭,你当我们不心疼妍儿,不比你疼她少。妍儿的性子我们大家都知道,要是知晓实情,心里指不定多难过。我们瞒着不说,也是不想伤她的心。她少出府门,外面却传得如此不堪,唐观是清高文人,万不会故意做出损毁妍儿名节的事。”转着步子,思量了几日,等的就是外面人打听来的消息。
江书鹏道:“我也觉得,这事儿是有人故意在背后使坏。”
江书鸿吐了口气,“最可恶的就是城西郊外的乞丐。”
他们居然编造出与风流才子唐观共枕的谣言,还说二人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说得不堪入耳,好在发现得早,江书鸿也一早将这些人给抓起来了,经过逼问。知道这些话是一个婆子教的。那婆子教会了乞丐们,又给乞丐送了吃食,乞丐们得了好处。自然就添油加醋地将那些话给流传出去。
江舜诚道:“你们觉得,教乞丐传谣言的幕后之人。会不会和左肩王妃看上傅家三小姐的事有关?”
江书麒此刻停止哭闹了,而是定下心在细细地听着。
怎么扯出这么多人,难不成是有人害他妹妹?
江书鸿道:“我们的人打探来的消息说,傅宜心是在傅宜慧嫁入十一王府后入了傅丞相府,在十王府里举办的宴会上认识了左肩王妃……”
大丫头在外面禀道:“老候爷,郡主到了!”
江舜诚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江书麒,“还不滚起来!这事儿不许让妍儿知道。”
江书鹏道:“妹妹精怪。只怕是瞒不住。”
江书鸿道:“瞒一时算一时,好歹不能闹得太大。”
素妍领着白菲已经到了,进了书房,看着红着眼垂头的江书麒:“今儿是怎了?听说爹派护卫把五哥给绑了。五哥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事发火了?”想到早前江书麒因为喜欢附庸山人的画想要,结果犯了错。
素妍不是舍不得画,而是不喜欢当时江书麒与闻氏的行事方法。
想到江书麒在牢里吃的苦,又觉心疼。手里拿着一幅画。笑道:“这是附庸山人的画作,五哥要是喜欢就拿去。”
江书麒却没有接手。
素妍为了五房的事,又出钱又出力的,如今五房也有进项银子,他再拿妹妹的就说不过去。“这是你喜欢的。只管留着。”
素妍笑道:“给你不要,你莫不是变傻了。你且拿着呀,我既给你,一早留着是想参悟画里的精髓。”停了一下,笑容更甚,“我写了信给几位前辈,他们没钱,以他们的性子,到时候肯定会拿他们的墨宝做我的大婚贺礼,到时候还能少了他们的墨宝么,只怕比这个更好呢。”
她径直笑了起来。
笑得江书麒心里越发难受,又不敢说,伸手接了画,打开看时,却是素妍最喜欢的那幅《山峰》图,心下大喜,这一悲一喜涌在心头,表情古怪。
素妍道:“这是怎么了,五哥是在高兴还是在难受呢?”
妹妹还巴巴地等着做新娘子,却不晓得左肩王妃嚷着退亲,还说就算成亲了,也不会待素妍好。这样的话出来,怎不让父兄担忧。
江书麒强装出一个笑脸。
素妍道:“五哥今儿怎连大哥、三哥都给骂上了?”
书麒不说话,只垂着头,心里发虚。
江书鹏云淡风轻地喝着茶,“妹妹还是回得月阁罢,我们正商议大事呢。”
“这大书房,我打小就是常来的。父亲和大哥哪回都没避开过我,今儿却要赶我走了?”她笑着坐了下来,“你们只管说着,我一旁听听。”
江书麒一脸惊慌,有她坐在一边,他们还怎么说?
素妍提了红泥小炉上的铜茶壶,自沏了一杯茶,没有要走的意思。
江舜诚面无表情,也捧了茶喝着。
江书鸿故作淡然,寻了几件朝廷上的事闲扯着。
江书麒听而不语,只在心里暗祈祷着素妍早些离开。
素妍不出门,府里的大小事却都了然于心,她也听人说了,江书麒骂江书鹏,说什么卖妹求名的话,只怕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江书鸿越是说旁的,她心里就越犯迷糊。
于她有干联的……
她听着他们说话,心里却在寻思着答案。
她是岭雪居士的事传出去了?
一早就知道,可以瞒三五年,却难瞒十年、一辈子。
这事儿家里人也是有心里准备的。
她确定不会是这事。
是她的名节么?
她就要成亲了,要是名节上出了问题,必然会影响姻缘。
☆、546 毁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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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还是三天一次地来探她,每次也买她爱吃的卤食,她喜欢的糕点。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感觉,宇文琰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
能让宇文琰瞒着她的事,又与她有干的,只能是姻缘。
江书鸿说了三四桩事,话题一转,笑道:“父亲在城外建的百乐山庄快好了吧?”
素妍唤了声“大哥”,问:“你们就别瞒我了,有什么事就直说。”
江书麒一脸早就猜到的表情,苦笑道:“我们能有什么事,我们……都好着呢。”
“五哥。”她低斥一声,“看五哥那表情我就知道这事必然和我的姻缘有关,腊月十二就要成亲了,这个时候出现意外,不外乎是左肩王府要退亲。”
江书麒张大嘴巴,看着江舜诚。
江书鹏有点想掐死江书麒,就他那表情不就是承认了么,素妍多精,如此还怎么瞒得下去。
素妍道:“既是我的事,父亲和哥哥们都不打算告诉我么?难不成要我亲自去问左肩王府?”
江书鸿低声道:“书鹏来说!”'。 '
“大哥这话好没道理。若不是听琼花的乳母说,你连我都瞒下。我能告诉妹妹什么,你不是一早就知道的?”
不晓实情自然不能说。
江书鸿一番纠结,沈舜诚给了他一个“说吧”的眼神。他饮了两口茶,将沈氏去左肩王府的事儿给细细地说了一遍。
素妍静默聆听,心下波澜起伏,面上却淡定异常。
那些诗词的流出,到底与她名节有碍,左肩王妃不想要她这样的儿媳。
不受祝福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