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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爵位,而今丁忧在家,回头到了我家,穿得素净些,我送你回韩家。”
只有还有一脉,韩家就还在。
韩络自从听说说韩纪袭了爵,只觉自己又有娘家了。税长庚扶她为妻房,不就是是念着她们几个人,她还有半个娘家,好歹是瞧在韩纪父子的面子让她做了嫡妻。
想让她把这么个妖艳的女子留在税长庚身边,除非她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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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8 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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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宅里的汪姨娘、曹姨娘正想方设法想爬上税长庚的床,要不是被她盯得紧,早就得逞了。在她怀上子嗣前,绝不会让他们先有孕,长子为嫡出,这才是正理,也才能坐稳她的嫡妻位。
素妍的轿子起行,她看了眼身后对韩、曹二女横眉冷对的韩络,嘴角一扬,带着几许的笑意。
韩小姐惊道:“络姐姐要送我去威远候府?”
韩络反问,“你不想去?”算起来自己与韩纪是堂兄妹,韩小姐算是韩纪的族妹。韩小姐去威远候府,又不是正经小姐,最多算是个寄人篱下的无依孤萍,就算如此,韩络也不想养闲人,光是家里的汪、曹二位姨娘就够她心烦了。她虽说服税长庚回皇城书院念书,可她亦瞧出来了,税长庚静不下心。
韩小姐心想:去了也好,他日说不准能寻个更好的婆家。韩纪的兄弟姐妹少,自会拿她当小姐对待。可是她亦听说韩纪最喜女色,总不能就这样过去,好歹得给份见面礼,目光一转,就落到身侧的曹玉娘身上,“络姐姐,能带个服侍丫头么?”
送她过去就不错,郡主府还贴了二百两银子的赎身钱呢。
韩小姐不待细想,指着曹玉娘道:“让她做我的服侍丫头如何?”
去一个少一个,省心!
韩络想着正不知如何打发曹玉娘,今儿让她领走两人,想必就算税长庚知道了也不会怪她。“你要她?”
“是,我就要她。”
曹玉娘长得如花似玉,也是娇俏动人,要是将她献给韩纪,不仅有了见面礼,到时候还能与曹玉娘在威远候府站稳脚跟。
韩络冷声道:“行!你带她去。”
曹玉娘也是小姐。这会儿却要做韩小姐的丫头,气得她咬牙。
韩小姐却已近身,低声道:“将来,你富贵了。可别忘了是我帮你。”
“你……”
“没听说么,我族兄袭了爵,人又年轻,如今才双十年华,可不是你的机会。给我族兄为妾比跟税大爷强多了。”
曹玉娘正恨着,听她一说,“小姐,真的么?”转瞬之间就改了口,韩小姐笑道:“孺子可教,要是去了那边。你还如此机灵,早晚要做威远候贵妾。”
韩络挑起轿帘,犀厉地瞪了韩小姐一眼,韩小姐立即规规矩矩地跟在轿子侧。
韩络可没想到今儿又要领走两人,一直在猜剩下的两个许是大郡主给吴广久备的。原来依旧是给税长庚。做母亲的给儿子成家立业,只是再不愿见儿子了。这事也怪税长庚,当初怎么就听了叶大老爷夫妇的……
想到叶家,税长庚派去的下人还是晚了一步,待下人赶到时,叶大老爷、章氏已经染病身亡。下人只得买了两副薄棺,因是夏天。又不能运走尸体,只得就近寻了坟地埋了。
叶大老爷没了,章氏也没了,就留下叶大爷、叶四爷,还有同样庶出的两个儿女,叶家三房的叶三爷因横行乡里。失了左肩王府的庇护,同样被发配北边白塔口,行了没几日,就只剩半条命,押送他们的官差不打即骂。稍有不中意,就给他们苦头吃。
税长庚要替父守孝,要在家里设灵堂,被韩络给劝阻了,皇帝赐他姓税,便是要他与叶家断了往来,这样一来就是对皇帝不敬,要是再被传出去,只怕要获罪。
税长庚害怕,只得在家里挑了间僻静屋子设灵堂,就连给叶大老爷、章氏敬香都得偷偷摸摸的。
自王府大门而入,轿子停驻在二门侧,白燕携着白茱等人迎了过来,扶素妍下轿。
白燕低声道:“韦侍卫将刑部天牢都打点好了,今儿一早就派人去无色庵请了大三太太,这会子许已到刑部了。”
早前素妍就想让孟氏去天牢见宇文轲母子最后一面,可是叛党案闹得太凶,多有顾虑,如今徐州大捷,叛军被剿灭,宇文琮失踪没了下落,成为朝廷缉拿的钦彵。
素妍见接二连三的叛党案定罪,方令韦雄去刑部天牢打点。他亦是随宇文琰在西北打过仗的,在天牢里认识几个从西北回来的狱卒,有他们帮忙,倒也得易,更重要的有几个的狱卒的媳妇还是素妍张罗说成的,他们亦念着这份恩情。
孟氏没想素妍会同意让她去天牢见孟桑青,先是一愣,当即令婆子收拾了一些东西,备酒、备饭菜,这才拧着篮子上了来接她的马车。
韦雄亲自打点了狱卒,使了零碎银子,虽是相识的,还是给了茶酒钱,低声道:“大三太太先进去,只得两刻钟,到了时辰就得出来。狱卒们不易,不好为难他们。”
自刑部大牢偏门而入,看到的是一层层坚固的石墙,时不时传出一声惨叫呐喊声,让人寒毛倒竖。
孟氏应声,提着篮子进了诏狱石砌高墙下的小门,以为能见到一间间牢房,却只看到空旷地摆着一张木桌和四根条凳,一侧有个方形的地道入口,她提着篮子进了地道,里面很昏暗,头顶只几个巴掌大小的天窗,阳光从天帘映入,能望着蓝天白云。地牢里挂着一只九盏莲花油灯,常年不灭的燃烧着,显得有些昏暗。
每一间牢门是用最坚实的铁棍铸就,上面挂着沉重的链子,透过铁栏门能看到里面的人,有的关押着一人,亦有的关押着两人,她一面寻觅,一面静静地行走着。
“桑榆!是你吗?桑榆……”
她已走过,却听身后传来一个苍老而无力的呼唤声,孟氏退了回去,这是一间不大的牢房,长宽约有丈许,里面有一张破榻,榻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妇人,怀里抱着孩子,还有一个妇人正躺在草垛里,一脸污浊地睡觉。
“堂姐。”孟氏轻唤一声。“我今儿是特意来看你的,备了些酒菜,晋阳候……没与你关在一处么?”
孟桑青指着对面牢房,“他……被移到下面那层牢房里。”
济候、淮阳王、庆候、宇文轲……还有曹、韩两家的当家人、重犯都被关在下一层牢房里。孟桑青听人说刑部大牢分很多重。他们所呆的地牢只是最上面一层,越往下走,越阴森,最低下一层是水牢,常年积水,有的犯人被关在里面活活的用水给泡死了。
孟氏蹲下身子,将酒菜一一取了出来,从栏杆缝隙里小心地递入。
“啊!有好吃的了!终于有好吃的了!”躺在草垛的女人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飞快地奔了过来,伸出脏兮兮的手就要抓牛肉。孟桑青抬手就拧了一把,“你这个贱蹄子,整日就知道吃,映波,拿些肉吃。你吃好了,孩子才有奶水。”
映波,宇文轲的正妻。听说成亲数载不孕,不曾想竟在天牢生下了一个孩子。早前在晋阳时,想尽了法子也怀不上,住进了天牢竟是怀上了,到底是个命苦的。做了母亲。原是好事,可在这天牢里,她吃不饱,孩子因奶水不足,也长得瘦巴巴的,半岁多了。还不抵人家刚满百日的孩子大。那是一个瘦弱的孩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脸蛋小得还没孟氏的巴掌大。
孟桑青轻叹道:“那么多年,一直以为她不生,没想到了天牢竟怀上了。”她取了两盘肉。摆到牢里的桌上,恶狠狠地对另一个女子道:“不许与映波抢,你再敢胡闹,我不饶你。”
那女子吐了吐舌头,“婆母,这么多好吃的,你好歹也让我尝尝。我今晚还要去服侍爷呢。”
孟桑青递了一盘卤切肉给她,女子也不客气,抱着盘子就抓了起来。“真是可怜的,上回载爷他们要逃狱,有几个姬妾不听劝,跟着众人出去……就再没回来,连着那几个孩子也平白丢了命。”
四、五月发生在天牢的暴乱,孟桑榆听百姓们说过。她所听到的是,天牢的钦犯、重囚的联合贼匪意图逃狱,他们如何心狠手辣残杀看守的狱卒,居然冲出了天牢,幸好御林军及时赶到,方才阻止了一场暴乱。更有百姓们,天牢里关押的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要是被他们逃出来,不知道多少无辜百姓又要受害,好在被官府给止住了。事实是,只死了可数的几名狱卒。宇文理的儿女就就剩下宇文轲一家尚在,静王世子宇文载、广平王宇文软及其他静王庶出子女全都在这场暴乱中被御林军射杀。
孟桑青问:“听说宇文珉被赦,还封了郡王?”倘若他们家一也得恩赦,不盼做亲王、郡王,哪怕是个候爷,她也就知足了。
孟氏应道:“皇上隆恩,给中顺郡王赐了府邸、赏了田庄,还过得不错,嫡次子又被封了世子。”
孟桑青眼帘低垂,眸光里跳跃着火苗,“皇上会不会赦免了我们母子?我们被关在这儿三年了,这里可比圈禁皇陵还要辛苦。”
孟氏不语,将一只装有酒的羊皮袋递了进去,“你们的罪和中顺王不同,中顺王的嫡长子藏有龙、凤袍。”这事,原是中顺王夫妇都不知情。“宇文轲将宇文理的幕僚举荐给宇文琮,意欲动摇朝廷的根基。”宇文轲算是两度犯过,第一次助了宇文理,这一次又把宇文理培养多年的幕僚给了宇文琮,新皇又怎会恩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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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友大人,该文进入尾声部分了,大结局后又另有后续终章故事,有亲说这文太拖沓了,本来想删一部分的,试着删过,又发现这样一来许多要交代的事就没说清,不过关于文拖沓的硬伤,在往后的文里浣浣会尽量改正的,谢谢大家的支持。
☆、929 非亲应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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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桑青从孟氏的话里听出了另一种答案:新皇要治他们的罪,不会赦免,而他们也不会有中顺王的幸运,可以重得荣华富贵。“你今儿是来给我们送行的?”
孟氏轻声道:“你被关在这里三年了,我一早就想来探望,却没有法子,这才求人进来,一来见你们一面,二来这许多年来,我一直有些事没弄明白,我就想当面与你问过清楚。”
心下却是一阵阵的刺痛,在天牢几年,她日日都盼着朝廷能发落、处罚,或是发配,或是流放,又或是圈禁,而不是将他们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里,一日三餐地供着,生了病又有郎中给瞧着,不让好好地生,也不让他们得病而死。
孟桑青将羊皮袋递给了映波,依旧温柔如初,“留给阿轲。”转而对孟氏道:“你想问什么?”
孟氏吐了口气,站在牢门前,看桌前的两女人吃得津津有味。“当年,你离开宫中后,皇贵妃要将我赐嫁给江书鹏为妻,是不是你与皇贵妃谏言?”
孟桑青勾唇一笑,往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是!”人之将死,又何必再有隐瞒。
孟氏不解地盯着,她视孟桑青为唯一的亲人,在宫中相扶相携,甚至劝宇文理纳她为姬妾,让孟桑青生下庶长子,保住她的侧妃地位,没想孟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