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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崖间传来一阵坠崖的狂笑,而就在他跳下的同一块地方,一位女子愤恨的垂着地…
清风扫颜,玉指扶风,丹唇微启,双眸游丝,气韵沉盘、展臂揽情…三盘山顶上有一清俊的身影,正迎着风,双臂平展,一边享受着山顶上的充裕灵气,一边用着灵敏的五官寻找着那遥远的信息。是的,她所面对着的方向,就是蛊族的深藏之地。起初,她也没有将这三盘山下所发生的蛊虫事件与那蛊族联系起来,但是,当她突然间想要弄明白这满池蛊虫的由来,并登上了山,从这山体的构造来寻根时,鼻尖处却得知了那深藏已久的信息,于是寻着那信息的方向才知道,这座山底的沟壑是与隐藏蛊族的群山相连的…
寤桁自打吸取了大量的水性蛊虫的能量以后,不但可以调控周身以外的气温,对于水,她也有了更多的亲和力,甚至是水底呆上半天她也可以不用换气,对此,倔强的她一直不肯相信自己这是具有了可以在水下呼吸的能力。
感觉到手中那比以往更为强大的力量时,心态却也出奇的平静,让她有些满意的倒不是那不可测的能量,而是自身的状态,是如此的和谐,心境也是如此的平稳。
感觉到身后的人有些焦急的呼吸,寤桁微微笑道:“说罢,除了让我速速回去的事以外,还有没有别的?”
随风有些微微的放下了心,凑近几步低声说道:“据探子来报,鲁大头并没有死…”
寤桁无言,依旧闭目感受着空气中的灵韵,随风顿了顿继续爆料道:“探子一路跟踪,他们并没有往长安走,而是走官道,并向东南走去,其形…”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小主子,“就如换了一人般,嗜血、食人…更可怕的不只是他一人,与他一起的还有近万人,听说都是如此,有活人就吃活人,没有活人的就…就食同类…”
寤桁睁开了眼,“从何时开始的?”据她最近隐约的听到‘大兴’的建立,再到轰轰烈烈的闹革命,这些都是人干的事呀,怎么没过多长时间就变味了,如果说刚干革命时,为了活命吃人是可以理解,但是现如今…
“应城也闹了瘟疫…听说城里已无人幸存,这两件事…”
寤桁陷入了深思,鲁大头与季钊一战,结果她清楚,季钊被斩首,所帅十五万人皆死于一役,官家兵败,相反,鲁大头却也兵败了…除非当时出现了更为强大的力量,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恐怕,这也就是国公发来密函令她速速回长安的原因吧。
撇头看向随风,“为何跟我说鲁大头的事?”怕是国公眼前正被那更为强大的力量所头疼,怎么会注意一个兵败之人呢?
随风含着几分讨好的心态跟小主子耐心的讲解着:“那鲁大头一行奇怪的异常,探子曾亲眼看见,有人拿着兵器弑之,对方身上是被插入了兵器,不但不流血,反而力大无比,最后硬是将对方给吃了,鼻子也是异常灵敏,探子也差一点被吃了…”
寤桁笑笑,不是笑他那不善于修饰的口才,而是笑他这么费心的讲着,其最终想要说的竟然如此难以表达。“你是想要我顺道取了西王的首级吧…”还未等随风的点头示肯,寤桁转身向山下走着,“这好不容易回去了,是得拿着西王的首级,姐妹俩才好沟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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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义军故事已讲完,跟着他们一起凄惨的还有作者我,他们可以谢幕了,本人还得继续战斗下去---寤桁出现了(就是不知还会有多少人看了,自我哀悼一下,并对外宣称自己目前是皇宫大内三品带剪子护卫,离太监还差一步),后面的戏,不会断更,只是短时间内不会再发这么多了,容我缓缓----
第四十五章:源
两人快速的下得山来,半山腰处却碰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寤桁笑笑并没有转身吩咐随风,因为按照老习惯,怕是眼前的老熟人还没有注意到随风,随风就先消失的不见踪影了。
跟这位相处了已经近两个月了,可是这位凌教主还是那般不自然,两只眼睛不时的东瞄西瞅,到处找着话题,“真巧,会在这碰见你,听人说,好像又看见你上山了,所以,我就…这七天…我…”注意到面前的女人还是那一脸该死的笑容,凌栖云双眉微皱,眼神不去看对方的脸,侧垂着头有些不悦的说道:“是两个人在山上么?”
寤桁没有回答,低头一笑,向前走着,凌栖云也不由得跟了上来,一着急伸手欲拉寤桁的胳膊,可是寤桁很自然的一闪臂,就给躲开了,凌栖云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身体也停在了原地。
寤桁随之也停在了原地,依旧没有说话,身后的凌栖云硬声质问着:“我以为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你我可以更亲近,可是我依旧无法多近你半分。寻常皆是我找你,我不找你时,你从未主动找过我。我以为七天不找你,至少再见你时,能换你一声询问,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依旧如你我初识一般,若不是…”
听着身后那迫于一份骄傲而最终话出的难言,令寤桁动容了,寤桁不是看不见,更不是察觉不出对方的眼中有着什么,可是寤桁对于这份感情是无法现在就接受的,一是,自己已经成亲,对于这个社会那贵族中的婚姻游戏法则,除了不想为自己找麻烦,就是她对于情爱之事是抱有‘得之吾幸,不得吾命’的信仰在里面,这一条作为她处理自己的感情之事,是首先放在第一的。
二是,寤桁不以为对方对自己的爱,是超越了皮相,确切的说,就是超越了性。每当看见对方那迷恋的神情,也总是会将她以往在自己皮相不好时,别人看他的眼神做实质的对比,令她失望的发现,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同样在看长得不好与长的好的两个人时,绝大多数人体内的激素都是会发生变化的,只不过,看所谓的好于坏的情绪反应曲线是s型,这样虚幻的感情,是她所无法接受的。与其守着镜花水月,我见犹怜,不如独善其身,修身养性。
寤桁暗叹一口气,“我上山只是想知道蛊虫之祸的原因,并无其他。”感觉到身后人的情绪因为这一句话而变得有些高兴,寤桁并没有转身,侧身看着凌栖云继续说道:“做朋友吧,做朋友可以更长久,因为,若是更近一步,我俩会无法负担彼此并承载更多而痛苦,那时心里会更苦…”
也不顾身后那人就在片刻间已经经历了风霜雨雪的心情,寤桁刚走了几步,停下来顿了顿说道:“我要回长安了,也许以后会再见面,如果我在那混不下去了,会考虑加入魔教的,到时候去你那做个护法,应该不难。还有,最近能不接刺杀的活儿,就别接,这个人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大,我是认真的。”
那一天在凌栖云的记忆中怕也是跟妹妹遇害划等号的,看着那个无情的女人,也许确切的说,是一个自己从未了解的女人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无踪,凌栖云都不知自己究竟在何方,在做些什么。脑海中一遍遍回响着对方的话语,拼凑着她往日的笑容…等等,她有对自己笑过么?笑了?是笑着的…应该是笑着的,哪有恋人之间不互相笑着呢?是恋人么?可她对谁都是那般笑的…
不对,她对我是…有情的,只是她…那是每个女人都有的矜持,可…她是一般的女人么?本应该是放在心里属于表白的话,可被她说出来却是这般…
凌栖云彻底迷茫了,自己整颗心都在为她跳动,而她却无动于衷,做朋友…难道自己的一腔热忱换来的竟是简单的‘做朋友’?自己有什么不好?未遇见她之前,何曾输过,可是现在…却输的血本无归,凌栖云用右手摸摸属于心脏的地方,一滴可疑的液体落到了袖扣上,
“我这是怎么了…从没有如此呀,心都没有了,却是什么都像是未曾发生过…”抬头看向天,也只是觉得,这天都像是盛满了泪水,“做朋友是么?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连朋友也不放在心上…”
在寤桁的强硬坚持下,随风才与一众一起来的一甲禁卫军直道回长安,而她自己连马也没用,就这么自信的凭着上乘的功夫,在半空中自由的御气飞驰着。
身体是自由的,心里却是为许多事所牵绊,因为,看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如果一旦继续插手更或是深刨,怕是以后想抽身都难。她不在乎所谓的家族荣誉,也更不在乎自己的亲人因为夺权争势而死无数。
她却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放不下,非要管此事。也许,一旦事情与蛊有关系,就会触动她那敏感的神经,使她由无为变成了有为。
寤桁摇摇头,心里默默地想着,纵然是因此陷入政治也罢,或是被人利用也罢,自己也不能任由这种毁人的东西大行于道。不管心中有多少疑问,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找着鲁大头他们的踪迹,前两天得着信,说是他们一直往东南走着…
东南…是呀,从应州出发,如果一直选择走官道,并且一路上都有人烟,那么就只有到达潞州了,潞州虽小,可也是物富之处,自然商旅较多,而他们所谓的口中食物也就较多。无论如何,先寻着这条思路去找找看,想着,一个纵身就又加快了步伐。
阴,极目之处尽是不晴朗的天空,赶了三天的路,终于也到达了潞州的地界上,可是这赶的却是这么一个不下雨的阴天。虽然不喜欢阴天,但是不得不说,这阴天里,空气中的湿度更大了,鼻子较之晴天都是更灵敏的,而这项新发现,却也是最近才知晓的。寤桁又有些对于自己的这些后天灵敏度,感到一些无奈,因为,身体所搜集的东西更多了,大脑所想的却也更多了。
寤桁的鼻尖扫过一丝腐臭味令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能察觉出这一丝的细小源于阴天无风且湿度重的结果,可也就是这一丝细小,令她清楚的判断着这丝味道的发源地,是何种物质造成,以及距离的长短。甚至,这种属于垃圾蛊的虫类,却是最不入流但也是最没有人性的一种中蛊方式。中蛊在于控制,但是如果种下的蛊却是令人变成无法处理的并且四处喝血吃肉的行尸,这种放任,就至少说明下蛊之人也亦非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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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周末了---
第四十六章:解脱
寤桁几番跳跃,来到了一处高坡之上,眼下百里处却是一副兵临城下的样子,潞州城处于全城戒备状态,城上兵甲森然,一片肃穆。而城下却是犹如一片散沙的‘人’,是的,鼻尖闻到的那股腐臭就是从他们身上发出,非但如此,队伍中的一些家伙,或许是很长时间没有进食的原因,身上的肉在一块一块的往下掉着,肉身已非整体,只有白骨在支撑着一个所谓类人的行为。
不一会儿,只见城门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队一千余众骑着马的骑兵,只见他们自信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不是用刀将眼前的‘人’头砍下,就是挥舞着狼牙棒将眼前的怪物拍烂,身下的马也是意气风发的扬起四蹄,在‘人’群中作战。
可是,打着打着,这马却也各个没了力气,越发的不能快步走动,身上的主人也发现了问题,同时,面前的‘人海’也像是被操控般慢慢的移了过来,并很熟练的撕下一块马肉放在嘴里就嚼着。身上的骑兵见状,马上跳下马身,挥起手中的武器奋力的杀着…
寤桁却是心里一阵阵的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