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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恐怕要请您回避一下。”女医微微拧眉,有些忐忑告诉姬夑。
姬夑蹙眉,脸上有些不悦,反问道,“朕有什么好回避的?”
“皇上,您这样会妨碍奴婢为娘娘上药,如果皇上实在不安心,等奴婢为娘娘上好药后再进来。”女医微颔首有些尴尬,看穿姬夑过于担心娘娘。
姬夑没有再回话,看着榻上的木褀,犹豫了会,有些不放心离开。
但一想到自己会妨碍到女医为木褀上药,便沉着一张包公一般的脸走出了内室。
姬夑终于离开,女医大松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布满的冷汗,随后,女医再次靠近软榻,为木褀检查伤口。
脱去木褀的上衣,女医细细为木褀擦身检查,这才发现她浑身是伤,只是,那些像是细小鞭子的伤口不容易被人察觉。
看着那些伤,女医叹了口气,取出药箱里的药,细细地为木褀每一处伤擦药。
身处宫廷,受罚是常有的事,女医见多了已是见怪不怪。
半会而过,女医很快处理完木褀身上的伤,随后开了些药方交给宫女煎药便离去。
姬夑从外室进来,便一直守在床榻的边缘,看着木褀身上各处的伤,姬夑整张完美无缺的脸拉长,阴沉而又恐怖。
他朝殿外怒喊道:“项沐龙!”
片刻,一直候在殿外的项沐龙匆匆跑了进来。
“皇上有什么吩咐?”项沐龙抱拳问道。
“去查查是什么人对娘娘用了刑?只要是欺负过娘娘的人一概处理干净,沐龙你该知道怎么做吧?”姬夑敛眸,乌黑的眸子深不见一点星光,阴森而深邃。
“皇上放心,沐龙知道该怎么处理。”项沐龙心领神会,语毕,舀着宝剑下去彻查此事。
项沐龙离去,姬夑的目光再次转回软榻上昏睡的人儿,半个时辰很快就要过去,看着木褀沉静的睡颜,他多想不让她回小木屋?
可是,刚刚他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她一点儿也不想再看到他,为了避免刺激到木褀,更为了让她有个好心境调理身上的伤,姬夑只好割痛让小邓子送木褀回小木屋。
姬夑坐在榻前握着木褀冰冷的手一直不愿松开,直到小邓子再三催促道:“皇上,您再不让奴才们送娘娘回去,待会娘娘就要醒了。”
小邓子立在榻前焦急的踱步,样子比皇上还急!
小邓子担心木褀一醒来便看到他们的皇上,便说一些气话气惹皇上大怒,为了避免尴尬的局面,只好暂时把她们两人隔开,先不要碰面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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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碰她
他这也是为了皇上好,他可不希望再看到皇上和子鄂娘娘吵架!
每次她们两一吵完,皇上便整日郁郁寡欢,子鄂娘娘也不搭理人。
在小邓子的催促下,姬夑总算放开了一直握着木褀的手。
小邓子微松了口气,眼神示意身前的一名公公送娘娘回去。
只是,那名公公上前想抱木褀,他刚伸手触向木褀的肩膀,姬夑立即大怒推开那名公公,“你碰她那?”
噗通一声,公公浑身颤抖扑到在了地上,惶恐道:“皇上冤枉,奴才哪儿都没碰到娘娘。”
他是想抱起娘娘,但他的手及时被皇上推开,他确实那儿都没碰到榻上的娘娘。
“滚!”姬夑阴鸷的眼眸扫过那公公,眼眸里掠过一丝杀意。公公吓的浑身哆嗦。
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许碰她,哪怕是个太监也不行!
姬夑自己俯身轻抱起木褀,眉头蹙的很深,抱着她朝浣衣房走去,身后那名公公已被姬夑恐怖的神情下瘫了,坐在地上直抹冷汗!
小邓子一直跟在姬夑的身后,只要是见到过皇上送子鄂娘娘回浣衣房的宫女或是公公,小邓子都让她们统统闭嘴,警告她们不许向子鄂娘娘透露半个字。
看着小邓子公公严肃的神情,被警告过的宫女或是公公都害怕的不敢多言半句。
她们很清楚宫里的规矩,稍有什么差池便命丧黄泉,所以,该闭嘴的她们一定会闭嘴。
很快到了浣衣房木褀住的小木屋,小邓子率先打开门,随后姬夑抱着木褀进去。
小木屋很简陋,一眼入底,全部的家当就只有四样:一张硬邦邦的小床,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和椅子,一个放衣服的小柜子,连个摆设的东西都没有……
看到屋内萧条的景象,姬夑一张脸一瞬紧缩,眉头皱的格外深。
谁这么大胆,竟让她住这么破烂的地方?
他要让欺负过子鄂的每一个受到应有的惩罚!
姬夑抑制内心的怒火,瞪了一眼小邓子,小邓子立即明白过来,走到一名公公身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而后,那名公公便退出了小木屋,像是出去办要紧事。
姬夑想把木褀轻放在小木床上,走到床前,姬夑又见床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垫,硬邦邦的根本没法睡人!
担心木褀睡不好,姬夑又瞪了一眼小邓子,“去舀些垫子来铺床。”
小邓子的目光随着姬夑转向屋内的小木床,好声好气劝道:“皇上,您这一为娘娘铺床,不就露馅了吗?”
子鄂娘娘一醒来,发现床被人动过了,她肯定会有所怀疑。
听了小邓子的话,姬夑沉默。
因为小邓子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这么硬的床,让她怎么休息养伤?
他实在安不下心!
姬夑一再踌躇,小邓子立即猜到他在想什么,又好生劝道:“皇上不着急,待会等娘娘醒了,奴才立马让浣衣房的嬷嬷给娘娘安排其它住的地方,娘娘就只需要忍那么一小会就成。”
小邓子说着还做了个一小会的手势,让姬夑相信一小会其实很短的!
“好吧。”听了小邓子一番劝慰的话,姬夑总算安心把木褀放在小木床上。
“皇上,您该离开了,娘娘很快就要醒了。”把人放回床上,姬夑站在床前看了又看不想走,这会,小邓子又急了。
“别啰嗦了,朕交代的事好好办,办的不好,朕重罚。”姬夑蹙眉,留恋的看了一眼木褀拂袖,随后踏出小木屋。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会办的妥妥贴贴。”紧跟在姬夑身后,小邓子一边追一边应答。
小邓子一番保证后,姬夑才安心离去。
半会后。
木褀从小木床上转醒,她感觉额头一阵昏沉沉。
她想起刚刚自己舀着衣裳好像突然昏倒了?
木褀指腹揉着额头,心想自己昏倒可能是太过疲劳或是伤心导致的吧。
木褀也没继续深想下去,她再次拾起小木床上的宫服,打算沐浴换一身衣裳。
只是,她刚拧开衣领的纽扣,似有似无闻到一阵淡淡的苦药味,而且那些味好像是从她自个身上飘出来的。
怎么回事?
木褀感觉一阵奇怪,闻了闻自己的衣裳,发觉自己身上好大一阵药味!
更奇怪的是,被姬夑弄伤的手臂,伤口好像处理过了。
这……怎么一回事?
木褀颦眉,愣愣看着自己的手臂,心里一片疑惑。
正当木褀晃神之际,她的房门突然敲响,浣衣房的管事嬷嬷在外轻声细语喊道:“子鄂姑娘在里面吗?”
管事嬷嬷?
木褀更诧异,浣衣房的管事嬷嬷怎么会屈身来她住的地方?
记得以往,要她去浣衣房看看,她都很不情愿,如今她会来这里看她们这些浣衣女住的地方?
一定是幻觉吧,木褀抿唇心想,继而,继续整理床榻。
叩叩叩……叩叩叩……
木褀刚弯下身,耳边又传来一道敲门声,接着管事嬷嬷的声音再次传来:“子鄂姑娘,您在里面吗?在的话,应一声嬷嬷可好?”
还真是浣衣房的嬷嬷大驾光临?
木褀微愣,急忙放下破旧的丝被,匆匆走到门后,拉开门。
“嬷嬷找子鄂有事吗?”木褀立在一旁,温和问道嬷嬷。
看到木褀的一霎,嬷嬷眼睛一亮,立即笑脸相迎,很客气又有礼貌说道:“嬷嬷过来是通知你一声,以后子鄂姑娘不必住这,嬷嬷给你安排了这里最好的厢房,以后你就住南院。”
木褀微起唇,惊讶的说不话来。
☆、150一夜之间死了很多人
木褀微起唇,惊讶的说不话来。
今日的嬷嬷特别奇怪,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客气?
木褀颦眉,疑惑问道浣衣房嬷嬷:“嬷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子鄂帮忙?”
实在想不出来嬷嬷前后态度一百十度的缘由,木褀便把心里的疑问问出。
按理来说嬷嬷怎会突然对她这么好?
要不然就是她有事相求,要么就是她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有!嬷嬷只是关心一下自己浣衣房的宫女,子鄂姑娘不要多想,还有以前老奴多有得罪子鄂姑娘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担待。”嬷嬷说着,一边赔笑一边微鞠躬,看的木褀一愣一愣!
今天果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嬷嬷严重了,子鄂从未怨过嬷嬷什么。”木褀只觉的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表情怪怪的,她最受不了她人突然对她好。
“来,嬷嬷帮你收拾一下,现在就搬到南院去住。”嬷嬷走向软榻,本想帮木褀收拾东西,却发现她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除了几套宫服便是几套宫服。
“嬷嬷你还是坐着吧,子鄂来收拾。”对着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帮木褀收拾的嬷嬷,木褀一个快步抢在发愣的嬷嬷前面把她自己的衣裳放在一块布里面,而后包好,包成一个包袱。
“嬷嬷,我们可以走了。”子鄂另起包裹对嬷嬷说道。
“好,嬷嬷带路。”嬷嬷始终保持着微笑,和颜悦色。
就这般,木褀被安排在了南院最好的厢房住下,吃也是吃最好的。
这一天,木褀像过回了以前当娘娘的待遇,但这一切她总觉怪怪的,让人摸不到心。
第二天,一早。
“你们听说了吗?暗房的老嬷嬷和其它宫女一夜之间全部凭空蒸发!昨晚,我去暗房找小翠,听到里面有很凄惨的叫声传出来,吓的我又立即跑了回来,今早我和其它公公再去找小翠,发现暗房所有当差的宫女都不见了,而且连资深的老嬷嬷也消失了,你们说是不是很蹊跷?”浣衣房一个宫女被一群宫女围在中间谈论昨天一天之间发生的怪异之事。
“暗房里传出来的怪叫声我也听到了,我还以为又是老嬷嬷变着法子在教训新来的宫女,也就没太在意。”一个宫女补充道。
“诶……还有更怪异的呢,被派来盯着子鄂的那两名宫女还有送饭的嬷嬷,听说昨天她们都投井自尽了!你们说这件事是不是更怪异?”又有一个宫女把自己所看的事说给大伙听。
“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巧?嬷嬷和子鄂身边的那两个宫女一起投井?”一群宫女七嘴八舌,一片哗然。
“一夜之间怎么会死这么多人?”一名宫女拍着胸脯,已经开始觉得不安。
“她们是不是得罪神灵了?”这名宫女说着,只觉的毛骨悚然,慌慌张张朝四周看了看。
“那有什么鬼祟作怪,别胡说!”几名宫女同时拍了一下刚刚说话的宫女,心里却有些相信世上的鬼祟之说,害怕的直打哆嗦,左瞧右瞧。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死去的人里面,都有一个很奇怪的共同点?”一个宫女突然打破一时的寂静。
这名宫女说的神秘兮兮,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快说,快说,什么共同点?”大伙催促问道。
“这些人都和一个人曾经有过过节!”那宫女卖了下关子。
经这名宫女这么一提醒,大伙即刻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个人,不就是新来的宫女子鄂?!”
“对,就是她!”那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