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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大声一笑,她那还睡的着?
木褀推开姬夑的怀抱,从榻上爬了起来,双颊一片红绯,埋怨道:“睡不着了。”
然而刚脱离姬夑的怀,木褀便感觉到一丝寒冷,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只是下一刻她娇小的身躯,从身侧被人抱了个满怀,身后男人独特的味道同一时间钻入她的鼻,暖暖地安心,她的身体也渐渐地恢复起初的温和。
“冷的话就不要起来,我再陪你睡会。”姬夑细心地为木褀搓肩,只是有一只手被当枕头为木褀枕了一夜,胳膊酸麻的有些使不上力气。
“如果你陪我睡,我一定会被人骂死的,才不要你陪我睡!”木褀推开姬夑,起榻下床为姬夑舀朝服,想让他换上,赶紧去上早朝。
如果,要是让那些大臣们知道,姬夑一晚上陪着她,连早朝都给耽误了,他们还不骂她红颜祸水魅君祸主?
她才不要遭人话柄呢!
“谁敢骂朕的爱妃?”姬夑蹙眉,还不是很明白木褀话的意思。
木褀走到存放朝服的桌子前停下,回头,颦眉回答道:“你说还能有谁?”
说完,木褀端起小邓子为姬夑准备好的朝服,又朝软榻上回去。
看着木褀手里的东西,姬夑恍然明白过来,他急忙起身跳下软榻,伸手一揽便把木褀带向自己的怀,不容她挣扎浅浅低吟道,“他们不敢,再说朕也只是一两回不去早朝而已,他们不至于骂朕昏君,骂你红颜祸水。”
他只有两次没有去早朝,第一次因怀里的女人中了媚药,那晚他为她解了媚药,早上却依然还想和她腻在一起,所以才没有去上早朝,这次是第二次,昨晚她哭的那么伤心,又怀了他的孩子,身体又不好,他一刻也想不离开她。
“不行,一个皇帝怎么可以这样子呢?”感觉到姬夑没有离开的意思,木褀微蹙眉,继而怀疑问道:“难道你是担心自己离开后,我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眉头微挑,木褀撅嘴道:“你放心,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我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她就知道姬夑关心爱护的不是她,而是她肚子里能帮他继承皇位的孩子!
“喏,这下你总可以放开我了吧?”木褀一再向姬夑保证不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让眼前的男人安心。
昨晚,她想了一夜,决定不到性命攸关的那一刻,她便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当真?”虽然误解了他的意思,不过看到木褀脸上认真的神情,姬夑亦是一阵开心。
只要她不伤害他们的孩子,他都依她开高兴。
“好啦,赶紧换衣服,不然就要耽误时辰了。”木褀内心微酸,看到姬夑一听到她说孩子,姬夑的明亮的双眸即刻充发光,果真,在他的心里她远远不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半分。
“嗯。”姬夑幸福的笑着,张开了双手,让木褀为他换衣裳。
只是,他刚抬手,被木褀枕了一夜的胳膊僵硬的有些发酸,很是难受。
“你的胳膊怎么了?”见姬夑咧嘴倒吸冷气,木褀紧紧盯着他一边的胳膊问道。
“没事,只是有胳膊有点僵硬,待会就会好的。”姬夑目光柔和对木褀一笑,忍不住伸手敛去她额前微乱的青丝。
她这么着急,是在关心他吗?
“是不是肩膀被我枕了一夜僵硬了?”木褀眼眸微黯淡了下,把姬夑的衣裳放到了榻上,有些愧疚,再说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对她有什么不好,“我帮你揉揉。”
说着,把姬夑摁坐回榻上,看着木褀皱眉似乎是心疼他的摸样,姬夑亦是没有拒绝,内心反而一阵喜悦,任由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处置他又酸又麻的肩膀。
“这样捏会不会难受?”也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气帮眼前的这个男人捏胳膊,木褀动作亦是尽量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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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情不自禁
“这样捏会不会难受?”也不知道该用多大的力气帮眼前的这个男人捏胳膊,木褀动作亦是尽量轻柔。
“恩,刚刚好。”姬夑脸色一片柔和,定定望着正在忙碌的木褀不动声色,内心亦是阵阵喜悦。
“明知道胳膊被我枕着难受,为什么不把胳膊抽开?”木褀一边为姬夑按摩一边微气恼的嘟囔,为了孩子,他就这么心甘情愿,不计任何得失么?
“怕吵醒你。”姬夑动了都嘴角,淡淡的说道。
“是怕吵到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木褀朝姬夑翻白眼,她才不信呢!
木褀话刚落,姬夑猛地把木褀拉进他怀里,牢牢揽住她的腰身,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木褀惊愕的眸子,欲言又止:“子鄂……”
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总是忽视他的一片真心?
他对她的好,她都看不到,感觉不到吗?
“你你你……想做什么?”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眸突然变的复杂,木褀怎都看不透,她警觉地抗拒着突然举止不正常的姬夑,说话也变的结结巴巴。
“没什么。”她依然对他有所防范,这样的防范像刺一样扎在他心坎上。
他想和木褀解释些什么,又感觉自己很多余,或者,越解释会让她感觉越虚假。
“没什么那你还不快放开我?”内心对他依然还有一丝抗拒,尽管她很努力地再克制自己,可是他带给她的那些伤害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将伤口抚平。
木褀想到第一次被他侵占的时候,那时她身中媚药苦苦哀求他不要,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他亦是冷血的侵占她,那种贯穿心扉撕心裂肺的痛,到现在想起来依然还有些余悸,她亦是痛恨了他很久,才逐渐将内心的恨意抚平,可那些痛她亦是难以忘记。
看着木褀快被急哭的神情,姬夑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炽热的唇重重地吻她动作却很温柔,柔柔地缠绵纠缠不休,他现在可以很确定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想告诉她他喜欢她,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吻她只是想让她明白他喜欢她,昨晚一夜未眠,他也是一直在想自己的心意,直到昨晚,只是看到她哭,便心碎一晚上守着她,宛若珍宝一般护着,如果,这不是爱的话,为什么他会有这般小心翼翼?和自己处事的格调判若两人?
只要每次一遇到她的事,他便会变成另一个人,变的不再像自己!
这就是心思病吧,而且还是单相思……
姬夑的吻不同以往,很温柔很细腻,木褀渐渐迷失在姬夑缠绵的吻里,脑袋浅浅地一片空白,甚至,学会了笨拙的回应他,轻舔他的唇,与他唇舌纠缠……
木褀的主动,姬夑身体一僵,扣住她后脑勺的手不断往下滑,在她身上点燃簇簇火苗。
丝丝碎碎的呻~吟脱开而出,木褀身体像着了火一般,有些难耐的挣扎,她的衣裳本有些松松垮垮,被姬夑轻轻一扯,外衣瞬间掉到了地上,没有外衣御寒,木褀肩头一阵紧缩不断往姬夑怀里挤,想要避寒。
搂着木褀光洁的后背,肌肤的触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她姣好的身躯赤红了他的双眸,真想一口把眼前的女人吃进腹中,只是,现在她身体刚好,又怀有身孕,他的理智一再提醒他,他不能这么做!
姬夑松开了木褀,捡起地上他的华服,紧紧裹住木褀春~光无限的身子,“小心我们的孩子!”
大脑混沌恢复思绪的木褀,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失态,脸一霎红遍整个脸颊一直延伸到自己的耳根,真是丢脸死了,不仅忘了自己肚子里还有孩子,而且竟主动回吻姬夑,差点还……
木褀捂着自己的肚子,紧紧嘴唇,脸红的滴血似的!
猛然地,木褀突然又想到:她还要帮姬夑换朝服让他上朝去呢!
刚刚她都做了些什么?竟然,把这些事都抛之脑后!
“赶紧换朝服,应该还来得及吧。”木褀忘了一眼窗外,天才微微亮,应该还来得及上朝。
木褀不断催促姬夑,然姬夑却眼眸炽热如火般紧紧盯着自己咽口水,他眼眸里的**依然没有散去,甚至可以看出姬夑克制的有些痛苦,正在煎熬着。
被姬夑这般看着很不自在,木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很好奇他在看什么?
她低头,这才察觉姬夑的目光正好落在她……匈前!
“啊!”木褀大叫了声,慌忙拉拢姬夑裹住她身上的衣服,避免再让姬夑吃她豆腐!
刚刚她的外衣被姬夑扯掉,现在她身上裹着的是姬夑的衣裳,他的衣裳又大又宽,裹在木褀身上,精致的脖子,以及细致的锁骨,再往下……全裸露在外!
而且……全被眼前那个男人看去了!
木褀羞愤地瞪了一眼姬夑,踮起脚尖伸手去捂姬夑的眼睛,“不许看,再看,我就对你不客气!”
姬夑抓住木褀捂住他眼眸的手,勾唇坏笑道:“你身上那处我没看过?都亲密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
姬夑说着,忍不住轻笑起来,被木褀这般小孩子气的举动逗乐。
都快是做娘亲的人了,还那么青涩、腼腆!
木褀羞愤的直跺脚,感觉自己的脸颊好烫好烫!
眼前的男人有必要把话说的那么露骨吗?
“来,上榻上躺着,别着凉了。”姬夑掰开木褀捂住他双眼的手,俯身横抱起还在别扭的木褀,把她放回了榻上,还为她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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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克制不住自己
“来,上榻上躺着,别着凉了。”姬夑掰开木褀捂住他双眼的手,俯身横抱起还在别扭的木褀,把她放回了榻上,还为她掖好被子。
“你乖乖在这躺着,朕想去沐个浴!”姬夑扯了扯衣领,却觉得口还是那么干。
姬夑不知不觉又吞了吞口水,心想要彻底把身体的火苗浇灭,他才能回来陪身边的这个女人,不然他怕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看着姬夑匆匆离去的背影,木褀丈二摸不着头脑低喃道:“沐浴?大早上沐什么浴?”
奇怪了,姬夑什么时候养成早上沐浴的习惯?
木褀颦眉,见姬夑走远,又从软榻上爬了起来,唤宫女为她梳洗。
她要保持干净,待会才能吃饭,保存体力。
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和子巫师兄,她一定要想办法从长馨公主手要来蛊毒的全部解药!
半会沉思,几名宫女舀着手帕和洗脸盆走进寝宫为木褀梳洗,很快木褀换了一身清爽的宫服,梳了个简约的发式。
木褀的身上无须多少珠钗装饰,仅仅只是一套简单的衣服和几样廉价的发簪点缀,一样美的不可方物,娇小玲珑的她浑然天成。
丫鬟正在为她梳头,丫鬟领着项沐龙匆匆走进了寝宫,木褀一见到项沐龙,心急的从梳妆台上起身靠近项沐龙,因为太着急,慌忙中紧紧握住了项沐龙的手臂,“药送到绝王爷手里了吗?我师兄他还好吗?”
木褀一连接着问了两个问题,情绪过于激动,问的有些语无伦次。
“娘娘别担心,解药已经给子巫他服下,他人现在很好。”项沐龙认真地向木褀报告绝王爷那边的情况。
“师兄没事了就好。”听到师兄相安无事,紧绷着的心终于可以暂时放下。
“娘娘没有其它的事,卑职就先告辞。”如果被他的主人发现他,这可就麻烦了。
“恩,谢谢你项护卫。”木褀急忙道谢,这时才发现她的手一直紧握着项沐龙的手腕!
木褀微尴尬,慌忙松开项沐龙微颔首,有些不好意思。
一旁的项沐龙一个大男人倒是比木褀还更不好意思,脸颊红红的,好似有些害羞,他慌慌张张向木褀行礼,而后飞快走出了寝宫。
经过门口,却发现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