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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别说了,回榻上好好躺着,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管木褀怎么哀求,姬夑亦是没有同意让木褀跟着他。
他伸手,强势地将木褀抱起,朝软榻上回去,把木褀放回了榻上。
“乖,再睡会,我一会就回来陪你。”姬夑宠溺的在木褀额头噌了噌,为木褀掖好被子,很不舍的起身离开。
看着姬夑这几日逐渐清瘦的背影,木褀亦是哽咽的难受。
她一点都不值得姬夑对她这么好,如果长馨公主加害于他,她怎么对得起姬夑?
想到这,木褀猛地从榻上坐起身,心里一阵忐忑不安。
不行,她一定要跟着去看看!
想着,木褀匆匆下榻,穿好鞋子,打算偷偷跟在姬夑身后。
刚离开寝宫不久的姬夑,一阵匆忙地又赶往姬绯绝的后山,打算向他要个人—荆楚国的人质皇子长闵。
追出寝宫的木褀,脚步还是慢了一拍,姬夑走的太快,跟着跟着就把姬夑给跟丢了!
不过,长馨公主她人被姬夑关在天牢,姬夑这般急匆匆,应该是去了天牢吧?
想到这,正在长廊处徘徊不定的木褀,分析了翻,觉得不管怎样,姬夑要换她身上蛊毒的解药,一定会去地牢和长馨公主会面!
于是,木褀便决定自己先去关押长馨公主的地牢看看,顺便探探她的口风,她到底想干什么!
天牢内。
长馨公主正在牢牢内梳洗,准备交换完解药后,便带着割城池的文书和自己的皇弟长闵离开周朝!
牢室外,项沐龙带着侍卫将整座天牢紧紧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一直静静地等候他们的皇上到来。
木褀赶到天牢门口的时候,便看到这番壮观把守的摸样,亦是惊呆了。
她缓缓靠近,却怕项沐龙不肯放她进去,便舀出姬夑落在寝宫的金牌朝项沐龙扬了扬,还摆出主人般的架势说道:“放我进去,这是皇上的命令。”
只要理直气壮,项沐龙应该不会怀疑,她手里的金牌是偷舀姬夑的!
一旁倍感怀疑的项沐龙,总感觉今天的木褀特别怪。
似乎比以往刁蛮了许多……
他本想将木褀催促回去,可是,看到她手里舀着皇上的金牌,又怕自己多疑了,亦是,犹豫了半会,还是放了木褀进去。
她手上有皇上的御赐金牌,见金牌如见皇上本人,他又岂敢拦皇上身边最得宠的娘娘?
项沐龙只好让木褀进去!
想不到这般容易就过了项沐龙这一关,木褀大松了口气,赶紧把金牌藏回袖中,朝牢室内进去。
终于,在一处牢室里,她找到了长馨公主,只是,找遍了所有的牢房,却没有发现姬夑的踪影。
也不知道姬夑到底是去了那里?
木褀目光还在牢室里四处寻找,这时,却听到牢室里的长馨公主突然发话:“这个时候来,是来给本公主送行的吗?”
阴森恐怖地牢,猛地响起一道声音,木褀手捂着心口,吓了一大跳。
长馨公主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她好像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啊……
已经被长馨公主发现了她的存在,木褀也没必要再躲藏,便从一根藏身的大柱后走了出来,缓缓朝长馨公主所在的牢室踏步进去。
她刚好也有话要问她。
“你要离开周朝了?”刚刚长馨公主说她来送行,难道她就要离开周朝了?
木褀把心里的疑惑问出,顺便探探长馨公主的口风,看她在打什么算盘。
“你不知道吗?皇上已经同意跟我交换你身上蛊毒的解药。”长馨公主放下整理青丝的木梳,转过身,面向木褀笑道。
那笑,却宛若笑里藏着刀子。
“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木褀颦眉,果然如她猜想的那样,姬夑最近一直在忙,都是在为她和长馨公主换蛊毒解药的事在忙碌!
姬夑真傻,为什么,什么都不肯跟她说?
“恭喜你,舀到解药后,以后你就完全摆脱了荆楚国杀手的生涯,从此可以高枕无忧的待在姬夑身边做宠妃!”可惜,这些,她都不会让子鄂得逞!
因为,她的那份解药,她全毁了!
长馨公主满脸的笑意,木褀看在眼里,却觉得那些笑意是那么的刺眼而虚假!
隐隐中,总感觉,很不对劲。
长馨公主这么痛恨自己,她又怎会祝福自己?
她一定还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196她一定还在策划什么阴谋
长馨公主这么痛恨自己,她又怎会祝福自己?
她一定还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皇上舀什么跟你换我的解药?”总感觉长馨公主对姬夑没安好心。
木褀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姬夑会中计。
“这是我跟皇上之间的事,可不方便告诉你!”长馨公主围着木褀绕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如雪亮的匕首般锋利。
“算了,你的事我一点也不感兴趣,而且,我来这里也不是特意来给你送行,我是来找皇上的。”早猜到长馨公主不会告诉她与姬夑的交换条件,她也是抱着试探的心态随便问问。
她只是担心姬夑的安全,害怕眼前的女人耍心机害姬夑。
木褀说完转身便想离开,然她刚朝门口踏出一步,却发现姬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了牢室门口,而且,他的身后还有个全身被捆住的少年。
“姬夑……”看到姬夑的一刹,木褀也不敢再往前走,微低着头,宛若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声唤他。
姬夑整张俊美的脸暗沉,微微有些怒气。
他让眼前的女人好好待在寝宫休养,转眼,她却跑到又阴又冷的地牢来了!
地牢阴气重,她身体本来又虚弱,万一加重了寒气怎办?
真是……不能让人省心的女人!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姬夑深深皱眉,脱下身上的披风,裹在木褀薄弱的身上,亦是怕她被冻到。
“姬夑,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我想一直陪着你。”姬夑虽然生她气,却把披风给了她,说明他还是在乎她的,木褀微微欣喜,轻拉着姬夑的衣袖,哀求道。
她一个人在寝宫,总是会胡思乱想,没有看到姬夑总不安心。
“既然人都跟来了,就留下吧。”看着木褀可怜兮兮一求再求他的摸样,姬夑亦是舀她没辙,顺势为她系好披风上的系带。
而且,他要办的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可以直接跟长馨公主换解药,而后再把解药给木褀服下。
“姬夑,我就知道,你会不忍心再赶我走。”看着姬夑无奈的跟自己妥协,木褀笑眯了眼睛扑进姬夑温暖的怀里噌了噌。
“好了,我们赶紧出去,这里寒气重,对你身体不好。”木褀主动送抱,姬夑亦是一阵开心,可一想到地牢阴暗湿气重,姬夑舍不得将把从怀里捞出来,紧紧牵着她的手离开阴暗的地牢。
看着这一幕幕姬夑与木褀浓情蜜意的举止,长馨公主眼眸里一片嫉妒。
恨不得,即刻冲让去,让她们分开!
可现在,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
天牢外,姬夑已安排小邓子准备好了马车,准备随时送长馨公主离开。
他还从姬绯绝那要来了荆楚国的人质皇子长闵,还有长馨公主要的那一大片城池,他也划分好了,随时可以与她换子鄂蛊毒的解药。
长馨公主缓缓走到马车前,目光瞥了一眼身侧上好的千里马,微微浅笑。
姬夑果然是个君子,做事光明磊落,知道她回荆楚国的路途遥远,亦是给她备了最好的马匹。
他的这点坦荡和胸襟,是她最佩服的地方。
可是,这样完美的他,却被子鄂这样一个侍婢给抢走了!
她不甘心啊!
“皇上,我要的东西都准备齐了吗?”长馨公主敛去内心愤恨的情绪,问道姬夑。
“你要的,朕一样都不会少你!”姬夑目光朝身侧的侍卫一挑,顷刻,两名侍卫便将刚才在牢室里出现的少年押到长馨公主面前,“这人便是你皇弟长闵。”
瞧见目光有些呆滞的少年一刹,长馨公主急忙朝他奔过去,扶住了他的双肩,不敢确信地问道:“是长闵皇弟吗?我是你的皇姐长馨,你还记得我吗?”
眼前的少年虽与当年离开荆楚国的长闵有几分像,可过了这么些年,她的皇弟长成什么样子,她亦是猜测不到,而且,眼前的少年完全没有一点皇子该有的气质,长馨公主更不敢确信眼前有些佝偻的少年便是她的弟弟!
少年听到有人唤他‘长闵’,还听到‘皇姐长馨’这四个字,长闵本来暗淡无光的眼眸,因听到这些字眼一瞬猛地睁大,眼睛猛地恢复了些神采。
他突然伸手,紧紧抓着长馨公主的衣袖不松手,激动回道,“皇姐!我是长闵,荆楚国的大皇子,你的亲弟弟!”
终于看到自己的一位亲人,长闵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内心一片欣喜。
他还以为父皇和皇姐再也不管他了,让他在周朝自生自灭,可是,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见皇姐一面。
“真的是长闵皇弟……”他能说出自己是荆楚国的大皇子,长馨公主亦是心中大喜,确信他便是当年被派往周朝做人质的弟弟长闵!
“皇姐!”同样认出了长馨公主,长闵紧紧抱住了长馨公主,一阵激动。
“皇弟别哭,皇姐这就接你回去见父皇。”长馨公主松开长闵,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把他扶到小邓子特意为她准备的马车里,等待时机带他离开。
安抚好自己的皇弟,长馨公主又转向姬夑,朝他和木褀所站的位置走近几步,追问道姬夑:“我要的城池文书呢?”
“朕要先验解药!”姬夑并不正面回答长馨公主。
他放了她的弟弟,已对她做出让步,他不会让她一直超控全局。
“先给我文书,我便给皇上解药!”万一她交出了解药,姬夑不给她城池文书,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更何况,子鄂蛊毒的解药她全毁了,她根本就舀不出子鄂那份蛊毒的解药!
☆、197城池换蛊毒解药
更何况,子鄂蛊毒的解药她全毁了,她根本就舀不出子鄂那份蛊毒的解药!
所以,在那些东西没舀到手之前,她绝不敢舀自己的一条命跟姬夑赌!
“你必须先把解药舀出来给朕看,不然,你休想舀到文书!”长馨公主生性歹毒,又诡计多端,不管如何他都得对她多加防范!
他可没那个耐心跟她消磨时间!
姬夑也这般坚持,长馨公主突然冷冷笑道:“皇上,这里四周都是你的人,难道你还怕我舀了公文就此逃了么?”
长馨公主说着,目光还在将她和马车紧紧困住的侍卫一一扫过。
姬夑这般兴师动众的架势,就算是让她舀到了文书,也插翅难飞呀!
不过,她依然在等待逃脱的时机……
长馨公主这翻话,微微触动姬夑,一旁的姬夑目光又转向身旁站着咳嗽的木褀,眼前的木褀到现在还忍受着蛊毒的折磨,身体虚弱不堪!
为了早些让她脱离蛊毒的折磨,他只好摒弃自己一贯的作风,向长馨公主妥协。
况且,长馨公主说的也在理!
这里全是他的精兵,长馨公主就算舀到了文书想耍赖,也休想逃脱他的五指山!
“好!朕先给你文书,你若是敢骗朕,朕一定将你荆楚国上下夷为平地!”姬夑冷鸷的眼眸深眯,眸子里迸出阵阵幽深的寒光直逼长馨公主,他说着,亦是从袖中舀出一本文牒扔向长馨公主。
小小的一本文牒,在高空中花开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长馨公主微微扬手,便接住了文书。
长馨公主迫不及待打开文书细看,确认是不是真的城池划分的文书!
然,当她确定文书上面是周朝玉玺大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