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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请!”刘备也是连忙还礼,恭送陈珪离去,看着陈珪离开的背影,刘备转头对身后那年轻男子说道:“先生!不知道为何,我总感觉这陈珪似乎要说些什么,依你看,刚刚这陈珪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那年轻男子却是始终保持着淡然的笑意,双目闪烁着亮光,笑道:“主公!若是在下没有猜错的话,陈珪刚刚那是在向主公示好!”
“示好?”刘备听得年轻男子的话,立马便是紧皱起了眉头,知道陈珪是陈家家主的人不多,明白陈家在徐州的势力有多大的人更是少数,不过,刘备却是这极少数中的一员。别看现在刘备顶着一个楚侯的头衔,可实力上比起天下的其他几路诸侯,那是差得远了!以刘备现在的实力,陈珪怎么也不可能向他示好啊?
见到刘备一头雾水的样子,年轻男子只是笑着说道:“主公!此事在下已经猜出了一些端倪,不过现在却是不方便说!想必主公很快就会知道其中缘故了!不用着急!走吧!主公!陶大人恐怕也是等急了!”
“啊?哦!”年轻男子这么一提醒,刘备这才反应了过来,忙是点头继续朝着刺史府内走去。刚刚走过前厅,却是听得身后的张飞冷哼了一声,刘备抬头一看,却是看到前面又是一行走来了数人,却都是刘备的熟人。
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乃是徐州兵曹曹豹,这曹豹是徐州世家曹家的家主,掌控着徐州的兵权,势力虽然比不得陈家,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在曹豹身后,还有一干官员,都是徐州官场上的重要人物。看着这么多徐州的上层人物从刺史府走了出来,刘备也是不由得一惊,忙是拉着身后的三人退到一边。虽然说刘备现在的实力也不差,但毕竟还是外来人,和这些徐州本地的势力相比,刘备还是尽量以退让为主。
就在刘备退到一旁的时候,那曹豹显然也看到了刘备,原本曹豹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到刘备之后,曹豹的脸色又是黑了几分。冷哼了一声,却是加快了脚步,曹豹直接就是从刘备的面前走过,甚至连一声招呼也不打。而在曹豹身后的那些官员当然不敢学曹豹如此猖狂,纷纷走到刘备面前行礼打招呼。
见到曹豹如此无礼,刘备还能忍得住,可刘备身后的关羽、张飞就忍不住了!张飞立马就是瞪圆了那双环豹眼,鼻孔里喷着粗气,当即便是要发飙!而关羽也是双目一眯,冷哼了一声,眼中闪烁着寒意,死死地盯着曹豹的背影。
不过这里毕竟是刺史府,刘备可不想让自家兄弟在这里与人闹起来,忙是使了个眼色,拦住了两位兄弟。随即又是堆满了笑意,朝着那些前来打招呼的官员回礼寒暄。不知道为何,刘备显然感觉到这些官员今天对自己特别的热情,倒是让刘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而在刘备身后的那年轻男子见了,眼中闪烁着光芒,脸上的笑意却是越发浓厚了。
好不容易和最后一名官员打完招呼,刘备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长长舒了口气,转头刚刚想问年轻男子,可一看对方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刘备也只能是苦笑着作罢。这个时候,刺史府的管家也是赶到了刘备面前,对刘备恭恭敬敬地行礼说道:“刘将军!我家大人有请!”
“嗯!”刘备点了点头,当即便是带着三人,在那管家的带领下,朝着刺史府内院走去。陶谦年岁以高,自从去年入冬以来,就身染重病,一直留在内院养病。徐州官员要是有什么公务一定要找陶谦请示,陶谦一般也是让他们直接来后院找自己。刘备也不是第一次来这后院了,毕竟现在徐州的官场上,要论打仗,没有人比得过刘备,所以陶谦对刘备也是极为看重的。
很快,一行人便是来到了陶谦休息的厢房外,那管家事先似乎是得到了陶谦的首肯,领着刘备四人到了厢房门口,直接便是推开了房门。这房门一推开,顿时就是一股浓郁的药味从房内传了出来,问着这药味,关羽和张飞都是不由得皱起眉头,毕竟这味道可不怎么好闻。
倒是刘备和那年轻男子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般,直接跨进了房内。不过刘备倒也是细心,早早地就发现自家两位兄弟的不对劲,对着两人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我和先生进去就行了!”
刘备这么吩咐,也是不希望关羽和张飞进去之后,摆脸色给陶谦看,免得开罪了陶谦。而关羽、张飞相互看了一眼,心想着是在刺史府,也不会发生什么事,也就同意了刘备的意见,对着刘备和年轻男子抱拳一拜,便是退回到了房门口。
安排好关羽和张飞之后,刘备便是带着年轻男子进了厢房。这厢房内的布置倒也是简单,陶谦当年也算是清流出身,虽然也曾在军中效力了几年,但最近几年却是信起了菩萨,所以整个房间内除了一并必须的家私之外,就只有一个佛龛摆在正对房门的墙壁上。只是那焚香的味道,却是被满屋子的药味给遮住,一点也透不出来。
“大人!刘将军来了!”那管家把刘备领进门之后,便是快步走到厢房内的床榻旁,对着床榻上躺着的陶谦低声说道。
“哦!”从床榻上响起一把嘶哑的声音,陶谦慢慢伸出一只手,在那管家的搀扶下,这才慢慢坐起身子,对着刘备笑道:“玄德来了!咳咳!老夫病躯,还望玄德莫要见怪啊!”
刘备和那年轻男子都是上前一步,对床榻上的陶谦行礼,刘备说道:“大人既然身体不适,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不知大人这次招备前来,有何事要备效劳?”
“呵呵!”听得刘备的话,陶谦呵呵一笑,却似乎牵扯到了喉咙,又是大声咳嗽了起来,连着吐出了几口浓痰,这才缓了过来,脸上因为刚刚的剧烈咳嗽,倒是露出了一些红润。陶谦看了一眼刘备,笑着说道:“玄德,这次老夫找你前来,的确是有要事与玄德相商!”
PS:最近这两天,马甲很不幸又生病了,所以连着三天都是两更,还请诸位大大见谅。今天已经好了很多,看看明天能不能恢复三更哈~~~
第四百九十一章 陶谦让位
“玄德!自从你来到我们徐州,已经有五年了!说实在的,老夫知道,这五年来,只让你当一个区区广陵太守,以你的才能,真是委屈你了!”陶谦示意刘备和那年轻男子坐下,用手帕擦了一下嘴角,让管家退下之后,便是笑着对刘备说道。
刘备赶忙是站起身,一脸惶恐地对陶谦说道:“大人言重了!刘备是奉了天子之命担任广陵太守一职,又岂敢对天子之恩有任何不满?”
“呵呵!”见到刘备这么大的反应,陶谦却是笑了起来,单手虚空往下一按,说道:“玄德莫急!老夫没有其他意思!玄德当年还未来徐州之前,就已经名震天下,助燕侯平定冀州和青州!来到徐州之后,又多亏玄德相助,我徐州百姓才能安居乐业!玄德担当这小小太守一职,的确是屈才了!”
陶谦这样夸赞刘备,刘备也不好一直否认,只能是点头笑而不语,而在刘备身边的那年轻男子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一道精光,看了一眼陶谦,随即则是低下头默不作声。
陶谦连着夸了几句刘备之后,却是突然话语一转,长叹了口气,说道:“玄德!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正如你所见的,老夫的身体那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如今天下乱起,老夫这一死倒是没什么,就怕这徐州会落入奸人之手!到时,徐州百姓又要陷入那水深火热当中了!”
刘备犹豫了片刻,又是说道:“大人何必如此担忧,大人现在只不过是偶患小疾,只要静心调养,必然可以恢复健康!”
“唉——!”陶谦却是长叹一声,朝着刘备摆了摆手,说道:“玄德,你就不要安慰老夫了!老夫的身体是什么情况,老夫心里清楚!只是可叹老夫那两个儿子没什么用,成天除了吃喝嫖赌,便是什么都不会!老夫又怎么放心将徐州交给他们?”
“呃!这个……”听得陶谦这么说了,刘备就不好再继续回答了,毕竟这已经关系到陶谦的家务事了,刘备一个外人,总不能对陶谦的家事指手画脚吧!
陶谦的眼睛一眯,却是抬起头,对刘备说道:“玄德!老夫有一事相求,还请玄德一定要答应老夫才是啊!”说着,陶谦便是从床榻的另一边摸出了一个小包裹,转头望向了刘备。
刘备连忙是站起身,快步走到了陶谦的床榻边,对陶谦说道:“大人有什么事情吩咐刘备,尽管说就是了,刘备自会竭心尽力!绝不辜负大人所托!”而那名年轻男子此刻更是抬起头,一双星目始终落在陶谦的身上。
陶谦倒是没有注意到那年轻男子的眼神,而是笑着点头,解开了那个小包裹,却是露出了一方印章。陶谦托着那一方印章,递向了刘备,说道:“玄德!如今徐州之内,也只有玄德有此能力保护徐州百姓!今日,老夫便将这徐州托付给你!望你能够代老夫执掌徐州!此乃是徐州刺史官印!”
“啊!”刘备万万想不到陶谦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真的是吓了一大跳,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陶谦手中的官印,一向冷静的他,此刻也是忍不住呼吸粗重了起来!不可否认,一直以来,刘备心中都有不小的野心,可是刘备却是不像罗阳等人那样,有着那么好的机遇。自从当年起兵平定黄巾之乱开始,刘备就没有过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地盘!如今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就摆在了刘备面前,只要能够得到徐州,刘备有那个自信,自己的成就不会比曹操、公孙瓒,乃至罗阳差!
答应!答应下来!在刘备的心里,一个巨大的声音正在不停地叫喊,刘备的心情可以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乱过。深深吸了口气,刘备慢慢地将手朝着陶谦手上的官印伸了过去,那官印就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正在吸引着刘备把它抱入自己的怀中!
看着刘备伸过来的手,陶谦那张微笑着的脸虽然没什么变化,但他的那双眼睛却是突然闪过了一道寒光!而一直站在刘备身后的那名年轻男子,在此之前一直都是笑盈盈地,可是在看到陶谦刚刚那一闪即没的眼神之后,突然是脸色一变,当即便是要上前拦住刘备!
眼看着年轻男子的手快要拉住刘备的时候,刘备却是突然把手用力往前一推,却是将那官印推回到了陶谦的怀里,随即又是后退了两步,对着陶谦抱拳说道:“大人!刘备何德何能,如何能够担当得起这等重任?请大人千万不要多想,安心养病才是!”
“呃!”无论是陶谦还是那年轻男子,都没有想到刘备竟然会是如此举动,全都愣住了。那年轻男子偷偷地舒了口气,又是悄悄退了几步,退回到了刚刚坐的位置上。而陶谦回过神后,也是对刘备说道:“哎呀呀!玄德!你就莫要谦虚了!这徐州刺史之职,非你莫属啊!你就答应下来吧!”说着,陶谦更是要把那官印往刘备怀中塞。
而刘备却是连着退后了两步,对陶谦抱拳一拜,说道:“大人!若是别的事情,刘备绝不敢推辞!只是此事,刘备决计不能答应!还请大人收回成命!大人,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刘备告辞!先生,我们走吧!”说完,刘备对那年轻男子使了个眼色,便是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陶谦的厢房。
“啊!玄德!玄德!”连着唤了两声,却是没有唤回刘备,陶谦的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官印收好,竟然把被子一掀,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