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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就听得一阵阵喊杀声响起,转眼间,王服所带来的那千余名叛军士兵就被郝昭身后的将士给包围了,那些明晃晃的兵刃直指这千余名叛军士兵。一名手持长弓的黑甲男子慢慢走了过来,瞥了一眼在地上翻滚着的王服,对那些叛军士兵喝道:“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这,这,夏侯将军,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这突然的变化,却是让王朗完全糊涂了,根本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是满脸惊愕地看着郝昭。从潜意识中,王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是他本能地拒绝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哼!”郝昭手中的长枪一指,指向了王朗,对于王朗这样的文官,只要不给他们机会使什么阴谋诡计,就算是来一百个绑在一起,郝昭也不怕。郝昭死死地盯着王朗,另一只手却是在脸上一抹,终于是抹掉了脸上那些让他极不舒服的化妆物,哼道:“王景兴!你背叛吾主,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你,你!”王朗的脸色顿时就是变得异常苍白,没有了化妆物的郝昭虽然看上去很成熟,但年纪最多也就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和之前假扮夏侯惇时那五十来岁的模样差太多了。王朗就算是再笨,也看出这个夏侯惇是假的,这下王朗也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上当了!
“王景兴!你可还认得我吗?”在郝昭的身后,一名亲兵打扮的男子慢慢走了过来,却是将头上的头盔给摘了去,露出了那张俊朗的面孔。
看着这张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王朗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是在自己的脑海中想起了一个名字,顿时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从王朗不断颤动碰撞的上下牙齿中间,响起了一句话:“你,你,你是,赵云!”
“正是在下!”赵云哈哈一笑,将头盔直接丢在了一边,接过了身边将士递过来的银枪,慢慢走到了王朗的面前,笑道:“没想到赵云还能有如此荣幸,这么多年都没有回长安了,还能让王景兴这样的大人物记住在下!”
见到本该远在幽州的赵云,竟然出现在这里,王朗如何还会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中了计,脸颊一阵抽搐,却是突然大口大口的大喘气,整个脸也是变得一片赤红!最后,就看到王朗连着吸了好几口气,瞪圆了一双眼睛,指着赵云,张嘴好似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没有说出口,最后身子突然一颤,整个人就这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脑袋一歪,就没有气息。堂堂王景兴,竟然就这么被气死了!
对于王朗的死,赵云和郝昭有些惊讶,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锦衣卫应该已经将那位所谓的“明公”的身份给查明了。只要抓住了“明公”,王朗这样的角色就显得是无足轻重了。赵云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王朗的尸首,冷哼了一声,又是转头望向了那些被团团包围了的叛军,冷喝道:“还不速速投降!莫非尔等也欲寻死不成?”
短短几息时间,他们的头领要么被抓,要受伤,那王朗好端端地也是死了,这些叛军的士气已经是跌至谷底了。而赵云这一吼,吓得那些叛军士兵都是身子一颤,纷纷丢下了兵刃,直接跪地求饶。
“吱呀!”就在这个时候,之前一直紧闭的大将军府的府门,却是被打开了,紧接着,从府门内走出了一队人马,带头一人,正是留守长安的大将军长子罗乾!而在罗乾左右,更是同时留守在长安的一干西秦年轻将领和谋士。
赵云动身前往幽州的时候那还是在八年前,八年前的罗乾也不过是一个小屁孩罢了,所以赵云根本就认不出罗乾的身份。倒是郝昭几年前就曾经见过罗乾一面,见到罗乾出来了,郝昭连忙是翻身下马,快步走到了罗乾的面前,对罗乾抱拳拜道:“末将郝昭,参见少主!”
赵云吃了一惊,这才知道这年轻男子就是少主罗乾,连忙也是快步上前,对罗乾拜道:“末将赵云!参见少主!”不但是赵云,擒住种辑的侯成,以及指挥将士们收缴叛军的曹性也是纷纷处理掉手头的事情,上前对罗乾行礼。
罗乾笑呵呵地上前扶起了赵云,笑着说道:“子龙叔叔可不要如此多礼!当年乾儿那可是曾经向子龙叔叔学过枪术呢!按理说,子龙叔叔也算是乾儿的半个老师了!这些年子龙叔叔在幽州辛苦了!”
“为主公效命,末将不敢言苦!”虽然罗乾说得客气,但赵云却是不敢有半点僭越,顺着罗乾的手劲,慢慢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少主!之前我们所派来的信使,可向少主说明了情况?”在一旁的郝昭连忙是上前一步,也算是提醒一下罗乾,关于那个幕后黑手“明公”的事情。
听得郝昭提起此事,罗乾的双眼眯了起来,却是笑道:“伯道兄放心,那个‘明公’,他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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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四章 逃与阻
在长安城的城南,距离城门口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上,一辆马车正飞快地朝着城门方向赶去,幸亏现在这大街上没有行人。在马车上的车夫似乎有什么急事,尽管马车已经很快了,可车夫还在不停地挥舞着马鞭,鞭打前面的马匹,想要加快速度。
在马车的车厢内,因为没有点灯的关系,整个车厢乃是一片漆黑,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楚车厢内坐有三个身影。其中一把声音响起,似乎也是有些焦急,说道:“还没有到吗?”
“莫急!莫急!应该快到了!”另一把声音响起,这声音却是要平静得多,这话一说出口,似乎有种特殊的魔力,能够让人心情平和。
“啧!”这个时候,又是一把声音响起,不过这个声音却是要显得粗旷的多,似乎想要压低声音,但效果却不怎么样,“明公!我们为何要这么急匆匆地离开长安?夏侯惇的人马不是已经进城了吗?不若等到夏侯惇把天子劫出去之后,我们再跟着夏侯惇的大军一块出去,岂不是更安全些?”
“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原因!”那第二个声音慢悠悠地说道:“本来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打算,不过刚刚王景兴派人来请援军之后,我便察觉到有些不对劲!那夏侯惇乃是曹魏名将,久经沙场,又岂会不明白兵贵神速的道理?现在竟然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拖拖拉拉,我总有一种感觉,恐怕我们这次是上当了!不管怎么说,小心为妙,先出了城,就算是有什么变故,我们也能安全些!”
“明公!之前王景兴不是已经探明了,那夏侯惇没有问题吗?怎么会上当了?”第一个声音也是有些奇怪地问道,在他的声音当中,还夹杂着一丝惊恐,看来“明公”的话把他给吓到了。
“嗯!王景兴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夏侯惇的模样,就算是被骗也不是没有可能!”“明公”沉吟了片刻,说道:“现在想起来,王景兴的那些试探,对于寻常人来说,或许有用,但罗阳手下有锦衣卫专司探听情报,如果当真是罗阳的阴谋,那王景兴所问的那些问题,根本就难不倒对方!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或许,我的担心只是多余的!”
“哦!”另外两人都是应了一声,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们自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大的风险,如果失手,那可不只是死就能完事的。“明公”行事谨慎,那也是一件好事!沉默了片刻,之前第一把声音突然哼道:“李傕!都怪你!要不是你动手杀了那张济,张绣又岂会反叛明公?明公的计划又岂会败露?这一切,你要负上全责!”
“哼!”被指责的那人也是不甘示弱,冷哼道:“亏你说得出口!当日若不是你垂涎那张济妻子的美色,硬要弄死张济,又岂会有后来的事情?这些事情明公自有公断!你想要把罪责全都推到我的头上,想得美!”
“好了!”“明公”似乎对两人的争吵很是不满,直接喝了一声,这才止住了两人的争吵,“明公”沉声喝道:“此事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不许你们再提!张济和张绣叔侄俩如果心中没有叛意,我又岂会坐视你们陷害他?只是可惜被张绣死里逃生,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此乃是天意,你们以后不许再拿此事争论了!”
“明公”的威望显然是很高的,他这一发话,那两人自然是不敢多说了,只能是乖乖地闭上嘴。没过多久,马车就已经赶到了南城门口,此刻南城门已经是紧闭,数百人马紧紧守在南城门口,火把把整个城门都给照得通亮。见到这个情况,那车夫自然是不敢硬闯了,用力一拉缰绳,硬生生将马车给停了下来,同时对着那城门口的那些将士压低声音喝道:“你们还不快快把城门给打开!”
而那些将士却是根本不为所动,一个个都是一脸冷漠地看着那车夫,这下不仅是惹恼了那车夫,也是同时惊动了车厢内的三人,当即就看到一人突然从车厢内钻了出来,对着那些将士沉声喝道:“你们的将军呢?种辑呢?快把他叫出来见我!”在周围灯火的照射下,显出了此人的身形,看上去大概有五十多岁的样子,身穿一声上等的绸袍,只不过身形魁梧,长得人高马大,脸上透着一丝凶悍之气。这一身文人装扮穿在他身上,倒有些不伦不类。
此人呼喝了老半天,可那些将士却没有一个人理他,就在他要发火的时候,一把声音却是从马车的左边幽幽地传了过来:“种将军已经跟随夏侯将军去了大将军府了,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大呼小叫?”
那人连忙是顺着声音转过头去,却发现在从左边慢慢走来了三人,都是一副战将打扮。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种辑的部下,那人倒也没有想太多,为了今晚的计划,这南城门从上个月开始,就已经完全被种辑的人给掌控了,当即他便是对着那三名年轻战将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难道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我是李傕!种辑是怎么教导部下的?”
“呵呵!这个嘛,就要请大人多多见谅了!”听得李傕自报了家门,那三名年轻战将都是同时笑了起来,当中一人笑着说道:“种将军离开前可是特别嘱咐过,要让我们守住城门,不得随意让人进出!为了完成种将军的命令,我们可是不敢懈怠啊!”
李傕听得年轻战将好似开玩笑的说法,气得是吹胡瞪眼,刚想要呼喝,却看到那站在右边的年轻战将突然左手一翻,多出了一套弓箭,紧接着,双手飞快的弯弓搭箭,直接便是朝着马车****一箭!那箭矢如闪电般,转眼就到了马车车厢的尾部,就听得一声闷响,立马便是将马车车厢后面那一截****个对穿!同时就听得从车厢内传来一名男子的惊呼,似乎也是被这一箭给吓了一跳。
那射箭的年轻战将嘿嘿一笑,眯着眼睛说道:“这位大人,事情还没有谈完,何必要急着走呢?”显然是这年轻战将看到有人想要从车厢的后面逃走,射出一箭以示警告,这一箭也并没有伤到人,只不过那位想要逃走的大人似乎是被吓到了。
这下李傕就算是再迟钝,也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瞪大了眼睛,一个踉跄,差点没有从马车上摔下来,全身颤抖着指着那三名年轻战将,喊道:“你,你,你们不是种辑的手下?”
那三名年轻战将这下终于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