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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的去路?”
卫樵‘唔’了声,对着身后摆了摆手,让出一条路来。
蒙山神色一僵,当然不能真的就这么走过去,盯着卫樵又冷哼一声道:“为何刚才不让,我看你是故意找我们麻烦当我们是外地人,好欺负?”说着,目光也在依韵武清宁脸上梭巡,眼神里也闪烁着异色。
武清宁依旧俏脸清清冷冷,静静的站在卫樵边上,似乎外界一切除了卫樵依韵都不存在一般,俏脸没有一丝的波动。
依韵又恢复了理性端庄,站在武清宁边上没有动,神色淡然,只是静静的看着,微带着浅笑。
香菱虎着小脸,露出亮晶晶的小虎牙。
而秀儿,握了握拳头,恨不得将那雷公子的眼珠子挖出来。整个金陵,有哪个人敢这么看她们家小姐。
卫樵看了眼那雷公子,又看向蒙山,好整以暇的淡淡一笑,道:“下面只有一条船,是我们刚停下的,不知道诸位要下去做什么?”
蒙山一怔,看了眼下面,的确,下面只有一条船,空地也不宽敞,下去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这个不用你管!”蒙山瞥了眼还犹自沉迷的雷公子,强自冷声道:“我只问你,你刚才是否是故意挑衅我们?”
卫樵看着他,嘴角一笑,似好奇道:“是挑衅如何,不是挑衅又如何?”
蒙山心里冷哼一声,昂着头俯视着卫樵,冷声道:“是挑衅,雷公子会让金陵府治你的罪,不是挑衅,你们也耽误了我们的时间,跪下磕头赔罪。我们雷公子大人大量,就饶过你一次!”
边上的雷公子也立即会意,转头看向卫樵,道:“不错,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让金陵府治你的罪,要么你就跪地磕头赔罪!”
卫樵看向这雷公子,仔细一打量,笑着道:“哦,还没请教这位雷公子高姓大名?”
蒙山与雷公子见卫樵神色始终没有多少变化,不由得有些皱眉,旋即那雷公子看了眼依韵与武清宁,神色坚定道:“告诉你也无妨,本公子雷涛,乃鄯州总管雷迟之子哼,识相的就跪地磕头赔罪。”
按照他所想,如果卫樵真的跪地磕头赔罪,那么就表示卫樵惹不起他们,他们便可以霸占几女无所顾忌。如果卫樵拒绝,那自然就要通报家长名讳,惹得起便欺,惹不起那就是一场误会。
“哦?”卫樵神色露出一丝诧异。
鄯州,乃是西南赈灾的中枢,一任总管往往都比金陵府尹还高上一个等级,甚至当朝次辅,高崎,曾经也是鄯州总管。
但卫樵想的倒不是顾忌雷迟,而是这雷涛既然已经在金陵,那么雷迟肯定也在了。如此说来,皇帝掀起的这场风暴肯定是早有准备,雷迟入金陵,恐怕就是接替某些人的。传闻雷迟会出任刑部尚书,也有的说是工部尚书,不过不管哪一个,尚书之位是跑不了。毕竟雷迟如今已经是二品大员,其他的根本不合适他的品轶。
但旋即,卫樵又猛然想起,外官入京,还得走内阁,那么,是不是表示傅阁老已经提前知道皇帝的动作了?还是傅阁老也被皇帝给瞒住了?
不由得,卫樵神色古怪的思索起来。
“哼!”雷涛与蒙山对视一眼,见卫樵犹豫挣扎的神色,眼神里充满得意,冲着卫樵冷哼道:“还不跪下磕头赔罪,不然金陵府好进可不好出!”
卫樵心里摇了摇头,这些是实在是太复杂,还是不想为好。抬起头,目光温和的看着几人,尤其是在雷涛与蒙山脸上多注意了几眼,淡笑道:“雷公子与金陵府很熟?”
雷涛嘴角冷笑一声,道:“那是自然,金陵府就跟我们家后花园一样,本公子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卫樵笑容愈发温和,但香菱却看向雷涛与蒙山,俏目不停的眨,充满了同情。
“秀儿!”卫樵笑容不变,盯着雷涛道:“将这几人都给我扔湖里去,你在这看着,每个人在都必须在湖里泡一炷香时间,谁没到时间上来,就扔的更远一些。”
“好嘞。”秀儿俏脸露出喜色,身形犹如脱兔,蓦然窜到雷涛眼前,还没等雷涛反应过来,一只白嫩拳头飞快的向着他的双眼打去。
“啊……”几乎是刹那间,雷涛两只眼就青了,更是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在鄯州一向横行,几乎无人敢惹,没想到,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挨打了。而且还是两个眼睛,这让待会儿如何去参加岛中心的诗会?
“大胆,还不放开雷公子,要是让雷大人知道你殴打他公子,你,你,你们都要满门抄斩!”蒙山一见雷涛被秀儿打了个两眼乌黑,当即神色一变,指着秀儿,卫樵,依韵就大喝起来。
而秀儿却无动于衷,好似没听到一般,嘟着小嘴,认真的看着雷涛的双眼。
雷涛眼皮眨动,极力的睁开,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秀儿,咬牙切齿,嘴角颤抖道:“你敢打我,我要让我爹将你们满门抄斩,一个不……啊……”
他还没说完,秀儿白嫩的拳头又招呼了过去,她拳头太快,都没人看清她出了几拳。
她又嘟着嘴盯着雷涛打量几眼,见他的眼睛确实睁不开了,才俏哼一声,蓦然提着雷涛的衣领,向后一扔。
“啊,救命,救命……”
雷涛虽然双眼看不见,但感觉着耳边凄厉的冷风,全身毫无着力点,飘飘忽忽,当即无比惊恐的大声叫了起来。
第195章
“咚!”
雷涛的大吼大叫蓦然消失,‘咚’的一声,笔直的落入湖里,一声水响,浪花飞起很少。
蒙山一见,顿时两眼骇直的盯着卫樵,厉喝道:“你,你死定,我告诉你,雷大人是傅阁老的亲信,这次是要升任一部尚书的,你打了他公子,你等着,不管是谁都……”
“啊,救命,救命……”蒙山神色厉狠的一番威胁还没有说完,秀儿身影一闪,提着他衣领,就将平飞着扔了出去。
“彭!”
同样,他的救命还没喊完,又是一声大响,水花四溅。
“啊,救命,救命,我不会游泳啊……”雷涛双手扑腾着水面,不时露头又沉下去,背对着众人,无头无脑的大声叫喊。
“雷公子,我来救你……”蒙山从水底冒了出来,一听连忙向着雷涛游过去,他是南方人,自幼会水。
“啊,别过来,别过来,我,我也不会水……”看着秀儿过来,剩下的几人当即脸色大变,不停的后退。
“啊,救命……”
“咚!”
“救命啊……”
“咚!”
“呜呜……”
“咚!”
很快,五个人就扔完了,秀儿拍了拍手,娇哼一声,走了回来。
卫樵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本来认为她是武清宁的贴身丫鬟,想来有些功夫,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听着后面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卫樵淡然笑着道:“秀儿,他们上来后,通知金陵府带去,给他们去去寒气,让他们逛逛自家家的后花园。”
“嗯。”秀儿也很恼火,闻言很是意外的看了眼卫樵,却又有些高兴的点了点头小脑袋,然后颇有煞气的盯着湖里扑腾的几人,弯腰捡起几个小石头。凡是靠近岸边的,她就用石头打过去。
“咱们走吧。”卫樵看了眼没有说话的两女,笑着道。
依韵轻轻一笑,边走边道:“立远,你最好现在跟五哥打个招呼,不然他会很难做。”
卫樵闻言一动,笑着道:“雷迟跟傅大人很熟悉?”
依韵道:“这个你得问清宁。”
武清宁清逸依旧,闻言转头看向卫樵,脆声道:“傅大人与雷迟曾经一起出征塞外,雷迟还救过傅大人的命。”
卫樵摸了摸鼻子,旋即笑了笑,道:“没事,小孩子胡闹,想来雷大人会分清是非的。”
卫樵现在已经明白,这次的风暴,很可能是皇帝与傅阁老联手推动,不过两人并没有交心,设计晋王的同时,还在彼此算计。对于雷迟,卫樵没有多少印象,不过他已经将雷涛打了,断没有再去道歉赔罪的道理。
如果雷迟真的因为这点小事记恨他,那这种人即便卫樵现在带着雷涛去他府上道歉也没用。
自然,私心也难免,卫樵看似柔柔弱弱很好欺,其实内心里,他极其霸道,是个大男子主义者。对于对自己媳妇不怀好意的人,卫樵自然不会客气。
依韵也不再说,她自是看得出,卫樵是极有主见的人。
听着身后噼里啪啦响的水声,混合着乱七八糟的惨叫声,卫樵四人迈步上去。
岛上树林横斜,青石阶绵延,路上不时有标示,几人上来,倒也不怕不认识路。
“哈哈,对不出来吧……”
“这就是金陵才子的水平吗?”
“还想夺状元,回去多读几年吧……”
几人没有走几步,前面不远处就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卫樵三人对视一眼,快步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视野开阔,只见一个亭子里,一个圆桌旁,七八个年轻人围绕着站在那里,大声的对着坐在桌子旁的一个人大声的嘲讽。
“韩兄,认赌服输,将你的玉佩拿过来吧?”在一片吵嚷中,坐在石桌旁的一个人站了起来,对着对面的人一脸得意的笑着道。
“是鲁湖的的弟子。”在卫樵边上的依韵微蹙黛眉,轻声道:“这个人叫做邱江,已经有鲁湖的五分功力。为人也跟鲁湖极其相似,肆意挑战天下才子,然后收齐身上之物,珍藏炫耀。”
卫樵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那中间坐的人,却有些熟悉,不自觉的向前走去。
“韩元。”卫樵走到前面,微带诧异喊道。
那本来已经掏出玉佩的人影一愣,连忙转头,一见卫樵,连忙拨开人群走了过来,神色激动道:“卫兄,你要救我救我!”
他手里紧握着玉佩,就好比他在握在他的性命一般。如果这枚玉佩被邱江拿走,那么,他将会被人耻笑一辈子,永世都无法抹除这个污点。对于视名声如命的大齐来说,这个比杀他还难受。
卫樵看了眼站在亭前,一脸傲然得意的看着他的邱江,淡笑着对韩元道:“怎么回事?”
韩元神色有些慌乱,艰难的吞下吐沫,脸色难看道:“邱江激我跟他对对子,赌注便是各自身上常配的玉佩,结果……我输了。”
卫樵自然明白这枚玉佩对韩元的重要性,走了过去,站在石桌前,看着桌上的对子,转头看向邱江道:“我替韩兄对如何?”
“无所谓!”邱江嘴角带笑,摇着扇子,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卫樵道:“不过你输了,要把你腰间的玉佩也留下。”
武清宁站在卫樵边上,听完邱江的话,清秀的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卫樵身上的玉佩,与她身上的是一对。
卫樵淡然一笑,道:“是不是我对出来,刚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当然不是!”邱江掀开桌子的对子,又露出一张来,道:“你要对出两个才行。”
卫樵摇了摇头 ,道:“似乎不太公平,我对两个只是一笔勾销,而输了却要输了两个玉佩给你?”
邱江嘴角微翘,又解开一张,用折扇敲了敲,道:“如果你能对出三个,我就将我的玉佩输你。”
依韵站在卫樵边上,只见邱江打开的三张纸,上面分别写了三个对子。
第一个:寸土为寺,寺旁言诗, 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却是个拆字联,前后映衬,语境优美,却是一个难对。
第二个:冯二马驯三马冯驯五马诸侯。
这个同样是拆字,前后相连,却比前面一个更加难对。
第三个:二二三三四四五。
却是一个比较古怪的上联,完全是叠字,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