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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林有德笑着表示赞同。
这时候他忽然玩心大起,到梳妆台前拿起平时放在那儿备用的笔,凑到狐狸跟前,开始往她脸上涂鸦。
用自来水笔要在狐狸光滑的肌肤上留下涂鸦难度也有点高,林有德试了几下没成功,就干脆直接拿起墨水瓶,用手蘸着往狐狸脸上涂。
薇欧拉一开始还能保持矜持,没过几秒就开始捂着嘴笑,后来干脆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猛拍林有德的肩膀:“好啦,这样她太可怜啦!”
“娱乐嘛,说不定她醒了看到这个还会很高兴呢。”
薇欧拉挑了挑眉毛刚想反驳,却突然觉得林有德说得有点道理的样子,于是她蹲下来,从林有德手中拿过墨水瓶,把手指伸进去也蘸了一点,然后开始在狐狸肚子上抹起来。
“你在画什么?”林有德盯着薇欧拉的“作品”看了一会儿,疑惑的问。
“我在画狐狸啊。”薇欧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起来她真的认为出现在狐狸肚子上的那个东西是(野兽)狐狸。
林有德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吐槽了,他补充了一下手指上的墨水,在狐狸肋骨上落下新的墨迹。
“那我就来画只别的动物好了……”
林有德的外挂加持在这种时候也很有效,让他在狐狸双球下面画的螃蟹栩栩如生,两个钳子一左一右的夹着狐狸的球。
“为什么狐狸旁边会有个螃蟹啊。”薇欧拉皱着眉头抗议道,“两种生物很难一起出现吧!”
就在这时候,躺在地上的狐狸(人)发出“嗯”的声音,然后一面咂嘴一面睁开了眼睛。她茫然的看着围在自己身旁的林有德和薇欧拉,接着目光落到两人手中的墨水瓶上。
“啊!”狐狸蹭的跳起来,然后因为贫血又直接在地上摔了个倒栽葱。但她以惊人的速度又爬了起来,转向梳妆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们!”狐狸似乎要训斥两个罪魁祸首,但刚开口就没忍住笑了出来,“螃蟹就算了,我肚脐上那个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毕加索的抽象画吗?”
“是狐狸啊,你看不出来吗!”薇欧拉有些不高兴。
“哦,是狐狸啊,看出来了看出来了,毕加索先生的想象力果然厉害。”狐狸一边笑,一边从梳妆台上拿起手绢,想要擦掉肚子上的东西,却失败了。
她往手绢上吐了点唾沫,又试了一次,薇欧拉的涂鸦纹丝不动。
“你们用的什么玩意画的啊!”
林有德举起手上的墨水瓶,把贴了标签的一面对准狐狸说:“奥地利产的墨水,以难脱色著称。”
“据说就算写字的纸张在水中浸泡一分钟以上,这墨水也能保证字迹大部分处于可辨认的状态呢。”薇欧拉补充道。
“天呐,你们这俩混蛋,这回我真生气了!”狐狸双手抱头,“这样叫我如何再向人展示我完美的**啊!魅惑效果要变成搞笑效果了喂!”
“我可以打她么?”薇欧拉问。
林有德耸了耸肩。
这时候狐狸一把抓住林有德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你下手涂的,那么就由你来负责帮我把这些弄干净!”
“我、我也有动手涂啊!”薇欧拉赶忙强调道,刚说完她就被狐狸用另一只手抓住了。
“那么,再泡一次温泉!冲啊!”狐狸一抖身体把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给抖掉,然后一手拖着林有德一手拖着薇欧拉,就冲出卧室,向着温泉的方向狂奔而去。
**
林有德一家子从布尔根兰回到维也纳时,街上到处都挂着德意志共和国的旗帜。
从林有德在维也纳的临时官邸的窗户看出去,张灯结彩的街道尽收眼底。
街上的人们仿佛在庆祝什么节日一般,甚至还有店家搬出装满酒的木桶,让大家免费饮用。林有德看见一些年轻人甚至直接对着木桶上插着的龙头狂饮不止,周围的人都在为他的豪饮鼓掌叫好。
薇欧拉也站在林有德身边看着街上的情景,她不由自主的感叹道:“这景象让我想到德皇退位共和国建立的时候呢,那时候德国人也是像这样,庆祝着胜利。”
“不光是庆祝胜利,”林有德笑着看了眼薇欧拉,“这里面还包含着对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的期望。”
“也是啦,总之,看到这种情景,就会不由自主的觉得,之前自己付出的一切努力都物有所值了。”
林有德没答话,只是和薇欧拉一起,分享着街上人们的喜悦。
突然,有人发现了从窗户上往下看的林有德和薇欧拉,他向着林有德的方向高举起手中的酒杯,似乎在说着祝福的话语。
更多的人也抬起头,看到薇欧拉和林有德后他们纷纷高举酒杯。
也不知道谁起的头,人们开始高唱奥匈帝国的国歌《上帝保佑吾皇弗朗茨》,最开始的时候人们还记得把皇帝的名字改成林有德,但这样显然不押韵,听起来各种怪——不过也没人在意就是了。
唱着唱着,人群就忘了这茬,又开始按照习惯唱原词保佑弗朗茨了。林有德也不在意,他打开窗子,和薇欧拉一起笑着向人群挥手。
开了这个头之后,人们的热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一首接一首的唱着歌。
维也纳不愧是音乐之都,自发的大合唱进行途中竟然分出了声部,然后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音乐家拿着乐器就加入了合唱。
各种传统曲目都唱过一遍后,意犹未尽的人群开始合唱《国际歌》。
原本深沉悲壮的《国际歌》在被奥地利人加快了几拍后,竟然变得有那么点朝气蓬勃的感觉了。
国际歌的歌声中,有人拿出nerv的红旗,在群众中用力挥舞着,红旗越来越多,和也有着大量红色部分的德意志共和国国旗一起,将维也纳的街道渲染成红色的海洋。
**
茜茜靠坐在病床的床头,听着外面的歌声。
她知道那是被称作《国际歌》的歌曲,作词作曲者就是那位亲手葬送了奥匈帝国的人。
其实茜茜还是挺喜欢《国际歌》的歌词的,配合音乐的旋律确实有种翻身当家作主,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的气概。
茜茜听着窗外那节奏加快版本的《国际歌》,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这就是未来么……也许那家伙说得没错。”
说着她用已经恢复到一定程度的那只手,为摆放在面前的阅读架上的书本翻页。
但是她对手的掌控能力显然还不完全,翻页的动作最终导致书本从阅读架上掉下来,跌落在床下。
书本内页朝下扣在地上,封面上写着《资本论》几个大字,作者落款上赫然写着“有德?林”的名字。
第127章127把冰卖给爱斯基摩人
薇欧拉把脸贴在机舱的窗户上,向外张望着。
“我第一次知道,从空中俯瞰波茨坦竟然能看到几何图形。”
薇欧拉的话让林有德咧嘴笑起来:“那是因为我在安排波茨坦周边的建设计划的时候,有意把它弄成这个样子啊。”
薇欧拉的表情立刻变得非常可爱。
林有德穿越前玩各种模拟经营游戏的时候,就喜欢把自己的城市啊、海岛小镇啊给摆成规则的形状,对他而言这是玩这些模拟游戏的重要乐趣所在。现在,他可以玩世界上真实度最高的“模拟城市”了,当然要将这种摆图形的传统发扬到底了。
从空中看下去,波茨坦已经初具规模的新城区整个呈圆形,无忧宫位于城市最外圈轮廓的东南方,从无忧宫出发的三条环线已经基本铺设完毕,从空中看下去呈三个圆周在一点重合的规则圆,重合的那个点正好就是无忧宫。
林有德在穿越之前就曾经想,为什么要把城市的交通系统给设计成环线+交叉线的形状,不管是放射状的不规则交叉,还是北京最喜欢的十字交叉,看起来对降低交通拥堵情况毫无益处。
他曾经试着在模拟游戏中尝试其他形状的道路设计,却发现大多数游戏中,想要最有效的利用每一寸地面,就必须把道路弄成田字格。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去尝试一下一直以来的构想了:这个新城市的中心部位,并不在城市几何中心附近的地方,最关键的三条道路在城市的边缘重合——而不是交汇。在林有德看来,这样可以让那些只是路过交汇点的车辆畅通无阻的通过。
除了这三条环线,新城的道路设置和一般的城市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林有德有意将重要的工业部门都设置在圆环的东侧,而居住区责放到了环线西侧,而且每间工厂的居住区都和厂区位于同一环。
这样虽然会让工人们上班的距离增加,但林有德的新城市有整个德国最大的公共交通系统——比柏林的还要庞大和完善。
同样的,处于同一条生产链条上的工厂和货仓也被安排在同一个环线,林有德认为这样能最大限度的提高工厂生产效率,减少损失在物流上的资金和时间。
当然作为城市核心部分的无忧宫周边地区并不遵循这个布置原则,这部分是整个新城市工业链条的最顶端,所有工厂生产的东西最终都会汇总到这里来。
另外,这样的布置,使得城市三条环线之间的区域大小并不规则,在城市西侧环线间有大量的空地,这些地方原本都是农田和树林,林有德让他们维持原状,他认为这样可以保证城市居民的生活质量。如果家里有尚有行动能力的老人,还可以让他们照看田地打发时间。
林有德跟薇欧拉讲解这些的当儿,飞机在无忧宫的机场顺利降落,林有德讲解也随之结束。
薇欧拉皱着眉头评价道:“我想不明白这样大张旗鼓意义何在,为什么不直接在柏林搞你要搞的这些呢?从头建设新工厂什么的,不是浪费么?”
“这可不是浪费。”林有德摆了摆手,这时飞机已经停稳,他站起来,率先走向机舱门,一边走一边继续跟薇欧拉解释,“举个例子,我这里的建设,需要很多水泥,所以国内的水泥厂就拿到了大量的订单。我这里需要各种型号的新机床,所以生产机床的厂商就拿到了大量的订单。”
“我知道,又是让经济运转起来,这套理论我已经很熟悉了。”薇欧拉叹了口气,“你口述让人打字记录的那些书,我基本都读完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放着已经有的工厂不用,去建造新工厂有点浪费。”
“那些已经有的工厂现在开工率都不低,所以扩充产能也顺理成章。”林有德不以为然,“关键是,要接手那些工厂远比自己建新的要麻烦,你看我兼并克虏伯和莱茵金属制造废了多少功夫。莱茵金属还好,原来的主人匠气很盛,忽悠一下,外加一些金融手段,他们就坚定的加入到复合产业联合体的伟大梦想中了,克虏伯这种上百年的老厂根系繁多,兼并的时候简直是一场噩梦。”
林有德不缺钱,但兼并这东西,不是你不缺钱就一定能完成的,这里面有大量的利益交换——也就是俗称的猫腻。林有德在自己学金融之前总是奇怪为啥新闻里总有某某企业用多少钱兼并某某企业失败,他还以为是钱给得不够多人家不卖呢,后来才知道这个想法多么的可笑。
钱只是摆在台面上的一个因素而已。
说着林有德走下飞机的舷梯,对等在舷梯旁的海伯特说:“狐狸睡着了,找个担架把她扛下来扔车里去。”
“是。”
薇欧拉则看着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新车型?”她问。
林有德看了眼,虽然他没有接到报告说今天会用新车来接他,不过从那车子的外形看,应该是新车型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