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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
“而我们日本却诞生在现代,虽然神姬的力量被魔导装甲大大强化,但魔导装甲的运用却完全依赖于综合国力,它们就像一群饕餮,成吨成吨的吞噬昂贵的原料和大量工匠们的劳动时间。与此同时,常规力量对战局的作用也越来越大……”
所有人都沉默着,听着爱子殿下的话。
“真奇怪,现在看来这个道理是如此的浅显易懂,为什么当初我们就没人意识到这点呢?当初我们为什么会如此剧烈的反对那些认为瀛洲不宜独立的人呢?这当中,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如果是平时,这时候应该有人站出来提醒爱子殿下要谨言慎行了吧。
终于,橘琴黎对殿下说:“不管怎样,这是我们选择的路,就让我们昂首挺胸的走到最后吧。”
“可那些死在美军炮击中的国民们呢?虽然是美国人动的手,但归根结底是我们把他们引上了这条必将迎来幻灭的路,不是吗”
“他们也有选择的机会。”橘琴黎在说话的一瞬间想到了三宅坂那位和善的拉面摊老板,老板的笑容让她瞬间犹豫了,但她还是立刻挥开了这份犹豫,继续说道,“独立之初就有许多不接受独立的瀛洲人上了开往明国的船,后来也陆陆续续有人离开,剩下的国民们都接受了独立,他们在瀛洲独立军获得胜利的时候上街欢呼,他们享用着独立带来的好处,很多人还参加了大陆开拓团,理所当然的去占有本来属于中国人和朝鲜人的土地,大多数人都明确知道,这些土地的所有者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他们享用了这一切,他们选择了我们,所以现在他们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一番话说完,橘琴黎的胃整个绞痛起来。
“成年人不问对错,只分利弊。他们没有权衡好利弊,就是这样。”
“那是你的真心话?”爱子反问。
“……”琴黎用沉默来回应。
爱子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
几乎同一时刻,东京湾外美国舰队,亚利桑那号贵宾室。
“悠闲的等待炮击将日本人的抵抗彻底瓦解的可能性已经消失了,”夏绿蒂看着房间里另外两名神姬,“卢娜,你就不能端正的坐着么?”
“我可是水手,水手喜欢怎么坐就怎么坐。”肤色依然健康无比的卢娜伸了个懒腰,尽情展现她那仍然只有比基尼遮羞的身体的傲人曲线——这货似乎一点不怕冷,明明天气预报上再过几天战区就该飘雪了。
夏绿蒂盯着卢娜看了几秒,最终选择继续话题:“为了抢在俄国人登陆之前占领日本全岛,我们明天必须主动出击。在一举解决东京的抵抗之后,舰队将沿着日本的海岸线南下,突入濑户内海,歼灭日本海军残存的兵力。随后陆军会在列岛登陆,在岛屿面向大陆的那一侧构筑防御。”
“英国人不打算动么?”正在悠闲喝茶的美国第三名神姬,大西洋舰队的海伦?安洁妮询问道。
“可以期待英国驻扎在香港的分舰队的支援,新加坡的亚洲舰队主力估计过不来。”夏绿蒂往后靠在轮椅的靠背上,抬头看着挂在贵宾室墙壁上的地图,“俄国人现在推进得很快,我们的时间不多。就算访问明的布鲁克能够说服一心想要全力以赴对付国内此起彼伏的罢工和起义的明帝国出兵,明军能不能抢得过俄军还是个问题。盘踞在澳洲的淡水河谷的保安部队本来是可以期待的陆战力量,如果当时能说服林有德和我们合作,我们就能把他们投送到朝鲜半岛抵挡俄军,而不用负担和俄国直接开战的风险,但是……”
夏绿蒂耸耸肩。
海伦嘀咕了一句印第安语,不再说话。
“总之,”一直躺在沙发上的卢娜坐起来,“明天我们终于不用干等着看舰队发扬火力了,这太棒了。”
“这可不是去玩。”夏绿蒂一脸严肃,“作战的目的是摧毁敌军的神姬战力,至少要把敌军神姬的魔导装甲破坏到两个月内无法修复的程度,就算我们拥有魔导装甲性能上的优势,这也不简单。”
“可是俄国人不是瞬间秒杀了一个么,我觉得我们也能做到耶。”
“那是在二对一的情况下。而且从间谍的情报看,俄军其中一名参战神姬消耗过度一个月内无法恢复战斗力。”
“那我也做好躺在床上狂睡三个月的准备好了。总之,明天我们要kill…japs!kill…japs!kill…more…japs!就对啦!”
“这个总结倒是很准确。”海伦放下茶杯,赞同道。
第191章191最长的一天的前奏
就在美国的神姬们商量第二天的战斗的时候,美国海军鹦鹉螺号潜艇正在以水面巡航状态在大阪湾以南,鸣门海峡和淡路岛东南方向的海面上执行巡逻戒哨任务。
这片海域通称纪伊水道,是从濑户内海前往太平洋的必经之路,也是日本舰队离开安全的濑户内海北上东京湾的必经之路。
包括鹦鹉螺号在内的六艘美国潜艇被部署在这里,负责监视日本舰艇的动向。
这艘鹦鹉螺号当然不是另一个时空那艘以世界第一艘核动力潜艇之名载入史册的鹦鹉螺号,更不是儒勒凡尔纳小说中那艘神通广大的鹦鹉螺号。这是一艘美国海军的v级潜艇,舷号ss…168。
美国海军的潜艇发展虽然早,但中间一度陷入过误区,另一个时空的美国海军一开始把潜艇定位为一种执行海岸防御的特种兵器,而这个时空的美国海军在本世纪初则认为潜艇在舰队的战姬面前一无是处,会被轻而易举的干掉潜望镜然后变成摆设。两个时空的美国海军都受到上次大战中德军潜艇战的刺激,重新重视起潜艇的开发。
大战结束后,美国从德国获得的战争赔偿中就包括一艘德国潜艇,美国人把这一型潜艇进行了彻底的研究,进而开发出了v型潜艇。
v型艇是美国海军摸索潜艇技术的产物,每造几艘就会有重大修改,最终一共建造了九艘,就这不到两位数的建造量,竟然分成五个截然不同的子级别。
鹦鹉螺号就是其中被称为v3的级别,属于美国海军技术摸索过程中的中间产品,性能非常的平庸,远没有最后集大成的“抹香鲸”号那么先进。
虽然是一艘性能平平的中间产品,但这场战争中美国海军几乎倾巢而出,鹦鹉螺号也被配置到濑户内海的北部出口,负责监视大阪湾和鸣门海峡的日本船只动向。
此时,鹦鹉螺号的艇长伍斯特中校正站在指挥台上,和担任瞭望的威尔斯中尉一起观察着夜色中的海面。
“艇长先生,我来值班就好了,”威尔斯一面用望远镜观察海面,一面说道,“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而已,您还来得及去睡一觉。”
“不,不用担心我,”伍斯特摇摇头,他掏出香烟,接着发现自己忘了带火柴,“有火吗威尔斯。”
“有,先生。”
给自己的香烟点上火之后,伍斯特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巨大的烟圈。
威尔斯在旁边用开玩笑的口吻说:“要是给潜艇舰队司令知道您在夜间的指挥台上抽烟,他一定会暴跳如雷的。”
“是啊,不过我相信你不会告发我的。再说了,这附近哪有半条船的影子,没人会看见烟头这点小小的亮光的。”伍斯特说完,又猛吸一口烟,才继续道,“这该死的海峡,一旦日本人的舰队倾巢而出,我们根本躲都没地方躲,我们这破船下潜还慢,要是在白天,被人发现了可能还没等潜到水下就要被一炮打成两截。还好潜艇舰队司令不是只会对部下吼的傻瓜,不然我肯定要抗命不从。”
这些天美军的潜艇部队都在傍晚驶入戒哨阵位,黎明前撤到外海去,白天的警戒巡逻就交给航母的舰载机。这个安排让包括伍斯特在内的很多潜艇艇长都松了口气。
“听说昨天白天,舰载机部队的伙计们又和日本人打起来了。”威尔斯说,“乔恩说他白天监听无线电的时候听见非常惨烈的无线电通话。”
“他听见个屁。”伍斯特不以为然的摇摇头,鹦鹉螺号上虽然配备了无线电设备,但因为是在潜艇建好以后才硬塞进来的,性能着实不敢恭维,有时候友舰在一千米开外呼叫鹦鹉螺号,它都听不见。
伍斯特又狠抽了一口烟,然后把还剩下半截的烟头扔向大海,然后他拿起指挥台上的内线通话筒,对驾驶台下令:“航向210,开始回航。”
“是,航向210,不过艇长先生,现在还没有到我们预定的撤离时间……”
“没关系,我们开慢点就好了,轮机室不是报告说机器有点问题么?就让我们对那些铁疙瘩好一点吧。”
“是,艇长。”
放下话筒后,伍斯特再一次拿起望远镜,准备最后扫一遍海平面。
这时候威尔斯说:“艇长先生,我好像看见什么东西。”
伍斯特的右眼皮跳了一下。
“我看看。”他立刻拿起望远镜,对准威尔斯现在正观察的方向,很快他就看到威尔斯所说的“什么东西”了。
“老天,这块头至少是艘重巡洋舰。”伍斯特嘟囔了一句之后,拿起话筒对驾驶室大喊,“全艇战斗准备,电报室立刻开始发报,向舰队司令部报告我们发现疑似敌军重型舰只正在进入纪伊水道!新航向160,动作快!”
话音未落一发炮弹就落在鹦鹉螺号不远处的海面上。
“紧急下潜!”伍斯特大喊,同时把话筒往指挥台侧面的小箱子里一拍,转身就跳进舱门,两手两脚抓着梯子两侧的直杠一路滑到底,动作娴熟得可怕。
维斯特也依葫芦画瓢的滑进潜艇内部的时候,伍斯特已经钻进旁边的舱门,进入潜艇指挥室。
“换灯,你们这些笨蛋。”
这个年代的美国潜艇部队有个规矩,夜间上浮后,打开舱盖前艇内要换红光灯,据说这样能加强潜艇在夜间海面上的隐蔽性,不过具体有多大用处谁也不知道。
伍斯特进入指挥室没多久,大副和首席技术军士长也进来了,这时候刚好日本军舰的第二轮炮击落在鹦鹉螺号附近的水面上,隔着海水和潜艇外壳,爆炸声听起来像拳击手正在打沙袋做练习。
“该死的,我们就不能潜航得快一点么?”伍斯特对驾驶台吼。
航海长一脸委屈:“我已经把水平舵给打到底了,水箱也在全功率注水。”
“是什么在攻击我们?”大副一脸镇定的问,“驱逐舰?轻巡?”
“没看清楚,可能是一艘长良型。”伍斯特说完扭头看着武器官,“我们要反击,鱼雷舱多久能准备好?”
“十五分钟,长官。”
“虽然我很想把你们骂一顿,但我估计我们抢占到有利阵位需要的时间比这更长,所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给我十分钟就完成发射前的检查!”
就在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声纳员突然高喊:“螺旋桨音!敌舰就在我们上方!”
鹦鹉螺号配备的声纳也是最原始的版本,实际上这个年代各国对声纳的研究才刚刚起步没多久。声纳员必须操控一个像汽车方向盘一样的可笑装置,转动听音器,通过听到声音时的听音器的朝向来判断敌人的方位,至于距离什么的就只能靠个人经验来判断了。
鹦鹉螺号的声纳员是个好手,演习中经常能准确的判断目标的大致距离,为伍斯特制定攻击计划提供了强有力的帮助。
在声纳员报告后没多久,艇内所有人都听到了来自头顶上的机械运转声。
“老天,”大副说,“我打赌它的船底几乎贴着我们的指挥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