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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撤了,眼中瞧见这位圣湖公主私密处柔嫩泥泞,红肿如蛤,微微吐出小指头大小的雪白嫩肉,四周点缀着少许金色的毛发,当下脸色羞红得都快滴血。
记住,要充分润滑,殿下是很娇贵的,每一次,都容易受伤,你一定要记得,服侍殿下的时候,要充分地润滑……奥真奈美想到这些话,当下伸手拢了拢垂落下来的一律发丝,低头去含住了精神状态如定海神针的小殿下,吞吐了数十下,这才帮殿下缓缓纳刀入鞘……
跨坐在乖官身上的圣湖公主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娇呼,眼神迷离,也不知是痛,是痒,是爽……诸般快美之感,纷至沓来,乖官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就感觉重重叠叠,破开一层又一层,真个重峦叠翠的感觉,就微微有些疼痛,当下只好在内心自嘲,果然是名器,证明自己看的《麻衣神相秘解》还是有些道理的。
跪在下面的奥真奈美红着脸儿,伸手在圣湖公主香臀上一下一下地推了起来,没一忽儿,贝加尔达拉伊就找到了诀窍,轻研慢磨,这就好像挠痒痒,别人挠总没有自己挠的准确,研磨了数十下,就觉得小腹升起一股热气,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手臂上肌肉也勃起两条,清晰可见,从尾椎骨上左右两侧更是凸起圆弧型的肌肉两条,一直延伸到脖颈下面,这证明她正在全身用力,浑身都紧张紧绷了起来。
突然,她高昂起螓首,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从肩头滑下,一声尖锐如百灵鸟一般的清脆叫声从圣湖公主的喉咙深处冒了上来,声音如拔线,高耸入云,尖锐却又空灵,像是天籁……奥真奈美瞧着两人的交合之处,脸上火烧一般,两股战战,大腿一软,跌坐在奥斯曼土耳其的精织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额头也是香汗淋漓。
这一声尖锐的叫声绝对传出了不止一里地,幸好,周围都是早合少女队的帐篷,不过圣湖公主的叫声如百灵鸟唱歌,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居然是话本里头的所谓'北人,极有淫声',只是听着这尖锐高亢却又空灵而且绵长的声音,有些就在想,草原上的百灵鸟叫的真好听。
而这一刻,乖官被她一叫,也是忍不住,小腹一颤,接着又颤了数颤,抖了数下之后,这才还魂,耳中居然还有小马琳的声音,一时间,真是有些,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半晌,就自己安慰自己,主角嘛!总是会碰到奇葩的,叫床如歌剧,那也就不稀奇的。
好一会儿,小马琳这才从兴奋的状态缓缓回复过来,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时候才明白,为何草原上的百灵鸟都是双双飞到高空在看不见影子的高度,只听见清脆嘹喨的好听声音,最后突然从高空中就坠落下来……原来,是这样。
她脸上全是高潮后的红晕和香汗,余韵未消,紧紧搂着乖官,半晌,才低声说:“我的额及格台,我感觉到了,有一颗生命的种子在我腹中生根发芽,这一下,父汗不会去杀他未来外孙的阿瓦(父亲)了罢!”说着,就满脸满足地把螓首又往乖官怀中揉了揉,“这样……真好,我要永远做你的会唱歌的百灵鸟……”
第二曰一早,乖官在柔情蜜意的圣湖公主服侍下穿好衣裳,只是圣湖公主到底不大会服侍人,衣裳穿的有一些慢,不过乖官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笑着就张开双手由着她快乐地忙碌着。
“殿下,大同总兵麻贵求见。”菅谷梨沙在外面禀告道。
“请麻总兵进来。”
麻贵披挂整齐,进来后瞧见圣湖公主的模样,心中顿时一愣,不过他到底稳重,当下抱拳一礼,“下官见过大都督,大都督,下官此来,是想问问大都督,为何突然调动了五千骑兵?还要配置双马?”
乖官低头让圣湖公主把玉冠束好,这在才停止了腰杆,脸上就露出一个笑容,“麻总兵,我决定,带五千骑兵直奔图们汗的老营,说服图们汗归顺我大明……”
麻贵张口结舌,半晌合不上嘴巴,等奥真奈美把名剑压切给悬挂在乖官腰间,这才急切道:“大都督,万万不可,土蛮汗狼子野心,屡屡兴军寇我大明边关,人,怎么能和狼谈判呢!”
“麻总兵,此言差矣!人,怎么就不能和狼谈判呢!再说了,俺答汗当年不也是屡屡叩关,还不是被封为顺义王,如今他儿子不也从朝廷领了顺义王的头衔。”乖官结好宝剑,对奥真奈美一笑,大踏步走到麻贵跟前,脸上全是自信的笑容。
摇了摇头,麻贵正色道:“下官绝不同意大都督如此轻身犯险,大都督若想去,先从下官尸体上跨过去。”
乖官一愣,随即哭笑不得,怎么?难不成叫我每碰到一个人,都要仔细说服一下么?不过,麻贵也是好心,总不能粗暴对待,当下就耐心把话讲了,最后就说道:“麻总兵,到时候,图们汗携带前元的皇帝金印,入朝叩见我大明皇帝,这是何等的盛况?边关也从此稳定,何乐不为?”
麻贵不是笨蛋,听了乖官的话,仔细一寻思,的确有可行性,可是,这未免也太弄险了罢?你堂堂大都督,依靠昨儿斩首万五的功绩,一时半会儿,封爵很难,但把功劳嫁接到国丈头上,想必也就能封个伯爵侯爵的,何必屁颠颠去冒这天大风险呢?
他略一犹豫,忍不住就把这话说了,乖官看着麻贵,没呵斥他什么贪生怕死之类,倒是有些感激,不管怎么说,这麻总兵的态度,还是很友好的,颇有交浅言深的意思的,换别人,绝不会说的,所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别人敬我一尺,我当敬人一丈。
当下他微笑着就道:“麻总兵,九边十三镇每年的军饷,想必你是知道的,这户部每年的入银,想必你还是知道,这些事情,按说,是内阁那些阁老们的事儿,可我印站游擞叶级剑匀痪鸵页鲆环萘Α彼饣白匀皇怯行┬槲钡模墒牵窗颜嫘囊獍谡夥槲钡幕爸辛耍白苤蚁胛菹拢参疟呤虻陌傩眨龅闶裁矗驼饷醇虻ァ!�
麻贵默然,乖官拍了拍他肩膀,转首冲圣湖公主一笑,拽着她柔荑就往大帐外头走去,走到帘子门口,麻贵突然转身就道:“既然大都督已经决定了,那,请允许下官同行,若不然,下官死也不会让大都督离开的。”
乖官看了看他,笑道:“好。”
而襄城伯李双江等人,这些京营官兵,一直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得知了国舅大都督和大同总兵麻贵带着五千骑兵离开,大惊失色,等问清楚了,襄城伯脸色难看,就对留守之人问道:“可留了什么话没有?”
“请襄城伯赶紧奏大捷,若不然,再过些日子,土蛮汗直接进京叩见陛下,这大捷也就不值钱了。”留守的人是乖官手下,话语中对自家大都督极有信心。
第368章 司礼监开会
四月初四,文殊菩萨诞辰。天津卫四处可见光头的和尚,这一天,很多人家放斋的,由于初八是释迦诞辰,也就是佛诞日,密教规定的佛诞日是四月十五,而密教在北地还是很常见的,天朝人的习俗是见庙烧香,故此从初四到十五,都是十分之热闹,平素那些吝啬的,也要挑在这几天拜个佛,放个斋,捐点香油钱,不为别的,求个心安。
这大半年来,天津卫骤然扩张,格外地繁华,为何?漕粮海运的缘故,漕运终究没抵抗得过大势,这内阁先前还准备扛一扛,可后来漕帮自己都说了,帮众骤减,无力承接朝廷运粮北上,以后只走小买卖,这自然是罗教殷教主和圣女殷素素背后出力的缘故,内阁一瞧,得,还扛什么扛,认怂罢!这也是许国许阁老深恨乖官的缘故,一条运河,肥了多少徽商,许阁老家可就是徽商,停了漕运,改海运,徽商损失大不大?要不要恨郑国舅?那些靠运河吃运河的贪官,更是恨到了骨子里头去了。
但有时候,天下大势如此,用后世网络小说的口吻,历史的车轮滚滚碾下,谁能抗拒得住?许阁老也不成,东印度公司如今日益做大,整个天津卫,起码有三分之二的人做的买卖跟东印度公司有关,海运快捷,吞吐数量也巨大,南北货物通过东印度公司的船只互通有无,那真是,肥得流油。
不是没人眼红过,可是,自从前漕帮大香头,如今的南京工部营缮所所长、东印度公司内部执行阁首席辅助官(简称内阁首辅,这个长长的名字是静大官人特意想出来的,而且,没人管他,大明,没有文字狱)静官很嚣张地打出司礼监掌印太监张宏,秉笔太监张诚的名字,就没人敢来啰嗦了,两个司礼监的大佬站在后面,你去敲竹杠?想死,也不是这么个想死法儿。
静官在做买卖上头还是很有一套的,去年过年的时候,他上了一份折子给朝廷,别忘了,他是南京工部的官员了,虽然是选道官,也就是说不是正经科举出来的官,但他有正式的吏部告身,当时他上了一份折子就给了工部,把工部尚书毕锵给吓得差一点尿了,这位毕姥爷年纪也不小了,前列腺一直不太好。
为何?这折子是说,东印度公司的税,该交给谁?由于这位工部尚书毕锵是海瑞海刚峰的好友,很多年前他做应天府尹的时候,当时海瑞是'以右佥督御史巡抚应天十府',海瑞很赏识这位毕锵毕松坡,就举荐他做了南京户部尚书,这个恩德,不可谓不大,可想而知两人关系如何,去年海瑞出山,当时朝廷的户部尚书就是毕锵,不过,毕锵受了海瑞的连累,被拱到工部去了,而这一次,显然是特意来抬举毕尚书,给毕尚书做脸来了。
后世全世界研究明季的学者一致认为,当时大明和全球各个国家的贸易差是五亿两白银,因此还给了一个很形象的词汇,吸泵,大明把当时全球三分之二的银子都给吸走了。
这个所谓五亿两白银,只是证明了一件事情,当时民间的商业资本是多么的蓬勃,但跟朝廷么,可没有一两银子的关系。
骤然兴起的东印度公司,作为一个庞大的贸易集团,而且是大明朝的庞大贸易集团,可想而知,他会产生多大的利润,而因为这个利润产生的税收,也差一点把大明朝廷的前户部尚书,如今的工部尚书毕锵给吓尿,这位朝廷工部的鼻屎小官,东印度公司内阁首辅,强烈要求朝廷对东印度公司收取十分之一的税,并且要求朝廷派出户部干员来查账。
整个大明朝,见过这么傻的商人么?见过觉悟这么高的商人么?没有,只有这位静官。
这十分之一的税接近三百万两白银,工部尚书毕锵能不吓尿了么,大明朝户部一年才弄多少银子?结果这么个东印度公司,一年缴纳赋税就接近户部一年的银子,看到真金白银,朝廷上下也隐约有声音,认为当年穆宗皇帝要搞漕粮海运,显然是高瞻远瞩的,可惜,天不假年。
甚至,内阁不得不给静官升了官,从五品,工部员外郎,饭岛爱也得了诰命,真真是红得发紫。
这也是乖官在辽东如此折腾,朝廷上下声音很小的缘故,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啊!
当年在天津卫登门拜访乖官的十数个卫学茂才,如今一个个都发达了,别的不说,当初暗中提醒,这先便宜吃进一批土地,盖上房子,东印度公司进入天津卫,商贾云集,这再把房子租出去,就是暴利,而且可以子子孙孙传下去,至于像是公孙聂这般本来家中就是大商人的,更是直接靠挂到东印度公司名下,真是赚得金山银海一般。
有时候,当初那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