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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瓦西里刚想打开水塔门进入水塔之时,却突然停住了,因为瓦西里发现水塔的门竟然是虚掩着。瓦西里轻轻的走到了门边,然后听了听门内的动静,然后又轻轻的退了回来,然后对着卓雅说道:“水塔里面有德国人,看来他们也相中了这个全城的高的地方,看来我们这次有麻烦了。”
卓雅楞了一下,随后问道:“那瓦西里同志,我们现怎么办。”
瓦西里上尉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这里不行了,今天我们是无法完成任务了,我们还是先撤退的好,我们先出城再想办法。”
“出城!?现街上到处都是德国人,我们怎么能出的去。”卓雅问道。
瓦西里轻轻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卓雅同志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安全的出去的。”说完之后瓦西里冒着腰朝前方走去。
很快瓦西里就带着卓雅来到了国营库尔斯克伏特加酒厂的水泵房之内,水泵房中瓦西里用力掀开了一个地下道的井盖,然后扭脸说道:“卓雅同志,下面的味道可能不是很好闻,我们带上防毒面具会好一点。”
卓雅看着黑漆漆的下水道,女孩子那特有的对黑暗的恐惧笼罩了她的欣赏。因为下水道中的污物可能发酵的缘故,从下水道中不断的向上冒着丝丝的蒸汽,看上去就像是地狱中的感觉。卓雅很想说‘我能不能不下去啊,实是太恶心了’。但是卓雅作为一名自诩的坚强而又勇敢的布尔什维克战士,又不能说出口。终卓雅只好勉强的点了点头。
库尔斯克城的人口虽然并不是很多,但是这下水道修的却相当的宽敞。由于早年间库尔斯克城所毗邻的谢伊姆河与图斯卡里河发过红色结果冲毁了狭窄的下水道,后来重建时这下水道就被修的极为宽敞,就是洪水来了,也对着下水道结构一点构成不了破坏,而且还有防洪的功效。其实不光是库尔斯克的下水道是这个样子,苏联的很多坐落河边的城市的下水道修的都十分宽敞。数月以前,斯大林格勒之中,防守城市的苏军就利用着四通八达而且宽敞的地下水系统给进攻的德军造成了不小的困难。
不过就算是修的再好的下水道毕竟也是下水道,里面的味道也不是很好闻的,而且下水道中还有很多不请自来的客人。
闻着那令人窒息的味道,感觉着脚下那不断窜来窜去的毛茸茸黏兮兮的小动物,卓雅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卓雅都有一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了地狱之中。
两个人靠着瓦西里上尉手中的一只手电走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总算是走到了下水道的出口。这一个小时让卓雅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卓雅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以后绝对再也不钻这下水道,死也不钻。
但是让瓦西里和卓雅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刚从下水道中钻出还没刚从河岸上露出头来,远处的树林中就传出了一阵悲惨的叫声。瓦西里忙示意卓雅钻进了河边茂密的草丛之中。随后瓦西里和卓雅才用8倍的单筒观测镜像那片发出惨叫的树林偷偷的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当时就差点让卓雅惊叫了起来,只见德国党卫军的士兵树林中把被俘的苏军士兵一个一个正往树杈上面用绳拽。而绳的这头的苏军士兵则是被牢牢套住了脖子,而且背后绑着的双手一点反抗都没有。只能是双腿被吊离地面以后无助的乱蹬着,而且从口中发出的声音因为绳的原因而走了音,这种只有野兽才会发出的声音从人的口中发出,这让人听上去简直就像是地狱中传出的一般。
不过由于瓦西里及时的用手死死的堵住了卓雅的嘴,卓雅才终没有叫出来。但是卓雅的眼泪却再也忍受不住,喷涌而出。瓦西里叹了口气小声对着卓雅说道:“卓雅同志,你要坚强一下。你要是同意不发出声音来,我就放开你。”
卓雅沁满泪水的眼睛眨了一下,表示自己不会发出声音。但是滚滚而出的泪珠却怎么也止不住。瓦西里上尉放开了卓雅,卓雅口中轻轻的呢喃道:“为什么……为什么德国人要这样做……”
瓦西里上尉一边用望远镜看着看着远处的情况,一边小声说道:“德国人一向都是这么做的,他们对待我们就像是对待牲口一样。你以前遇到的事情只是一种假象,那是德国人拿你当做猴子来戏耍。”
卓雅擦了擦眼泪后说道:“恶魔,真正的恶魔……”
正这时瓦西里从望远镜中看到了一个党卫军军官站一辆虎式坦克上。瓦西里忙把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卓雅:“卓雅同志,你看看站那辆坦克上的人是不是我们的目标。”
不知道为什么,卓雅总有一种期望这些残忍的事情并不是当初戏弄自己的那个恶魔所为。但是让卓雅非常失望的是,卓雅从望远镜中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让自己永生难忘的恶魔。眼泪再一次从卓雅的眼眶之中滑落,卓雅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打击,自己捂着嘴低声的抽噎了起来。
一见到这种情景瓦西里上尉就明白了,默默的从卓雅的手中拿过了望远镜,然后仔细的观察起了这个让很多人都心惊胆颤的恶魔。瓦西里要把这个恶魔的样子牢牢的记心里,然后找机会用手中的步枪去打穿这名恶魔的心脏。
卓雅哭了一会后总算是清醒了起来,用衣服擦了擦眼泪后对着瓦西里说道:“瓦西里上尉,你怎么还不动手,你快用你手中的步枪干掉那个杀害我们战友的恶魔啊!”
瓦西里用带有一丝遗憾的语气说道:“卓雅同志,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我们的目标离我们实太远了,我们无法保证能够击中他。”
“什么……”卓雅没有想到明明恶魔就自己不远的地方,自己却因为武器的原因无法消灭这个恶魔,这简直就是让人无法忍受。卓雅顿时就感觉上帝已经抛弃了自己,已经抛弃了苏联。
正当卓雅万念俱灰之时,瓦西里却说道:“卓雅同志,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可以离开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吧。你顺着河道向东边走,要是遇到了德国人你就躲进水里。我们的人大约十几公里外的地方,你天黑之前估计就能找到。”
“不……我不走。”卓雅一脸坚毅的神情:“瓦西里同志,我一定要亲眼看到这个恶魔倒下。瓦西里同志,我也会射击,你给我一只武器吧,让我跟你一起战斗。”
“这……”瓦西里上尉听到这个要求是十分的头疼。狙击手这可不是一般的职业,除了需要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反应能力外,还要一双绝对好的眼睛,这不是光是一句“我也会射击”就行了的。而且跟别的苏军狙击手不同,瓦西里是专门对付德军狙击手的狙击手。相对于阵地上狙杀对付的指挥官和机枪手甚至是普通的士兵的苏军其他的狙击手,瓦西里可是要慎重的多。瓦西里给自己定的目标对方的狙击手永远是排第一位。从斯大林格勒到这库尔斯克,瓦西里一直是这样做的,光是斯大林格勒战场上,就已经有十余个德军的狙击手倒了瓦西里的枪口之下,甚至就连德国柏林狙击步兵学校的校长科宁斯上校也挨了瓦西里不是很致命的一枪。
这瓦西里是独来独往惯了,这倒不是说瓦西里身上有某种独行侠的气质,而是往往上级给瓦西里配备的助手都让瓦西里伤透了脑筋。不是因为没隐蔽好让德军发现了目标,就是因为去干掉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德军哨兵而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瓦西里让助手坏了几次好事之后就再也没有带过任何的助手。而现卓雅却要自告奋勇跟瓦西里一起去杀死那个恶魔,这瓦西里当时就犯上了合计。
看到瓦西里一副为难的样子,卓雅的眼泪就又掉了下来:“瓦西里同志,你放心,我是不会贪生怕死的,我只是想看到那个恶魔受到应有的惩罚。”
瓦西里那里是说卓雅贪生怕死,而是害怕这女人坏了自己的事情。可是眼下这卓雅的眼泪掉的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瓦西里那伤人的话语实是说不出口来。虽然女人的眼泪并不是什么要命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是还是不得不说一句,对于男人却有着比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还有恐怖的作用。瓦西里的心一软,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卓雅的要求:“好了卓雅同志,你不要再伤心了,我答应你的要求。”
卓雅一听当时就止住了眼泪,然后立刻就换上了一幅刚毅的面孔:“瓦西里同志,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坏了你的事的……”
瓦西里一脸苦笑的说道:“但愿如此,不过我们必须先返回酒厂中才行。”
“好吧,那我们现就……”突然卓雅想到了那个阴森恐怖的下水道,卓雅用惨兮兮几乎快哭出来的声音说道:“瓦西里同志,你是说我们……下水道……”
第五十一章 天衣无缝
第五十一章 天衣无缝
曼施坦因和刘七坐一辆奔驰吉普之中。吉普车徐徐的向库尔斯克城的指挥部驶去。曼施坦因和刘七谁也没有说话,都默默的看着路旁的景物。当路上的党卫军士兵看到吉普开过来之时都高高的举起了自己的手臂,对着车上的两人敬着无比标准的举手礼。
看到党卫军装甲第2军的士兵都露宿街头,所有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曼施坦因问道:“安德里,你怎么不让你的士兵进入到房子里面,难道你还想告诉我你这是为了你那所谓的军人的纪律吗!?”
刘七倒是没有因为曼施坦因带有讥讽的话而感觉到难为情,而是一边抽着雪茄烟一边说道:“我的元帅,我是军人,我的手下也是军人,既然都是军人那么必须要遵守纪律。要不然人心都散了,这队伍还怎么带啊!”
曼施坦因好悬没让刘七给气躺下,心道:“这小子揣着明白给我装糊涂,竟然还舔着脸给我说什么是军人一定要遵守纪律,这不是明摆着糊弄傻小子吗!”曼施坦因脸色一沉说道:“那你给我说说第三条和第十条是怎么说的。”
刘七一听曼施坦因的话就不由笑了,刘七知道这曼施坦因问的是什么,不过刘七却说道:“我的元帅,自从我上次差点地中海淹死之后就落下一个后遗症,容易忘事情,还是麻烦你给我讲讲这两条是什么吧!”
曼施坦因就差抄起元帅权杖给刘七头上来一下了,曼施坦因心说:“这我是问你,还是你问我啊!我要是都告诉你那不是都成我的不是了,到时你再给我来个‘啊呀,我给忘了,元帅你怎么不早提醒我’这岂不是把黑锅都扣我身上了吗!”曼施坦因也十分的老道,也没自己说,而是用元帅权杖敲了敲前面开车的军事长的肩膀说道:“士兵,你的指挥官有点脑子不好使,你来告诉他这两条是什么。”
开车的军事长哪里知道后面这一老狐狸一小狐狸正斗心眼,一听陆军元帅问自己话,赶忙回道:“报告元帅阁下,士兵守则第三条是:投降的敌人,包括游击队和间谍,一概不准杀害。他们应由法庭判以适当的惩罚。第十条是:士兵不得私自对敌人违反纪律的人员进行处置,只有得到了高级指挥官的命令后才能进行报复。”
曼施坦因一副心痛带肚痛的样子说道:“安德里你听听,你听听,连你的士兵都知道投降的敌人只能由法庭来惩罚。可是你却带头去违反这些。而且就算对敌人违反纪律的人员进行处置,那也只有得到高级指挥官的命令后才能进行。可是你向谁汇报了?”
刘七淡淡的一笑:“噢,敢情元帅您说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