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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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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取旨,称政事堂。中书则为丞相,地位独重。门下尚书两省则不再预闻朝廷之最高旨意。其二,乃是财政,亦是承唐有六部制,但后来,又在其上增加三司,侵夺了户部之权,遇事之后三司和户部又时常相互推诿。是故,王安石变法便改动了三司,但又未彻底,后来新旧两党轮替,法度几易,不仅没有根除问题,反而让问题更加复杂了,财赋税收乃是一个国家之根基命脉啊。”

申山松满布皱纹的眼角平添了几分焦虑,“其三便是用人,选拔官吏,科考用人本是吏部之职,设了审官院要吏部又有何用?”

“小婿妄自揣度,岳父大人之意便是朝廷冗官冗员,衙门众多繁杂,不仅拖延公务,而且耗费朝廷粮饷。”

申山松捋须笑道:“孺子可教。”

随后,申山松又给王诩逐一分析了朝廷、地方和军队的诸多弊病,王诩听得犹如醍醐灌顶,凝神屏息地一一记牢在心里。

说完了朝堂之弊,申山松长舒一口气,接着又道:“方才所言,皆是登入庙堂之后的才要考虑的事。说说眼下,如今罢了诗赋,帖经,墨义。改考《易》、《诗》、《书》、《周礼》、《礼记》以及兼治《论语》、《孟子》,不知贤婿可有准备?”申山松此言,是想着以自己的学问,在这些方面也能指点王诩一二。

王诩暗想,如今已是见不到苏轼了,不如索性将自己的两本书送给申山松。于是,王诩从包袱中,拿出了自己抄袭的两本书,递到申山松面前,恭敬地说道:“小婿不才,自己的拙作,还望岳父大人勿笑。”

申山松不解地接过,只见两本书的扉页上写着《孟子集注》和《邵牧集》,信手翻了起来,看着看着不自觉地认真地翻读起来。

“好!好啊!如此解注,我还是第一次见,精妙,精妙。”申山松双眼不忍离开书本,只是嘴上不停地赞道。

西月钩沉,天意向晚,白烛烧了一根又一根,两个靠近攀谈的身影在窗纸上越发地亲密,不觉间西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第五十一章 纺车的诞生

第二天,王诩带着冉儿在不大的崖州城里转了转,经过昨日的那家店铺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夜他和申山松聊着诗词子集太过投入,将这件事都给忘了,遂即刻返回了衙门,恰巧申山松也刚出来,王诩上前拱手道:“见过岳父大人。”

“贤婿不必多礼了。”

“小婿有一事还想请教岳父大人。”王诩说道。

申山松一听,哈哈大笑道:“你有才八斗,我尚不及你十一,何来请教之言。”

王诩听申山松将自己比作曹植,忙推辞道:“小婿才疏学浅,怎能与曹子建并论,况且岳父大人阅历经验远出于我,道声请教也是应该的。”

申山松哈哈一笑,对眼前的这个准女婿越看越是喜欢,“有什么事开口直说吧。”

“小婿想见一见崖州的山民是怎么种植和纺织木棉的。”王诩直言道。

申山松一提双眉,奇道:“贤婿怎会对此有意?”

“不瞒岳父大人,小婿听丁强说,木棉好处甚多,所以想见识见识,看看能不能引种到中原地区。”经过昨夜的一番推心置腹之后,王诩并不隐瞒自己的意图。

“贤婿此意甚好,但是我今日不能离开衙门,着一个会种木棉的山民带贤婿去吧。”

“多谢岳父大人。只是小婿还有个疑问?”王诩看着空荡而寒酸的衙门问道。

申山松刚准备抬腿,忽又停下道:“贤婿有何疑问?”

“为何这衙门里只有岳父大人一人?难道无其他官差?”

申山松伸出瘦长的手摸了摸一旁的老槐树,仿佛是摸着自己的挚友一般:“除了它,就没人了。除了被贬,谁都不愿意来。至于说差役,复行了募役法后,这一穷二白的衙门哪里收得到募役钱,拿什么来雇佣差役。”收起有些感慨的神色,申山松对王诩和丁强二人道:“虽无差役,但这里的山民很是热情。”

王诩念及昨夜和申山松谈起过的役法问题。王诩认为,募役之害是要百姓出现钱,聚敛民财,百姓穷困不堪。差役法之弊病在于老百姓几乎长时间为官府服徭役,没有更多的空闲时间从事农业生产,加之下等吏人从中渔利,老百姓深受其害。两相比较权衡,利弊相差无几。王诩回顾中国古代制度的变迁,认为三代之法,兵农合一,到秦时才分为二,唐中叶以后,府兵制被迫废除,民不知兵,兵不知农,农民拿出钱财养兵,兵士以身家性命保障农民的安全,现行的募役法就与这种情况相同,之前所施行的差役法就像兵农合一制一样。

王诩暗自揣度,宋神宗施行募役法的本意是按民户资产的多寡出钱雇役,使老百姓能专心从事农业生产,即使有一些贪赃枉法的小人想从中渔利也不可能了,而一些坊场,河渡则由官府统一收税,用这笔钱来雇人充任衙前等等,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手段。但其中也有两项弊端,其一是将农民所缴免役钱移作他用,不真正用人雇人充役;其二是征收募役宽剩钱过多,并用这笔钱来购买坊场、河渡等等。如果能够解决这两个问题,王诩想来,募役法对于受徭役赋税之苦的百姓来说,就应该是一大福祉了。

二人跟着申山松出了衙门,走了没多长的路,便在一家破旧的屋舍里找到了一个满身古铜色,穿着苎麻,眉稀眼方的男子。

“他叫苗阖,是这里的山民,让他带着你们去吧。”申山松对苗阖转述了王诩的想法,然后拍拍苗阖宽厚的肩膀,显得很是信任。

名叫苗阖的年轻人倒也不拘谨,显得很是热络,和王诩二人行过见面礼后,便带着他二人出了城,径直朝着崖州城一旁的丘陵走去。时值正午,烈阳当空,但是王诩已经能明显感受到来自地面的阴湿的瘴气。

走了不多远,苗阖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的较为平坦,但不甚宽阔的土地道:“两位看那里,那里种植的就是木棉。两位来得正是时候,因为此时正值初秋,是该收获的时节了。”

苗阖一脸骄傲地望着远处不大的棉田,看着几个正在其中忙碌的女人们的身影,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我们能不能走近些看看?”王诩想要了解更多的关于棉花的信息。

“当然可以,两位随我来吧。”苗阖热情地在前面带着路,王诩和丁强在弯曲荆棘的山路上跟着。

一走到棉田,王诩忍不住伸手摘下一个棉桃,洁白柔软,入手甚是舒服,只是个头太小。

“苗兄,这木棉果实只能长这么大?”

苗阖接过王诩手中的棉花,仔细地捏着,似乎在感受它的温柔:“是的,原来啊我们这儿也不产木棉,是番邦进来的。两位公子也能看见,我们这儿地势不平,土质也不好,尽是些杂草灌木,瘴气阴霾,所以粮食也出不了多少。但是这东西就不一样了,怎么都能出,虽然出得也不多,只要能有就行了。”

看着苗阖知足的表情,王诩感到一阵心酸:“丁强,你们那里的木棉也是如此?”

丁强摇摇头,答道:“我们那里的土质比崖州要好上不少,所以木棉结出来的果实也要大些。”

苗阖朝着棉田中呼喊了一声,一个满头大汗,穿着简陋苎麻,皮肤油亮,五官宽大的女子跑了过来。

“这位就是我家娘子,丁花。”

满面朝气的女子笑着抹了一把汗,略带羞怯地看着二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和王诩二人打招呼。

“不必拘礼了。”王诩看出了丁花不适宋人礼节的尴尬,笑着对丁花说道。

“我想再看看你们纺织棉花的过程不知方便否?”王诩问道。

苗阖笑道:“这个有什么不方便的,走吧。”说着,苗阖带着丁花和王诩二人复又返回到崖州城的家中。

“家中简陋,希望二人勿要见笑。”苗阖虽是黎族,但似久与宋人打交道,言谈举止也是十分得体,将王诩二人迎入了屋内。

王诩一迈入屋内,原本平静的心忽然激动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一台木质的机械面前,定定地看着。

苗阖不解地走上前去,看了看王诩,未见其有异状,开口轻声唤道:“王公子,王公子。”

“这……这就是棉纺织机?”王诩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

苗阖一脸不解地问道:“棉纺织机是何物?这是我们用来轧棉的踏车。”

“麻烦苗兄,能不能演示一下,这东西怎么用。”王诩两眼期待地看着苗阖。

“呵呵,这是小事。”苗阖朝着丁花招手,说了些王诩听不懂的话唤来一直站在后面的丁花。

丁花看了众人一眼,随即将采摘来的棉花放到踏车旁,然后开始纺织起来。

苗阖实在弄不清楚这个富家公子何以对这么平凡而简单的事感兴趣,见其又要发问,赶紧一一地解释道:“这是丝弦大弓和檀木弹锥。”苗阖指着丁花正在用的器具。

王诩皱着眉头,抚着下巴问道:“它们不是一个整体吗?也就是说,能不能将所有的这些工具全部装在踏车上,这样的话,应该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和劳力。”在王诩的印象中,黄道婆的纺织机应该就是一个整体。

“嘎吱嘎吱”作响的纺车忽然间停了下来,看着王诩比划的丁花似乎有些听明白了王诩的话,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侧过头去,继续纺织。

王诩完全读懂了丁花的眼神中含有,他走近苗阖道:“苗兄,我想令夫人应该是有办法的。”

苗阖有些不置信地看了看王诩,半信半疑问了问丁花,却见丁花点点头,然后又悄声对苗阖说了些什么,只见苗阖笑道:“丁花说她有办法,只是没有器具。”

“哦?苗兄快说,需要什么器具。”

苗阖心里奇怪,为何王诩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却也没有问出口:“她说如果能在踏车上打些孔洞,然后弄上木钉,不仅能将丝弦大弓和檀木弹椎加在踏车上,还能将现在的一次纺一根棉纱,变成一次纺三根棉纱。”

王诩握着拳头,在屋里激动地转了两个圈,忽然一把拉住丁强道:“快去码头,找单岩,问他要打孔洞的东西。”

“是。”丁强刚要转身出门,又被王诩拉住低声道:“不要告诉他是做棉纺织机的。”

丁强看了王诩一眼,会意地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看着王诩的兴奋劲,苗阖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公子看见这纺棉何以如此高兴?”

“技术的革新……棉织品的推广……巨额的财富……解决百姓保暖问题……”王诩似乎并没有听见苗阖的话,而是双眼放光地看着转动不已的纺车,自顾自地喃呢道。

苗阖听王诩说了些自己听不懂的话,琢磨了一阵,也不明白其中含义,遂也就不再多问了。

“公子,器具找到了。”由于此地离码头不愿,所以没过多久,丁强拿着东西就回来了。

王诩接过器具,交个丁花道:“这些东西能行吗?”

丁花摆弄了一下器具,只是点点头,然后便操弄了起来。

王诩和丁强以及苗阖静静地站在一旁,王诩看着丁花的摆弄,脑海中却在构思着一个庞大的计划。而在他计划中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便是纺织机的成型。

三人定定地看着丁花操弄,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台组合而成的纺织机便在丁花的巧手上诞生了。

丁花喘着气,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在三人的注目下,将棉花放到了纺织机上。随着棉花被分开,继而成纱,然后编成三根,在纺车上簌簌地旋转起来。王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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