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边,迎击苍狼军团的一万五千孙坚军骑兵,此刻陷入了苦战,在苍狼军团山崩海啸一般的冲击之下,孙坚骑兵就像是一块被扯得支离破碎的布一般。人喊马嘶,血水飞扬,江东骑兵是勇敢的,然而在所向无敌的苍狼军团面前却显得那样的无力!苍狼军团就好似草原上的风暴,又像是燎原的烈火,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那潮水般飞来的马蹄,那漫天飞舞的刀光,那几乎已经不再是人的力量了,那是愤怒的天威,没有人能够抵挡!
江东骑兵终于崩溃了。
吕布大军追杀者孙坚军溃兵一直到城墙下,被城墙上的弓弩射住了阵脚。大军没有攻城,收兵回营了。
而此时,北寨的战斗的声音基本上也消失了,燃烧的火焰被渐渐地扑灭。
孙坚偷鸡不成蚀把米,郁闷不已。
不久之后,军士来报,说周泰、甘宁回来了。随即两个将军奔入大厅,一脸惭愧地跪拜道:“我等有负主公所托,没敌军给逼了回来,损失过半!”两人甲袍上伤痕累累,脸上都是血污,显得有些狼狈的样子。
孙坚赶紧过来扶起两人,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安慰道:“两位将军不必气馁,胜败乃兵家常事。”两将站了起来,立到一旁。
周瑜皱眉道:“诸葛亮果然不简单啊!北寨失火居然没有乱,反而将计就计!”
孙坚皱了皱眉头,“诸葛村夫,不可轻敌!”扭头看向周瑜,问道:“我军损失的情况如何?”
周瑜道:“断后的一万步军全军覆没,一万五千骑兵损失了一万左右,加上甘宁周泰的损失,共损失了两万两千左右。”
孙坚一阵心疼,怒骂道:“诸葛村夫,我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恨!”回到上首坐下,皱眉道:“我有些担心南阳的战事!毕竟是三十万大军啊!黄盖我是放心的,可是他手中只有十万人马,而五万援军如今还在路上!”
周瑜听明白了,“主公想要支援南阳?”
孙坚点了点头,皱眉道:“诸葛村夫但在这里,三十万吕布军的战力也非同小可!我军在这里恐怕难有作为,不如保险起见分兵支援南阳!”
周瑜有些不甘心,刚想反对,突然心头一动:不如乘机消灭围攻南阳的吕布军,也不错啊!一念至此赶紧道:“既然主公打算支援南阳,那我们不如把行动扩大!”孙坚流露出不解之色。周瑜道:“我军虚设旗号在此,大军主力则以最快的速度驰援南阳,会同南阳守军夹击吕布军!吕布可一战成擒!”
第二百九十一章 南阳失守
就在这个晚上,包围南阳的张浪正在行动。但星月满天万籁俱静之时,张浪下令三大军团悄悄地前进道西、北、东三座城门外,在城外的树林中潜伏下来。张浪立马在树林中朝远处的城门楼上眺望,只见灯火通明,城墙上人影憧憧,江东军戒备得非常严密,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
一名军官奔到张浪身旁来抱拳道:“大将军,各军已经就位。”张浪点了点头。
时间渐渐地流逝着,然而吕布军却并没有发起攻城,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城门楼上人影急晃,好像许多人冲上了城门楼和守军厮杀起来,城外的吕布军能隐隐听到随风飘来的厮杀声。片刻之后,城门楼上点起一大堆火炬,随即城门被打开了。
张浪当即一挥方天画戟,率领十万龙韬军涌入城池。
黄盖刚刚和衣而卧就被惊醒过来。听到外面传来的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惊骇莫名,抄起手边的大刀就冲了出去。刚出门,就碰见一名跌跌撞撞跑来的部将,部将急忙禀报:“将军不好了,吕布军进城了!”
黄盖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部将道:“是那些难民,混入了吕布军的奸细,他们突袭了北门打开了城门。”黄盖眉头一皱,下令道:“传令各部反击!把吕布军给我打出去!”部将应了一声,奔了下去。黄盖连忙命人牵来战马,同时下令卫队集结。黄盖跨上战马,率领卫队赶往北城门。
黄盖的战备工作做的是非常好的,但危机一出现,城内各军在第一时间就行动了起来,从各个方向赶来试图把进城的龙韬军压出去。
数万步军以盾牌手为前锋以集团方式朝吕布军用了过来。面对这样一副拼命的架势,龙韬军中重甲勇士出阵,挥舞两米长的斩马长刀冲了上去。斩马长刀掀起滚滚刀浪,孙坚砍开了盾牌阵线冲入敌军丛中,双方展开混战。只见重甲步兵拼命挥舞斩马长刀,掀起漫天血雨,凡挡在面前的敌军均被一刀两断,刀光赫赫,动人心魄,重甲步兵挥舞着斩马长刀踏着敌人的尸体不断前进!江东军也是悍不畏死,前仆后继不断冲上来,舍生忘死地拼杀,手中战刀长枪不断打在装甲步兵厚重的铠甲上,乒乒乓乓的响声响成一片,然而却往往只是激起一些火星罢了,装甲步兵一万五千势不可挡,江东军尸积如山血流满街!
江东军终于胆怯了,开始溃退。
吕布军中突然响起一声号炮,装甲步兵听到号炮响声,立刻停止追击散到两边。紧接着,巨大的轰鸣声动地而来。正在重整队形准备反击的黄盖,赫然看见,吕布军的装甲步兵涌了上来,不禁面色一变,旁边的副将惊声叫道:“铁,铁甲战骑!!”
人的名树的影,装甲战骑还未与江东军接战,江东军就已经胆战心惊了!
黄盖首先反应过来,他知道必须先挡住对手装甲铁骑的冲击,否则别说撤退,就是能否活命都是一个未知数了。黄盖举起大刀大声吼道:“不许后退!怯战者,斩!盾牌手,长枪手立刻结阵!”
江东军毕竟是训练有素久经战阵的精锐,听到黄盖的命令,虽然心中害怕,还是下意识地列成战阵,盾牌手挡在第一线形成盾墙,长枪手居后,众军将士齐声大喊,原本消退的气势又爆发了出来。
装甲战骑并没有全速冲击,毕竟地形狭窄难以完全发扬速度,三千铁甲战骑肩并肩紧挨着齐头并进,铁蹄轰隆隆地擂动大地,好似排山倒海一般!江东军哪里见过这样的气势,不禁变了颜色!
“投枪!”
随着一声令下,装甲铁骑一起将手中的长枪掷了出去,呜呜一片大响,刮得火焰东倒西歪,落入敌军中间,只见一片人仰马翻混乱不已。装甲战骑一声怒吼,好似破空惊雷,人人手持手持马槊狼牙棒轰然撞入敌军中间,刹那间只见狼牙棒连片舞起,满眼都是脑浆迸裂,惨叫声响成一片!
装甲铁骑如同收割机般向前涌动,江东军连片倒下,虽然奋勇抵挡,但终究是螳臂当车!
江东军心惊胆战,调头溃逃,不再听黄盖的命令了,这些刚才还在拼死厮杀的勇士,如今却都成了亡命奔逃的丧家之犬。
装甲铁骑一万五千,马槊,狼牙棒不断收割生命,滚滚铁蹄不断将敌军卷入蹄下,洪流涛涛不可阻挡!
与此同时,两支沿城墙攻击西城门和东城门的部队已经成功夺取了城墙,骠骑军、战熊军从东西城门汹涌而入。
躲在家里的百姓们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厮杀声,吓得浑身颤抖不能自己,眼睛盯着大门,就担心大门被突然撞开,凶神恶煞的军兵冲杀进来。
黄盖见大势已去,赶紧率领残兵败将逃出了南门。
黄忠率领骠骑军追杀下去,弓骑兵在追杀中第一次发威,一路追杀下去,双方并未短兵相接,然而江东军却成千上万的实在骠骑军的手中,骠骑军飞驰如风,箭过如雨,这种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往往在江东军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死伤惨重了。
黄忠率领麾下骠骑军一直向南追,最杀出百余里才勒住了兵马,这时,黄盖的身边仅剩下千余骑兵了。
造成,孙坚准备率领二十万大军前往南阳。就在这时,一名斥候从东边飞驰而来。
斥候奔到孙坚面前,翻身下马,满脸惶急的禀报道:“主公,不好了,南阳失守,我军全军覆没!”
众人只感到晴天霹雳,半晌没反应过来。
孙坚疾步上前,一把拽起斥候,喝道:“你胡说八道!谎报军情难道不怕军法吗?”
斥候连忙道:“小人不敢胡言,此事千真万确!昨夜吕布军突入南阳,黄盖将军率军死战,然而龙韬军的铁甲步兵和铁甲骑兵太可怕了,我军根本抵挡不住,死伤惨重!这时,另外两个军团又从另外两座城门突入城中,我军实在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第二百九十二章 夺取夔门
孙坚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赶紧看向周瑜,“公瑾,如今该如何是好?”周瑜道:“主公勿忧,如今应当立刻下令北上增援的五万大军回访樊城,同时立刻派出重兵守住襄江一线,吕布就难以前进了。与此同时,立刻派出使者,请求曹操出兵相助,只要曹操出兵主公便可高枕无忧了!”孙坚皱眉道:“曹操会出兵吗?”“他一定会的。”孙坚立刻按照周瑜的计策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另一边,张浪在夺取了南阳之后,留下战熊军团守备南阳,自己则率领龙韬军团骠骑军团迅速南下,数日之后便进抵樊城城下。大军扎下营垒,每天各军战将轮流来到城下挑战,同时营中则在加紧赶制冲城车云梯之类的攻城器械,一副准备强攻樊城的架势。
孙坚已经回到了襄阳,不断从前线传来的军情令孙坚极为不安,他下令水军封锁江面,同时命令十万兵马过江增援樊城,为了防止樊城百姓与吕布军勾连,强行把樊城百姓都迁往了江南。
此时,诸葛亮率领的近三十万大军也已经转守为攻,大军积极准备,马超每天率军到城下挑战。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好几天。周瑜泛起了嘀咕,两边的吕布军虽然大张旗鼓,然而几天下来除了战将出来挑战外,根本就没有真的攻城,周瑜怀疑对方是不是在玩什么阴谋。
就在这时,有细作传来了报告,说在汉中地区看到大批的骑兵队经过汉中往南边去了。
周瑜心头一动,立刻来到地图前,目光顺着汉中往南边以东,移到长江边,然后又顺着长江往下移动,目光落到了夔门之上。周瑜不由的一惊,他终于知道吕布方面下一步的意图了。赶紧奔到孙坚的大堂上,急声对孙坚道:“主公,我怀疑吕布方面试图夺取夔门!”孙坚一愣,“这怎么可能!夔门有两万兵马守备,坐拥绝壁天险,凭他们遭受重创的豹韬军和完全不懂战法的蛮军,如何能够攻下?一旦他们发起进攻,我们完全有时间驰援!”
周瑜连忙道:“根据细作报告,有大批骑兵穿过汉中南下,我怀疑马超的苍狼军已经调走了!我若是估计的不错的话,豹韬军和蛮军此刻应该已经对夔门发动进攻了,苍狼军南下的目的绝非攻打夔门,而是夺取夔门后,迅速东出夔门夺取夷陵乃至江陵!”
孙坚心头一惊,却非常疑惑地道:“就凭豹韬军和蛮军他们怎么能够迅速夺取夔门?”
周瑜摇了摇头,“我现在还没想明白,但是我们必须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孙坚有些紧张地道:“可是如今能调动的兵力已经不多了!”顿了顿,断然道:“下令柴桑方向的守军立刻往江陵运动,同时动员襄阳所有的青壮年。”周瑜抱拳道:“我即刻去办!”
整个荆襄之地及柴桑都行动了起来,江东百姓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