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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以来,许昌便空虚了,我军主力便从陈留武平同时出发,包围许昌。……”
许攸冷笑道:“我军包围许昌,豫州的吕布军岂有不回援的道理?大军一旦回援,这场包围之战岂不是又是徒劳无功?”
司马懿微笑道:“正是要他们回援!”众人都是一愣。司马懿朝曹丕抱拳道:“我军包围了许昌之后,只以一部兵力压制许昌,其余大军却埋伏在从豫州汝南道许昌的必经之路上……”
众人听到这里都明白了,不由的眼睛一亮,曹丕击掌道:“妙!妙计!此乃围城打援之计!只要消灭了吕布军的回援大军,战场的主动权就落在我们的手中了!”众人纷纷称赞,独许攸面色难看,嫉妒的不得了,可是又无话反驳。
曹丕当即会同众文武商议具体的策略。司马懿提出的整个战略可谓无懈可击,不过却有两个关键点直接关系到整个战略的成败与否。一是豫州必须守住,否则一切无从谈起,按照司马懿的计划,调走五万兵马之后,豫州就只有六七万兵马了,加上当地动员起来的壮丁,总人数能有个十五万的样子,人数虽然不少,然而面对凶猛彪悍的吕布军能抵挡是个大问题,按照司马懿的规划,豫州至少要抵挡半个月以上才能完成战略目标。
第二个关键点是合肥能否抵挡住孙坚大军的进攻。合肥原有守军三万,加上曹仁李典的五万兵马,总兵力八万,加上本地之前已经集结起来的壮丁,总兵力有二十万之众。兵马不少,然而对手确实五十万水陆大军,孙坚的兵马战力虽然不及吕布的兵马,不过毕竟都是正规军旅,兵力远远在临时征召的壮丁之上。
许攸冷笑道:“合肥、豫州,任何一地有所闪失,整个计划便功亏一篑!”朝曹丕一抱拳,“主公啊!这个计划太过冒险,应当谨慎才好!”
曹丕皱眉道:“事到如今,若不行险一搏,如何能够反败为胜?”随即斩钉截铁地道:“就照先生的意图行动!”
许攸见状,连忙道:“既如此,不如不如把各地征召的壮丁都集结起来,开往淮南,围攻孙坚。……”
司马懿断然反对:“不可!各地征召的壮丁虽然人数众多,可是毕竟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而且纪律士气排演战阵等等都有很大问题,用来守城犹可,若用之出击,就如同驱羊战虎一般,不管有多少羊,即便只有一头老虎,羊也是不可能取胜的!只能落得白白损失的下场!”
曹丕深以为然。许攸心中暗恨不已,他认为司马懿这是故意跟他过不去。
曹家治下各地大军调动,粮草物资军械源源不断地往前线汇聚,各州城各郡城各处关隘县城,都由当地征召的民军严加戒备,各地每天早晚只打开城门是个时辰,过了这个时间,任何人除非有丞相的手令,否则一律不须通行。
这天刚刚入夜,一队人马簇拥着一辆马车来到鄄城南门外。此时,城门紧闭,城门内外一片寂静。
一名骑士策马奔到城门下,仰起头扬声唤道:“曹植公子来了,快开城门!”
城门校尉探出头来,看了看,认出了下面喊话的确实是曹植府上的亲随,又看见了停在护城河边不远处的曹植车驾。校尉知道确实是曹植,扬声道:“公子见谅,因主公严令,每天早晚只开是个时辰的城门,过后任何人若没有主公的首领一律不许同行,属下不敢擅自打开城门!”
其实叫骂道:“混账!曹植公子是什么人,也需要遵守这条规定吗?快打开城门,否则公子一旦怪罪下来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校尉有些为难,犹豫了片刻,还是不敢打开城门,扬声道:“请见谅,小人实在不敢违抗军令!”
曹植早就听他们说的话了,从车上下来,在几名亲随的簇拥下来到城门下,仰起头来借着醉意骂道:“你不过是曹丕的一条狗,居然也敢拦我!早早打开城门,否则我定要尔等好看!”小薇道:“请公子海涵,小人实在不敢违抗军令!请公子明早进城吧,小人定当叩头赔罪!”
曹植大怒,“你分明就是曹丕那个乱臣贼子派来监视我的!他谋害了父亲,是不是也想害死我啊!”拍了拍胸膛,“来啊!来杀了我啊!”
校尉不敢回话。
众随从见曹植口无遮拦的,害怕惹出祸来,连忙把曹植劝回了马车。曹植在车上又骂骂咧咧了一回,然而终究无法进城。只得听从一名随从的建议,前往城外的野店将就一晚,明天在入城!
第二天一早,曹植一行人进入鄄城。昨天拦阻曹植的那个校尉已经跪在了城门口。曹植从车窗中看到了他,忙叫停车。从车上下来,走到那个校尉面前。涌起满腔怒火,从随从手中夺过一条马鞭,照着校尉的头脸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鞭子,边打边骂道:“我打你这个忤逆犯上的畜生!我打你这个弑父夺位的豺狼……!”
众随从忙上前劝解,曹植才作罢,上车扬长而去。
第五百二十六章 春宵苦短
校尉被曹植打了一顿,身上痛,心里恨,暗想定要将此事报之主公。
曹植回到府邸,一如既往与文人骚客饮酒作诗,抒发心中的报复和愤懑。一位幕僚劝道:“主公对于公子素来忌惮,如今主公当权,公子还当韬光养晦为好,莫要给人口实啊!”曹植大怒,“他既敢杀父亲,难道我就说不得吗?”幕僚见劝不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曹丕接到校尉派人送来的加油添醋的报告,心中恼火,不禁动了杀机。其实他动杀机,倒也不是因为校尉的那一番言语,对于曹植这个素有才子之名弟弟,他一直颇为忌惮,欲处之而后快。
曹丕暗想:等这一场大战结束之后再来处理此事吧。于是暂时将这件事放下了。
……
许昌,夜晚的大将军府(之前的丞相府)灯火通明,大红灯笼高高挂,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景象。原来,今天是孙仁进门的日子。
孙仁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穿着大红霞帔,照着红头巾,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紧张还有些羞涩的感觉。除了这些感觉之外,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感觉当前的一切好像一个美丽的梦境似的。
门外突然传来喧嚣声和笑闹声。孙仁立刻紧张了起来,紧紧地抿着嘴唇,一对眼眸不停地转着。
哐的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了,孙仁感到进来了好多人,不禁把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到了极点。接着听见吕布的笑骂声:“去去去!都滚出去!”闹了一阵,房门哐的关上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随即就听见一个脚步声径直走过来,孙仁紧张激动起来。
张浪走到床边,看着眼前这个身着霞帔头罩红盖头的窈窕女子,心中满是温柔。
弯下腰,掀开了红盖头,孙仁的美丽容颜显露了出来,那一瞬间就好像一朵美丽的鲜花绽放了一般。张浪看得呆了。
孙仁见张浪盯着自己猛看,羞恼地嗔道:“看什么呢?”
张浪在旁边坐了下来,握住孙仁的纤手,看着她的娇颜,微笑道:“看我的妻子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孙仁心中不由的升起羞涩和幸福的情怀,看着张浪。
张浪站起来走到案桌前,案桌上早已备好了一壶美酒和两只小杯。张浪倒了两杯酒,一只手拿一杯酒回到孙仁面前,坐了下来,把一杯酒递给了孙仁。孙仁接过美酒,看了张浪一眼,便准备把酒干了。
张浪连忙拦住了她,笑道:“不是这么喝的!”孙仁流露出不解的神情,随即看见张浪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绞了起来,张浪笑道:“这叫交杯酒,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孙仁芳心一荡,把酒一口干了。张浪笑了笑也干了杯中酒。孙仁的脸颊因为酒水的原因泛起了红晕,比最美丽的鲜花还要娇艳欲滴。
张浪把两只就被放到一边,握住孙仁的一双纤手,微笑道:“**苦短,咱们该歇下了。”
孙仁突然害怕起来,双手推拒着张浪说道:“我们,我们说一会儿话吧。”张浪微笑着点了点头。
孙仁流露出回忆之色,说道:“我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大哥时的情境!……”红了红脸颊,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张浪把嘴巴凑到孙仁的耳边,坏笑道:“是不是那个时候香香就对大哥想入非非了?”
孙仁大窘,没好气地道:“什么,什么想入非非啊?”
张浪呵呵一笑,看着孙仁的眼眸,说道:“其实我早就喜欢上香香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孙仁红着脸哼道:“原来,原来你老早就对人家动起了心思!”张浪见她眉目如画,薄怒微嗔,真是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的红唇。
孙仁只感到好像被电打了似的,全身都是一麻,怔怔地看着张浪。
张浪笑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得用最亲密的办法把那壶好酒喝掉。”说着便站起来,走到按桌前,拿起酒壶过来了。不用杯子,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一口含着。
孙仁不解地看着张浪。
张浪左手揽住孙仁的纤腰,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的红唇,一面品尝红唇一面把美酒度如她的嘴中,孙仁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去。张浪又吻了她还一会儿才把她放开了。孙仁娇喘吁吁,通红着脸颊沙哑着嗓音嗔怪地道:“你这个坏人!”
张浪呵呵一笑,继续给孙仁喂酒,不知不觉,一壶美酒被孙仁喝了个干干净净。孙仁娇颜酡红娇艳痴痴地笑着,美眸迷离如痴地看着张浪,红唇比刚才更加性感温润了,不像之前那样羞涩,从头到脚都透出了妩媚的风情来,刚才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二八少女,如今却变成了让人垂涎欲滴的花心少妇。
张浪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扔掉酒壶,踢掉鞋子,跳上床,急急忙忙地把帐帘放了下来。
随即床榻上传来嘟嘟哝哝轻声细语的说话声,片刻之后便是依依哦哦的娇喘声,同时床榻整个都晃动了起来。
……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孙仁才幽幽地醒转过来。看见自己正躺在红绸绣帐之中,不禁想起昨夜的事情来。一幕幕羞人的画面浮上心头,孙仁羞得娇艳通红,同时芳心中又涌起难言的冲动来,好想再被大哥那样侵犯一次!
孙仁见张浪不在身旁,便准备下床。然而双腿一动,撕裂般的疼痛感和酥麻感便立刻袭遍全身。孙仁红了红娇颜,嘀咕道:“都是那个坏蛋干的好事!”
揭开了被子,只见洁白的床单上落英缤纷,好似绚烂的桃花一般。孙仁羞涩了一会儿,又除了会儿神,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了。
……
大厅中,贾诩向张浪汇报:“根据刚刚接到的情报,曹仁李典率领五万兵马离开了豫州。……”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禁小声议论起来。张浪问贾诩:“曹丕把他们调到哪去了?”贾诩抱拳道:“合肥。”
第五百二十七章 准备出征
阎行嘲讽道:“难道曹丕以为凭借豫州六七万兵马就能抵挡住我军的进攻?”
贾诩思忖道:“曹家治下的壮丁都已经动员了起来,因此豫州的守卫兵力应该超过了十五万。”徐晃道:“即便是十五万,我军只须调下去两个军团,就能在一个月之内拿下豫州!”张浪和众将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张浪看向贾诩,说道:“文和,我看这是一个大好机会。”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