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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刘尚倒是不觉的什么,都是老熟人,也不必客气,当即跳下战马,迎上去到:“没想到竟然是蔡将军过来,一别许久,我还是颇为想念!”
蔡瑁脸色更是尴尬,总觉得刘尚这是在讽刺。没办法,谁叫如今形势如此,身上又背负了姐姐的重托呢?
蔡瑁的身后,还跟着一大堆的随员,带着许多的礼物,这会儿既然撞见了,只能拱手道:“些许薄礼,还请将军笑纳!”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尚笑嘻嘻的看了一眼那一车车箱子,请蔡瑁进入太守府,一路问道:“这些是你蔡家送的,还是刘州牧送的?”
“自然是我主公送的!”蔡瑁有些不自然的回答,跟着刘尚走入正厅,分宾主落座。刘尚脸色一正,收起了笑容,冷然道:“蔡瑁。刘表派你过来,所谓何事?”
蔡瑁嘴角一撇,如今他可不是阶下囚,也不怕刘尚呵斥,只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觉得不舒服呢?
心中莫名的感叹。蔡瑁还是拱手道:“无他,在下此次奉命前来,是代我主来与将军休战的!”
“想要休战!”刘尚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杀气,盯的蔡瑁头皮都是发麻,身后的随从更是不堪,许多人都是脸色苍白。
“是的,我们要休战。将军与我主,都是那汉室宗亲,如今奸臣当道,将军既然要去许昌,我主公愿与将军罢战,一起讨伐奸臣!”
“如此甚好,我最近就会派兵经过襄阳,沿途还望州牧多多照应!”
蔡瑁快哭了,急忙摆手道:“不是这样,我家主公希望将军能够从新野入宛城。”看到刘尚脸色一沉,又是急忙补充道:“当然,我们会全力支持将军一大笔钱粮的!”
刘尚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笑容,道:“若有钱粮,尽管拿来,可是要休战,光是钱粮还是不够。我有几点要求,若是刘表答应,我就与他停战!”
“什么要求?”蔡瑁问道。
“第一,我听说你们从西凉购进了五千匹战马,需要全部给我!”刘尚笑道。
蔡瑁顿时变了脸色。这战马的事情可是机密,就是他也是最近才知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是传入了刘尚的耳中。眼中不禁露出惊骇之色。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
刘尚却是不管蔡瑁的惊骇,沉声道:“第二,武陵之地,需要让给我!”
“这不可能!”蔡瑁再也坐不住了,武陵的地位也是极为重要。他就是再想让自己的外甥上位,也不可能这样做。有了武陵,可以说,刘尚的兵马就会直接威胁江陵,不说刘表,就是蔡夫人也不可能同意。
失去江陵,襄阳还能守得住?
刘尚呵呵一笑,刚才不过是试探,看样子,这个蔡瑁还是个明白人啊。武陵,却是不能夺取了。不过虽然这样,刘尚依然道:“不让出武陵也行,不过你们不能再武陵驻兵,那里将会中立地带,由我们双方派遣官员联合治理!”
“这……”蔡瑁明显犹豫了,第一条还好说,虽然肉痛,他本人就可做主,可是这后一条,确实太重大了,就是他,也不敢混乱的许诺。
刘尚也知道蔡瑁的为难。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我知道你做不得主,你可以回去,把我的话传给刘表,看看他如何说!不过,我的兵马。最多三日,就要渡江!”
“什么?三日?”
蔡瑁面无血色。嘴唇都是哆嗦,吐字不清的道:“是,十,十……”
“没错,十万人一起渡江!若是刘表还认为他的汉室宗亲的话,就让他让开道路,当然,若是他给出足够的兵粮,我也可以稍微的绕一绕原路,考虑从新野渡江!事情就是如此,你们好好考虑吧!来人,送客!那些礼物,你也给我带回去!”
说着,尽是不再搭理蔡瑁。端起了身边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廖化寇封一步上前,分别站在蔡瑁的身边,冷声道:“蔡将军,请吧!”
蔡瑁张了张嘴,终是苦笑一声,这件事委实不是他能做主,当下,只得带着人起身,一切,还是等刘表拍板吧!
刘尚眯着眼睛,目送蔡瑁离开。也是起身。带着亲卫走向了另一个地方。本来他还在想如何劝说文聘,蔡瑁来了,倒是给他提了醒。
文聘就被看押在太守府中。刘尚也没有走多远。就是走到偏院之中。这里,本来是张羡以前休息的地方,地方十分宽敞,如今,却是作为软禁文聘的地方。
再次相见了,文聘的脸色明显憔悴了许多。也没有当初对刘尚的愤恨。所谓成王败寇,他并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若是说要恨,他很的也该是蔡家。这些日子,他已经想明白了许多的事情。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是那一天,只有蔡中,才有可能对他下毒。
只是,知道又是如何,如今沦为阶下囚,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信手走到花园中,文聘拿起一柄木剑。随意的舞动。虽然是木剑,可是舞动起来,也是呜呜之声大做,仿佛空气都是会被劈开。
舞到最后,他更是兴起,一抬手,对着一颗杏树狠狠的刺下去。啪的一声脆响,那木剑尽是硬生生的插入了杏树之中三寸,方才折断。
大树受了这一击,本来就快凋零的花斑纷纷扬扬,落在了地面。充满了一种萧索的味道。
“啪啪啪……”刘尚拍手,大步走进来,笑道:“文将军好武艺,能把木剑使出这等威力,也是难得!”
“将军谬奖了!今日此来,可是为了杀我!”文聘脸色平淡。冷冷的看着刘尚。这一天,他早就料到了。
自从知道蔡家出卖了他,文聘就没有指望活着回去荆州,他更是不可能投降刘尚,如此,也就是唯有一死而已。所以,经过了刚开始的暴怒之后,如今的文聘,养气的功夫倒是渐长。
“哦,你就怎么想死?”刘尚微微摇头,这个文聘,还真是有些油盐不进。难道,真要我也把他的家人绑过来吗?刘尚摇了摇头,这文家可不是黄家,世家大族,即使蔡家肯帮这个忙,也未必能够成功。
文聘含笑点头,坐回去,坐在不远处的是石台子上。叹道:“若是将军要我投降,还请你死了这份心。”
“我不要你投降,我还等着刘表过来赎你!”刘尚走了过去。也坐在他的身边。一群亲卫想要围拢,却被刘尚赶了开去。
文聘没有立刻接话。其实他的心中,还是渴望刘表能够赎回他,毕竟他也不是没有背景的,蒯家也不可能看着他落难吧而撒手不管。
果然如此,刘尚心中点头,这个文聘还是存着希望,不过这样也好。刚才看到蔡瑁,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文聘是归顺还是枉死,就要看天意如何了!
刘尚叹了一口气,拍拍手,命人端来许多的酒菜,又给文聘满上了一杯,“抛开敌人的身份,将军的人品,我素来敬仰。不知道,你可敢陪着我喝一杯!”
文聘眼睛一瞪,瞄了石桌上丰盛的菜肴,忽然含笑点头,“说的好,抛开敌人的身份,刘将军也是值得令我敬佩,这送行酒,我就喝了!”
随即,文聘风卷残云,开始大吃特吃。这些日子,虽然刘尚颇多关照,可是像这样丰盛的菜肴并不是常见,文聘自忖必死,当然要美美的享受这最后的一顿。
刘尚却不动筷子,微笑着看着文聘吃完。含笑道哦:“将军吃饱了吗?”
“饱了,你们动手吧!”文聘闭上了双目,神情淡然的坐在那里。
可是,文聘等了许久,却是没有感到有人过来,反而是听到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心中不禁纳闷。睁开眼睛,却见刘尚已经不见了。只有两个亲卫,递给他一个包袱,冷声道:“拿着吧,主公不杀你,现在,你自由了!”
“他不杀我?”文聘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心中更有滔天海浪,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刘尚就不怕他回去后,再与他为敌吗?
“主公说,你是大将之才,落在刘表手下可惜了,只是,既然这是你的选择,他也无法,只是忘你好自为之,顺便擦亮眼睛,好好的看一看,刘表那等人,是否值得你为他卖命!现在,你跟上来,我们送你出城!”
“真的要放我走!?”文聘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他仿佛以为身在梦中。可是此情此境,又如何是梦,直觉上,文聘感觉到了不妥。可是能够逃出去。总是一件好事,来不及多想。深怕刘尚反悔,文聘急急忙忙跟上去,恨不能用跑的。
长廊的一旁,刘尚站在树藤之间,静静的看着文聘走出去,嘴角。似叹似喜。前路如何,就要看你的造化如何。
寇封静静的走过来,有些不解的看着刘尚,问道:“主公,你为何这样放了他,我在荆州就听闻这人的武勇,领兵之能,更是荆州第一,这样放回去,不是为刘表增添助力。”
黄叙却是冷笑。道:“文聘虽是大将,可那是以前,他如今回去的不清不楚,刘表能不能用。那还是两说。”
“哦,那你说说,文聘是否能够得到重用?”
刘尚惊奇的看着黄叙,虽然听黄夫人说过,这黄叙受伤后就是弃武习文,可是没有想到,他一个武将竟然也有如此见识。
“因该不能,我父亲常说,刘州牧疑心很重。更有蔡家作梗,他再要受到重用,恐怕是不能了!”
寇封还是有些惋惜,叹道:“这可难说。他这一回去,就是增添了一个变数!万一刘表忽然又重用他了呢?”
刘尚摇头,眼神忽然有些黯然,“没有万一,文聘此去,是生是死,就看这天意如何。对了,派人把那些剩下的饭菜都埋掉!”
“埋掉?”寇封更是糊涂了。
黄叙却是若有所思,暗暗的点头。拉了一把寇封。两个人一起告辞。
刘尚又站了一会儿。也是转身,走去书房,他的事情很多。既然已经放出话,三日后渡江,他就有必要作出准备,再给刘表一份压力。
长沙城外,因为刘尚的命令,许多的兵马调动的更加的频繁,更有许多的商人,带着大量的木材竹筏赶了过来。
整个洞庭湖上,大小战船塞满,几乎成了一片浮动的陆地,看的文聘都是瞠目,这是要渡江了吗?
文聘的心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他又是多了一丝斗志,虽然很不明白刘尚为什么放了他,可是文聘发誓,下一次战场上,他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打败此人。
“长沙,我会回来的!”文聘咬着牙,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让自己全军覆没的地方,心中涌起强烈的斗志。
“还有蔡家,等我回到襄阳,一定要揭穿你们的小人行径!”文聘眼中喷火。又是想起了自己失败的原因,怒火再也止不住。他仰天大吼了一声。登上一艘小舟,就要划着离开。
忽然之间,一群兵马冲了过来,当先一人,花白的胡须迎风飘动,却是黄忠听说了文聘被释放,特意赶了过来。
“仲业,等一等!”
文聘一看黄忠,安怒怒火更甚,飞速的划船往前走,一边扬声骂道:“黄忠匹夫,忘恩负义之辈,你不配叫我仲业!”
说罢,竟是不理黄忠。扬起风帆,如飞而去。靖海军早就得到命令,也不阻拦,只是许多人大探出脑袋,好奇的看着文聘,不住的窃窃私语。
文聘脸色羞红。心中更多恼怒。又想到那长江之上,一战就被甘宁打败,更是觉得抬不起头,想了一路,也是气了一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