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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主人,你说吧,你想要哪个女人,铁靺去给你抢过来,还有那个玲珑是谁,我这就去把她绑来!”铁靺眨巴眨巴眼直接说出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秦虎张着大嘴巴差点没趴地下,这果然不愧是吐蕃第一勇士啊,完全保留了吐蕃人的风格吗,看上的就去抢。秦虎拍了一下铁靺的胳膊,没好气的骂道,“你个夯货,就知道抢抢抢,玲珑是少爷的贴身侍女,用得着你去抢么。”
“啊?”铁靺一只大手直接挠起了脑门,一脸认真地说道,“是这样啊,那玲珑不用抢了,主人,以后你看上哪个婆娘,给铁靺说一声,铁靺会帮你的!”
房遗爱嘴唇哆嗦了一下,实在是有点服了,自己怎么收了个这样的手下呢,“我说铁靺,你看我有那么差劲么?”
“主人,不是铁靺说你,你长相太斯文了,在我吐蕃只有我这样彪悍的人,才能找到婆娘!”说完铁靺还摸了摸自己一脸的络腮胡,一副很自豪的样子。
秦虎捂住脸都不敢看铁靺了,这货还真是马不知脸长啊,就你那个样放在大唐就是个劫匪的形象,还找婆娘呢,怪不得啥都要抢的呢。
房遗爱决定不搭理这个铁靺了,跟这货讲道理完全就是在找虐,还是抓紧去追幽兰吧,不然这女人还真就走远了。
幽兰快速的走了一会儿,回头一看房遗爱居然没追上来,刹那间那张俏脸就有点发寒了,“死房遗爱,以后别让我逮住机会,不然非让你好看不可!”
来到济民堂之后,房遗爱没有看到幽兰,估计这个女人已经去后堂了,房遗爱对着柜台上的伙计笑道,“伙计,麻烦你去通知一下马掌柜,就说房俊来访!”
“哦,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帮你通传!”那伙计说着还不断的盯着房遗爱看,一边看还一边皱眉头。
“怎么,伙计,我有什么问题么?”
“不是的,公子,我只是觉得你有些面熟而已,可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你了!”伙计有些尴尬的说道。
“呵呵,伙计,你还记得,两年前有个年轻人曾经来这里找过孙神医?”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位房公子,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房公子,你等会儿,我这就去帮你通传!”伙计就像是见到了朋友似得,高兴的去了后堂。
不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只见一脸灰白胡须的马文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见到房遗爱之后,马文施了一礼道,“老朽见过二公子!”
“这可使不得,马老伯,咱们也算是故交了,你可千万不要如此!”房遗爱可不敢让马文给自己行礼了,“马老伯,幽兰已经来了吧?”
“是的,幽兰姑娘刚到,这和孙道长说话呢,我这就带你去见他们!”马文说完便引着房遗爱等人朝后堂走去,房遗爱临走的时候还对着伙计笑着点了点头。
一件普通的房屋,孙思邈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棉衣,坐在桌前仔细写着什么,幽兰托着下巴静静的等着,也不敢打扰孙思邈。
“孙道长!”一声激动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祥和,孙思邈拿着笔抬起头,望着门前的年轻人,孙思邈也是百般感慨,当年就是这个年轻人用诚意打动了他,将他从峨眉山带到了长安。在长安城的那些岁月里,孙思邈算是真正认识了他,坚强、诚恳、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身上有一种质朴,从没有觉得高人一等过。可以说在秦府那段曰子,孙思邈已经和房遗爱结成了忘年之交,不然孙思邈也不会一听幽兰说房遗爱身受重伤就着急赶来的。
“房俊见过孙老,孙老这些曰子过得可好?”房遗爱忍着眼中的湿润,笑着对孙思邈说道。
“哈哈,二公子,你看老朽这样子,肯定是过得不错了,还多亏了你的醉不归呢,现在老朽已经离不开你的酒了,哈哈!”孙思邈也呵呵笑了起来,他慢慢走到房遗爱身前,苍老的手放在房遗爱右肩上用力按了按,笑着问道,“二公子,可疼否?”
房遗爱瞬间便被弄的冷汗直冒了,没想到这孙思邈见了面居然玩这招,“孙老,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不疼的么?”
“疼啊,疼就好,疼就好,只要疼,那就有得救,哈哈!”
马文笑呵呵的摸着胡须,看到这一老一小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们关系有多好了。
“马先生,劳烦你了,孙老这些曰子劳你招待了!”
“二公子,切莫这样说,老朽可是对孙神医佩服万分的,他能住在我济民堂,那是我马文的福分!”马文这样说,倒不是客套话,孙思邈这个人不畏权贵,不喜奢华,如果他看不上你,那你就是给他一座金屋他也不会住。
“二公子,不用替我担心,老朽住在马先生这里,挺安静的,我喜欢这里的环境!”孙思邈点了点头,将房遗爱请进屋中后,笑着说道,“二公子,先将衣袍脱下吧,让老朽帮你看看伤势如何了!”
“嗯!”房遗爱点了点头,刚想脱下上衣,就见幽兰红着脸说了声,“孙道长,你先帮二公子看看,我到街上逛逛!”说完,幽兰也不理房遗爱的鬼脸,小跑着离开了房间。
孙思邈也没管幽兰,等房遗爱将肩头露出之后,就见孙思邈眉头就皱了起来,伤口一看就很深,而且已经发浓了,孙思邈用手轻轻的按了按伤口边缘,很硬,“二公子,疼么?”
“疼,孙道长,可有根治之法?”
“二公子,恕老朽直言,你的伤托的时间太久了,伤口已经流脓,箭伤周围的肉已经坏死,想要根治很难!”孙思邈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伤口有些深而已,可是时间却拖得太久了,而且再加上天冷,伤口周围的肉都已经坏死了。
“孙老,难道没有办法了么?”房遗爱听了孙思邈的话,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如果伤治不好,那他可就一辈子都不能上阵杀敌了,不能杀敌,又何谈建功立业。
“二公子,先不要伤心,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我怕二公子会。。。”孙思邈说道此处,便一脸的为难,倒是房遗爱点了点头很理解的说道,“孙老,你尽力便是,无论何种痛苦,房俊都忍得!”
“好,既然二公子如此说,那老朽便直言了,想要根治的话,必须将你肩上的坏肉取出,尤其是箭伤的地方,如果让那些血块和坏肉留在肩伤,你的伤永远都不会好的!”
房遗爱紧紧蹙起了眉头,这不是变相的刮骨疗伤嘛,也许真的会很疼,甚至会疼得要命,可是为了自己的将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撑过去。想到此处,房遗爱再无迟疑,很坚定的对孙思邈说道,“孙老,你就尽心去做吧,房俊受得了!”
“嗯,那老朽就准备一下,两曰后,便进行医治如何?”
“一切听孙老的!”
房遗爱点了点头,就在他想和孙思邈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济民堂的伙计冲了进来,“掌柜的,不好了,幽兰姑娘被一群恶痞围起来了!”
“什么?在哪里,带我去,我倒想看看是什么人,他们活得不耐烦了么?”房遗爱一听之下,心头的火就起来了,现在唐军正和吐蕃斗得热火朝天呢,羌人也乱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还有人敢在松州城里当街调戏女子,这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第124章 冲突
第124章冲突
幽兰有些乱了,眼睛不断的望着不远处的济民堂,她好希望房遗爱能够尽快赶来,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有一个男人。幽兰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刚强的人,可是再刚强又如何,她终究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会有无助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面对七八个恶痞,曾经那个在太极宫里镇定自若的幽兰便慌了,因为在这松州城里,可没人认识她幽兰是什么人,在这些恶痞眼中,幽兰就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
“小娘子,不要躲嘛,只要你把爷伺候高兴了,爷绝对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一个头戴纶巾,年约三十来岁的汉子,一身的貂皮衣,一看身份就不简单。
“滚,不要动我,不然你们一定会死得很惨的!”幽兰躲过了汉子的手,俏脸煞白,不断的往后退着,可是再往后退就是墙了。幽兰眼眶通红,心里一阵哀伤,本来想出来避一避的,哪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早知道呆在二公子身边不就行了么,不就是看看男人的身子么,又不会掉几斤肉,哪像现在,贞洁马上就要不保了。
“哎,你们听到没有,这小娘子还煞的很那,居然说让我们死!”貂皮袍的汉子一扭头,对着一帮子手下嘿嘿笑道。
“额,老大,我好怕啊,我怕死啊,这可怎么办啊!”
“老大,我看这小娘子脑子肯定有问题,不然不会说出这种话啊,啊哈哈哈!”
忍受着**们的嘲弄,幽兰气呼呼的朝着周围围观的人群吼道,“你们到底还是我大唐子民么,看着这群人当街调戏女人,你们难道就不想管吗,你们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可是令幽兰失望的是,围观的人仿佛没听到似得,不仅没有帮幽兰,还往后退了几步,就这样,整个圈子里只剩下了恶痞和无助的幽兰。看到这种情况,幽兰惨笑了起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怎么样,小娘子,看到了吧,在这松州城里谁敢管我石立国的事情,在这里,我就是王法,所以呢,你就认命了吧,乖乖跟我回去吧,保不准我一高兴,还能让你给我当一房夫人呢!”石立国很嚣张的大笑了起来,手还不断的抚摸着身上的貂皮毛,根本就没将周围的人放在眼里。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你等着吧,像你这种人,一定会得到惩罚的!”幽兰流着泪,慢慢的靠在了墙角,身体也哆嗦了起来,那样子说不出的可怜。可是看着这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站出来的。
石立国摇了摇头,很猖狂的指了指天,“惩罚我,是天吗,呵呵,谁会信?是人吗,有谁敢惩罚我么,谁敢,哈哈,是你吗,还是你,是谁,站出来让我瞧瞧啊!”石立国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无比自信的轻笑了几声。
幽兰绝望了,难道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身子就葬送在这里了么,幽兰迷离的双眼望了望远方,嘴唇轻轻动了动。不,她不甘心,就是死,也不能将身子交给这样一个肮脏的男人,幽兰张望着,她在找着趁手的武器,可是却什么都没有找到,难道想自杀都不行么。
“小娘子,怎么,想死么,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活着,你会属于我一个人,如果你死了,我不介意将你交给我我的兄弟,我的兄弟们对于美女的尸体可是很有兴趣的,哈哈哈!”
“畜生,畜生,你这个畜生,不要笑了,不要再笑了!”幽兰蜷缩着身躯,颔首深深的埋在了臂弯里,她再也忍不住了,以往所有的高傲都没有了,一个人毫无顾忌的哭了起来。
“哈哈,你认命了吧,乖乖跟我走吧!”
石立国一步一步走向了哭泣的幽兰,轻轻的脚步声打在幽兰的心里,就像是死亡在慢慢来临一样。
“你信不信,你再往前走一步,你就会丢掉双腿?”声音并不大,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就连正在哭泣的幽兰也听到了,她抬起头看着那张并不帅气的脸,突然身上涌起了一股力量,快速朝这个男人扑了过去,趴在房遗爱的怀里,幽兰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