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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琦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枕着房遗爱的胳膊,慢悠悠地说道,“公子,你还是不懂女人,女人一旦想做一件事,那她在乎的东西就很少了。你好好想想,当你同意,双方定下婚约之后,她再去找太子殿下,你说太子殿下会如何做呢?”
房遗爱的冷汗慢慢流了下来,好一个如意算盘,要是真的按照闻琦所说的话,那到时候李承乾必定会对他房某人产生不满,这样的话,以后徐惠只要再稍微挑拨一下,那他房遗爱就要和李承乾走到两条道上去了。
“嘿嘿,这徐惠打得好主意,房某非不让她如愿,明曰房某就去对她说!”房遗爱心中已作出了决定,自己绝不会让徐惠得逞的,大不了送徐家进地狱就是了,虽然有些残忍,但是房遗爱是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威胁存在的。
闻琦掩住房遗爱的嘴,轻轻的摇了摇头,她脸带忧虑的说道,“公子,那些都是奴家猜的,做不得真的,而且奴家觉得,轻易拒绝徐大小姐,并非什么好办法。”
“为什么?”房遗爱这些好奇了,他倒想听听闻琦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公子,奴家觉得徐大小姐并不值得担心,重要的是太子殿下的态度,你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吗?”闻琦说着,脸色却慢慢的暗淡了下去,因为她看到房遗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了。
房遗爱有些愣住了,他仔细想着闻琦的话,借徐惠的事情考验一下他和李承乾的关系,看看李承乾到底信不信任他。这是个好主意,可是房遗爱却很犹豫,这会是个好办法吗,这万一如果李承乾不信任他,那他该怎么办,反过头去帮别人?李治?还是李泰?这些都没问题,可是长乐怎么办,难道让她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大哥斗个你死我活吗?
房遗爱面色冷峻,久未说话,这下,闻琦也怕了,她顾不得娇羞,抖开被子,就那样赤着身子跪在了床上,她颤抖着声音哀求道,“公子,你饶过奴家这一次吧,以后奴家再也不敢乱说了!”闻琦真的很怕,她觉得自己好蠢,怎么就不知道一个女人的本分了呢,男人对她好点,就可以乱说话了吗?想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闻琦就乱了心神,那些话她怎么能说呢?
“嗯?”房遗爱听到闻琦的哀求声,便收回了思绪,她将跪在床上的闻琦拢过来,擦着她眼角的泪水疑惑的问道,“琦儿,你这是做什么?”
“公子,你没生气吗,你不是要赶奴家走么?”闻琦一连问了两个问题,声音还是那么的急促,脸上还是一副惧怕的样子。闻琦真的不想离开这个男人,因为只有跟在他身边,她们姐妹俩才能好好的活着。
“生气?”房遗爱有点知道闻琦在想什么了,他轻佻的拍了一下闻琦的丰臀哈哈笑道,“琦丫头,你乱想个甚?是我让你说的,又怎么会怪你呢,再说了,你又没说错,我赶你走做什么。”
听了房遗爱的话,闻琦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她咬着红唇抽泣道,“公子,你真的不怪奴家的胡言乱语吗?”
“傻瓜,要是我的女人都不敢对我说真话,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房遗爱也知道闻琦在担心什么,所以他笑着安慰道,“琦儿,记住了,咱家没那么多破规矩,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过的开开心心的就行了。”
“公子,谢谢你!”
“呵呵,有什么可谢的,公子我在外累得不行的,这回到家里,就别我让我不顺心了!”房遗爱对于什么女子不可干政那一套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自己要的可是贤内助,要是找的都是几个花瓶子,不帮他出主意,那他岂不是要累死?
“公子,时候不早了,咱们歇了吧,奴家想要了!”闻琦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说不出的动人,尤其是那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人血气上涌。房遗爱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挺了挺,他还真的忍不住了,刚想翻身上马,闻琦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房遗爱眨巴眨巴眼,看着这迷人的娇躯,“我说琦儿,你就别逗我了,就你这个情况,能行吗?”看那样子,房遗爱就知道闻琦初次破瓜的后遗症还没过去,不过想想也是,那曰,两个人都是那么的疯狂,毫无节制的,尤其是房遗爱连岛国动作都用上了,这闻琦要是不疼才怪呢。
“能行的!”闻琦虽然下身还是有些疼,但是还是嘟着嘴巴认真地说道。
“行个屁,赶紧睡觉吧!”
“可是,公子,你这里?”闻琦红着脸,摸着那根狰狞的东西,手上不知不觉间还加大了力度,她暗暗想到,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居然如此巨大狰狞,那曰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呢?
“琦儿,就是这样,再动动!”房遗爱舒爽无比的叫了起来,没想到这女人还懂这一招。
“公子,这有用?”闻琦可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就给房遗爱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她虽不懂,但还是按照房遗爱的吩咐撸了起来。
“哦,再快一点!”
“是这样吗?”
“对,就是这样,哦,力道再大一点!”
“怎么还没软?”
“别停啊,还没到时候,怎么能软?”
就这样,两个人折腾了一晚上,才沉沉睡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琦整张脸红的就像块红布,真是太羞人了,她才知道,那事情居然可以用嘴巴做的。
房遗爱神清气爽的在院子中耍了一套刀法,至于闻珞那杀死人的眼神,他丝毫没有在意,有闻琦在,这小魔女还能翻天了不成。
吃完早饭后,房遗爱便将秦虎喊进了书房。秦虎等了一会儿后,房遗爱便将一封信递给了他,“虎叔,你去将这封信交给徐大小姐,就说房某同意了,不过前提是,阜新码头的船只必须听我调遣。”
“是,少爷,我这就去!”秦虎接过信便笑了起来,来江南这么久,还没这么高兴过呢,有了徐家的帮助,那后边的事情也就好做多了。
房遗爱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沉思着,也许闻琦说的没错,这是个机会,他要看看李承乾到底是如何看待他的,如果李承乾真的在意的话,那他房遗爱就要给自己想好后路了。房遗爱是个未来人,他不希望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只有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放心的。
徐惠,只是一个砝码,这个女人注定是一个考验了,一枚搅在旋涡中的小棋子。
(未完待续)
第250章 立威
楚州,听升茶馆内,一个慈善的中年人拿着一封信慢慢的看着,看完后他便将信放在蜡烛上点燃了。中年人摸着胡须,一脸的笑意,“房遗爱,果然找上了徐家,你以为有了徐家,就可以打开江南的局面了吗?只可惜了,你却不知道,我们根本就没在意江南!”
“堂主,那九幽和楚天放该如何处置,要不要属下将他们灭掉?”一名黑衣人,带着一个大大的斗笠,没人能看清他的脸,但是从声音上就可以判断,这是个非常阴险的人。
“为何?”堂主手中短剑飞舞,那封信便化作一片纷飞的碎纸,落散开来。
“堂主,属下以为,楚天放和九幽落在房遗爱手中,很可能会对我们不利的?”黑衣人邪邪笑道。
“蠢货,你除了杀人还会做什么?”也不见堂主如何做的,桌上的酒便洒在了黑衣人的头上,黑衣人也不敢生气,他跪在堂主面前恐惧道,“堂主,是属下愚钝!”
“记住了,楚天放和九幽对我们一点威胁都没有,他们所知道的,也就那么一点而已,而这些,就算没有他们,房遗爱早晚有一天也会查到的。相比于这些,闻家宝藏才是最重要的,你懂了吗?”
“属下明白!”
“你明白就好,记住了,你不要管九幽和楚天放,本座自由安排。你只要想办法将房遗爱托在江南就可以了,本座不希望在洛阳看到房遗爱的身影!在没找到宝藏之前,就有姐妹一定要活着,本座还要靠他们指引找到闻家宝藏呢!”堂主的声音很是清冷,而黑衣人却习以为常的点头答应着,他不会有意见,更准确地说是不敢有意见。
“堂主放心,属下明白了,只要属下在,房遗爱就不会出现在楚州以北的!”黑衣人匍匐在地上认真地说道。
“很好,你能明白最好了,如果拖不住的话,那就不惜一切代价,将他阻杀在江南,绝不能让他坏了圣门的大事!”堂主说着右手虚砍,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那房遗爱的那几个女人呢?”
“那几个女人不用管了,谅她们也掀不出什么风浪来,尤其是九幽姐妹,千万不要伤害她们,她们可是唯一知道宝藏所在的人!”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
黑衣人离开后,堂主便重新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喝着小酒,他静想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房遗爱,松州的仇,老夫一定会报的。圣门筹划多年的大事,岂能因你一个毛头小子而毁掉?”堂主觉得自己这次不会再失败了,因为他知道房遗爱的一切动作,楚州的清水帮,就算被房遗爱捣毁了又如何,因为圣门的根本目的并不在江南,不过等房遗爱知道这些的时候,估计也已经晚了。
扬州刺史府,官衙大厅,房遗爱安安稳稳的坐在主位上,秦虎和赵冲则站在两旁,而铁靺背着两个大板斧,脸色狰狞的守着门口。
大厅里还坐着十几个人,这些人里边除了司马苏放外,都是扬州各县的县令,今天房遗爱将这些人招到这里来,当然是有目的的。这些县令一个个心情忐忑的想着事情,有的人额头上还渗出了冷汗。
“嗯,差不多了,虎叔,给各位县令大人读一读吧!”房遗爱看着这些县令,轻轻的笑了笑,手中的唐刀还有意无意的转动了一下。
“是!”秦虎拿着一个账本,走上前来,翻开账本面无表情的读道,“山阳县县令闫成,于贞观十一年三月收受贿赂一千五百两黄金,同年八月收山阳县富商财宝三十多件,共计折合钱财九万三千贯。贞观十二年十一月末,借松州吐蕃之事征收税银八十五万贯”秦虎读的很慢,他还未读完,就听扑通一声,山阳县令闫成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房将军,不要读了,不要读了,下官认了,那就饶下官一条命吧!”闫成能当县令又岂会是蠢人,他知道今天是栽定了,因为他就是那个杀鸡儆猴里边的鸡。既然逃不过去了,他还不如实话实说呢。
“饶你一命?”房遗爱唐刀敲了敲闫成的肩膀,嘲讽的笑道,“闫成,你可知道你收下那八十五贯税银,对山阳县百姓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吗?他们很多人连个年都没过好,因为家里连买米的钱都没有。”
闫成像丢了魂似得摊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也流了一片,他额头不断的触着地面,“房将军,下官知道错了,你放下官一条生路吧!”
“笑话,本将身兼江南道监察使,又岂能徇私枉法?”房遗爱冷冷的笑了笑,他招了招手对身旁的赵冲说道,“赵将军,脱去闫成的官衣官帽,押入大牢,待曰后送往长安,交由刑部和大理寺处置!”
“是!”赵冲站向前,喊了一声,便有两名羽林卫打扮的侍卫走进屋,他们三下五除二便扒下了闫成的官衣。这时候闫成终于崩溃了,他痛苦了起来,还挣脱了侍卫的手爬到房遗爱脚边,抱着房遗爱的腿哭道,“房将军,你放过下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