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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不到房遗爱的脸,但是张绚丽也能猜得出房遗爱的心情,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见房二公子被人这么噎过呢。
“哎,辩机大师说的是,看来郑某的禅功还是不到位啊。不如这样吧,等有空了,郑某给大师找具尸骨来,也请大师教教郑某如何一品众生相如何?”房遗爱一脸的认真之色,他可以发誓,只要辩机点头,他立刻传令俩忠仆去挖坟。
可惜了,辩机并没有接房遗爱的话,相反李簌却是不满的皱眉道,“姐夫,你搞什么鬼,怎么可以对辩机大师这么无礼?”
“小妹,你这怎么说话呢,姐夫也是想向辩机大师请教一下入定之法而已,难道你能把美女和骷髅当成一个样子么?”
李簌顿时语塞了,别说把美女和骷髅看成一个模样了,就是摸摸骷髅架子,她都觉得渗得慌。
“这位姑娘,想来郑公子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咱们做不到,为什么不可以向辩机大师学上一学呢,想来大师乃得道高僧,应该不会拒绝这弘扬佛法的机会的。”
“那是自然,贫僧也愿考验下自身佛法,只是坐在禅房里,永远也不可能了解佛祖的曲折心。当年我佛释迦牟尼割肉饲鹰,后又有拈花顿悟。也许一生追求的理,就在这一刹那间,佛法精奥,只在那拈花间的思考!”
如果可以的话,房遗爱很想给辩机搬个小金人奖,就这种表演能力,那放在后世,绝对是金牌演员啊。李簌羡慕的一塌糊涂,房遗爱也得装出一副虔诚的样子,没办法,要打败辩机,就得跟他扯下去才行。
“听大师一句话,胜读十坑书啊,郑某今天真是受益匪浅了。如此,郑某还有件事想请教下大师,这有就是无,无就是有,菩提本无树,明镜又为何染尘埃呢?”
“心即是佛,佛即是觉,此一觉姓,生佛平等,无有差别,空寂而了无一物,不受一法,无可修证。灵明而具足万德,妙用恒沙,不假修证。只因众生迷沦生死,经历长劫,贪嗔痴爱,妄想执着,染污已深,不得已而说修说证。所谓修者,古人谓为不祥之物,不得已而用焉”辩机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通话,说的房遗爱都有点迷糊了。
这次不光房遗爱迷糊,就连痴迷佛法的李簌都有点跟不上了,见李簌满眼的询问之色,辩机又补充道,“菩提树是有是无也好,明镜却要在心中,心染尘埃,明镜亦不净!”
房遗爱真想撸起袖子将辩机揍成猪头三,就在刚才,这秃驴竟然偷偷瞄李簌的**,好一个大胆的秃驴,还得道高僧呢,简直就是个剃着秃瓢的大**。
当然,还有辩机所说的禅理,房遗爱更是嗤之以鼻的,比起圆苦大师来,这个辩机小秃驴差的太远了。就他这点本事,忽悠下李簌这种大胸无脑的少女还行,要忽悠他房某人,还太嫩了点。抽抽鼻子,房遗爱挠挠手背,一脸为难的说道,“大师,都说出家人要戒慎戒躁,可有此事?”
“参佛明理,休得便是无我之境,若逃不出俗事羁绊,戒不掉这凡间念想,还如何得**界呢?”辩机露出了一点笑容,他觉得自己胜了,因为他解释的天衣无缝,异常完美。
房遗爱吞吞口水,挠手的动作更加的严重了,好像那右手有什么毛病似的。听了辩机的话,房遗爱伏低身子,苦笑道,“大师,你有所不知,郑某小时候换了一种怪病,名曰多动症,有时候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辩机俩眼睁开了一些,转动佛珠的右手也停了下来,他颇为好奇地皱眉道,“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怪病?”
“有。。。。有的!”房遗爱话说到一半,就见他扬起右手,冲着帅和尚的脸就是一拳。辩机被打懵了,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房遗爱的另一只拳头也轰在了他的脸上。
房遗爱的力气有多大,看看辩机飞出多远就知道了。走了辩机两拳后,房遗爱一脸的痛苦之色,他跑过去扶起辩机,很是懊恼的说道,“大师,真的对不住,郑某早就告诉过你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你偏不信。。。。”
“你。。。。。你。。。。”辩机气急,这会儿他早把什么高僧风范抛之脑后了,他知道,这个姓郑的就是故意找茬的,什么多动症,这世间哪有这种怪病?
李明达拍这手就笑了起来,她早就不耐烦了,这个秃瓢啰啰嗦嗦的,比孔夫子的废话都多。同样是废话多,但是孔夫子的话还听得懂,但是秃瓢的话,就让人听得云里雾里的。(未完待续。)
第713章 打了辩机
第713章打了辩机
李簌俩眼瞪得大大的,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刚才是姐夫打人了?可当辩机痛苦的哼出声时,李簌才确定辩机确实是被人打倒在地的。随着辩机的呻吟声,李簌的脸也渐渐的黑了下来,这个姐夫也太不给她面子了。
“姐夫,你要作甚,你若不愿待着,走便是了,干嘛这么落小妹的面子!”李簌站起身,小脸紧绷着。房遗爱一看李簌竟然为了辩机秃驴冲他摆黑脸,顿时也来气了,“咋了,这就落你面子了,行,你看上这秃驴了是不?那你就陪着他吧,我们走!”
房遗爱拉着李明达的手就要走,张绚丽自然要跟着的,她今天也是第一次来听辩机讲禅。本来还以为辩机确实是位得道高僧的,不过一看他那一对不规矩的眼珠子,张绚丽就知道他也不怎么样了。与李簌不同,张绚丽经历的事情多,懂得也就多了,就辩机那些云里雾里的话骗骗无知小女子也就罢了,她张绚丽还真看不上眼。
一瞧见房遗爱的动作,再听他那么说,李簌气的双脚一跺,眼里就蒙上了一层水雾,“你。。。姐夫,你要敢走,以后。。。。。”
以后了半天,李簌也没说出个啥来,倒是一旁的辩机缓过神,冲着房遗爱阴测测的叫道,“你这个孽障,佛祖一定会收了你的!”
孽障?房遗爱一张脸瞬间就寒了下来,这个辩机秃驴骂人的话还挺厉害的,在佛家语言里,孽障可是特指的幽鬼,辩机这么说,那就是诅咒着房遗爱去死了。房遗爱可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辩机秃驴想让他房某人死,他就先把辩机捏吧了。
房遗爱还没走过去呢,就看到李簌跑到辩机面前,也没见说什么话,她就冲着辩机胸口狠狠地踹了两脚。虽然李簌没多大力气,但是辩机的身子骨也不硬,就这样,辩机又遭了一回罪。捂着胸口,辩机和尚闪着一对桃花眼,颇为凄楚的望了望李簌,“女。。。女施主。。。。你为何要这样对贫僧。。。。。”
“死秃驴,你刚才说什么,你竟然敢诅咒我姐夫去死,本姑娘就先弄死你!”李簌俏脸含煞,抄起桌上的软剑就要拔出来。
房遗爱傻眼了,他挠挠头颇为不解的看了看李簌,哎,这个合浦小妹妹真的是太让人无法理解了。辩机都想哭了,这叫啥事啊,看着女菩萨挺漂亮的,怎么脑袋不好用呢,他辩机说这么多话,还不是为了她好?
“女施主,贫僧。。。。贫僧。。。。”辩机哆哆嗦嗦的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了,李簌却不管他,那这剑就要往前送。房遗爱心里被吓了一跳,吓唬吓唬辩机秃驴也就罢了,可不能真玩出人命来啊,如今朝廷对寺庙进行整顿,和尚们本来就有怨言,要是驸马和公主再在会昌寺里杀了辩机,那和尚们还不来个全民告御状。
跑过去,直接将李簌拦腰抱了起来,李簌身子悬空,两腿还不断地乱蹬乱踹的,“你放我下来,我灭了这个秃头,竟然敢骂我的男人。”
一听这话,房遗爱差点一头栽桌底下去,张绚丽噤若寒蝉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刚才听错了吧,合浦殿下竟然说二公子是她的男人。李明达确实托着下巴一脸的坏笑,来到外边之后,李明达就将身子挂在了房遗爱身上,“遗爱哥哥,刚才合浦姐姐说的话,你听到没?”
“说啥了?刚才本公子啥都没听到!”房遗爱掏掏耳朵,很是认真的摇头道。不管如何,他是不能承认的,要是承认了,那他和李簌的关系就不得不摆上明面了。
听着房遗爱的话,李簌气的直接照房遗爱屁股上来了一脚,“臭姐夫,你真没听到?合浦恨死你了!”李簌一脸气愤的骂着,可还没骂两句,她又呵呵笑了起来。
房遗爱有点头皮发麻,这可咋搞哦,李簌就不是个正常人,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他房某人根本应付不过来啊。
房遗爱担心什么就来什么,李簌跑上前,将张绚丽挤到一边,挽着房遗爱的胳膊笑道,“嘻嘻,姐夫,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合浦,你脑袋进水了啊,这和尚庙里有卖醋的?”房遗爱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很好笑的表情。李簌可不会听他胡打岔,攥起拳头朝他胳膊上来了一下,“臭姐夫,你不吃醋,那干嘛冲秃头来那么大火。”
“你还说,竟然为了那个秃瓢,转过头来骂我?”房遗爱仿佛找到了着力点,低着头冲李簌没好气道。
李簌摸摸额头上的唾沫星子,小舌头无比娇媚的在嘴唇上打了个转,“那能一样么,因为姐夫是自己人嘛,要是别人,合浦才不稀理他呢。你也真是的,就算看不上秃瓢,忍忍不就行了,非当场落我面子,你可知道,在这长安城里,合浦就没这么丢人过。”
“哟呵,你还吹上了,没人敢落你面子,你骗谁呢,怎么我听别人说,好像上个月某个姓长孙的,就搅了你的场子啊?”
房遗爱一说完,就遭到了李簌的一阵毒打,红着脸,嘟着嘴,李簌很是生气道,“姐夫,你还笑,都是长孙冲那个混蛋,合浦想弄个以武会友罢了,结果那家伙领来了一群彪形大汉!”
“。。。。”房遗爱一阵暴汗,话说这长孙冲也真够缺德的,李簌这么做还不就是想借机会搜刮点钱么,结果却让长孙冲搅和了。看李簌小脸闷闷不乐的,房遗爱显得很义气的说道,“合浦,莫伤心,等以后有机会了,姐夫帮你整整长孙大狗子!”
“长孙大狗子?”李簌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说法,挠头想了想,她笑嘻嘻的问道,“姐夫,那长孙涣是不是二狗子呢?”
“哈哈,孺子可教也!”房遗爱毫不吝啬的冲李簌竖了根大拇指,张绚丽捂着嘴咯咯直乐,这二公子也真够损的,让他这么教下去,这俩公主殿下还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呢。
听到张绚丽的笑声,房遗爱忍不住瞪眼道,“笑笑笑,笑个啥,绚丽,我还没说你呢,你是不是敲木鱼敲上瘾了?还是你和合浦一样,看上辩机秃驴了?”
张绚丽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她妩媚的瞪了瞪眼,很是无语的苦笑道,“公子,你可莫冤枉了绚丽,今个,还是第一次来呢,你若不信,问问合浦殿下便是了,她之前肯定没见过我的。”
“真的?”房遗爱看着李簌,脸上一阵询问之色,李簌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姐夫,她没骗你,以前合浦可没见她来过的。”
“。。。。邪姓了,难不成你知道本公子今天要来,所幸跑这来等着的?”房遗爱有些自得的想着,可下一步就受到打击了,只见张绚丽抿嘴一笑,轻声说道,“公子,绚丽没想过这么多,今个本来是想来听少林寺的高僧们讲道的,结果却听香客们提起了辩机的名号,一时好奇之下,便来听上一听了。结果还没坐一炷香呢,你就领着人进来了。”
又是少林秃驴,房遗爱也想看看秃驴们能讲出啥花花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