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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守秘密,日军采取对沿途民众赶尽杀绝的策略,绕过莫桑比克南部重要港口城市马托普,顺着德拉肯斯山脉,潜入英属南部非洲,一一拔除设在海岸线附近的雷达站。
至八月二十四日,日军已经潜至伊丽莎白港外围。这里是盟国海陆军指挥中枢,根据沿岸雷达站反馈的信息,统一调度布置在非洲东海岸的航空兵,
二十五日凌晨四时,独立步兵第九旅团、第十旅团突然对伊丽莎白港发起进攻,盟军指挥官根本就未想到这里会遭受袭击,猝不及防之下,驻市区中央的盟军联合指挥部、东郊及北郊的伊莉莎白机场及南方的港口,全部被日军控制。
负责东南非作战的盟军司令官——英国陆军威廉。亨利。戈特中将,还有他的参谋长——因珍珠港事变降职的前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司令赫斯本德。金梅尔海军少将,以及司令部里的五十多名盟军将校、四千余英美军人成为了俘虏。
天亮后,日本海军第二十三航空战队与陆军第五飞行师团,突然出动一百架B17轰炸机,在一百五十架零式战斗机的掩护下,空袭了南非东海岸的机场,大量盟军的战机,还未来得及起飞就报销在机场跑道上,即便侥幸升空,也因爬升期间无法规避,成为零式战机航空机枪和机炮的牺牲品。
至当天下午,东海岸的机场,几乎被日本空军逐次消灭,由始至终,盟军联合指挥部均未向各机场示警及指挥作战。
在空袭发起的同时,部署在马达加斯加岛北部察拉塔纳纳山,抵御美军南下的日军第十九师团、三十师团、六十七师团、一〇〇师团共四个师团,协同日印军第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师,以及两万马达加斯加政府军,突然向迪戈。苏亚雷斯港进发,而这时,自我感觉良好的驻迪戈。苏瓦雷斯军港的盟军,也派出了两个美军师南下。
两军的先头部队,在崎岖不平的安布迪曼加山区迎头撞上,立即展开激战。由于地形复杂,丘壑遍布,盟军优势的机械化部队施展不开,双方你来我往,杀得好不热闹。
而在北方的大海上,八月二十六日,向迪戈。苏瓦雷斯军港撤退的盟国海军舰队,终于被从东印度洋赶来的日本海军联合舰队追上。
日本海军八艘舰队航空母舰上派出了三百架战机,而盟军海军舰队负责空掩的战斗机,已经只剩下四十多架,其余的都是轰炸机和鱼雷机。
面对一百五十架零式战斗机,盟国海军的“水牛”、“野猫”及“海喷火”战斗机,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纷纷坠入大海,失去空中保护的盟军所有主力舰、航空母舰、重巡都挨了炸弹和鱼雷。
拖着滚滚浓烟,“海洋”号航空母舰、“肯特”级“坎伯兰”号重巡洋舰沉入大海,此外还有五艘驱逐舰沉没。“约克城”号、“大黄蜂”号航空母舰各中三颗炸弹,丧失了飞机起降能力。“尊敬”、“战神”、“光荣”号轻型航母,一共被命中十二颗炸弹,却奇迹般地没有沉没。
盟国海军遭受惨重打击,丧失了几乎所有的舰载机,好在此时已经靠近迪戈。苏瓦雷斯军港,终于在下一波战机抵达之前,舰队全部躲入了迪戈。苏瓦雷斯军港。
接下去对盟国而言,无疑是极其耻辱的一幕。
在日军优势的海陆空合击下,九月五日,经过连续十天的战斗,迪戈。苏瓦雷斯军港陷落,盟军舰队主力成为了日本海军的俘虏。
此次为期半个多月的会战,盟军陆军战死两万多人,约有五万人成为俘虏,另有数千人失踪。海军则计有“约克城”号、“大黄蜂”号、“突击者”号、“尊敬”号、“战神”号和“光荣”号等六艘航母,“纽约”号、“得克萨斯”号、“伊利莎白女王”号、“声望”号等四艘战列舰,以及轻重型巡洋舰、驱逐舰及运输舰等一百多艘舰船成为了日军的战利品,日本海军势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而在东南非地区,日本海军印度洋舰队持续向非洲大陆增兵,在空军的帮助下,共四个独立步兵旅团的日军,把战线维持在了伊丽莎白港以南的奥特尼夸山一线,整个亚非局势混沌一片。
九月六日深夜,安毅与顾长风、夏俭一起返回新京后,立即召开军委会,确定于两日后召开全军军事会议,各方面军、集团军以上将校,将云集新京,研讨当前局势,并最终确定全军发起反攻的时间。
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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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三七章突破边境
一九四〇年九月十六日,中国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
凌晨四点,大地一片寂静。
有一句俗语叫秋高气爽,秋天的中国,大多数地区都有较为晴好的天气,如果天公作美的话,许多地区都能看到饱满的圆月,但在中南半岛南部及印度大多数地区,这却无疑是一种奢望。
虽然已经进入雨季的末期,但马来亚、缅甸和东印度大部分地区依然阴雨连绵,这几天虽然没有下雨,但云层厚重,将月亮及星辰遮掩得严严实实,气候潮湿闷热,大地一片漆黑。
时值新一周的开始,驻守在边境线上的日军,大多刚刚度过周末,还未换岗,少部分绷紧神经执勤的鬼子及伪军,也放松了警惕。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日本,也是要过中秋节的,而且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知道,中国人对中秋节的重视程度,仅次于春节。在这一天有条件的人家,都要合家团圆,把酒赏月,因此心神都松懈下来。
可惜,日本人猜错了,这一天,正是安家军选择发起反攻的日子,两强注定只有一个成为东南亚和印度地区的霸主。
马来半岛,陶公县与马来亚的边境线,时隔近两年,再次燃起了战火。
夜色中,随着三颗红色信号弹升空,王叙伦第一集团军两千多门大小口径榴弹炮、加农炮、加榴炮及迫击炮,一起发出了轰鸣声。
在这些火炮中间,最引人瞩目的就是火箭炮部队。
安家军集团军一级,配备一个火箭炮旅,装备的全是130毫米19管火箭炮。这种火箭炮的定向系统,由19根无缝钢管组成,按上10下9排成两排,固联于箱形桁架上,每根定向管后上方都装有弹簧式闭锁挡弹装置和导电装置,火箭炮用汽车蓄电池作发火电源,并备有车外发射装置。
火箭炮旅下辖九个火箭炮营,每个营的标准配置包括营部、三个炮连,车辆包括一辆营指挥车,三辆前沿观察哨/侦察车,一辆维修车,十八辆运输车,十八门火箭炮车。每个炮连包括一部连指挥车,六部火箭发射车,六辆火箭弹运输车。
集中九个火箭炮营共一百六十二门火箭炮,每门火箭炮可发射十九枚火箭弹,一次性就可射出三千多枚130mm口径的火箭弹,杀伤力之大,常人无法想象。
在“隆隆”的炮声中,不计其数的火龙离开发射车,向日军阵地上尽情地挥洒死亡的钢雨。密密麻麻的流星火雨,划破天际,拖着长长的尾巴,争先恐后地向界河对岸日军阵地上扑去。
三千多枚火箭弹加上两千多发炮弹,在空中交相辉映,天空地上亮如白昼。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气息,耳朵里听到的都是榴弹及火箭弹撕破空气发出的尖锐啸声,以及响彻大地的爆炸声。
日军固守吉兰丹边境地区的,是隶属马来亚方面军的独立步兵第三旅团,下辖四个边境守备大队,共五千人。
辅助这四个日军边境守备大队防守的,是马来军第九师、第十师两个师共两万八千人的土著部队。马来军的编制为双旅四团编制,一个师约一万四千人,每个团三千多人,全部都装备由日本占有的英国在马来亚、缅甸和东印度殖民地的军工厂生产的李…恩菲尔德步枪,几乎没有任何重火力装备。
实际上,日本煞费苦心扶持的兰印军、菲律宾军、缅甸军和日印军,几乎都使用英制装备。一方面是因为一下子要把那么多军工厂的生产线改造为适应日军使用的武器生产线,难度太高,另一方面,战场需要不断有装备完整的部队投入前线,根本没有时间留给技术工人进行改造,于是便形成现在日军装备日式系列武器,而伪军却装备威力更大的英制单兵武器的情况。
当然,所有的重火力,比如采用7。7mm口径子弹的布伦机枪和双联装维克斯重机枪、12。7 mm博易斯反坦克枪、50。8mm和152。4mm口径迫击炮,全部供日军使用。大多数殖民地军队是无法享受到飞机、大炮、轻重机枪的,唯一的支援火力就是掷弹筒和手榴弹。毕竟,日军需要的是炮灰,而不是影响自己统治的战争怪兽。
由于长达两年的和平期,大多数日军及马来军都失去了警觉,他们没有依照条例,住进阴暗潮湿的防炮洞,而是驻在没有任何防御力的木制营房中,呼呼大睡。
安家军这一轮炮火打击下来,几乎瞬间就把日军独立步兵第三旅团和马来军第九师、第十师报销了近半人马。
而同样笼罩在炮火中的日军防御阵地也不好受,大团大团的火球,从堑壕、碉堡、掩体上蒸腾而起,大多数防御工事在剧烈的爆炸声中,轰然坍塌,躲避在这些工事里的鬼子及马来人,几乎来不及思考,便化为血雨肉末。
火箭弹就像落冰雹般,尾随着各种口径的加农炮弹、榴弹、迫击炮弹等落下,“轰隆隆”的如同晴天霹雳的巨大响声,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日军阵地上血肉横飞,尚未燃尽的燃料,被炸药激荡开来,四处抛洒,往往一枚130mm口径的火箭弹落地,周围就烧成了一片火圈,真正的大面积杀伤!沸腾的气浪,在爆炸中若池塘中扔入的石块一样,立即以炸点为中心,呈圆形一波波袭向四周,日军的阵地、士兵、武器和工事,在冲天而起的火焰中,迅速被吞噬。
日本人和马来人,鬼哭狼嚎,四处狼奔豕突。
可是,在如此密集的弹雨打击下,如何能够逃得一命?从军官到士兵,遭到灼热的死亡钢雨覆盖,一个个被撕裂成了碎片,残肢断臂夹杂着内脏器官,整个日军的防线成为了一片炼狱。
日军的独立步兵旅团编制,没有配备炮兵,因此也就无法对安家军的炮击进行反击。当然,即便是现在日军主力师团在得到装备强化的情况下,集中直属炮兵联队以及下面旅团、联队、大队的直属炮兵,所有大炮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两百门,要想对这么多的大炮进行反击,纯属痴人说梦。
炮击持续着,一排排若同蝗虫过境般密集的火箭弹,呼啸而来,从界河边一直蔓延到后方五公里开外用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坚固防御工事,所有的东西都好像被狂风吹起来一样,在爆炸声中纷纷飞出去。
整个大地,就像月球表面,坑坑洼洼,几乎看不到一块完整的平地。
仅仅半个小时,炮击中心区域长达十余公里的防线,土崩瓦解,偶尔有一些残存的防御工事,就那么突兀地矗立在那儿,大多数日本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些失去蔽翼的堡垒,很难经受武装到牙齿的安家军官兵的摧残。
东方的天空中,露出了一丝曙光,地面上有了一丝亮色,可以较为清晰地看清楚事物。
这时,炮火开始渐渐向后方延伸,被炸得晕头晕脑的鬼子兵和马来人,一个个相互搀扶,满怀恐惧地从残破不堪的战壕、暗堡、防炮洞等防御设施里爬出来,站在千疮百孔的阵地上,欲哭无泪。
原本严密的防御体系,已经被摧残得不像话,到处都是被开了天窗的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