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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说的不错,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那个吕布已经入关了,这函谷关必然保不下来,为了我们自己的这条小命,还是早日逃走才是正道。”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附和,西凉军本来就纪律松散,大部分老兵油子可不会像那些新兵一样一味的听从上官指令,他们已经学会了偷奸耍滑以及关键时候逃之夭夭的活命‘技巧’。
159吕布终得函谷关。
(四更送上存稿发完,爆发结束!祝大家国庆快乐!!)
开始是两三个逃兵,然后是七八个、十几个,百多个们最后等并州军的主力部队如潮水般杀入函谷关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就是除了少数被纠缠住的西凉军军士还在苦苦厮杀外,大批大批的西凉军打开了函谷关的西门,开始向长安方向拼命逃去。
而函谷关的守将李利,则一脸迷茫的坐在一个台阶上,一群并州军看他穿的是将军铠甲,便一拥而上将他用绳索牢牢捆了,却将他当成了一份送上门的功劳,结果等并州军士停下来一看,那李利身上被捆了十几条绳索,被牵在十几个不同营队的并州军士手里,顿时惹得众军士哈哈大笑。
“典韦,你带着一批亲卫军杀出关外追杀那些西凉溃军十里之地顺便派人给我将函谷关的西门守住,这关内的残余西凉军,就交给我来对付了。”吕布向看到西凉军又一次出现了逃兵,先是一戟将一名敢在自己面前拔刀相向的西凉军校尉看做两瓣,然后对一旁正挥舞着龙虎双戟带着亲卫营奋力杀敌典韦命令道。
“遵令亲卫军,一营二营守住函谷关西门,其余的随我杀敌去”典韦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带着吕布的亲卫营,健步如飞的杀向那些仓皇而逃的西凉溃军。
“王副将,兄弟们挡不住了啊,这些并州军的狼崽子们太疯狂了,他们根本是在以命相搏啊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撤出函谷关了?”一名西凉军校尉趁着一个空当,先是一枪刺死了那个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并州军士卒,然后快步来到王副将的身边询问起来。
“章诨,你看看这函谷关还出的去吗?”王副将一脸失魂落魄的指着通往长安方向的函谷关西门。
章诨抬眼望去,数百名衣甲鲜明的并州军将士,已经将函谷关的西门,也就是他们唯一的逃生之地,堵了个严严实实。看着他们组成的阵势,让章诨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用不到百余人,却在数万人攻击下死死守住函谷关东门城门洞的并州军,章诨顿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那要不然我们弃械投降?反正只是换一个卖命的主公而已,凭我们的本事难道还怕起不来么?”章诨思索片刻便向那个王副将重新提议道。
“咻”
那王副将刚想说话,一支带着尖啸声的倒钩狼牙箭,正正的射入王副将的天灵穴,一股白花花红灿灿的汁液,直接溅射到章诨的脸上。
章诨呆滞了一会,等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后才回过神来。章诨刚转过头来,就看到一匹火焰般的神驹和一个天神般的男子正向自己杀来
“饶命啊,不厄”章诨双手紧紧抓住刺入自己咽喉的那杆方天画戟,瞪大了双眼好似在问杀了自己的那名凶手为何无视自己的求饶。
#文#“扑哧”吕布面无表情的将刺入那名大声求饶的西凉军校尉咽喉中的方天画戟,缓缓从他那死不瞑目的尸首中拔了出来。
#人#“若是你早点弃械投降我还可能饶你一命,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却仗着自己的那点武艺,杀了我手下数名并州军士既然如此,我吕布又怎会绕你?”吕布看着那人的失去聚焦的双眼,冷冷的说道。
#书#“嘿呦,嘿呦,嘿呦。”众多并州军士奋力拉动绞盘,将城门洞里的那块‘千斤铁’重新拉回原处。
#屋#“哈哈哈,大哥,这函谷关里的西凉军真是不堪一击啊,数万人这么简单就溃散了。”张飞活动着自己有些酸胀的双臂,朝着那边正擦拭着手中方天画戟的吕布乐呵呵的笑道。
吕布踩着马镫轻松的从赤兔马上跳下来,看了一眼周围正在收拾残局的并州军士们,对走过来的张飞笑道:“西凉军里面有许多兵士都是被强行拉入军营的,他们对于西凉军的认同感本来就不强。若是一直是胜仗的话,这些人还不会做什么,但是一旦遇到了硬仗和败仗,这些人就是引起全军溃算的最大元凶。”
张飞一脚踢倒旁边一个浑身颤抖的西凉降军,皱眉道:“这些窝囊废留着有何用,还不如一刀杀了,也好省些粮食。”
吕布摇了摇头道:“翼德休要胡来,这些人再怎么说也是有几把子力气的青壮,就算不让他们从军,让他们去负责铺路造桥,也胜过将他们处死,北方地广人稀而且各地之间的驰道也年久失修,一些道路甚至因山石滚落而无法通行,这正是需要这些降军去做的。
不仅这些被俘虏的降军要去做,洛阳十余万西凉降军中,一些不符合条件而被刷选下来的降军,我也会让他们去并州做事,我整天给他们吃给他们喝总不能白养活了不是?”
“嘿嘿,大哥说的也是,让这些人冲锋陷阵也许不行,但是让这些人去搬移些大石铺一铺道路,这倒还能物尽其用啊。哈哈哈,不说这些人啦,我们且去这关中的城守府去坐坐,这天气这般炎热俺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张飞急匆匆的拉着吕布往关中的城守府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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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自从李催、郭汜二人将刘协以及满朝文武裹挟到长安后,虽与董卓女婿牛辅为了这长安的统治权明争暗斗,但是这几人的官职却都有着‘显著’的提升:李催升任为车骑将军池阳侯领司隶校尉假节钺,郭汜为后将军美阳侯假节钺,牛辅为骠骑将军弘农侯。三人同秉朝政好不风光。
长安朱雀路,车骑将军、池阳侯府。
“主公,有一名自称是函谷关守将李利副将王达的男子求见。”一名李催的心腹侍卫大声在李催的卧室外求见。
“什么事啊,大清早的烦死了”李催推开身旁数名躺在床榻上的浑身赤裸的美妾,揉着杂乱的头发打着哈欠说道。
“主公,外面那人看上去好像有急事禀报,不知道主公要不要见一见?”听到李催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那名李催的心腹卫士有些犹豫的在屋外喊道。
“急事?函谷关有什么急事?难道洛阳的吕布能在袁绍付出讨贼檄文后,还能分兵来攻打我的函谷关不成?不见,让他给本将军候着。”李催看了一眼床榻上几位娇滴滴的美妾,哪还有管那屋外什么急事的心思?
“遵令。”
日过正午。。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160法正登场排忧愁。(求月票啊)
“你们这些废物!坐拥三万之众却把那个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函谷关天险,在半个时辰内就丢了?你们难道都是除了吃喝什么都不管的猪吗?呸!就算是三万头只会吃喝的猪也要被杀上数个时辰才能杀完吧,你们却说在遇袭后前后只有半个时辰就丢了函谷关!你们连猪都不如!!”李催一脚踩在捂着脸庞的一员西凉军校尉身上,青筋暴起口水四溅的怒喝道。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看到李催踩在自己身上四处环顾,好像在寻找什么趁手的兵器,那名西凉校尉顿时脸色苍白的大声求饶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兵器,还是被脚下那西凉校尉的痛苦哀嚎声吵得心烦,李催操起案几边的车骑将军印,对着脚下那人的额头就狠狠砸去。
“吧唧!!”
李催轻描淡写的丢掉手中碎成几瓣的‘车骑将军印’,看了一眼脚下只有出气没有入气的尸体,随口朝外面的侍卫喊道:“把这废物拖出去,让人再给我刻一个结实点的将军印,顺便再去郭汜将军和那个牛辅将军的府上送个口信,就说函谷关已失陷于吕布之手,我李催要找他们商议守卫长安的大计,让他们速速来我府上!”
原来那车骑将军印真正的‘本尊’却是在洛阳的车骑将军府中保存着,而李催那块拿来砸人的‘车骑将军印’是到长安后自己找人雕刻的,所以李催才毫不心疼的用这‘车骑将军印’来当板砖用。
晚间,李催的车骑将军府。
“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万人镇守的函谷关天险,为什么说丢就丢了?你们是怎么守关的!”已经年近四旬的牛辅正挺着一个不输于董卓的大肚子,一脸阴沉的朝李催和郭汜冷喝道。
原本就还在为至今还生死未知的唯一一个子侄辈李利,而忧心忡忡的李催,一听到牛辅这咄咄逼人的质问声,以及一旁郭汜那疑惑的眼神,顿时就火了!
“我
的,牛辅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还有脸皮来质问我?我好歹还和郭汜将军分出三万军士来防守函谷关,但是当初我让你从麾下抽调一二万军士去协防函谷关的时候,是谁说什么‘函谷关乃天下少有的险关,有三万军士防守这关隘,足以万无一失!且长安乃国之帝都,乃重中之重不可不防也’的屁话!现在倒好,一听到函谷关丢了,立刻就忘了到底是那个蠢猪说的这种话!竟然还好意思在这噪呱,若不是看在你是先主女婿的份上,今日我李催就要让你横着出去!”李催双眼赤红的死死瞪着牛辅,那样子好像随时就会拔刀相向一般!
“若不是看在你是先主女婿的份上,今日就让你横着出去!!”李催一脸杀气的瞪着牛辅。
“你,你。。。。。。”牛辅没料到李催会突发怒,自己还以为能借着这次李催、郭汜的部下丢了函谷关而借题发挥一把,没想到却把李催给逼的险些撕破脸皮!
关键时刻还是一旁的郭汜连忙出来打圆场:“李兄息怒,息怒。函谷关已失,如今正是大难临头之际,我们若是自己人先闹腾起来,那长安必破,我等就会皆成丧家之犬啊!”
李催气呼呼的重新跪坐下来,过了些许时候,方才重新开口道:“据溃军来报,这次袭击函谷关的并州军乃是吕布亲自领军。如今袁绍已进联通东方兖州的曹操、淮南的袁术一起骑兵讨伐吕布,并派信使约我一起出兵攻伐洛阳。但是没料到这吕布不仅没有去调兵遣将防守袁绍那三路大军,反而率这其数万精锐之众来突袭函谷关,难道他真的以为同时与我们东南西北四路诸侯开战,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郭汜看到李催终于冷静下来,也重新盘膝而坐叹道:“自从先主身死洛阳,我西凉军已进不再是天下第一势力了。洛阳一战,我军损失了数十万大军,而其中十余万最精锐的军士都随着先主死于吕布之手后,因西归之路被断而不得不降于吕布。
吕布总兵力在得到这股生力军的补充后,已经成为拥兵三四十万的大诸侯。同时与袁绍、曹操、袁术以及我们长安的西凉军开战,也未必不可能,但是他为什么一定要先攻伐我们西凉军?难道他想趁其余三路诸侯军尚未开动之际,先抽调精锐大军抹灭我们西凉军不成?”
李催听完郭汜的话后,却只能沉默不语。同时李催的心中倒是思念起李儒起来,若是有李儒在这,一定会做出对吕布下一步的分析,并提出应对之策吧。
那边牛辅有些忌惮的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李催,然后才慢慢的出声道:“近来我新得一谋士,姓法名正字孝直,乃扶风人氏也。我与其父法衍法季谋多有交情,从其父口中得知法正虽年少却身怀奇才,方派人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