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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开来,呈扇形排开,前后两排,
悠忽之间,阵前的骑兵向两侧分开。
罗征催马而出,在许褚和数十亲兵的护卫下离阵而出,冲到了洛阳城下。
李傕在城头瞧的风分明,只见罗征跨骑白玉汗血马,身披黄金锁子甲,威风凛凛,容光焕发,气端的是势不凡,更有一种威凌天下的摄人气度。
比之当年已经垂垂老矣的董卓,如今的罗征则犹如初升的旭日,光芒万丈,正处在人生最辉煌的阶段,李傕又妒又慕,心里却也不禁自叹不如。
更重要的是,罗征还很年轻,才刚刚三十出头。
除了割据江东的孙策,罗征算是天下诸侯中最年轻的。
而孙策不过是子承父业,根基都是父辈打下的,而罗征却出身寒微,一手一脚打下了如今的基业,且远比孙策要强大的多,李傕怎能不感慨。
“李傕何在?”
罗征手搭凉棚,往城头上张望了半天,才断喝一声。
“哼!”
李傕从大旗下闪身而出,厉声喝问道:“罗征,为何要犯我洛阳?”
罗征仔细瞅了两年,见李傕面有菜色,形容枯槁,已经到了垂幕之年,心里不由拥起一股复杂的感觉,一瞬间,心里的那点疙瘩立刻就好像浮云般被风吹散了。
以董卓为核心的西凉军事集团已经覆灭了,而现在的西凉军团,也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西凉军团,昔日的西凉旧将,除了张济,就只剩下了李傕。
以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炳,还计较当年的那些旧事,实在没必要了。
就好像老虎不会去咬死一只快要病死的野狗,否则老虎也就不是老虎了。
有些皇帝连杀父仇人都能放过,罗征虽然没有那么大量,但区区一个李傕,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还真没到非杀不可的地步。
罗征脑海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哂笑道:“李傕,这些废话就不说了罢!古语曰,胜者为王败者寇,董卓未能带领西凉军团逐鹿中原,成就不世霸业,今本将军欲率西凉军团与天下英雄争一日之长短,你不开城投降还等什么,难道还想鱼死网破乎?”
李傕脸色数变,问道:“可否饶某性命?”
罗征拨了拨马头,道:“饶你一命又如何,本将军岂会将一只野狗放在心上,速速开城投降,否则待本将军打破洛阳,必定鸡犬不留。”
李傕大怒,却委实缺乏赴死的勇气,脸色变幻不定。
李恒、李式、李维、李进等人则脸巴巴地看着李傕,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就怕李傕放不下面子,死不投降,那可就要命了,他们可不想给洛阳陪葬。
李傕挣扎了半天,才颓然摆手道:“打开城门!”
“遵命!”
有副官连忙大声应命,暗暗松了口气。
李恒、李式等人也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暗叫还好。
很快,洛阳西门吊桥降下,刺耳的机括声中,千斤闸升起,城门洞开。
不多时,李傕自缚双手,引着一众心腹步行出城,一直走到罗征马前,才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等候发落,李恒、李式等人无不强打笑脸,心里七上八下的。
罗征手提马鞭,并未下马,只是冷冷的盯着李傕看了半晌,才道:“能屈能伸,你李傕也算是还识些时务。本将军既然答应饶你一条狗命,就不会反悔。”
“多谢将军!”
李恒、李式等大喜,连忙谢恩。
李傕也暗暗松了口气,暗忖总算保住了一条老命。
罗征话风一转,又道:“不过,死罪虽可免,但活罪却难饶。本将军将你李氏满门贬为贱籍,去给本将军养马,三代之内遇赦不赦,什么时候给本将军养出十万匹上等军马,什么时候免除贱籍。若三代之内完不成此令,则贬你李氏世代为贱籍。”
李傕脸色一变,随即叹了口气,垂下脑袋什么也没说。
李恒、李式、李维、李进等则是面色惨变,刚刚的兴奋刹时不翼而飞。
本来还想着投靠罗征后,能有一番作为呢,再不济也该能当个富家翁,却不想峰回路转又被打进了深渊,被贬为贱籍,那连个平民百姓都不如。
十万匹军马,这得多少年才能养的出来。
至少自己这一代人,是再看不到翻身的希望了。
李恒等人一脸绝望,看了看李傕,再看了看垂头丧气的李傕,嘴皮子蠕动了半天,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敢说出来,最后全都蔫蔫的垂下了脑袋。
罗征把手一挥,数百骑兵冲了过来,当即将李傕等人尽数押下。
很快,西凉骑兵开进了洛阳。
阎行率军将洛阳城中的八千西凉乱军全部缴了械,集中到城北大营看押起来。这些乱军本来就分属西凉军,对罗征到也没有抵触情绪,全都老老实实的,没有趁机生事。
罗征刚刚在一座大殿内坐下,阎行就匆匆奔了进来。
“主公!”
阎行递上一个包裹,道:“末将从李傕府上搜出了此物。”
“什么东西?”
罗征接过包裹,随口问道。
阎行抓了抓头,迟疑着没有开国。
罗征打开包裹一看,眼神猛的就是一凝,赫然是传国玉玺。(未完待续。。)
第348章 曹军的阴谋
虎牢关。
“见过军师!”
夏侯渊率领一干将校迎出东门,向匆匆赶来的郭嘉施礼。
郭嘉风尘仆仆,身边只有百余亲兵随行护卫,连忙还了一礼,下马迎上夏侯渊,边往里走边问道:“洛阳战事如何了,西凉军可否已出函谷关?”
“尚未有消息传回!”
夏侯渊纳闷道:“军师不随主公去官渡迎击袁绍,怎的来了虎牢关?”
郭嘉洒然道:“主公身边尚有程昱、刘晔、荀攸几位先生为谋,多嘉一个不多,少嘉一个也不少,唯西凉罗征狼子野心,欲毁主公根基,不可不防!”
夏侯渊心下恍然,暗忖原来军师是来对罗征那厮。
旁边一小将铿然道:“我军在虎牢关一线足有五万兵马,罗征那匹夫不来便罢,但若敢来犯关,吾定当将之杀个片甲不留,好叫其知晓某的厉害!”
郭嘉急侧目视之,却见是主公长子曹昂,不由暗暗苦笑一声。
夏侯渊虽性情勇猛刚烈,但他领兵多年,可不似曹昂这等初出茅庐的小子,又岂小看威名赫赫的罗征,闻言忍不住直皱眉头,斥道:“休要狂言,罗征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曹昂不敢和夏侯渊争辨,面上却是极为不服。
郭嘉也不理曹昂,和夏侯渊进了关城,直奔中军大营。
刚刚进了夏侯渊临时官邸,就有一骑斥侯探马纵骑飞奔而来。
“报——”
斥侯探子催马奔到近前,大声道:“禀将军……呃。军师也在,禀军师。罗征亲率三万西凉骑兵杀到洛阳,李傕已经开城投降了。”
郭嘉眼神一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夏侯渊挥手道:“知道了,再探!”
斥侯骑兵也不废话,当即领命去了。
进了内堂,郭嘉打了个眼色,夏侯渊会议,立刻屏退了所有人。
郭嘉脸色转为肃然,问道:“妙才将军,河水截道之事进行的可曾顺利?”
夏侯渊道:“已经按照军师的吩咐,全都完成了?”
郭嘉道:“不会引起西凉水军的注意吧?”
夏侯渊道:“问题不大。某按照军师吩咐做了许多布置,西凉水军只会认为我军将河水截道是为了阻止西凉水军从水路直下官渡,应该看不出来。”
郭嘉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这样就好,此番能否将罗征的八万西凉大军尽数留在中原,令其十年之内再无举兵东进,影响到主公统一北方的大业,万万轻忽不得。”
夏侯渊脸色也转为肃然,道:“军师放心。在下理会得!”
郭嘉又道:“虎牢关的大军可曾撤回?”
夏侯渊道:“军师放心,在下已经分批将虎牢关大军撤回汜关水,今虎牢关只剩下千余老弱残兵。某已按军师吩咐,于平津渡口架起两百架抛石机。备下石块上万,西凉水军若不来便罢,但若敢来。便乱石齐发,至少也能将西凉水军阻上个五六日。”
郭嘉道:“能将西凉水军阻上个五六天。也足以掩护我军的秘密了。”
夏侯渊点了点头,忽的面露忧色。道:“此事太过凶仔,纵然能将罗征的八万西凉大军尽数留在中原,但汜水关也极有可能不保,关中两万五千将士只怕也不能幸免,军师不如去管城吧,这里有某盯着便好,断不会出什么乱子。”
郭嘉洒然道:“妙才将军不必担心在下,嘉身为随军谋士,又岂有让将士们在前方浴血厮杀而躲在后方享乐之理。汜水关虽然年久失修,但护得我军将士周全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
夏侯渊不放心,还待再说。
郭嘉断然道:“妙才将军不必再劝,在下身负主公重托,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的。”
“哎!”
夏侯渊叹了口气,只好不再劝了。
洛阳,西凉军大营。
“主公!”
贾诩匆匆进了内堂,向罗征道:“高顺、张辽诸位将军到了。”
罗征‘哦’了声,放下把玩的传国玉玺,精神略振道:“大军到了?”
“正是!”
贾诩答道,目光只扫了一眼被罗征随后放在桌案上的传国玉玺,就收回了目光。
罗征道:“既然大军到了,那就去虎牢关吧,这洛阳城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不过在李傕府上找到了传国玉玺,运气到是不错,文和过来看看。”
“传国玉玺?”
贾诩虽早有猜测,但刚才并没有多看,此时听罗征亲口说出,也不禁深及了口气。
传国玉玺虽然没有多大用处,但这东西可是皇权的象征,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代表大义和正统的名分,在某些特殊的时候,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正是传国玉玺。”
罗征喟然道:“其实也就是一块玺印,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可自秦汉以来,然自始皇镌玺以来,传至两汉,却被赋予了其特殊的象征意义,甚至令有些野心之辈心怀不诡。其实说穿了这种东就是个玩物,象征意义再高,朝廷根基腐朽了,天下一乱,区区一块玩物又岂能代表得了皇权。不过这东西本身的材质到是不错,来,文和也看看。”
贾诩摇头道:“此乃神物,主公还是收起来吧,在下就不看了。”
罗征也不强求,随即将玺印收起,道:“这东西没多大的意义,也不足为神器,用之代表国运更是有些荒谬,还是一帝一印为好。”
贾诩怔了下,随即目露深思,没有说话。
次日,大军休整一夜后,罗征留下两万兵马驻守洛阳,随即亲率大军直扑虎牢关。
与此同时,甘宁的一万水军也押运军粮从平阴渡口登船顺水而下,先行两日出发。
黎阳,河北军大帐。
天刚刚亮,袁绍的中军大帐里就已经人头攒动,心腹谋臣和统兵将领齐聚一堂,文有田丰、沮授、许攸、郭图、审配、逢纪、辛评、辛毗、田楷等,武有张合、淳于琼、颜良、文丑、高览、潘凤、蒋奇、鞠义、韩猛、吕旷、吕翔等,济济一堂百余人,好不鼎盛。
袁绍高居主位,身穿锁子黄金甲,外罩一件大红披风,容光焕发,神威凛凛,眼看麾下文武之鼎盛,不由得生出一种天下舍我其谁的豪情。
那一瞬间,不论是中原的曹操,还是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