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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总算还好自己还算不糟糕,自己总算也挺过来了,就是部队有点委屈了,从主力团成了独立团,从一线部队成了三线部队!成了守卫满洲里的警戒部队。不过,林刚首长在命令里还是有奥秘的,什么要搜集来自蒙古、苏联的情况?什么叫搜集蒙古、苏联的驻军情况?这不得不让自己多想!
和苏联开战?这不可能啊!陈飞尘这点是根本就没怎么多想,想想前世自己这点情况是知道的,和苏联起冲突还是在珍宝岛,那还是在60年代,和蒙古起冲突好像就没有!难道因为自己来到了,这蝴蝶效应就出来了?这不可能啊!
陈飞尘想起为了这个自己可是拉着三团领导干部们连连开了好几个会议,会议的内容自然就是琢磨这道调离命令里的真实意图,到了最后还是陈明亮的发言最为合理,那就是为了今后出兵蒙古做准备。
这是个重担啊!自己手里头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源可以利用,情报人员一个没有,满洲里的情况两眼抹黑,知道的也就是满大地都知道的那些片面情况,这都需要自己一步步来。
陈飞尘其实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自己调到这里就意味着自己和平津战役乃至解放全中国没什么关系了!这可都是战功啊!这还怎么让自己当上将军啊!还怎么能在将来成为一代太子党啊!
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想办法做好这项工作,完成这个任务,成了自己才有出路!否则也自能抱希望于今后的朝鲜战争了,不过朝鲜战争是自己能参加的吗?和美国佬战斗不是儿戏!论战斗力苏联老毛子还真是要离美国佬差了一筹,论兵炮联合、论立体式进攻、论火力覆盖,这都是美国佬的优势!想想前世自己知道的情况,志愿军入朝战斗死亡率高的惊人,这代价太大,自己对自己的能耐知道,就凭现在的能力去朝鲜基本上是死多活少!基本过去就是炮灰、是烈士的份!
陈飞尘首次对自己的将来充满了迷茫,自己也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将来是什么!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成为什么所在。
时间过了很快,三团来这里已经三天了,在部队刚刚落脚之后,陈飞尘也发现了一个新情况,那就是满洲里原本就有一支部队驻扎,也是一个团的兵力,这不是和自己重叠了吗?那么自己这个团和这支部队怎么共存?谁领导谁?
陈飞尘想想头又开始疼了,这都是事!苏联老毛子在这里还有一队人马,都是交接军援情况以及协调交接之中手续之类的事情,避免发生不必的矛盾。
陈飞尘没有办法只能一声令下,开会!很快人召集了,在会议室里,陈飞尘把事情说了说,他等待着手下们出谋划策了。
陈明亮很干脆说道:“我只是负责军事方面,这些不是我考虑的事情!”
唐静武皱眉说道:“这些也确实是问题,如果在满洲里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部,有事的话那是要出乱子的,这必须要明确领导关系!至于苏联方面的协调人员,我看还是看起来,有什么情况我们也可以随时知道!”
说了这些相当于没说,都很空洞!这也是难为唐静武他们了,他们的职务决定了他们没有这个能力解决,这必须上级来决定。
尽管满洲里行政上隶属呼伦贝尔市政府领导,但是部队还是隶属内蒙军区,只不过陈飞尘的东北独立团直接隶属东北野战军指挥,其实陈飞尘团队本身就是有点模糊,这迷惑了苏联人也同样让自己这边人迷惑了。
东北独立团职责是担任起满洲里警戒任务,可这之前满洲里警备部队也是这样的职责,这总不能说东北独立团是边境部队,过来就是来负责防卫边境的吧!这也必须要引起苏联人的警觉。
会后,陈飞尘立即拍了电报给了野司。很快,野司打来电报,上面说独立团立即放弃满洲里火车站以及军火库守卫工作,集中精力负责拱卫偏向蒙古方向边境线!
有了任务就是好,既然上面新命令是注意蒙古段就可以了。很快陈飞尘就作出了调整,让出火车站警卫任务,部队全部转移到西面,团部也离开满洲里前往满洲里西面郊区里一处简易帐篷里。当然,工程部队已经开始建房子了!作为新的兵营以及团部。
陈飞尘把军务都交给了参谋长陈明亮负责,刘光达副团长负责日常事务,政委唐静武则是抓纪律。他自己则是盯着地图琢磨这该如何打破现在的僵局。要知道蒙古方面的驻军这不难,可是要知道蒙古腹地的情况那就难了,这就必须有人实地调查,而且是长期建立情报站,随时把蒙古境内一举一动汇报过来,可是蒙古不比国内啊!人少地广,就没有几个城市,这外人进去都藏不住啊!缺乏流动性啊!
陈飞尘唯一的办法就是招募蒙古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且必须胆大心细的人,最好是背后有人的那种!可是这会是自己碰到的吗?那需要人品以及老天开眼。
第二十五章 谈心
陈飞尘对此并没有过多考虑,这毕竟需要时间,需要自己必须把部队里的关系理顺了才能把注意力放在这里。自从该死的反肃事件开始之后,自己部队就一直不怎么安稳,不少战士都经历了思想冲击,这些战士大部分都来自前国军,他们都有了危机感,都害怕GCD秋后算账!
而唐静武他们同样对自己不理解,同样有了很大的成见,认为自己这是在质疑上面的命令,是在不配合唐静武的本职工作。搞到现在自己这个团长是两面受气,如果这件事不彻底了解,那么自己部队就别想完成任务了。
陈飞尘早想找陈明亮好好谈谈了,开始部队刚来,事情都多,现在三天过去了,这该有一点空闲时间。
陈飞尘想到就做,他随即就打电话给了陈明亮,他说道:“老陈,今天晚上我请客,就我们俩人,没什么事情,就纯粹谈谈心,咱们一个团长、一个参谋长,也该好好谈谈,为将来的工作都谈谈各自的看法,你看怎么样?”
陈明亮略一想想后点头同意了:“好的,团长,你的酒可要备足,现在天气冷的很,可需要酒来热乎热乎!”
“哈哈,这就放心吧,酒我一定备足!”
晚上在自己的住所里陈飞尘和陈明亮面对面坐着,桌上摆满酒菜!陈明亮也刚来,这坐下后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起头,还是陈飞尘率先打破僵局,陈飞尘原本琢磨着该如何做好陈明亮思想工作,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才发现这局面有点僵,这可不利接下去的谈话。
陈飞尘打开酒边给陈明亮倒上边说道:“来,满上,这酒也没尝过,听说这味道还不错!”
陈明亮手碰着就碗眼看着酒是否倒满,他说道:“酒好不好不重要,关键的是看和谁喝了?“这话中有话啊!陈飞尘嘴上很认可说道:“嗯,那是,这酒啊,还真需要和自己相近的人喝,这酒喝下去才够滋味。”
很快酒都满上,陈飞尘端起碗来说道:“来,喝!”
没说的,两人都一口气喝完,陈飞尘与陈明亮都看着对方的碗,这个时候他们都很高兴,他们彼此会心一笑。
再次倒上后,陈飞尘放下酒瓶,他说道:“老陈,我不是喜欢瞎琢磨的人,我有话就直接说了。”
陈明亮随即打断陈飞尘的话,陈明亮说道:“团长,我明白,你喊我来喝酒谈心我知道的很,我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我知道哪头轻哪头重!我也明白我刚过来的人,上面的人对我不放心那很正常,换着我也是如此!团长你也别解释了,我都明白!”
陈飞尘看到陈明亮如此明白事理,他心头的歉意更加浓了,他嘴上说道:“老陈,不怕你笑话,我这岁数摆在这的,你也知道我这对打仗还真不如你,我希望你能多帮衬点我,今后工作上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可要指出来!来,我敬你!”
说完,陈飞尘再次把酒一口喝了,等他再次看向陈明亮的时候,他发现陈明亮也同样一口陪着自己喝了,陈飞尘这心情更加的好了,这是看的起自己啊!陈飞尘感激的眼神让陈明亮看在眼里,他微笑说道:“我刚才就说了,这酒还需要看和谁喝了,和团长你喝酒痛快!”
“我也是如此,和老陈你喝酒,痛快!”陈飞尘略带兴奋说道。
两人越说越投机,这酒自然也越喝越畅快,不知不觉这每人一瓶酒喝下去都没感觉到。陈飞尘吃一颗花生后,他说道:“老陈,现在上面把我们三团从东北调到了这边境线上,你说上面是不是看重我们?我的看法是上面是看重我们的,这任务看上去好像是不现实,好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我认为这是我们的机会,不仅仅是我,还有你,这是我们证明自己的时候,完成了任务,别说这些狗屁的肃反了,到时候谁还敢说你老陈有问题,到时候升职那是肯定的!”
陈明亮默默喝了一口酒,喝完放下酒碗后,他说道:“团长,这些我都知道,不过这个任务还真有点难度,别,听我说完,我说的难度不是指苏联或者外蒙方面,我说的难度是指上面!”陈明亮边说边手指朝上指指。
陈飞尘看着这脑子开始琢磨陈明亮话里的意思了,很快,陈明亮接着说道:“这任务关键是要看上面的决心,这不是简单的打一仗或者说是安排几个人搞几份情报就可以了,这可是对苏联干仗,现在蒙古都独立了,说的严重点这是国与国打仗,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上面如果决心不下或者说这压根就是野司的单独想法,那么这个任务搞不好就是你我的火药桶,说的不好听点,完成任务了那也是要背黑锅的,完不成任务,那趁早自己解决自己!”
陈飞尘略有的醉意马上消失了,他倒是被陈明亮提醒了,对啊,这还是林刚他自己的想法,要是这没有主席他们党中央的同意,自己这边敢行动?完成好任务了,这风头也是林刚出,功劳都记在林刚身上,要是完成不好,那就更加不要说了。想到这,陈飞尘灰心了,这算什么事。
陈明亮似乎没有察觉陈飞尘的心情变化,他接着说道:“这次任务上给我们就很模糊,什么摸清苏联、蒙古兵力部署,什么摸清蒙古内部派系情况,这压根就是情报部门的任务,这和我们野战部队有什么关系?这里原本就有保卫部队在拱卫,我们过来算什么!这都是让人疑惑的地方。”
“是啊,老陈,这也是让我疑惑的地方,你有什么好的想法?”陈飞尘干脆不想了,干脆直接抛给陈明亮,看看他怎么回答。
陈明亮静静吃一颗花生,嘴里边嚼着边说道:“我认为,这是上面让我们的打前哨战,如果中央同意野司的方案,那么我们就没有白做,如果中央不同意,那么我们就真的过来放羊了!”
陈飞尘脸僵住了,他越想越觉得陈明亮分析的不错。中央如果不同意,那么自己这边还真的是过来流放了。林刚还真是好计谋啊!一举两得!中央不同意,那么自己前不久闹出的那个动静正好有了回答,这不是被流放到这边境了嘛!
陈飞尘有点不甘心说道:“不行,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这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说什么也不能同意,太憋屈了!”
陈明亮听了陈飞尘这么一说,他眼睛一亮,他说道:“团长,你是真心这么说?还是就这么一说?!”
陈飞尘没好气说道:“我是这么随便的人吗?一个唾沫一颗钉!难道你这么一个军中人才就这么荒废在这里了?你同意我可不同意!”
陈明亮用力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