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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训听罢便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裙子下摆伸手进去,沿着里面光滑的腿摸上去找到了小衣往下拉,拉到了她的脚踝处。孙氏的腿上的肌肤被他伸进裙子的手指抚摸而过后,愈发消受不住,仿佛有蚂蚁爬进了肌肤里一般的难受,气愤的是薛崇训仿佛没听懂她的暗示,还埋头在胸脯上折腾……叫他褪去小衣,就只是褪去小衣了事,难道他没听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就比如一个女人让人给她宽衣解带,难道就只是脱衣服就完了?!
孙氏甚至有些生气起来,见薛崇训沉迷于乳房忍无可忍之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扎着将薛崇训反按了过去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她便麻利地给薛崇训宽衣解带。薛崇训把自己弄窒息了半天,此时正仰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身体也发软任由孙氏在身上捣腾。
果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孙氏主动之后总算达到了急切等待了老半天的结果,她从喉咙里长长地发出一阵叹息,大张着嘴紧闭着双目双手按在薛崇训的身上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哦”地一声总算是充实了,然后她便由缓到疾地前后扭动起了腰肢。她的裙子还穿在身上,洁白的小衣挂在一只脚踝上,上身的衣衫被撕得一片狼藉,一只带着弧形线条的半圆形饱满的东西露在了外面,随着身体的摇动那柔软的东西荡起了一阵阵涟漪一般柔和的波浪。口鼻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哭腔,一面说“受不了了”,一面却拼命地磨蹭越来越快,语言和肢体完全是矛盾的结合。
有时候薛崇训见女人的肌肤骨骼生得娇弱,难免有些怜香惜玉之心一般不会把别人往死里折腾,但此时见孙氏的动作非常有力甚至有些野蛮,都让薛崇训担心会把那里的皮肤给磨破了……渐渐地她脖子上的经脉都冒起来,生孩子的也没见有她那么个“难受”样。薛崇训涨红了脸,为了不让她在紧要关头失望,他只有拼命忍着,某个地方甚至被磨得生疼,浑身就像要爆炸了一般。
就在这时孙氏忽然用双手使劲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依然挡不住压抑的哭喊,也许门外的丫鬟都能听见里面的动静了。
……
孙氏好不容易消停了下来,像被弓箭射中了要害之处一般倒在薛崇训结实的胸口上,薛崇训也总算让自己身体里早就横冲直撞的洪水解脱出来了。起先她那么有力气的身体顿时软得就像一摊水一般依附在薛崇训的身上,耳边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两人的前胸贴在一起的,薛崇训甚至能感受到从她的胸腔里传来的咚咚鼓响。
疲惫袭上心头,他竟然躺在冰凉的木头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然后被人拍着脸弄醒了,孙氏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轻轻问道:“薛郎还想要吗?”
薛崇训:“……”
第四十一章 静夜
夜幕降临后院子里墙角里的昆虫便唧唧地鸣唱起来,预示着初夏即将来临。薛崇训刚吃饱了饭在长廊上走动一会,便能听见满院子的虫叫,偶尔还能听见从远处传来的一两声“哇……哇”的蛙鸣,让人产生身在乡下的错觉。实际上晋王府显然处在最繁华的古代都市中心,此时富人家园林式的宅邸确是和自然融为了一体。
晚饭之后他更加有倦意,大约是因为血液到达消化系统去了使得脑部相对缺血的关系,他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上心头。
什么事儿都不想思考了,只想睡觉,他便转身走向起居室。当值的近侍正好是裴娘,这小丫头心情一好就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薛崇训只知道她在说一些琐事完全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些什么,根本没听进去。面对这个细皮嫩肉的小萝莉,薛崇训也毫无胃口,一个时辰前在孙氏那里就饱了,天仙在自己面前恐怕都兴趣不大,这让他觉得爱慕之心确实是受激素物质影响的玩意,好像没写艳诗的诗人吹嘘的那么玄虚。
裴娘还在和他说话,从芝麻的味道如何如何香说到绿豆的绿如何如何翠,好在声音蛮好听的,薛崇训就当是听印第安语或是阿拉伯语唱的歌好了,由着她说去。
他走进暖阁时见自己的老婆李妍儿还在这里,便随口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不去你娘那边啊?”
李妍儿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抱住薛崇训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道:“人家要挨着郎君睡。”
薛崇训一阵头皮发麻,无辜地说道:“你不怕我欺负你了?很疼啊!”
“不怕!”李妍儿黏着他不放,红着脸低下头娇羞地说道,“越来越喜欢郎君了。”
薛崇训无言以对,良久才叹息道:“好吧……应该还是可以的。”
裴娘忙里忙外地服侍他们洗漱,等主人睡下了她也可以休息。从工作强度上看这屋的奴婢都喜欢值夜班,晚上同样可以睡觉,第二天不用当值想干嘛干嘛。
两人洗洗就上了床放下幔帐,可爱娇小的李妍儿温柔地把头依偎在薛崇训的下巴下面,静静地等待着柔情蜜意的来临。
小鸟依人的眷侣让薛崇训的心里暖洋洋的,他怎么能忍心让老婆失望呢?虽然脑子昏昏沉沉的一身的困意,但他觉得还是应该把工作完成之后再睡觉。好在十几岁的小娘子容易拾掇,比孙氏那虎狼之年的女人好对付多了,想到这里薛崇训心里才轻松了些,他感觉自己那话儿还有些火辣辣的,心道:用别的办法满足了李妍儿,哄她睡去了事。
于是薛崇训便温和地说了些甜言蜜语,全是些废话,但小娘子就是喜欢听,待把李妍儿哄高兴了,她便紧紧地抱着自己亲昵细语的说不出的柔情。这一套薛崇训用的十分娴熟,要让女人满足显然只是身体不够的,首先要让她心情好感觉到爱意,然后手段到位很快就能让她消停……要是家里没女人会很枯燥无味,多了侍候起来却是很麻烦。他想起程婷和宇文姬也有好几天没见过自己了,明日应该去哄哄,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头大。显然李妍儿好糊弄,得在她身上省下来养精蓄锐才行,于是薛崇训打算用舌头。
好在李妍儿那里很稚嫩,白白胖胖的只有稀疏芳草,可爱的东西品尝起来鲜美柔嫩,倒也不是太苦的差事。
而且她还很敏感并不费事,果然当薛崇训用舌尖顶开那柔软的缝隙时,粗糙的舌苔轻轻一刮过,李妍儿的身子就颤抖起来,鼻子里哼出了娇娇的声音犹如猫儿一样。
薛崇训埋头工作了一会儿,突然脸上一热感觉一股温泉喷将起来,他顿时愕然。听得李妍儿歉意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真丢人,一不小心就尿尿了……”
“幸好并不真是那玩意。”薛崇训抓起被子擦自己的脸,反正有奴婢们洗。他把脑袋放到了枕头上长舒了一口气,伸出手臂抱住李妍儿道:“睡了吧。”
“不行,太偷工减料了!”李妍儿委屈地说道,“郎君的大棍子还没有放到人家身子里面呢。”
薛崇训好言劝道:“你都已经那样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听我的话改日吧。”
李妍儿道:“我是薛家明媒正娶的晋王妃,郎君是我的,不能让别的女人霸占了!我想尽到妻子的责任嘛……”她一边说一边伸出小手摸过去,笑嘻嘻地说道,“郎君都变大了呢。”
“看我怎么收拾你。”薛崇训听罢便扑了过去,然后听见李妍儿娇滴滴地讨饶,两人闹了一阵便行那周公之礼。身下的李妍儿忘情地长短呻吟,已经充分感受到了做妻子的生活,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好看的嘴唇在灯下泛着美丽的光泽,薛崇训见状忍不住埋下头亲吻她柔软的嘴唇。
木床唧嘎地响起来,和窗外的虫叫混响在一起,仿佛一曲别样的曲子。
……第二天一早薛崇训起来时李妍儿照样还睡懒觉,他便一个人洗漱吃饭,打算去宫里一趟。昨日太平公主来过之后,矛盾已暂时缓和,薛崇训有必要到朝里参与正事,看看情况才好进一步作出判断。
吃罢早饭和往常一样和孙氏见了面,薛崇训要处理外面的事,她要管理内务,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倒也分工有序。孙氏问道:“妍儿还没起床?”
薛崇训点了点头,听得孙氏轻轻骂了两句,然后小声说道:“薛郎挺厉害的啊……”
“我现在腿都还有点发软,妍儿也不是那么容易侍候的了。”薛崇训笑道。
孙氏脸色微微一红道:“我给你炖些补身子的,你晚上早些回家。”
两人说了一会话,薛崇训收拾停当便出门去了,呼来跟班吉祥去叫庞二赶车。不一会三娘、方俞忠等人也走了过来,一众人等乘车骑马出了大门,前呼后拥地往北而去。薛崇训身边还是那些人,庞二赶车,吉祥扛着一个戳灯,周围带兵器护卫的是飞虎团骑兵。三娘和薛崇训坐一辆车,有时候三娘心情好能说个一两句话,多数时候是默默相对。
第四十二章 神丹
又是一个艳阳天,大清早的朝阳就红彤彤的分外明亮。朝臣们到紫宸殿见完太平公主后陆续回到了政事堂和各衙门开始了一天的办公工作,一切看起来和平常也没多大的差别,但很明显高氏的“垂帘听政”已宣告无疾而终。
几天内的紧张情势也缓和下来,从晋王主动请旨调神策军出京,到太平公主去亲王国与他见面,然后今早晋王也参加了紫宸殿的碰头……朝中诸公都眼见了母子俩重新加深了信任。虽然大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儿摆在面前,或许是因为他们那家子的感情因素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外人一时也无法弄得清楚。
随着朝廷突如其来的“二元政治”危机的淡化,中书令张说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了一手主持的变法上来了。他无疑是相当郁闷,作为专任宰相对一系列的变法负有最大的责任,眼前是骑虎难下把大部分变法措施都暂停下来了,只等待确认太平公主的态度。在集权政治下,上位者的态度决定重大国策的方向……变法是薛崇训当权时的构想,现在太平公主醒来后她的权限无疑凌驾在薛崇训之上,还得她点头摇头才算数。
当初是薛崇训在幕后一手安排的,可是被推到风口浪头的人是张说,此时张说有种独自背黑锅的感觉。他想拉一些盟友与自己共度难关,遍观满朝当权者,最后觉得户部尚书刘安最靠谱。因为户部的一系列革新是刘安领头的,所以刘安也脱不了干系,在变法问题上他们俩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于是这几天张说和刘安之间的谈话明显多起来,关系也仿佛越来越亲密。几个宰相到了政事堂之后,他们俩还没把一路上的话题说完,关系是打得火热。
设置政事堂的地点在唐朝百年之间改动了好几次,现在是在门下省,官署地处宣政殿前面。这里的一排廊庑城墙是连接内朝的地方,左右有两道宫门“光明门”“崇明门”通往皇室的生活区内朝。仕途上的人能走到这里已经算比较成功了,如果可以时不时进内朝面圣,那就足可以称作王朝统治阶层的骨干。
走进政事堂大门,里面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里面摆放着许多书案桌椅,上百名官吏在这里当值。埋头书写的、走动传递文书的一片忙碌热闹的景象,甚至还能听到“噼里啪啦”打算盘的声音,大约是他们在核算各衙门账目的事儿。这里算得上是王朝的心脏,由挂着中书省、门下省官衔的人在此办公,是国家大事的决策机构。
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