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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をください。”陈流云想也没想,直接就蹦出了一句日语。
“教官,我不懂日语!”崔美婷不满的抗议。
“不好意思啊”,陈流云笑了一笑,“忘了你不懂日语这码事了,翻译成汉语叫给我一双翅膀,是一首很有名的日本民歌。”
“原来教官也会笑啊。”崔美婷坏坏的说。
“胡闹,我哪里不会笑啊!”陈流云不满的说,“再闹就给我跑10公里去!”陈流云咋呼道。
“别,教官,我不闹了。对了,你怎么对日本这么感兴趣啊?”崔美婷不解的问。
“如果你不去了解你的敌人,就无法战胜敌人!”陈流云说。
“敌人?日本不是被我们打败了吗?”崔美婷不解的问。
“没有,日本不过是暂时养伤去了,等伤养好后还会再回来咋乎的。”陈流云解释,“日本这个民族有一个特点,这也是我特喜欢的日本人的一点,那就是今天向你跪拜是为了明天把你踩在脚底下,在历史上这种是不是时有发生吗!别看现在日本退缩了,但是还没有屈服,况且亚洲虽大,但是一山容不下二虎,中国和日本之间的斗争,结果肯定是有一个要成为另一个的附庸!作为一名中国人,尤其是一名中国军人,你一定不希望中国沦为日本的附庸吧!”
这一点,崔美婷确实没有想过,而且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兵,考虑不到这么多的事,不过崔美婷现在心里又把陈流云给装进去了,所以就当了一次十万个为什么:
“教官,你怎么那么确定中国目前最大的敌人是日本?”
“怎么说呢,有人会以为,中国最大的敌人是美国,这不假,但是目前,我们的敌人是日本,中国和日本比起来,中国可以和美国俄罗斯平起平坐,但是日本,只能算是美国的一条看门狗,还达不到中国所处的水平,但是你要知道,日本虽说是美国养的一条狗,但是狗也有咬人的时候,而且还会很疼,所以我们只能先解决了日本这条狗,才能和美国对着干!”陈流云解释到。
这也是事实,中国要进入太平洋,必须先把日本这条美国放在中国家门口的狗干掉才能挺进大洋,和美国一争高下。
“俄罗斯经过苏东剧变以及叶利钦休克疗法的阵痛以后,俄罗斯就不在具备苏联的那种实力,虽然俄罗斯看似庞大但全是弱点,一戳即破,所以以俄罗斯现有的实力暂时不会对中国构成致命的威胁;美国虽然时不时的挑刺找茬,那是为了维护美国全球第一的军费开支以及实现它的霸权而找的借口。中国和美国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识形态最终会发生巨大的碰撞,但是中国和美国之间的巨大的贸易往来是中国和美国暂时不会成为死敌,虽然两国表面上都说着什么漂亮话,但是私底下恨不得把对方分裂成几十甚至上百个小国,好结果这一心腹大患,但是美国的各个州的独立性再加上美国的种族问题,是美国一个致命的软肋,只要我们利用好了,就算不能把美国大卸八块也能让他们元气大伤;日本是美国用来封锁中国的狗,但是这条狗不老实,它们亡我中华之心不死,所以总想挣脱美国的控制自己称霸亚洲,但是中国不会允许。就算日本真的称霸亚洲了美国也不会允许,按照日本人的本性它们肯定还会搞出更大的动静,就算是换成中国也一样。”陈流云继续解释。
崔美婷算是开了眼,她在心里捉摸着陈流云不去当政客还真是屈才了,大大地屈才,他刚刚那一通分析虽说真正的政客不知道会给它打多少分但是崔美婷已经给他打了满分,或许是,崔美婷已经把心都交给了陈流云,但陈流云还是不知道。
回到训练基地,陈流云又给他们放了一天的假,第二天下午,就在午休的时候,陈流云在走廊里大喊,“全体集合”。这帮姑娘们立即换上丛林迷彩背上装备冲出了大楼。
陈流云很奇怪,关于出了什么事什么也没有说,却把她们领到了南沙战争阵亡将士烈士陵园,在纪念碑前,陈流云先是领着她们向着纪念碑敬礼,然后从背囊里掏出一瓶白酒,全部倒在了纪念碑前面,来祭奠死难的烈士。把酒倒完,他把瓶子放在了一边,抬起头,注视着“永垂不朽”这四个大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去。
“走吧。”他淡淡地说,看上去有说不尽的难言之隐。
在飞机场登上了白鲨专属的运八运输机,陈流云上了运输机就拿着枪去和几个士官商量事,还是隔间,在加上飞机巨大的轰鸣声,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飞机在一个军用机场降落了,但是这个军用机场却在中国占领的越南广宁省,但是这架飞架降落后陈流云带着他们走出来准备走下停机坪的时候,突然一阵枪响,陈流云胸前立即多了三个弹洞,几个士官也全都和陈流云一样中弹而亡,同时四周冲过来一群端着AK47的武装分子,他们手中的枪立刻封锁了她们的头顶,使他们趴在地上动不了,崔美婷拼命的爬着,想要抢救陈流云,但是被一个跑得快的越南人一脚踹中了胸口给打了回去,而那架运八见此情形,立刻启动引擎加速逃离,而这群武装分子也不管这架运八,他们把这些女兵反绑双手蒙住双眼给带到皮卡上把她们押进了越南的深山老林里。
在他们扬长而去的时候,陈流云和他手下的士官们都爬了起来,陈流云拍了拍衣服,又拿出了放在里面的血袋,说了一句:“我说唐中队说什么也不来,炸点真的很疼诶!”
“中尉同志,我们玩了多少年炸点了早都习惯了。”一名士官打趣道,由于陈流云现在没有任何职务,也不过就是特勤队战斗小组组长,只不过现在解散了,所以一般都叫他中尉同志。
“行了,咱别在这儿扯淡了,去看看那帮丫头能不能过关!”陈流云发话了,这是在检验她们的意志,每个海蛎子都要经历这个过程,否则就不能从海蛎子变成白鲨,陈流云那年是因为海蛎子集体暴动蒙混过关,不知道今年这群姑娘会怎样。
这帮武装分子不过是陈流云要了警通中队的人假扮的,因为模拟战俘营是警通中队干的活,警通中队的人假扮越南特工队,虽说是把她们往南拉,其实是在山里兜圈子,兜了很长一个圈子,他们才在深山中一个模拟的战俘营停了下来,非常粗暴地把这群姑娘们拽了下来,并强令她们跪在地上。
套在头上的黑头套被一个个的拽了下来,露出了这群姑娘们惊恐不安的脸,这时候,她们才看清这是一群什么人,他们穿着越南特工队的军装,带着越南特有的锅盖帽,她们面前站着一个脸上有好大一块疤貌似是头子的人,他用放肆的声音戏谑着:
“好啊,这么多中国姑娘,兄弟们,你们艳福不浅啊!”
“哦,哦……”这帮武装分子欢呼大笑道。
“嗯,美丽的中国姑娘,欢迎你们来到越南!”这个被毁了容的人放肆地说,“想知道我这块疤是怎么来的吗?我告诉你们,就是拜你们中国军人所赐!”
他从地上拽起了一个女兵:“说,姓名,隶属部队。”
“姓名,你妈。隶属部队,你祖宗!”这个女兵多少有些硬气,虽说是吓得发抖但还是坚定的说了出来。
“嗯,很好,我喜欢你这种性格的!”说完把她往地上一摔,剩下的恐怖分子立即把她绑起来装进一个木笼子里,然后把这个木笼子吊在水面上。这个木笼子很狭小,只能容下一个人在里面蹲着,而且还蹲不开,被挤压着,那是非常难受的。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你好好洗个澡!”一个恐怖分子威胁到。
“做梦!”这个女兵尽管很痛苦,但她还是非常硬气的说。
“好,你自找的。”笼子被吊进水里然后又被吊了上来,如此反复十多下,这个姑娘已经溺水了。
“老大,她还有气!”一个武装分子报告。
“把她放出来抬到后山活埋!”这个头子说道,其实抬下去急救了,不过警通连这帮家伙都有火候,不用担心会出人命。
“不要,她还有救!”崔美婷大喊道。
“这样,你告诉我你的姓名,还有部队番号我就让她活!”这个头子说。
“我不会告诉你!”崔美婷坚定的说。
“为什么?”
“如果仅仅是为了生命就要让我背叛我的信仰,我做不到!”
“好,不过我相信你会告诉我的!”这个头子威胁到,“来人,把她吊起来。”
崔美婷被几个武装分子七手八脚的掉了起来,只能脚尖点地,这样全身的重量就全都压在了脚尖上,这对人身体的折磨是巨大的。
这个头目托起崔美婷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小姐,感觉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还有更舒服的吗,全都拿出来吧!”崔美婷虽说痛苦万分,但是她了解陈曦的事,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屈服,她要当一名优秀的特战队员。所以,她满不在乎的说,甚至是放肆的大笑。
“好,痛快,来人,给我好好招待她!”这个头目对手下人命令道。
第三十七章
崔美婷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被反绑双手倒吊在水边的一个架子上,一个武装分子不断地拉动绳子让崔美婷头进入水里,然后再提出来,这确实挺折磨人的,没办法,谁较这是被俘训练,也叫反审俘训练,就是怎么折腾人怎么整,要不然怎么知道你意志坚定不坚定。
再一次被从水里拉出来,崔美婷吐出进入嘴里的水,大口的喘着气,一个武装分子吼道:“喂,你还说不说!”
“不说!”
这个时候,那帮小姐们看到她们的队长被如此折腾已经有几个忍不住了,这个情况被那个被毁容鬼脸看了出来,他嚣张的走到这帮战战兢兢地姑娘们面前,指着崔美婷狂妄的说:
“你们说不说,你们要是不说的话就继续折磨她!”
见到有人松动,虽然倒吊外加从水里一进一出的整的她很没力气,但是她还是弱弱的喊出了这一句:
“不能说!我们不能做那种让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勾当!”
几个武装分子拿出一个中间打了结的布条,把那个打结形成的球塞进崔美婷的嘴里并在后脑狠狠地打了一个死结,崔美婷就说不了话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到队长被如此折磨,这帮姑娘们确实相当不忍,有些心软的已经哭了出来,但是,教官陈流云的一句话始终刻在她们的心理:
“何为军人?穿上这身军装并不能证明你是一名军人,只能说明你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现役军人的编制里。一名真正的军人是忠诚和正直,勇敢和狡诈,坚强和不屈的结合体。”
另外崔美婷的思想渗透也有关系:“教官不是那种冷血动物,他是想让我们都能平安的从战场上走下来。”
所以,虽然这帮姑娘们有的哭得稀里哗啦,有的吓得战战兢兢,但是基本上都是一句话:“不知道!”
此时陈流云正在后面戴着耳机听着前面的动静,他旁边躺着那个急救的女兵,她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也听了陈流云的解释,所以她已经释然了,现在由于很累已经睡着了。
“嗯,不错,是我陈流云的兵,没一个冒泡的!”陈流云赞许地自言自语。
前面,鬼脸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不配合,我就给她来点苦头尝尝吧!”
鬼脸一个响指,几个武装分子把崔美婷架起来往一个木架子拖,其实这是个缩小的水车,用绳子绑着人的四肢并把绳子向后拽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