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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下马拜道。
摸了摸头,刘正受了这一礼。一一的询问着这群人的出身,还有父亲什么人,那是摆足了长辈的架势。
这群人中有韩嵩的子侄,也有郭淮,也有傅巽的,不算不知道,这一算吓一跳,这群人的父辈他妈的居然都是降曹派。
不过刘正做人唯一的好处与长处就是如面团,能方能圆,降曹派怎么了,也是人啊,也是权贵,在荆州也是有头有脸有势力的。
刘正笑呵呵的一一的回礼,偶尔还询问一二。
这群人也可能是受了父辈的影响,口才与手段是一顶一的,围着刘正就是你言我语,恭敬着的恭敬着,讨好着的讨好着,但都不是很露骨。
言谈间一口一个军师将军,能把人叫得头昏。
游刃有余地应付着,看了看天,刘正还豪爽了一把,命恶来牵过车马。命随从们把得到的猎物们剥皮去了脏腑,就地烧烤着。
烧得金黄流油后大马金刀的命人取了酒水,大家一起下酒吃肉。
“呼,总算他妈的从糖衣炮弹中解脱出来了。”众人中,刘正身份最高,又是长辈自然坐在上首位,与众人拉开了距离。
也他妈的不用再享受那种被围攻的感觉了。
刘正可没心思体会这几个人的好意还有歹意来,反正这几声恭敬话,讨好话,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现在好了,清净了。
“巧舌如簧。”自个儿坐在刘正身边的邓艾,突然出口道。
“小孩子懂什么,巧舌如簧才能活得越久,越滋润,这群人,你老子我可是很欣赏的。”刘正这话到是说得不假,而且也是有意在训导着邓艾。
这做人就要巧舌如簧。
“父亲的意思是?”邓艾似乎有所悟,开口道。
“做人哪,绝对不能高傲自大,对谁都要巧舌如簧。要是你能做到这一点,为父保证你一世功业有望。”半真半假的,半带开玩笑的,刘正对邓艾道。
“嗨,不说这些了,等你长大了,对于为父这句话应该就能有所体会了。现在啊,你还是快快乐乐的,学会怎么和这群人相处吧,有好处的。”见邓艾皱眉苦思的小模样,刘正忽然觉得吧,有些感叹,感叹天才也是苦楚的啊。这样的孩子,哪有童年啊。
于是开口劝道。
“是,父亲大人。”或许是刘正眼花了,他居然看到了邓艾居然在笑,眨了眨眼睛,没错,邓艾是在笑,虽然笑得勉强,但确实是在笑。
还是头一回见到这小子在笑呢。
或许他真的能改变一下这一代名将的性格,让他走得更远一些。历史上清楚的记载着,孤傲藏送了邓艾的性命,邓艾的情况其实跟魏延差不多,性格上的缺陷不怎么大,但却是致命的。两人的性格同样的占着一个傲字,也同样的死于陷害。
魏延这家伙不管怎么说年纪有些大了,就算是他再怎么给予扶正,可塑性不大,只能稍微的改变一下。他再照拂一下,问题不大。但邓艾不同,邓艾视他为父,教导一下,绝对能改变他孤傲性子,让他更加的威震天下,扬名立万。
还有一个思虑,就是邓艾毕竟年纪幼小,将来活的又长久,他即使想要照拂,恐怕也照拂不到了,路还是要他自己走才行。
还真有一种养儿子的错觉,刘正忽然哈哈一笑,抱起了小老头似的坐在他旁边的邓艾,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揉搓他的小脸蛋。
这一声大笑笑得畅快,笑得淋漓,笑得突然。
让一帮子正在低头吃食攀谈的贵公子们诧异地抬起了脑袋,惊诧地看着如此做派的刘正。
有些艳羡,又有些无奈,看着这一对父子的天伦之乐,刘琦心里复杂的紧。
说起来昨天也是见过邓艾的,这小子就算是住在别人家,也是一早就过来给他这个老子请安的。
但今日总归是不同,刘正笑着拜别了一帮子的人,只带着邓艾一起,陪着他玩耍,教他射弹弓,但不是射什么鸟儿,而是射人。
这金子射出去,有很多种结果,有些人自然是捡起金弹子夹着尾巴就走,有些穿着不错的人则是带着一股子气焰上前理论,结果自然是被刘正这个不打算守法的家伙给找人修理了一顿。
一边刘正也不解释为什么,只是让邓艾看着,看着被弹弓射中之人不同的态度,又是不同的结果。
人生百态,都在这里啊。
“父亲是想让儿子明白,美玉,还不如石头?”一整袋子的金弹子全部射完之后,邓艾才迟疑的跟刘正道。
“大智若愚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那种生活总是无趣了点,你看看为父,活得多滋润,当初一言不合,就去抄了你家,嚣张跋扈捞了打好处,还屁麻烦都没有。再看看现在,遛狗打猎,口渴的时候再去街上溜达一圈,捞点水果吃吃,还没人敢欺负,多舒服啊。”刘正沉吟了一下,拿自己来对比,笑呵呵道。
“嗯。”展开笑颜,邓艾笑着应声道。
“对,对,对,做人就该笑着。这打猎也打腻发了,走,咱父子去插鱼去。”刘正哈哈笑着抱起邓艾,踏上车架,命恶来等人一直往北。
时值冬季,水寒冷似冰,刘正却拉着邓艾,脱下鞋子,卷起衣衫,抽出杀人剑,父子两个在水中嬉闹刺鱼。
鱼到是没刺中多少,但人却玩得开心。
忙活了一整天,邓艾的小脸上填满了笑意,常依偎在刘正身边,大声谈笑着。父子没有父子的样子,反而有点像狐朋狗友。
天色渐黑,刘正亲自把邓艾送回了蒯越府上,并嘱咐他好好游玩,好好的孝顺母亲。
“父亲似有些心结。”当刘正想转身而走的时候,邓艾却大声地叫住了刘正,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问道。
“啊,等你长大了,也会有的。”刘正只回答了这一句,就转身跳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地朝着刘表的府上慢行。
“刘氏天下。”看着刘正渐渐远行的身影,邓艾嘴里念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眼神则有些幽远。
“艾儿回来了?跟着父亲玩的可开心?”一见到邓艾小小的身影,薇姿一把上前抱住,笑问道。
由于中途遇见刘正,又见他带走了刘正,蒯悳,蒯弛他们两兄弟自然是先回来禀报。听到消息,薇姿自然觉得高兴。
“这年纪就是该玩耍的年纪呀。”轻轻地抚摸着邓艾的额头,薇姿心中充满了担忧。
“父亲教了我很多。”邓艾笑着,依偎在薇姿的怀里。笑得很阳光。
一时间让薇姿惊呆了,她睁着艳丽四射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邓艾,那阳光灿烂的笑脸,眼眶忽然被泪水所淹没,大力的把邓艾搂在怀内,心中对刘正更是感激。
她的艾儿,有多久没有笑得如此灿烂了。久到连她都不记得了是多久了。
“对了,母亲,我们什么时候回父亲那里去?”邓艾忽然抬起头问薇姿道。
“等等吧,再等等,你也晓得,你蒯伯父也是喜欢你的紧。”晓得儿子跟刘正亲,但想象蒯越这个做世伯的确实非常喜欢少年老成的邓艾,薇姿有些为难道。
“嗯。”邓艾点着头道。
心结?连邓艾那小子都能看出老子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妥吗?把邓艾送回去蒯府后,刘正见天色已晚,也就打道回刘府了。
只是心中带着几分古怪,刘正的脸色也不像往常一样的欢容满面。
算了算了,老子只要玩得开心就好了。心结的话,每个正常人都是有的,通常也只是大小不同而已。
刘正的心结就是他的命啊,不过刘正脸上的功夫可以说已经是如火纯清了,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邓艾也是仗着身份才能看出一二来。
不过世界上也不会想到一个享受荣华富贵的人,居然会担心自己的性命不保吧。说出去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建安十三年的赤壁烽火,快到了呀。
抬起头来,刘正就是想开心也开心不起来,脸色中满是沉重。
卧房内,刘正的心情不是很好,那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
翠竹是心眼翘翘,只是笑着,乖巧的依偎在刘正身边,往日的顽皮半点也不见。枝桃是个聪慧人儿,柔柔的为刘正脱鞋下袜,小心地把刘正的脚沉入到温度刚刚好的水盆子里。
嘴里笑道:“也不知道公子的情况怎么样了?就丢在别人家不管不问的,老爷您也不心疼。”是当家的女人,自家老爷干了些什么,枝桃总是能打听一二的。
自是晓得刘正今天是遇到邓艾了,也晓得他们父子两个相处的还挺开心的。
不欢喜的时候,自然是提起欢喜的事啊,好让人乐一乐,枝桃那颗玲珑的心可见一二。
“那小子还能怎么样啊,蒯异度那是出了名的君子作风,亏待不了那小子的。”要是什么事情都能猜到怎么回事,那人也就不是人了,是鬼啊。刘正只当枝桃是关心邓艾,笑了笑道。
“那也不能总让公子呆在别人家呀。”见刘正脸上的表情果然有些好转,枝桃再接再厉,笑着道。
“嘿,邓艾那小子在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妮子这么关心人家啊。”一两句可能分析不出问道来,但说多了,刘正自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笑着捏着枝桃尖尖的下巴,打趣道。
“人家说得是事实嘛。”什么叫撒娇?装乖耍嗲只是表皮功夫,往往看得人恶心。
配合上动作表情,甜言蜜语的,看着还能让人舒心的才叫撒娇。
媚眼一抛,小嘴一瞥,枝桃的这一份撒娇绝活绝对不会比翠竹那妮子差,而且还要高明很多。
娇媚的女人撒娇总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
刘正头上顶着的浮夸可不是白叫的,色起来,绝对可以让这时代的浮夸们无地自容。
不过今天想得也多,这脑袋比平时也清醒很多。仔细琢磨一下,也是能明白这妮子的良苦用心的。
这手只离枝桃胸前的高耸只有几寸的距离,刘正就收了回来。反过手来,一把楼过只是笑着看着姐姐一言一语的为自家老爷解闷的翠竹。
狠狠地在她白皙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后,笑道:“老爷难得的正经一回,你们两个妖精却偏偏要让老爷我只知欢笑,不知愁,心眼腻黑。”
“咯咯咯。”被搂在怀内的翠竹明明是被两人殃及池鱼,自然是不依的紧,咯咯的笑着,挣扎着。
弄得人心痒痒,身子发热。
枝桃只是娇媚的笑着,不言也不语,只是干着手上的活儿,为刘正清理着脚趾上的点点的污秽,认真无比。
“不过啊,你关心那孩子是对的。这小子将来的出息一定是顶顶高的,我们将来要是有个女儿一定要指给这小子。”拍了拍翠竹挺翘浑圆的臀,非常猥琐的捏了捏,让她安静下来后,刘正笑着道。
“羞羞羞。”被刘正的手捏的有些发疼,还有点痒痒的,翠竹却不怕,安静了一会儿后,刮刮自己的面颊,笑话着刘正。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之大论也,身子都熟透了,不生能叫女子吗?”刘正反唇笑话着翠竹。
翠竹的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红的发紫,但大大的眼睛中射出的却是点点的期待,她的身子也是熟透了呢,老爷您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啊?
心中有些幽怨,但翠竹仍然是努力着让身子不规则的动着,希望能让刘正动情,注意到她这个身子已经熟透了,心中更是千肯万肯的女子。
“老爷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