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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战后总结会议之后,各连的指导员很快就在教导员的组织下开展了一番激烈的批评与自我批评……这就是部队里有教导员、指导员的好处,有时还真能为我们这些擅长带兵打仗的人省下不少烦心事。这不?我只要几句话交待下去就可以了,怎么解决就由教导员、指导员来考虑,这就使我能够全身心的关注战斗方面的问题。
在做完思想工作之后,马上就投入训练……确切的说这不能说是训练,而应该是实战,因为我们就是在一线保护着炮瞄雷达并起到震摄越军的作用。
与实战想比有些不同的是。这种实战也太轻松了点,每天都是侦察。组织防御,接着将炮瞄雷达拉到指定地点开机,几小时后一枪没发一炮没打就拉回来了。
这样日复一日的,工作的确是相当枯燥而且没有挑战性。但也正是这样,我们才能够借此狠狠的整顿下部队老兵这中懈怠的风气。
应该说在做完思想工作之后整个部队的风气就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时间一长就难免又有几个阵员抱着侥幸的心理开小差……
这一回犯事的是特工连的战士,两个兵见没什么动静就偷偷的躲在猫耳洞里抽烟。
这本来算不上什么大事,如果是在战壕或是高地上抽烟那的确不行,香烟的烟雾和火光会暴露位置,但躲在猫耳洞里抽烟……那就是一线的战士常做的,战场压力大,不抽几根烟怎么受得了。
但那是一线的战士,而不是我们合成营。
原因是我们要对付的不是普通的越军,而是很有可能潜伏在暗处偷偷的观察着我们的越军特工。我们的任务也不是普通的作战任务,而是保护炮瞄雷达。
这就决定了我们不能犯一点点错误,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严令在任何时候都不准抽烟。
结果是什么就不难猜测了,这两名战士的违纪行为被发现后,我二话没说就把他们给踢出了合成营。
对此许多人都觉得这惩罚太重了,而且特工连的战士能留到现在,那可以说个个都是精英,就这样踢出去也觉得可惜。所以就连赵敬平都来向我求情,说是不是给个记过或是警告处分什么的。那两个兵也是后悔不迭,甚至还写了血书向我求情。
但我还是不为所动坚决执行了命令。
其实我也是舍不得,特工连的战士有哪个不是跟我出生入死的,不说他们军事素质过硬,就算是个人感情上也过不去啊。
但我又不得不这么做,要知道这可是军队,有句话叫“军令如山”,如果从一开始就不执行,那往后还怎么在部队里带兵。
对此教导员也是支持的,按他的话说,就是:“我们最近就是想要打击这种小毛病,现在如果因为它是个小错就网开一面,那也就是告诉其它战士这种小错还是可以犯的,这种先例不能开!”
于是最后还是教导员亲自去给这两名战士做思想工作……其实这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思想工作,这两名战士一直都知道是自己的错,只不过还抱着一线的希望能留在合成营而已,后来知道没希望也就没办法只能离开了。
离开前,这两名战士还特地找到我,说:“营长,您做得对!我们来,不是要求留下的,是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们的教导,这些年我们学会了很多,咱们都记在心里呢。另外,我们还希望往后还可以回来看看!”
对此我还能说什么呢?在那一刻,我几乎就要忍不住开口让他们留下了。
所以说像我这样的基层干部还真有许多难处,因为我们常常要陷入军纪和战友之情的两难境地。
不过这么一来还真没人再敢犯错误了,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战士们都尽可能的做到完美。当然,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尽善尽美,我们能做到的也只是尽自己的能力。
“狙击连那有没有消息?”我问着赵敬平。
这段时间我最常用的就是狙击连的狙击手,每次出动前,我都会把狙击手提前半天甚至一天安排到沿途的高地上潜伏。
简单的说,我就是把狙击手当作情报部门用了,如果有越军特工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行踪,肯定逃不过狙击手的眼睛。
“没有消息!”赵敬平回答:“一切正常!”
“嗯!”我点了点头。
越军特工的耐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想,这或许也是因为越军特工知道我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甚至越军特工还有可能察觉到这是我布下的陷阱在等着他们自投罗网,所以才会这么小心。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他们还是会来的,因为他们背不起越军在7。12惨败的这个罪名,那可是上万人而且还是越军精锐部队的伤亡,而唯一能使他们将功赎罪的,就是完成他们的任务也就是炸毁炮瞄雷达。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现在似乎是越军特工掌握了主动权,他们躲在暗处能够选择出击的时间甚至是地点,而我们却什么也不知道。
想了想,我就决定给他们制造点麻烦,或者也可以说是给他们更多出手的机会。
当然,这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风险,但打仗这种事,从来都是没有风险就不会有收获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转场
“情况是这样的!”在接下来组织的会议中,我就对干部们说道:“我们现在面临一个情况,那就是炮瞄雷达太少,目前投入到前线使用的就只有一架,也就是我们保护的这一架。另一方面中越边境又太长,总共有一千多公里,所以上级也认为炮瞄雷达总呆在一个地方使用也是不合适的!”
“哦!”闻言赵敬平就说道:“上级的意思是把炮瞄雷达投入到其它地方使用?”
“对!”我说:“四十师的防御已经组织得差不多了,炮瞄雷达继续呆在老山作用不是很大。而且这也不足以给越鬼了造成一种威摄……他们要是知道我军炮瞄雷达只呆在老山一个地方赖着不走,那么他们在老山地区不打炮就可以了,其它地方就可以放心的使用火炮而我们却拿他们没办法。
反之,如果我们能够把炮瞄雷达机动的使用,也就是炮瞄雷达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整条战线的越鬼子都无法确定他们面前是不是有咱们的炮瞄雷达在监测着,于是整条战线的越鬼子炮兵都会心惊胆战颤的,打起炮来也不放心嘛!”
“营长!”赵敬平不由皱眉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这么做显然会使炮瞄雷达被偷袭的风险成倍的增加!”
赵敬平的担心当然是有道理的,要知道我军在老山这片地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和四十师配合得也很默契,更重要的还是四十师刚刚跟越鬼子打过仗。所以在边境一带会严防越军特工的渗透。这都会给我们的工作带来很大的便利。
现在如果要将炮瞄雷达机动。也就意味着我们要频繁的更换地点,对地理上的不熟悉以及与地方部队的配合和当地情况的了解等方面的不足都有可能给炮瞄雷达带来不可预期的风险。
事实上这也是张司令的想法,他对炮瞄雷达的意见也是希望求稳,毕竟这时我军目前唯一能够在前线使用的炮瞄雷达,其不只有军事上的作用,还有战略和政治意义上的作用……这几乎就可以代表了我军在现代科技上全面压倒越军的一个标志了,这无疑会打乱越军高层的所有计划,往后大多数战斗都要以越军炮兵全面被压制为前提。
但是。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这么做其实真正的目的是想抛出一个更大的诱饵给越军特工,我相信就算越军特工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也不得不往里跳,毕竟他们的确是有成功的机会。
“当然!”我说:“这么做风险是有的,但同时也是对我们的一种挑战,而且我认为这也是早晚的事,咱们总不可能一直都呆在老山吧。总有一天要面对的,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赵敬平闻言不由点了点头,要知道现在保护炮瞄雷达的部队只有咱们合成营,让其它部队来保护上级又不放心。也就是说咱们总有要回北京休息的时候,那时炮瞄雷达自然也要跟着一起走。
于是方案就这么定了下来。炮瞄雷达第二天晚上就转移了。
转移的过程一如既往的低调进行,甚至就连江师长也是在我们要转移的前一秒钟才知道情况。
“杨营长!”江师长在电话里不无遗憾的说道:“我知道上级把炮瞄雷达转移也是有道理的,毕竟需要炮瞄雷达的地方不仅仅只有老山一个地方。但是你们这么一转移……我们这心里就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似的!”
“放心吧,师长!”我说:“咱们这玩意可以说是哪里需要就出现在哪里,如果有一天老山再次开打了,那我们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回到这里!”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江师长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一路顺风,我就不多送了!”
挂上电话时我就觉得有点好笑,炮瞄雷达这玩意都好像成了一线部队的定心丸了,就算没仗打,有它在心里就觉得踏实。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人的心理都是这样,如果一直都没有炮瞄雷达的话这仗也打得好好的,但一旦拥有过再回到原来的那种状态,这心里就很难适应。
从这点来看,现代化装备也很容易让部队形成一种依赖性。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从某方面来说,越是现代化的国家就越容易被摧毁的原因。
我们转场的下一个目标是扣林山。
这里是云南一线除了老山之外最“热闹”的地方,自从我军收复扣林山以来,越军在这个方向对我军的骚扰和轰炸是一天都没有停止过。而且就在我军展开收复老山的战役以来,越军为了能够达到间接援助老山作战吸引我军兵力的目的,在扣林山方向对我军的轰炸、渗透、摸洞等动作是愈演愈烈。到了现在,老山方向的战事倒是安静下来了,反而是扣林山频繁的小战斗却没有一点冷下来的迹像。
对此我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一方面是越军的报复心理……他们在老山方向上打了一场败仗,而且还是惨败。于是就想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希望能在扣林山这边把老山的损失找回来。
当然,越军也知道这损失肯定是找不回来的,那可是上万越军王牌部队的伤亡啊,316a师只怕从此以后都一厥不振了。但普通的越军可不管那么多,他们是能拿回一些心里也解气。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越军知道我军炮瞄雷达只在老山方向,而且还知道我军炮瞄雷达不足,于是扣林山这片地区的越军活动依然像以前一样嚣张。
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这种情况就要结束了……
“杨营长,这是你们要的资料!”我们刚保护着炮瞄雷达到扣林山,就有一个姓余的参谋把一大叠的资料毕恭毕敬的放在了我面前。
想想也觉得好笑。这要是以前。我们如果想要一线部队的资料的话。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得到一句话:“想要资料?成,拿东西来换!”
这事我们以前就遇到过不少,好在大多部队在一听说我们是“合成营”之后,很快就放下架子为我们无偿提供情报了。
但那也是因为我们是合成营,一支可以享誉全军可以横着走的合成营,这要是普通部队的话……那就是要钱要物毫无客气的。
要说什么组织性、纪律性,这些东西其实对一线这些将脑袋别在裤腰上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