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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点头答应,将自己身上地弹夹全部拿出来,递给孙平,“大哥,你自己当心。”
孙平点头,转身对着刘家辉说:“好了。你们……”
“出发!”刘家辉一挥手。杨天晓过来一拉孙平,“当家的,我们前面走。”孙平这才知道,特战队地人行军是有规则的,不是像他们土匪一样,一窝蜂地乱拥。穿山过林,小队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悬崖峭壁前,孙平站住:“队长,从这里下去,就是小李庄的南面,你们进来的是它的西面。下面是一片老林,平常没有人敢进去的,有毒蛇或是狼什么的,村子里的人是不敢进的。这个山崖有300丈吧,只是听老人说,没有人量过。”
杨天晓接过孟小递过来的绳子,紧紧地绑在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将绳子头扔了下去,“我,一个;孟小,二个。当家的,你等着后面的人。”
孙平看看下面心里猛然一惊,虽然知道有这么一条小路可以坠下去,但是下面到底如何,他从来没有去过,见杨天晓真的要拉绳子坠下去,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话,他的心里猛然一阵激动,从来都是勾心斗角的他,竟然也感到了一丝丝的热血沸腾。
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等等。”他赶忙出言拦阻,“这里只是听老人说过,没有人真的下去过,不知道下面到底什么样子,你们不再考虑考虑?”
杨天晓和孟小相视一笑,“你还有别的路可走?”孙平摇摇头,“别处也是这么样的山崖,更难走。”
“你不用担心,我们特战队的日子就是这样过的,哪一次也不是有什么把握的。这才是我们喜欢它的原因。”杨天晓自己一脚踩到山崖边上,双脚一蹬一荡,身子像断线风筝向下坠去。孙平看着绳子一荡一荡的,俯身山崖边缘,看杨天晓并非是身子沿着绳子下坠,而是身子和山壁垂直,双脚一蹬一荡,下滑的很快,但是很安全。
他扭头看孟小,才看到他们的手上都带有黑色的皮制护手,将手指手心都保护好。这才明白杨天晓为什么敢那么快的下滑,手上竟然没事。当然也在于他们的技巧,孙平知道自己还真的不会这么滑法,不由得有些发愁。杨天晓在下面开始晃动绳子了。说明下面是可以落地的。
刘家辉亲自过来教导孙平握绳子的技巧和下滑时候应该注意的事情,孙平自己也会武功,勉强地滑落的地面,才发现绳子竟然离地方还有两丈多远,特战队的人都是一个接一个的跳了下去的,那么第一个的杨天晓呢?他是怎么下来的?
孙平一向自认为武功超人,胆量过人,今天真的是开了眼了,那个杨天晓绝对不是一般人物。
等孙平看到杨天晓的时候,他手里正提着两条蛇,轮起来,向远处扔去,嘴里还说:“饶了你们,跑远点吧!”
孙平知道,那可是很毒的蛇啊!杨天晓拍拍手,对孙平说,“这里真的有很多蛇,小心些,你!”孙平才发现他们的战靴竟然是厚厚的牛皮特制的,就是蛇咬上,也不能怎么样。而他们的腿上都有弹夹袋子或是匕首鞘,护具到了脚踝之上。
特战队,三个字真真切切地印在了孙平的脑子里,这就是特战队!
穿过老林子,孙平和尖刀兵杨天晓他们埋伏在林子外的草丛里,从这里到村子,不到十几米,一个浅浅的沟的对面就是台层上的村子,墙石斑斑驳驳的,在胡同口处,有个鬼子斜挎着枪来来回回地走到着,眼睛却没有看山林方向,而是不时地向朝向大街的胡同口望。
孙平看看从他们藏身的地方,要是不惊动鬼子过去,是不可能的,而这里是进入村子的唯一通道。悄悄的退回草丛,孙平蓦然发现杨天晓竟然从后背包里开始取东西!杨天晓从背包里取出了瞄准器和消音器,轻轻地装备上,将狙击步枪探身出草丛。
旁边的孟小和刘玉珠张金龙两人都轻轻地卸下了自己身后的大背包,弓起了身子,手里提起了枪支。杨天晓轻声喊到:“一,二,三!”随着三一出口,手里的狙击步枪一震,一声轻微的“扑”的微响,对面的鬼子一头倒地。身边的三个人像只狸猫,无声而敏捷地冲了出去,在沟底一跳,身子灵巧地上了对面的沟壁,到了胡同边的鬼子石头旁。据枪相互掩护着向前探去,在一人家的大门口,三人探查完毕,向这边挥手示意。杨天晓向后一挥手,身后的队员一个个地机灵地出去,上了胡同口,依次向前占据了地势,警戒着。
孙平跟着杨天晓上来后,胡同里全部是特战队的人了。在胡同口,孟小和刘玉珠张金龙三人小心地将机枪架起来,仔细地警戒着街面上的动静。等候刘家辉的指令。
刘家辉还没有来得及分析出鬼子的指挥部方位,猛然西村口方向上传来了激烈的枪声……
第194章 顽固鬼子
一时寂静的山村里,各个小院落里冲出一小股一小股的鬼子,叫喊着向村西方向跑去。鬼子们由于兵力严重不足,只好抽调了村口一部分兵力临时加强村里的警戒,村口枪声一响,都知道敌人从村西进攻过来,匆忙赶去支援。朦胧的月光下,孟小发现了大街上有十几个鬼子正急匆匆的从村东跑来。
孟小微微后退,向身后的刘玉珠和张金龙等人做出了一个杀的动作,自己先将武器等物卸了下来。其他队员开始准备,孙平见这些人竟然没有什么紧张情绪,完全像是在做一件极平常的事情。杨天晓一见孟小的动作,就知道这家伙要扑杀鬼子,枪托抵肩,前至胡同口,靠在墙根下,静静地等候。见鬼子过来,孟小刘玉珠和张金龙三人一起扑了出去,前面的三个鬼子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上。脖子里的血马上流了出来,地上黑乎乎的液体在流动,孙平闻到了浓浓的血腥之气。
看到特战队员们出击,孙平的心里像是着火一样。他是激动的,也是兴奋的,还是怕的。真的有人敢这么硬碰硬地跟鬼子打?要知道那可是真鬼子啊!而且是杀过人,打过仗的鬼子!他自己也杀鬼子,都是偷偷地十几个人围住两三个鬼子,一齐冲出去,没等鬼子反应过来,就棒子榔头地一起上,将鬼子打成了肉饼。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害怕,不知为什么。他杀起中国人来,一点也没有胆怯过,但是一想到要对付日本人,心里就怵得慌。看特战队的人,竟然敢一对一地和日本鬼子打!而且是在鬼子窝里,和鬼子一对一地打!
敢和日本人这么弄地,孙平知道的还真不多。要是得罪了这种人。嘿嘿……,不要说自己的小匪窝子不保。就是自己的小命,也是朝夕之间的事!再说了,这样的好汉子,不帮着,老祖宗那里就要怪罪的!关二爷也不答应!
孙平在这里胡思乱想着,眼睛忙碌地看不过来了,这壁厢的鬼子被一个后背摔扔到地上。游击队员骑了上去;那壁厢鬼子将游击队员一脚踢翻,要据枪刺杀,却给那队员就地一闪,将枪杆握住,顺势卸下刺刀,向鬼子恶狠狠地刺去。忙乱间,孙平扭头看了一眼杨天晓,却见他手里地狙击步枪猛然一抖。声音很微细,他忙看过去,一个鬼子的刺刀离前面游击队员的后心竟然不到2厘米了。从孙平的位置上看过去,好像刺刀已经刺入了那战士。鬼子一头栽倒,枪无力地掉在地上,头上爆出的血花令孙平眼前一晃。他自己也杀过人。打过枪,但是这么近的看人打鬼子,爆头的时候还真没有,看那杨天晓地脸上竟然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孙平的心就是一阵猛烈的剧跳,那是吓的,他被杨天晓吓的。开枪杀人不算什么,关键是杨天晓的表情,那平静里的冷酷太让他受不了了。他太明白眼看着自己的枪口下地人头颅爆血给开枪的人造成的心里恐惧了,每次杀人后。他都会大喝一阵。借以消解心头的那种恐惧。甚至夜里睡觉都会不觉惊醒,大汗淋漓。
仿佛自己就那样被人将脑袋击爆了。
但是看杨天晓。竟然能够这么文静地看到鬼子的头爆血,而且还丝毫不影响他的下一个瞄准,似乎他还很欣赏这个动作。但是刚才就是他,连毒蛇都要放生地人,竟然转眼间变得如此冷血恐怖。孙平的心里,第一次感到了害怕,面对高山一样的敬畏。
南为仁在训练狙击手的时候,采用了杨颉折磨他的办法,命令狙击手们必须过的第一关就是背诵,“战场之上,只有生死,不是鬼子就是自己。对鬼子仁慈,就是谋杀战友,不管是什么鬼子,都是必杀的。”背诵一万遍,才算过关。大声地背诵一万遍,其结果就是将这几句话容进了狙击手们的血液里,脑海里,筋肉里,灵魂里。不管什么时候,狙击手的枪都必须是鬼子们的无情地死神收割镰,战友们地救命绳索。
孙平再回头的时候,只剩下一个鬼子在孟小地手里残喘了,被他捏了脖子,拉进胡同。孟小做了一个杀头的姿势,问鬼子明白吗?
鬼子点头。孟小让人问鬼子村里的情况,鬼子很聪明地配合,交代了指挥部的具体位置。
孟小笑笑,示意鬼子可以离开了。孙平心头疑惑,怎么这么容易的放掉鬼子?特战队一下子变得仁慈了?
但是那鬼子很机灵,口说手比,就是不走。懂日语的队员正要翻译,孟小伸手拦住,“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个聪明人。”说完他自己脸上堆满微笑,点点头,对鬼子很友好的说了句什么,谁都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但鬼子明白了,是因为几乎与此同时鬼子的后心里一痛,身子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被人攫取了灵魂,木然的松软下去。鬼子一怔,强扭身子,不到一半,无力地抢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你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不该来我们中国。”孟小对鬼子的尸体说,示意尸体旁边的刘玉珠收起匕首,着装。孙平彻底叹服了老四的机智,真正的明白了他的那句话……咱得罪不起。孙平最大的收获就是千万不要和蔚县游击队为敌!万万不可。
令杀人如麻的孙平也彻底心服心寒的,是特战队的这种利落干净的手段。如果说孙平是屠夫的话,那么特战队员就是专家,杀人专家。
村子西口处传来了猛烈的爆炸声,特战队员们都听出来了那是铁蛋蛋的爆炸声,康年山他们地宝贝。一听到铁蛋蛋的爆炸。几乎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向墙边靠了靠,那种宏大残酷猛烈的爆炸场面,都记忆游戏啊!
小李庄本来就是不大的村子,各家因势就势地借着各种地形建房立屋,有些地方还裸露着原态的岩石,树木古老的远远地超过了村子地年龄。刘家辉带人左转右绕,竟然一路毫无阻拦地来到了鬼子的指挥部前。门口地鬼子哨兵正要开口喝问,孟小和张金龙手里的冲锋枪一个点射。来个鬼子从台阶上栽下来。清脆而短促的枪声在村里虽然很响,但是混于村口那暴烈的枪声之中时,竟然使得院子里没有人注意到这近在咫尺的危险。
刘家辉径直来到渡边石花的厅堂前,正好渡边石花喊话,他就带人进了去。
渡边石花听了孙平的一阵话,明白了眼前之人就是草沟堡地赵家大院里的那个被打死的中国土匪,心里一阵失落。堂堂帝国大佐。竟然败于一介地痞流氓之手,岂不荒唐可笑之极!唉,命运弄人啊,很多事都是由于这种小人物引导大风潮。
渡边石花心里感叹,但是表情却是一副漠然,冷冷地看了孙平一眼,倒退几步反而坐在椅子上,不理睬他了。刘家辉上前一步。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