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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手刚刚接触到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慢慢地稳定下来,“我还是自己先调查清楚,试探一二再行上报。”
长野荣二这里焦头烂额了,杨颉他们也不好过,先是申木青给他带过来地兵先期一万人,但是枪支要求提供1000条,弹药3万发。杨颉看看申木青,又看看朱龙哲,回头看看李影,见大家都看他,等他拿主意,申木青的意思很明白,“人是带来了,但是如果没有枪支弹药,人还是要带走的。”
杨颉笑了,“申老师,你可是我的人,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这次就这么着,下回得按我们说好的办,不能老是加码呢,这个就叫言而无信,也叫食言而肥。他们可是没有信用啊!要知道,我要是把这些枪弄出去换人,到那里也能换到足够的人,并不是非得求他们不可。这一点请你转告他们。”
杨颉虽然是笑着,但是话说得很严重,连李影都暗暗地吐了下舌头,申木青更是脸上一怔,很严肃地告诉杨颉:“小杨,你可是共产党的高级指挥员,不是土匪,不是杂团,不是国民党军阀,你这个话是要受处分的,天下共产党是一家,分什么你的我的,大家都是人民地。你地思想可是有问题的噢!”
“谁让你是大户呢,不吃你吃谁?”李影笑着说,“得,申老师,您也甭生气,杨颉他就是气不过他们言而无信罢了。就是我们党内,也应该讲信用是不?您可不能给我们杨颉乱扣帽子啊,我们的枪可都是打鬼子打出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个您得承认吧?”
李影这么一说,弄得申木青也有点不好太严肃了,尴尬地笑笑,“我不是乱扣帽子,实在地说,他们的确是有些贪婪了,你们的枪也的确是打鬼子得到的。不过,杨颉,你拿枪跟地方上的同志换人,这个没有问题,即使有矛盾,也是我们内部的事情;要是你拿枪出去换人,这个可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这是严重的原则性错误。枪只能在我们内部流通。”
“好了。老申,你也知道,小杨不过是说气话。”朱龙哲过来插嘴,“再说了。我们还打算免费提供跟他们一批呢,哪里会给外人换呢,你放心好了,这个觉悟,杨颉还是有的。毕竟是跟了主席那么多年了么!”
朱龙哲含蓄地抬出主席来,申木青也不再言语,看看杨颉。又看看李影,“我给李影说句话。你们先出去。”
他的岁数最长,而且又是延安派来的,大家又都尊敬他,一个个地都无声地出去了。很久,两人才从屋子里出来,李影似乎还在思考着某个事情,申木青倒是笑着出来了。看看杨颉,“小杨,走,我们去看看我给你们带来的战士们,听说有些还是游击队员呢!”
杨颉没有说什么,跟着他就要走,李保国一步进来,“队长。王管家来信了。”看到申木青,话没有再说,而是看着李影,悄声地说了什么。
杨颉走了出去,看到大操场上整齐地坐着上万的人,倒是都很安静。看申木青出来,有人过来敬礼,申木青跟介绍说:“这个就是游击队长刘洪,他暂时担任这些人队长。老刘,这个就是杨颉队长。”
刘洪过来敬礼,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很有神,杨颉听到刘洪这个名字,就是一愣,不由得想到了铁道游击队长刘洪,笑着问:“你是枣庄人?”
刘洪一愣。惊讶地看着他。“报告队长,我是枣庄人。您怎么知道的?”
“铁道游击队队长。不是叫刘洪吗?”杨颉笑了。
“哈哈哈,他就是铁道游击队队长刘洪啊!”申木青在旁边笑了,“他是久仰你的大名,才执意要来地,他的游击队带来了一部分,还有一些在当地坚持作战,就是条件艰苦些,主要是弹药困难,鬼子地火车运送的东西,经常在出北平就给你的蔚县支队弄走了。有的时候还是重兵押运,他们的日子不好过啊!”
“申老师,您又给我哭穷,这个,我可以救济一下,可是,您要知道,我不可能把所有的抗日武装都救济过来,除非他们是加入我们蔚县支队系列。”杨颉的眉头就是一皱,虽然他很尊敬这个申老师,可是这个申老师太共产主义了,要共他的产!
申木青看了杨颉一眼,他也知道,现实就是这样,杨颉他们有的是闲着的枪支,可是他就是要人换,说实话,哪里去弄那么多人给他啊,这些都是给各地挤牙膏一样挤出来的,要是再弄这么多,就要费些时间了。但是杨颉手里的枪,可是在那里闲着呢。他当然知道杨颉的意思了,我给你们枪,你们就自己组织人马了,当然就不会把人给我。杨颉不给枪的目的就在人上!这个他明白。所以扣给他个大帽子压一下,省地杨颉走极端,不了被李影和朱龙哲两人敲了边鼓,弄地不欢而散。
申木青是完全出于公心,抗日这么大的事情上,怎么能够让武器闲置呢,可是谁有能命令杨颉呢?八路军总部?延安总部?申木青知道要是这个问题捅上去,就是给杨颉惹下了大祸。而他又是很不希望杨颉被葬送了政治前途。所以他再三地告诫李影,一定要让杨颉把闲置的枪让出来!这是个祸根。
李影却说他们正在准备武装当地的百姓,组建护家守土自卫队。
李影的意思申木青明白,就是把枪消费到自己手里,也不会白白地提供给其他武装的,除非有人来换。但是申木青总算是把心里地隐患吐了出去,他感到心里轻松了许多。听杨颉这么一说,笑了,“看来你们俩是有缘分啊,好,至于你怎么帮助刘洪,我可不管了。别人也没有让我给你请示,我也没有那个闲心管。老刘,你把队伍的事情给杨颉汇报一下,我先走了。”
申木青走了,杨颉请刘洪到司令部里,仔细地听取了他的汇报,然后命令六个野战团团长过来带人,因为是师的编制,所以这点人过来还是不能让六个人感到满意。
王学华的第二批又到了,这次竟然运达了4000辆各种坦克,5000多战车,武装直升机,运输机,短频电台、对讲机、报话机等无线电设备,粮食等等应有尽有。
但是也跟杨颉带来了一封信。要求杨颉再准备钱!黄金!他正在筹备第四批物资,第三批已经在来的途中了。
杨颉苦笑一下,我那里有那么多地人来使用这些装备啊!可是他也知道,要是再不趁着美日开战之前多运送几批过来,等美日一旦开战,海上运输必然中断,到那时。坐吃山空,还得受罪。杨颉指示王学华还要多多地采购粮食等物资。这么多人的消费也是问题。
刚刚送走了申木青和他的枪支弹药,并一再嘱咐他尽快地送来第二批人,因为他这里也要组织自卫队了。杨颉转身回到厉家寨,还没有进门,李影等人就已经在司令部门口焦急地等着他呢。
原来李影也是刚刚来到司令部,朱龙哲正要出门找杨颉,两人就在司令部门口等着看杨颉回来。“出大事了!”朱龙哲从来没有这么严肃地说过。
“里面说。”杨颉看看周围,对两人说,同时看了一眼警卫员,警卫员很机灵地去布置警戒了,一般杨颉要开会或者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地时候,警卫人员都必须将司令部前后戒严,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这是十团发来地电报,你先看看。”朱龙哲递给杨颉一张纸。很简短,但是震撼却是极大的。杨颉的脸上也越来越凝重了。
真的出大事了!
9号作战区泰西区第十团林河之、政委肖树华两人发来电报,他们和地方武装发生严重冲突,虽然没有动武,但是两者地关系已经很不融洽。而且115师的一个新编团要命令指挥他们,被他们拒绝。和115师的关系也很不好。
杨颉的眉头就是一皱。这个问题可不好弄,牵扯到党内的问题,弄不好就是拉山头、搞个人崇拜等大帽子要盖下来。
“看来其他的方也会有类似的问题发生,只不过还没有显露出来,我们要抓紧指定一个内部参行的方案来,只做口头传达,只传达到团长和政委,你看怎么样?”朱龙哲慢慢地说,他的眉头也紧紧地拧出一团,涉及到党的问题。他是没有发言权的。
“对于地方武装。我们要扶持;对于115师,我们既要独立又要配合。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能便宜了鬼子。这个原则要通知到他们,至于怎么做,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杨颉沉思了很长时候,才说,“他们不是责怪我们占据了他们的地盘吗?我们自己开辟!我想鬼子眼皮子底下的地方,应该是他们都不敢惹的,我们就在那里开辟战场!至于鬼子要去打他们吗,我们嘿嘿……”杨颉没有说什么,而是笑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
“我看你还是去一趟那里,要不然他们不好把握处理。”李影说,“而且,如果有115师的高级干部出面,他们也不好应付,你去一趟,看看再说。”
“行。不过你们这里应该抓紧时间训练新兵,估计青岛那里很快就有消息了,基地的防御建设一定要快。关于特战队扩编和分散组建各种小分队的事情,就由李保国来做。部队整训让南为仁来。作战预案朱大哥来做。招募新兵攻击矿区等让高峻平来。我走后,就由李影来负责,朱大哥协助她。”杨颉看着几个人,南为仁等人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朱龙哲自己也慢慢的观察出来了,李影不只是杨颉的老婆这么简单,南为仁他们对李影都是发自骨子里地害怕,那还有别的因素在里面的。应该说,很多的时候,李影的作用就是杨颉的补充,甚至是杨颉的替代,如果杨颉不在,南为仁他们唯李影之命是从,是经常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过自己作主的习惯。
而习惯这个东西可不是一下子养成的!李影,这个不只是美丽地女人,让朱龙哲心里好一阵思量。
杨颉是率领巡天特战连过来泰西肥城一带地。林河之和肖树华两人听到杨颉亲至高兴地迎出十多里,杨颉此来又带来了一批他们需要的枪支弹药。原来事情还是很复杂地!
第十团一营奉命到达肥城南的夏张一带,将指挥部选了一个叫朝阳沟的村子里。这里距离肥城不到70里,到夏张也就是30里,是个较为偏僻的地方。营长司马书和政委岳华强两人立刻召集手下的几个连长开会。
司马书是个大老粗,说话大声大气地,敲敲桌子,大声地喊:“都静一下,老子开会了。”
岳华强是读过书的。但是他的脾气可是比司马书一点也不小,而且他是家传武功。手底下真有两下子。因为读过书,明过理,对于家国分地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当政工干部讲抗日道理地时候,他还是很明白的,很快就被选了上去,参加了基干团的训练和学习,这人很直爽。对党的道理一旦明白了,立刻表现出很高的忠诚度,很快就被提拔到连队当指导员,部队扩编,提升为一营的政委。
听司马书喊开会,清清嗓子,也喊道:“都静下来,听营长。不是旅长讲话。”
他这么一说,下面都愣了,顿时安静下来。“哈哈哈。”司马书大笑道,“不错。政委说的不错,咱们团长是师长。我可不就是旅长了吗?你们各连以后都是团长,你们地排长都是营长了。哈哈哈,大家说好不好呢?”
“当然好了。可是就我们这么点人,还旅长呢?营长,我看您是不是烧迷糊了吧?”李大嘴笑呵呵地说,他是司马书的嫡系弟兄,说话没有遮拦。司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