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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照刚才的方案做!命令人,将八路那个参谋长拉去枪毙!”桑木崇明凶狠地说。他心里一直很恨,恨朱龙哲的咄咄逼人,恨自己的战事的瞬间惨败。
“慢!”中村三郎站起来,伸手挡住要执行命令的士兵。“将军,中国有句话‘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们可以通过这个人,舒缓八路对我军地防范,您说呢?”
“好!”桑木崇明点点头,“不能人八路小看了我帝国将领的胸怀。放他走!”
朱龙哲回到指挥部的时候。整个冀中形势正发生天翻地覆地逆转!清苑到高阳一线,第五支队遭到被围困日军地疯狂突围之战。终于有800日军突出重围,向北平方向逃走。从各县城抽调走蔚县部队后,原冀中部队接替了防务,结果,各驻守日军纷纷弃城突围,向蔚县各部队后方发动了攻击,战事激烈强悍。各部队不得不转而开始围攻各弃城日军部队。
而冈村宁次由北平方向上的援军已经开出北平,估计夜里11点可以到达清苑高阳一线,和第五支队遭遇。冈村宁次亲自督战,其势极为凶猛,杨颉的眼光很久没有从清苑高阳一线移开。
直到朱龙哲跨进门,杨颉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对朱龙哲摇摇头,“情况有变。桑木崇明是不会答应我们任何条件了。你能回来就是万幸了。现在最重要地是必须在入夜之前吞下桑木崇明这团带刺的肉,然后集中兵力,在清苑高阳一线给冈村宁次摆个龙门阵。前期部队已经出发就位,作战计划正在积极指定中。你们都出去,我和政委参谋长有事情谈。”杨颉回来后,一直在临时指挥部地里屋里躺着。
“桑木崇明很聪明。他派人将老百姓压在前沿阵地上,来来回回地走,并且在各地带都有人走动。你们看我们怎么做?”杨颉看着两人,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屋子里还没有点灯,三个人相互目视都有些模糊。
“李影呢?”陈志浩问。
“南为仁他们有任务,请她过去帮着审定作战计划去了。”杨颉说,但是朱龙哲知道,杨颉是不会让李影参与这个秘密的。
“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放桑木崇明一马。但是不能保证他安全地放回百姓。另一个就是……”杨颉微微停顿了一下。“就是夜色很黑了……”
“你什么意思?”陈志浩的语气里很明显他已经明白了杨颉的意思……趁着夜色进行大轰炸!
“你有什么好方法吗?”朱龙哲轻声地问,无疑表明了观点。他支持杨颉的决定。
“时局已经不允许我们再犹豫,或者放人,或者开炮,我们必须给前线的部队一个明确的指示,而且,各方面都需要时间来安排下一步地军事行动,这里已经成了最最关键的了。”朱龙哲仰面看天棚,“退一步讲,即使我们放桑木崇明一马,那些老百姓也不一定能逃出鬼子的魔掌。”
“就算真的如同你们所说,我也不同意你们那么做!我们是什么人,你们必须记住这一条!”陈志浩的语气很急迫,也有些冰冷。
“政委!我提醒您,我们的部队,我们的战士,也是人,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而且他们地价值可能比普通老百姓更大!”朱龙哲的语气里也有些紧迫,是啊,拖延时间,就等于丧失战机,其结果,不知道会有多少将士为它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你说的不错,可是我们是人民的军队!”陈志浩大声地打断朱龙哲的话,语气里不容任何怀疑。
杨颉忽然想起了自己时代里地一个故事,一个大学生为了救一个落入粪池的农人,牺牲了。很多人为了这个事情争论不休,大学生救人到底值不值?争论双方很激烈,一方认为不值,因为大学生的年龄,他的未来,他将对社会做出的贡献,社会为培养他而付出的成本等等很多东西都不是一个老农可以比的。另一方认为,值的。因为,这个事件本事,它所承载的文化传承精神,它所体现的人文精神,它所带领地社会文明价值远远大于具体地个体牺牲。
当柳青青用这个问题拷问杨颉的时候,杨颉还笑着说这本身就是一个两难选择,是没有答案地问题,是不用求解的数学难题。柳青青则告诉他,所有的问题,都会有个答案,而且可以用经济学原理来解释的答案!杨颉笑着摇头,没有做出争辩。
“你想什么?”陈志浩看杨颉很久没有说一句话,停止争论看着杨颉。
“没什么。”杨颉笑着说,“你们说的都有理,我再考虑考虑,看看能不能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政委,女王殿下带人赶过来了,你替我去接一接,南为仁老是躲着人家,这不好。您去看看吧。参谋长,我们的经济部队将东西都运送过来了,您去安排一下,要派部队送往蔚县基地。”
陈志浩和朱龙哲两人看杨颉慢慢地躺下,都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出来。
夜还是很平静,平静地有些令人发虚,朱龙哲和陈志浩两人,走出指挥部的大院子,警卫员已经将马匹拉过来,准备跟随两人行动的警卫部队也到位了。哨兵很礼貌地给两人敬礼,但是两人都似乎是心事重重的,好像并没有看到哨兵的礼貌。忽然,朱龙哲碰碰陈志浩,陈志浩一把抓住朱龙哲,两人几乎同时明白过来,转身向指挥部跑去。
门口的哨兵猛地将枪一伸,两个哨兵往前一并,敬礼说:“政委,参谋长,杨总说他要休息,吩咐不要任何人打扰他。还特别吩咐说,不让你们二位打扰他。”
朱龙哲看了陈志浩一眼,猛然伸手在两个哨兵身上一扣,两个哨兵身不由己地往旁边一闪,枪掉在地上。
朱龙哲陈志浩两人闪身进到房子里,一步跨进里屋,昏暗的灯光之下,杨颉正似乎很疲倦地慢慢地将电话放下,看也没看两人,慢慢地躺下身子,轻声说:“我累了,你们帮我把灯灭了吧。”黑暗里,杨颉的脸上似乎绽开一点笑容,很无奈的笑容……
第1章小心八路走火
笑看残阳远林去,洒尽碧血为国兴。
1942年10月12日。阴历九月初三。
冀中战事已经结束有四个月了。冈村宁次退守北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接下来冀中乃至整个河北山东的局势必然有些失控,但是他不敢上报,也不敢命令部队放弃一些危险地区的驻军,只是严令各部队,谨防八路偷袭。
杨颉在击退了冈村宁次的援军后,冀中突围的5万日军就完全陷入了巨大的漩涡般的包围圈里,为了减少伤亡,杨颉命令各部队开始实施车轮战,逼迫日军不停地转移走动,最好日军被折磨地吃不上饭,走不动道,连枪都举不起来了。只好不战而降,终于俘获3,2万日军俘虏,其他的死于各种战事。战斗结束,蔚县部队奉命向北进军,重新回到的蔚县基地一带,进行修整。
终于经过一个多月的紧张分配,杨颉他们进行了第三次部队整合。在冀中作战,战斗不仅没有造成人员残减,反而比之入冀之前更有增加,冀中的一些游击队和散落小股八路军都汇集到蔚县部队门下,连同一些其他地方武装,在遭受日军进攻的时候,不得不重新寻找出路,而当时蔚县部队正是中流砥柱,依附归纳的越来越多。
战斗结束后,整个河北、察哈尔、山东地区,除了一部分县城还在日军手里,有一些驻军外。广大农村地区,几乎成了八路军共产党的天下,人们生活安定,生产很快恢复。组建地各个根据地,也形成了相互连通的规模,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迅速地展开党政工作。这些当然都是有专门的政工人员负责,杨颉只是批示点头而已。这个具体有陈志浩在负责。
杨颉忙着整编部队。制定新的作战目标。
整编后的部队分成六个支队,各支队都是兵种齐全,尽管装备力量不同,但是还算差强人意。将四支队分解出一个支队,属于基地直属支队,由萧福昌任支队长,周德青任副支队长。卢奇正任政治委员。下属四个师,一个直属炮团,一个侦察飞行中队,一个特种兵部队。
其他各支队除了武器装备得到更新之外,在人员上也做了大量的调整,杨颉也很怕手下形成派系,一旦出现问题,不好控制。各支队地兵力并不相同。四支队仍是装备最好,人员最多的部队。五支队没有变化,但是人员做了大量地变革。
在军事控制区的分布上,杨颉派出四支队一个师进驻山东北部东部新建立的根据地,四支队的其他部队则分布在冀东到平北广大的地区,对北平展开了战略包围。一支队三支队的兵力大量北移。在张家口一带形成一个巨大的战略包围,兵力直指东北。
作战计划:各部队在修整完毕后,要进行兵种之间地磨合训练,以攻打县城为实验,以攻打中等城市为实战训练,积极积累各种作战经验,准备开始新的作战任务。
当各支队长分赴战区后,杨颉看着地图上巨大的变化,心里很是感慨,王学华进来了。“杨总。物资的全部运输到蔚县基地?是不是太集中了?要不要分散给各部队?”
杨颉摇摇头,“我们的弹药就那么多。没有补给,那些家伙是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分给他们,还不得亏空啊!到时候打仗没有了,怎么办?还是在你的手里,要一个给一个,安全。一般的军事行动,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不能老是吃咱们。”
“那油料呢,也让他们自己想办法?”王学华问。
“你以为能难住他们?没有油,看他们坦克怎么跑!他们的大炮怎么跑!他们一个个地猴精着呢,甭管!不过,老王,你给我打听一下谁和北面有关系,对于武器弹药,我们还得再搞!”
“您说苏联?”王学华惊讶地问。
杨颉点点头,“还有谁能提供我们武器?”
“可是,苏联不是也在打仗么?他们地生产自己用都不见得够!”
“要是他们宁可自己不用,也愿意卖给我们呢?”杨颉笑了,“有些事是不能用常理推断的,总得试试。”
“阿颉。”李影一步进来,慌张地样子令杨颉一惊,正要张嘴说话,李影伸手拦住他,“延安最新机密!苏军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有可能失败!”说着将手里的电报递给杨颉,杨颉接过来仔细地看完,心里不住地暗叫“时空震荡,真的引发了时空震荡!弄不好苏军真的会失败!整个二战进程将会完全颠覆历史!”
蝴蝶效应!一只小蝴蝶,在北京轻轻地扇动了几下翅膀,结果在美洲大陆引发了一阵飓风!
杨颉,冀中反扫荡,就是那个小小的蝴蝶!?
九月三,保定东城逢集的日子。
自从冈村宁次大将败走北平之后,渡边雄三大佐几乎就没敢合过眼。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弄得他自己都感到有些神经质了。冀中5月大战之后,保定周围的清苑、高阳、新安、满城完县等几个县城相继失陷,县城驻军被逼迫得如同陷入泥沼,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先是县城周围发现八路行踪,继而就是县城的人相继莫名其妙地走失,人口似乎一夜之间,减少了一多半,等守军开始控制支那人逃离城市的时候,才发现,留下的几乎都是一些商铺店户等大户人家。接着就发现了八路已经包围了县城,并没有发动攻击,就那么空荡荡地围着,内外交通一断,城里立刻就显出紧张。后来连买卖铺户都在一夜之间没有了,宪兵队才发现在城墙根下,发现了一个秘密地洞!城里的井水不敢喝了,只好突围!离开县城后,才明白了八路的真正意图,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