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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大唐-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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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尔佳带着四个手下,一路疾驰,过了几个小时,路过一处县城的时候,却不好运地遇见了抄近道追赶过来的梁春兴。青州毕竟是梁春兴的地盘,虽然胡尔佳算是聪明,但终究在选择路线上差了些,被梁春兴带人在半路抄截了下来。
  胡尔佳面色发青,看着梁春兴带着二十来个穿着便装的汉子,这群人都手持火把,有的则拿着手电筒,全都配着火枪,一看就是来路不善。
  “胡大人,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呢?这可是让下官很难做。”梁春兴在马上表情很严肃,也没有什么戏谑的样子。
  胡尔佳也不跟梁春兴兜圈子了,他大声道:“梁贼,你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就不要负隅顽抗了,现在向朝廷自首,指认罪魁,皇上尚能开恩,给你一条活路。你瞧着大爷这里的人数,我早已遣了手下分不同方向离开,你就算能拦住我,却拦不住所有人,到时候事情一发,你就完了!”
  胡尔佳这番话其实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告诉梁春兴,不要杀我,因为杀了我也没有用,你的事情是败露定了。
  这确实让梁春兴十分惊疑,不过看着胡尔佳那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他又心下生厌。想起今天下午师祎德跟他说的那一番话,梁春兴也是恶向胆边生。
  “既然左右都逃不过了,不如收些利息,让你给老子垫背!”
  说罢梁春兴掏出腰间的一把唐制手枪,朝着胡尔佳砰砰地连开几枪,胡尔佳没想到梁春兴一言不合就开枪,所幸这时候天黑,而且距离也远,子弹都擦着他过去了,并没有伤到他。
  胡尔佳大惊,催马就走,不过后面梁春兴带来的一群手下见老大动手,也举枪就射。乱七八糟的一阵枪响,把胡尔佳那群人打成了筛子,就连胡尔佳的马也中了一枪,栽倒在地。
  胡尔佳虽然重重地摔了一跤,但是却没中枪,更不致命。只是此时梁春兴已经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大踏步地走到了胡尔佳的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艹,就看你这个倒霉玩意儿不顺眼,老子好好的差事因为你这小子没法干了,你就乖乖去死吧!”
  梁春兴虽然是官府里的一个小官,不过早年只是个皂隶,新政之后一部分皂隶被提拔成小官,也就有了梁春兴的发迹。他身上还带着街头的痞气,当年打砸人家店铺,折断人家手脚的事情没有少干。这会儿拿枪杀人也丝毫不含糊,扳机扣动,在胡尔佳身上连打了几枪,直到把手枪里的子弹全打空才作罢。
  胡尔佳死不瞑目,眼睛瞪的大大的,却再无生气。不过也确如他所说,虽然他死了,但是这消息还是顺利地传回了济南府的省军区,随后又由他的叔叔直接连同省都察院,报给了朝廷。


第614章 盛怒
  “混账!”
  一只名贵的茶杯被砸碎在地上,好在它特殊的骨瓷材质,硬度极高,并没有碎成好多片,自然有宫中的近侍将这茶杯捡起,又缩着头好生的站在一边。
  嘉庆气得都有些发抖了,他抬着胳膊,指在半空:“青州府该死,唐人该死!”
  随着各种科技的传入,整个清国政坛已经改换了模式。在胡尔佳的叔叔胡尔泰和山东省都察院联合将此事捅出来后,一纸电报首先抵京,而物证之类的东西却缓一步在路上。朝廷对此并不敢怠慢,嘉庆也严令彻查,最终局势不可避免地恶化了,不止青州府一地,相当多的地方被查出了问题,证实青州府也绝对不是唯一一个采用虚报户籍,欺瞒朝廷和皇帝的地方。而更让嘉庆觉得无法接受的是,他的这群无用臣子们,在事发一个多周后,仍旧无法详细地掌握具体事态,事情的规模是怎样的,涉及到了哪些团体和利益,具体的作案模式是如何的,全然没有搞清楚。
  嘉庆怒气冲天地再度将另一只精美的骨瓷杯子掷在地上,杯子不会打碎,但是那清脆的碰击声仍旧是很解气的。
  首辅王杰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这位年事已高的老臣用颤巍巍的声音说道:“陛下,毕竟移民出洋之事牵扯甚广,有些地方是有地方官府协办的,有些地方则是民众自发出洋。单单是那些有官府记录的,就涉及全国七成的州县,其中并非全然跟青州府这般下作和欺君罔上的,就是因为面积大,所以一时不好查,陛下还应体谅。”
  嘉庆脑门上一根青筋跳了出来,挥着手道:“体谅你们?那谁来体谅朕?”
  嘉庆的智商不低,他自然清楚想要彻查移民户籍作假一事,还是在全国范围内查,在短期内实现是不可能的。实际上,历朝历代的君主和朝廷们,对于自己治下的国家,有多少丁口,出多少徭役兵役,纳多少粮,也就是一个非常大概的数字,这个数字可以粗略到下面的官员看这个大概填个数字,朝廷看着个大概说个数字,史官们也就信一个大概。
  这就是传统封建王朝的治国模式,在历史学家黄仁宇的观点里,这种模式叫做“不可计数”,一个国家对于自己的实际国力没有认知,动员国力的能力也差。也正是这种不可计数,在历史中的中西方遭遇时,使得传统而庞大的国度被打得头破血流,百年黯淡无光的历史也开始算计。
  嘉庆并不具备这种史学界的观点,但是却有着对于这个问题的朴素认知。他千不喜欢唐人万不喜欢唐人,但是京城事变之后,唐人强加给大清国的这一套,确确实实地产生了很多效率。不仅国入巨幅增长,而且嘉庆也感觉自己比自己的父皇,对于这个国家有着更多的具体认识。
  这来源于更加快捷的通讯,来源于更多的数据。而嘉庆也越来越习惯于这种情况,所以当他有一天发现,自己看到的数字很多是假的,有人把他当傻子一样玩弄了,他对于自己的国家根本没有数的时候,嘉庆产生了强烈的不安全感。
  说回移民这事上,嘉庆自然是清楚大唐为何要移民,这些年为了移民废了多少心力的。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嘉庆明白就这些钱若是不砸在这移民一事上,不知道能打造几百万强军,让他开疆拓土多少。大唐移民要的是同文同种,嘉庆也明白这是缘何,就算他去想,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就算是一个国家的气质中存在着兼收并蓄、博大宽容这样的东西,但也是讲主体性的。谁都会率先去选择自己的族群,可靠的族群,没有道理一群在海外打拼的华人移民,去寻了一群欧洲的白皮,然后开开心心地去用了欧洲白皮的那一套。哪怕是唐人的手段和门路多么得让人觉得离经叛道,但就算是清人们也都承认,根底上唐人跟他们并无分别,知道什么是二十四孝、尊师重道,从小看三字经,长大学论语,有着共同的历史文明的传承。
  这些年唐人从清国移走的百姓,已经多到让嘉庆觉得触目惊心了。现在晴天霹雳一般,有人告诉他,这个数字还是给你缩水之后的,嘉庆怎样能够淡定?
  当初梁春兴跟大唐移民局的官员做的比喻其实也相当恰当,大唐移民出洋一事,如同在大清国庞大而肥硕的身体上,开了一道小伤口,并不怎么疼痛,也无甚其他感觉,血一点点地往外流,时间短了似乎没事,但是时间长了却发现这血是越流越多,而躯体也越来越虚弱。
  不过这种解释在白南这般人眼中却又是不成立的,因为根据他们掌握的数据,由于清国国内的“国泰民安”,清国的人口增长速度是相当高的,人口自然增长率超过了乾隆末年,这个人口增量高于清国的人口死亡量以及移民出洋数量之和,所以清国人口仍旧以相当可观的数字在增长着。
  只是你摆这个事实给嘉庆,他是不会认同的,他也没有学过某太祖那一套理论,不知道人地矛盾的问题。在他看来,这百姓本身就是我大清国的,现在生生被贼人掠走一批,实在是一件大大心塞的事情。
  当然更让嘉庆不爽不爽超不爽的还是自己的君王权威被挑战,一群不过是最低级的地方小官,在唐人同样是低级的小官的撺掇和贿赂之下,居然欺上瞒下,虚报户籍,甚至抗拒朝廷的征兵,最终居然还截杀朝廷命官,实在是大逆不道。
  盛怒之下的嘉庆认为自己应该做出反应,什么不可计数和计数他也不在乎了,他那些不怎么会计数的野猪皮祖宗们,也不是靠着会数数而从关外入主中原的,所以他决定用更直接的方法来解决眼前的问题。
  “青州府上下官员,不是贪赃枉法,就是不作为,都是大大的该死,我瞧着这些人留着也是浪费朝廷的俸禄,更是碍眼,速速拿下法办,为首的青州府知府,我要一周之内见到他的首级!”
  “不可啊,陛下!”


第615章 对抗
  出言反对的是首辅王杰,这个老人站在堂中,佝偻着身子,头也低着,但是却让人觉得脖子是鲠直的。嘉庆登基日久,往日那个年轻的少年,长成了一个威势的青年,王杰是他昔日的老师,嘉庆对他也格外礼遇,不过此时王杰的出声反对,仍旧让嘉庆大怒不已。
  “为什么?!”嘉庆的坐在龙椅上,直视着这位年岁不小的老人。虽然这个朝廷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朝廷,皇帝陛下的龙椅从高高在上撤低了一些,但是那椅子还是比所有人的更宽更大,而坐在那里面的嘉庆,也还是这个帝国无上的权威。
  王杰垂立在那里,并没有跪地,从乾隆年之后,跪拜之礼就在朝会(内阁会议)这样的场合中被去除了。都说膝盖弯下去容易,再直起来就难了。但是士大夫群体并不是那么单纯奴颜婢膝的存在。当有人帮他们强行把腿直起来,他们也乐得不再受跪礼的折腾,等人人都不再下跪的时候,即便王杰这样已经跪了几十年的老人,也不再对跪拜有什么兴趣。即便当皇帝惊怒的时候,臣子应该以某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诚惶诚恐,但是那绝对不是跪拜。
  “回禀陛下,案情仍在审理之中,许多事实不明,不过从现在初步掌握的情况来看,青州知府并未牵扯在此案之中,是不知情的。”
  嘉庆仍旧怒不可遏:“他牧守一方,却辜负朕和朝廷的信任,连自己治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就算他真不知情,被一群小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是愚蠢之极了,朕不要这么愚蠢的官!”
  王杰仍旧躬身低首,道:“是,那青州知府确实愚蠢,但充其量只能治他一个失职之罪,如果调查深入,也许还有包容包庇的嫌疑,但是无凭无据,就要将其斩首,没有侦查审讯,没有大理寺的审判,于法不合。”
  嘉庆盛怒地站起身,拍着桌子大声道:“朕的话就是法!”
  所有原本还坐着的阁臣们都起身躬身,王杰沉默了片刻什么都没有说。而所有的阁臣也是一般无二的,没有人说话。
  嘉庆的怒气似乎被一盆冰凉的冰水浇了下去,他有些不可思议,内阁所有大臣的沉默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气氛。他是这个帝国说一不二的皇帝,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即便他认为朝中有些大臣可能有蛇鼠两端的嫌疑,不过他们还是帝国的忠心臣子,只要他说话就没有人敢不听。更何况,朝中还有福康安这样被他一手提拔上来,从身份上就更加亲近的满人阁臣。可是在此刻,就连福康安也没有贸然站出来支持嘉庆的意思,跟所有人一样,沉默以对。
  这种沉默其实就是一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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