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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是我!”身形微晃,就躲开了众人直刺的兵器,冷喝声中给了每个人一拳,将众人击倒在地,转身就往府里冲。
小志转身的一霎那,终于有名小兵看清了小志的模样,顿时惊的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你……你……”
“你什么……还不快追!那狂徒进府了!”众人挣扎着爬起,就欲呼喝府中家丁集结拿人。
“别,那个人……那个人似乎是将军!”
“呃?哪个将军?”
“废话,陈留城还有哪个将军敢这么风风火火的夜闯郡守府……”
穿过庭院,刘玲的屋子果然还亮着灯,小志不禁纳闷,这么晚了,那丫头还不睡觉,忙啥呢?
越接近屋子,小志的心跳动的就越快,缓缓放轻了脚步,站在自家的门外,打眼向屋内望去。
屋内仍是那般的整洁,一尘不染的模样,婚后的刘玲虽然刁蛮依旧,但贤内助的角色仍然扮演的像模像样。小志眼神一转,就顿住不动了,因为他终于捕捉到了那道熟悉的,心目中最最神圣的身影。
刘玲背对自己,轻盈的坐在妆台前,手中摆弄着什么,还在喃喃自语,小志眼尖,一眼就看出刘玲的手中摆弄着的竟是结婚时她戴过的喜帕。
心弦颤抖,小志踮着脚闪进了房里,凭小志如今的身手,站到刘玲的身后也没让女孩发觉!
凝视着手中的喜帕怔怔发愣,刘玲迷蒙的双眼泛起了一层雾气,轻声自语:“相公~~~~相公,玲儿好想你……”
全部的心防统统宣告失守,小志的英雄气概,此刻已经统统派不上用场,千言万语只凝聚成了一个颤抖的词语:“玲儿~~~~”
刘玲的身影猛的一颤,慢慢的转过了身,满眼的不敢相信,凝视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男子。
“相公?相公~~~~~~”眼神里迸发出狂喜的神采,喃喃嘀咕,疑似身在梦中一般。
“恩,是我,我回来了~~~~”
“你~~~~相公~~~~”娇呼一声,刘玲合身扑了过来,人还没到,一只粉拳已经轻车熟路的捣在了小志的肚子上,然后,整个人才扑到小志的怀里,放声大哭,“坏蛋!坏蛋!抛下我出去那么久,连个消息都没有!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坏蛋~~~坏蛋~~~~”
感应到肚子上的剧痛,小志心中阵阵的安慰,刘玲果然还是刘玲,任性本色的刘玲。将女孩紧紧的揽在怀中,小志的声音也有着难以自矜的颤抖:“好宝贝,别哭嘛~~~~你看,我不是回来了嘛~~~~来来来,让我看看瘦了没?”
轻轻捧起女孩儿的脸,凝视着那张绝色的面容,让小志心伤的是,女孩儿真的瘦了,惊喜的神色也掩饰不住那些疲惫和憔悴,小志的心底泛起阵阵的愧疚,情不自禁的,在刘玲的樱唇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那一刻,这一吻好似天长地久般的长远,一切的一切,都在二人深情的一吻中,尽在不言中!
心中的一股冲动涌过全身,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小志浑身都燥热起来,将刘玲拦腰抱起,就像榻上走去。
没想到小志刚回来就要“再兴征伐”,刘玲一惊,女孩儿本能上的羞涩促使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老公,不要~~~~别,现在不行~~~~~”
但此刻的小志欲火焚身,恨不得将刘玲“就地正法”,哪里会让刘玲逃出自己的掌握?双臂一紧,任她如何挣扎也难以逃出自己的掌握,直接将她放平躺在了软榻上。
第二波拥吻接踵而至,小志那强烈的男子气息使得刘玲几乎喘不过气来,心底的情欲渐渐涌起,反抗也越来越微弱。
“唔~~~~”二人深情而又激烈的拥吻着,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响彻整间房屋。小志熟门熟路,轻轻一扯,就将刘玲身披的锦袍除去,女孩儿喷香的玉体呈在他的面前。
房间里活色生香,阵阵让人心跳心动的喘息呻吟悠悠荡荡,飘然而出,回荡在,这间充满着爱欲的房间的角落……
良久~~~良久~~~~房间里缓缓的安静了下来,榻上的人儿,紧紧缠绵在一起,烛火绰约,分不清彼此。
“玲儿,玲儿~~~”轻抚着女孩儿的身体,呢喃呼唤,小志的心中满含着感动,在这样一个时代,能找到一个真心挚爱的人儿,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缘分啊!
将粉颈深深的埋在小志的胸口,刘玲的眼神迷离,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刻温存的气息。
春宵一刻,价值千金!
当翌日凌晨小志拥着刘玲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时,从稳健博学的管宁,到活跃八卦的老魏,龙舞等人,尽皆大惊失色,嘴巴张大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傻傻的看着这一切,龙舞陡然喷出满地的鼻血,当场晕厥。
“切~~~~神经衰弱,少见多怪!”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小志骤然扬声,对围绕在身边的众人高声呼道:“各位,我回来了!”
惊天的欢喜笑声,从郡守府开始,传播到陈留城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都在笑着,笑着,为他们的领袖能够安然凯旋,欣喜不已。
第三章 袁术之死
广陵城,曾经高大巍峨的城体,此刻已经到处是残砖断瓦,看不出一片整齐的模样,四处可见来不及擦拭干净的血迹!即使荀攸等人已经尽力修缮,但刚刚结束的那场大战仍然给这座大城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城头,竖着几十根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悬着一颗首级,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往来经过的士卒们没有人敢抬头看上一眼,因为那颗颗死不瞑目的脸庞,实在是比厉鬼还要可怖!
广陵郡太守陈登投降后,陶谦似乎预见到了失败的命运,无奈自缢而死,但曹操并没有放过他的家人,攻下徐州全境之后,曹操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陶谦的家族,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似乎也正因为此,泄了私愤的曹操兑现了诺言,停止了杀戮百姓的行动,勉强将徐州的局势稳定了下来!
但那不下十万具的森森白骨,大部分都无人收殓,在徐州广袤的土地上静静的躺着,静静的,发出无声的申诉!
空气中的血腥之气,直到现在,直到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弥漫在徐州的上空,久久不愿散去!
率领麾下众文武踏上广陵北城楼,一路看见无数的曹军士兵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喧嚣的呼喝声此起彼伏,将原本已经被毁坏八九成的城体渐渐修整出了模样,曹操忽然轻笑一声,对身后一人说道:“元龙,你可真是给我造成了大麻烦啊!”
曹操身后的人群中站出一人,脸色平淡,不卑不亢的说道:“丞相天威,岂是人力所能抵抗!在下不自量力,确是贻笑大方了!”
“呵呵……先生实是身负大才之人,岂能屈从于刘备那织鞋贩履的小儿,今弃暗投明,实乃当今天子之福,也是曹某的福分!我班师之后,由先生暂代我打理徐州政务,我必奏明天子早赐封赏!孟德必不埋没先生的大才,也望先生鼎力助我才是!”
“愿为丞相效劳!”陈登仍是一脸的无悲无喜,微微躬身施了一礼。
众人走到城头,曹操肃然而立,放眼望向城外。锐利的眼神,扫过视线内的一切,更凝望着远方,视线尽头,那云雾缭绕的方向。
“呵呵~~~~本初啊,丢了冀州,这北方的大好山河,就不再是你袁家的了!”声音浑厚,满含着霸气,围拢在身后的众文武均是心中一震,感受到了曹操的豪情。
“没错!失去了冀州,袁氏一族只能偏安于那苦寒不毛的幽并之地,就算加上青州,论资源,论名望,也不再有跟主公角逐天下的实力了!”荀攸不紧不慢的说道,言语中透着难以掩饰的乐观。
“主公,我军莫如趁势挥军北征,彻底灭了袁家,一统北方!届时雄踞北方九州,天下还有何人能与丞相抗衡?”曹仁奋然说道。
脸上含笑,看了爱将一眼,曹操又凝视着城下的山河,默然不语。
“主公,依我之间,此时尚不宜出师北征!”听到这独特的浑厚中和之声,曹操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人乃是贾诩。
“哦?文和有何见解,说出来参详参详!”
“原因有二。其一,袁绍身死,袁氏家族退居幽并,虽然实力大衰,但手中仍握有大把的资源,我军纵然能胜,也必付出惨重的代价!况且若迟延岁月,进入到隆冬时节,我方将士未必能忍受幽并之地的苦寒交迫的折磨,胜算将大大降低!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早先闻袁绍三子并存,彼此争权夺利,我方尚有设计挑拨的空间。但如今袁尚已死,袁熙暗弱无心于权势,大权毫无争议的落入袁谭之手,众志成城,团结对外,要设计敌方的内乱就太困难了!所以,我认为丞相应停止征伐,让久战疲惫的士卒得以休憩,待得明年春暖之时,再议兴兵之事不迟!”
“主公,文和之言甚是!灭掉袁家不在于一朝一夕,此刻也不适合再度兴兵征战了!”荀攸也和声同意贾诩的观点。
“呵呵~~~我岂不知将士疲惫,难以再战乎?纵使文和不说,我亦无意在此时出兵征讨幽并了!我意已决,尽快班师回朝,就让那袁谭小儿逍遥一段日子吧!”
“丞相明断!”众臣齐齐长揖说道。
“恩!于禁,程昱,陈登听令!”
“在!”人群中站出了三人。
“于禁,我留给你五万精兵,为我镇守这徐州重地,须得防范来自于青州,扬州之敌的偷袭!荀攸,陈登,襄助于禁打理好徐州政务!”
“是!必不有负丞相重托!”三人齐声吼道。
“恩!此间事了,我不日即班师回朝!曹仁,整肃好士卒,三日后随我回许都!”
“是!”
“呵呵,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扬州,巢县。
披头散发,已经削瘦到不成人形的袁术枯坐在榻上,虽然仍旧穿着锦衣华服,但却已经没有一丝尊贵的神采,而满是不伦不类的滑稽和丑陋,沐猴而冠!
从雄踞几州的豪雄,到如今连这最后一座小小的县城也即将不保的境地,袁术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何会一败再败,落到今天的境地?
想不明白,肚子却饿了,袁术仍然习惯性的发出了命令。
“来人,还有什么吃的?统统给我献上来!”
从屋外进来几名侍卫,看向袁术的眼神已经不再带有畏惧,而是满含着近乎绝望的鄙夷,口气中满含着不屑:“主公,我军粮食已尽!”
“那,那我口渴了,去做些糖水来!”
众士卒默然,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像看傻子一样看袁术。
“看什么?还不快去?你们敢违抗我不成!”
“哼,水源已被血液注满,敢问主公可要喝血水否?”一名剽悍的侍卫终于按捺不住,出声讽刺袁术。
“你……你!”袁术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勉强提起了一丝杀气,恨声吼道,“来人,快来人,将此狂徒~~~~”
从屋外转进了更多的士兵,看向袁术的眼神让袁术感觉是那么的陌生,他从来都没想到,这些低贱的士兵们居然敢对他露出这样仇恨和鄙视的眼神。
“你……你们……”袁术的声音颤抖起来,没有了一丝狠意,却透出了无尽的恐惧。
“哼,当你在寿春城里花天酒地享受山珍海味的时候,可知道我们这些小兵却饥一顿饱一顿,更多时候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你的百姓们更是早已食不果腹,饿殍遍野了!当你要喝糖水蜜汁的时候,我们已经喝了半个多月血水了!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要什么糖水喝?”
士兵们满含着决绝和仇恨的话语,仿佛一把利刃,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