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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感觉她更像一只老乌鸦——是的,喜鹊给人们的爱情添加了无限的惬意,而这种老乌鸦却为人间男女的乱情助威呐喊!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十分的恶心——我看了看日本武士扛来的两个蒸屉,心想:死老鸨,一会儿蒸屉里的那些包子非得撑死你不可!
此时,那三个日本武士已经把小勤扛在肩上“噔噔噔”地上楼去了。我的心随着楼梯发出的声音也“噔噔噔”地作响、颤动——我想如果这个小勤真的是我的媳妇小勤,那我一会儿就会“咔咔咔”地把三个日本武士全都弄死!然后救出小勤,最后我们找一个除了我们两个谁也没有的地方,离开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
三个日本武士急匆匆地把小勤扛到二楼一间叫做“醉春园”的屋子里,然后“咣当”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我因为慢了他们一步,竟然被他们关在了门外。门上糊的是上好的窗户纸——真是上好——我站在门外向屋子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了。我站在门外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听见三个武士在里边和小勤说话,但是我却无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这时侯,我急得转团团了——我想冲进去,但是又害怕三个日本武士会拿刀砍死我,想着想着我的汗都流下来了。
这时侯,过道里又走来几个妓女,她们的身上缠着嫖客,仿佛花朵上粘着瓢虫。他(她)们嘁嘁喳喳地也在说着什么,这回可以听得清楚他们说的话,但是我又没心思听这些话了。然而,他们在我的身边走过,对我却不理不睬——我这才想起自己是穿了隐身衣的啊——可见人在情急的时候,往往是很容易忘记自己的优势的——既然有隐身衣,那还怕什么呢!
我抬起脚“咣当”一下就把门踹开了。那三个日本武士此时正围着小勤许愿呢——因为我是踹门进去的,所以只听见了一声“愿”言——那个叫常骑的武士对小勤说:小勤姑娘啊,那你给我变作天皇老婆的模样陪我呗,我也当把天皇老子,找找感觉,那一定是一件十分过瘾的事……
就在这时,我把门踹开了。
三个武士一抖站了起来,朝着门大喊:什么人!
说着他们收起裆部的“枪”,去拔腰间的刀。
但是,因为我穿着隐身衣,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那个叫北海盗的说:唉唉唉,什么也没有啊,一定是外边的风把门给吹开了!
那个叫靖国神射的武士不认同北海盗的说法,边往外跑边说:不可能是风,外边一定有人踹门!
不一会儿,跑出去的靖国神射就跑回来了,他对屋子里的俩武士说:外边也没人啊——这就怪了,不是风吹开的,也不是人踹开的,那是什么弄开的啊?!我看这个醉春楼一定是闹鬼啊!
北海盗说:闹个什么鬼啊,一定是常骑君许愿要小勤姑娘变成天皇的老婆激怒了上天啊!
靖国神射这回赞同了北海盗的说法,他说:恩恩恩,海盗君啊,你这分析有道理啊,看来天皇的尊严是不能够亵渎的啊——常骑君啊,你今天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大逆不道,竟然打起了天皇老婆的主意啊,竟然对天皇的老婆意淫,就你那皱巴样也配想天皇的老婆!看来天皇对你的意淫是仁义的,并没有计较你,刚才那一下子是踹在了门上了,那要是踹你脑袋上,估计你的脑袋早就被踢碎了!
常骑听靖国神射说自己皱巴样,有些不满,瞪了一眼靖国神射,愤怒地说:神射君,我希望你说话有些分寸……
这时北海盗插话了,北海盗对常骑说:常骑,神射君说的对啊,你不要有什么不满啊,你现在应该马上跪在地上忏悔,向天皇陛下忏悔,今天小勤姑娘就归我和神射君了!今天你就不能近色了!
常骑瞅瞅靖国神射和北海盗一致对己,自感不是对手,底下了头。
接下来,北海盗和靖国神射继续向坐在床沿上的百变小勤提自己希望看到的面容……
常骑像一只懒猫悻悻地走到窗根底下,跪在那里,用右手捂着胸口,面对着他祖国的方向,开始像天皇忏悔……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天皇如此仗义
武士常骑跪在窗根底下声泪俱下地忏悔——为自己对天皇老婆的意淫赎罪,向天皇对自己的仁义表达惭愧。
武士常骑跪在那里,一会儿“意淫”,一会儿“仁义”地唠叨个没完。这样搅得北海盗和靖国神射一时间无法进入到状态里边。他们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常骑,刚要发作,可是这时侯坐在床上的百变小勤说话了。
小勤说:三位英雄,你们都过来吧!
——这是自我们进到醉春楼以来首次听见小勤的声音,这声音对于我来说显得遥远而熟悉——但是,我真的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可是,我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我媳妇小勤的声音——这叫我的情绪陷入到比较矛盾的境地,有些悲喜叠加的意味:一方面,如果面前这个小勤真的不是我的媳妇小勤的话,那就意味着我不必再担心她被三个日本武士蹂躏——这是喜;另一方面,如果眼前的小勤真的不是我的媳妇小勤,那么真正的小勤现在又在哪里啊!刚刚燃起的找到小勤的希望就这样熄灭了——这是悲!
是的,虽然我暂时还没有看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脸,但是,从她的声音来判断,她应该不是我日思夜盼的媳妇小勤——另外,我的媳妇小勤哪里会突然成为什么百变小勤呢——这本身就叫人无法相信!
我正想着,那个百变小勤已经第二次在召唤三个武士,这时侯她的声音变得有些苍老——是一个比较苍老一点女人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我又茫然了:刚才还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现在却变成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难道说这女人的声音就是媳妇小勤的声音?只是变了调?
这回百变小勤召唤的是跪在窗根下忏悔的常骑。
蒙着盖头的百变小勤对赎罪的常骑说:恩恩,那个常骑君,你不是要享用天皇夫人吗,现在她来了,你不必跪在那里赎罪了,你原本就是无罪的,亲爱的英雄啊,你快来揭开我的红盖头吧,你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百变小勤说完,常骑、北海盗都惊讶不已,连久经房事磨砺的靖国神射都受惊了——张着个大嘴巴,像个傻逼一样儿立在那里不知所为。他们大概没想到自己的天皇不但仁义还很仗义,竟然能大方地把自己的老婆交给大家享用。
常骑在百变小勤的催促下,终于爬了起来,他缓缓地走向蒙着红盖头的百变小勤,仿佛进行一次神圣的揭牌仪式。
常骑缓缓地揭开百变小勤的红盖头,我们在场的人都傻了。盖头下竟然是个老太太——我想,娘的,这就是天皇的老婆啊——更应该叫做天皇的老伴儿才对——长相就像一个瘪茄子,难怪天皇如此仗义。
三个日本武士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见国母,但是可能想都没想到国母会是这德性,所以三个武士更瘪茄子了!
百变小勤说:告诉你们吧,别说你们想见天皇的老婆,你们就是想见天上的嫦娥,我也会满足你们的!
常骑把红盖头放在床上,茫然地望望眼前这位沧桑的国母,突然转过身来就要走。
靖国神射拦住常骑,说:常骑,你要干什么去?!
常骑不住地摇头,说:神射君,我看你们还是叫我回到窗根下忏悔去吧!
百变小勤说:站住!圣战的勇士,我已经把天皇夫人请来啦,你是不能临阵退缩的,这是不符合我们大日本帝国武士的性格的!
——听百变小勤这话,她也好像是日本人!
北海盗接着话说:是啊,常骑,你应该勇往直前才对,你应该学习卢沟桥那些勇士的精神,决不能临阵脱逃啊,快去陪陪国母!
此时,百变小勤变成的日本国母一脸伤感,说:唉,你们有所不知啊,现在天皇为了占有中华,整日操劳啊,床上这事啊,他很久不行了——现在只有指挥的能力而没有实战的能力啦!常骑勇士今天能请我来,而我却能来,作为臣民,你很荣耀,作为女人,我很荣幸!
常骑实在没办法,就又走了回来,他脸上那意味,仿佛马上就要被强奸一般。
靖国神射和北海盗大概早就害怕这位老国母把他们也拖上她那仿佛病榻一样的床,所以趁机就想溜走。
北海盗说:国母啊,让常骑君好好陪陪您吧,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们上床吧,我们先出去了。
说完,北海盗和靖国神射就忙不迭地往门外跑。
可是跑到门的地方,国母突然喊住了他们。
国母说:你们都给我回来!
北海盗和靖国神射僵在那里动弹不得,我看见他们的脖颈子流下了汗水。
这时,我看见国母开始往怀里掏,掏啊掏,最后掏出一块布。后来展开,我才看清那是一面太阳旗。
北海盗和靖国神射走了回来,疑惑地说:国母啊,您这是要干什么啊?总不至于把大日本帝国的旗帜当成你们行房事的床单吧?
国母说:嗯嗯嗯,那倒不是——你们看啊,我和常骑君上床这么大事情,总不能弄的那么平淡啊,我毕竟是国母啊,所以这事也是大日本帝国的大事啊——来,大家都起立,站成一排,我要升国旗——奏国歌——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纸人
国母把那面太阳旗挂在窗户上面——没当床单,反倒当上了窗帘。
然后,国母瞅了瞅站好的靖国神射还有常骑、北海盗,说:没有设备来放咱们大日本帝国的国歌,咱们就用嘴唱吧!
于是,他们开始唱他们那大日本帝国的国歌。
他们在那里嘟嘟囔囔的唱,我也听不懂唱的是什么。大概唱到一半的时候,常骑竟然放了一个响屁——这声音竟然盖过了上边嘴发出的声音,一时间打断了他们合唱的节奏。
但国母依然专注地唱。
北海盗和靖国神射瞅了一眼常骑,然后又瞪了一眼常骑——他们这一分神,国歌的节奏立刻混乱了。
国母这才听出三个武士脱离了自己的调的轨道,歪着脑袋瞅了一眼三个武士,接着又瞪了一眼三个武士——这一下,她也跑调了。
按照朱先生以前给我讲的音乐知识,他们四个人现在弄出了四个声部。现在四个人有的唱的快,有的唱的慢,有的刚唱过中间部分,有的已经快接近了尾声——他们仿佛在进行唱歌速度赛。
但是日本人做事还是比较顽强的,他们最终还是都坚持到把歌唱完。
国母毕竟年龄大了,比不了三个武士,所以是最后冲刺的——最后一个唱完了他们的国歌。
升完国旗,奏完国歌以后是国旗下讲话了。由靖国神射站在太阳旗下代表发言。
靖国神射庄重地站在太阳旗下,说:……在七月七日卢沟桥事变将士的巨大鼓舞下,在国母驾临的光辉日子里,我祝福我们的大日本帝国最终能像这旗帜上的太阳永远照耀着东方,而且让其他的东亚国家永远不见阳光——阳光是只属于我们大日本帝国的!……
大概是受了升旗仪式的鼓舞,最终,除了常骑,北海盗和靖国神射也同意留下来陪侍他们的国母。
百变小勤变作的国母爬到床上以后,三个武士变成三条恶狼向床上扑去……他们的国母年迈体弱,所以场面相当惨烈,叫我一外国人都看不下去了。
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