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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小勤变作的国母爬到床上以后,三个武士变成三条恶狼向床上扑去……他们的国母年迈体弱,所以场面相当惨烈,叫我一外国人都看不下去了。
我已经可以确定这个百变小勤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媳妇,她们只是重名罢了!
想到这儿,我也无心再在这里呆下去——日本人床上的习惯我看不惯,也没心思看!所以我转过身来,向房门走去。
此时房门已经被刚才跑出去又跑回来的靖国神射关上了,我也无心思再吓唬床上的几个日本人,所以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没有惊扰他们就出了醉春园。
我来到楼下,此时醉春楼的老鸨正坐在藤椅上,她翘着二郎腿,用一只手在搓一只脚,间或把搓下来的泥球放在眼前看一看,然后顺势扔在地上——在她另一只脚的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泥球,仿佛中药店里的药丸儿——看来这个老鸨只顾了赚钱,却忘了洗脚——这么说也不对,人家只是没用水洗,只是干洗罢了!
我现在不感觉饿了,但是感觉很累。我也找了一个空藤椅坐了下来。
过了许久,楼上的事儿还没有办完,从我对一个老女人关心的角度出发,我真担心楼上的国母经历的是最后的疯狂,没准明天日本人就要为他们的国母举行国丧了——但是,后来想到那国母不过是百变小勤所变,没准那三个武士会全部沦陷!
这时侯,楼上想起了“咚咚”的声音,我想一定是靖国神射他们下楼了。
但是,下楼的并不是他们,我仔细看看,原来是刚才我在二楼过道里看到的粘在妓女身上的两个嫖虫——嫖客!他们现在仿佛喝醉了酒,里倒歪斜地走下楼来。
老鸨此时把手一伸,也不说话,俩嫖客“愿嫖付钱”——面带笑容地结了帐——开始往外走。
看来老鸨是个有个性的老鸨,不像别的老鸨为了让客人成为回头客,差不多会给要走的客人磕头,她仍然坐在那里搓泥球。
那俩嫖客走到醉春楼门口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跌倒了——给我吓了一跳!
这时侯,老鸨站了起来,光着一只脚向门口走去,老鸨依然不说话。
但是,这时侯那俩嫖客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见了——我只看那老鸨从地上捡起两个纸人,然后叠吧叠吧揣在臃肿的怀里……
第一百二十五章 嫖客打赌
我深呼一口气,这口气把我震惊的心情立刻压了回去——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现在只是感觉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是的,既然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发生,所以当你为某件事情震惊的时候,最好不要被它同时震撼,这样你才可能保持不被那件事情左右——人是不能够变成事情的奴隶的——我冷静下来走到那个老鸨子的跟前,试图看一看那两个嫖客怎么就突然变成了纸人。
但是,现在那两个嫖客已经被投到老鸨的怀里去了,我是无法看到他们了。
我看见老鸨子的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仿佛是在嘲笑那两个嫖客的下场,也仿佛是在庆幸自己的得手——我从老鸨笑的平静里边感觉这老鸨干出把嫖客变成纸人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首次,当然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我想起了朱先生给我讲过的《水浒传》里边孙二娘开黑店的故事。感觉这个青楼就应该是那样的一种黑店!但是孙二娘的黑店是把人麻翻了,用人肉做包子,而我实在不明白这里把嫖客变成纸人要干什么?难道是为了当作风筝?还是去糊灯笼?……
我正猜测着,老鸨子又回到原来坐的位子上,继续搓泥球儿——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才是泥做的,这老鸨好赖也算女人,却不知身上为何有那么多的泥呢!
我也坐回到原来的藤椅上。
当然现在我的思绪却无法平静下来,我的思绪随着眼睛满屋子乱飘——我感觉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妓院,一定是隐藏着许多深层的秘密。再看看那个老鸨,仿佛是再等下一波嫖客呢,然后再把他们也变成纸人揣在怀里!
我想一会儿那三个日本武士行事完毕,恐怕也会被变成三只纸人——唉唉唉,你看,所谓的“嫖客”——就是给女人票子的人,所谓的“**”——就是把“支票”送给女人。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这时侯,二楼的靖国神射他们下楼来了。
三个武士现在就像三个窝囊废,一脸的灰暗,仿佛被抽干了水的水袋,干瘪绵软。
老鸨子依旧伸出手来,等待着三个日本武士交嫖资。但是,三个武士看到那只伸出来要嫖资的手立刻又像水袋灌满了水,他们又来了精神。
靖国神射瞅瞅北海盗,北海盗又瞅瞅常骑,常骑立刻心领神会,他走到老鸨子的跟前,把老鸨子伸出来的手一推,说:臭婊子,把你的脏手拿回去,你还有脸管我们要钱?你家那个百变小勤是个老太太,祸害死我们了!
老鸨子听常骑说完,依旧伸着手,对常骑说:那不是你们自己要求她变的国母吗?谁让你们不要求她变嫦娥啦!
老鸨子的反唇相讥反倒使常骑变成了口吃,他站在那里瞅着老鸨支支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北海盗走到刚才带来的蒸屉面前,指着包子说:哎哎,死老鸨,要钱没有,要包子有两屉!
老鸨瞅着那两蒸屉,想了想说:恩恩恩,怪不得我今天要生气,原来你们拿来了气儿蒸的包子呀——得得得,今儿就不收你们钱了,也不打算受你们的气,留下这两屉包子顶账!
但是接下来日本人连包子也不想给了,北海盗现在仿佛变成了索马里海盗,强硬地说:哼哼哼,你要包子也是有个条件的!
老鸨捋了一下头发,说:难道还叫老身陪你们睡觉吗?
北海盗说:去你妈的,老婊子,你陪我们睡觉?你给我们钱我们都不干!
老鸨子站了起来,说:武士先生,现在天矮啊,说话可要小点声啊,说不定哪一天你还得求我和你睡觉呢!
靖国神射说:少废话,你要那两屉包子也行,不过你得马上当着我们的面把那两屉包子吃光,你要是不能把那两屉包子吃光,我们就把你扒光!
北海盗说:对,扒溜光!
老鸨子瞅了一眼那两屉包子——我估计老鸨子得退步,要不不撑死才怪!
但是,没想到老鸨子突然开口说:行啊,那我要是把那两屉包子吃光怎么办?
常骑说:你要是能吃光那两屉包子,我们就自己扒光走出醉春楼!
北海盗说:对,你要是能吃光那两屉包子,我们就自己扒光走出醉春楼!
靖国神射说:你要是能吃光那两屉包子,我们就自己扒光走出醉春楼!
——我坐在那里,感觉好玩——旁观别人打赌是件很过瘾的事情!
这时楼上又想起了“咚咚”的脚步声——百变小勤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她依旧蒙着脸!
第一百二十六章 短裤事件
我瞅了瞅楼上下来的百变小勤,因为她现在还蒙着盖头呢,所以我现在还是些许希望她就是我要找的媳妇小勤。
我决定一定要把她的真面目揭开,我甚至产生了马上走过去揭去她的盖头的冲动。但是我突然感觉也许那样会打草惊蛇的。
这个时候,武士和老鸨子打赌已经进入到实施阶段。
常骑自信地走到一个蒸屉前,蹲下来揭开了蒸屉,但是接下来他的表现就仿佛那时揭开百变小勤的盖头,看到了苍老的国母一样的惊讶——常骑蹲在地上不起来——大概是起不来了!
北海盗看了一眼常骑说:常骑,你怎么不起来?拿包子给那老鸨子吃啊!
靖国神射也说:是啊,你快起来啊!
常骑这才放出声音,说:包子呢?包子没了——蒸屉里根本就没有包子!
大家都凑到蒸屉面前看究竟,我也凑了上去——果然蒸屉里一个包子影也没有!
靖国神射飞起一脚把蒸屉踢翻了。
北海盗飞起一脚,把另一个蒸屉的盖子踢掉——仔细往蒸屉里一看——这个蒸屉里有包子,但是只剩下一个了!
北海盗又飞起一脚把常骑踢翻了,骂道:怎么搞的?包子怎么没有了?见鬼了!
靖国神射瞅瞅老鸨子,说:包子的干活,一定是叫你们偷吃了!
老鸨子现在开始强硬上了,说:捉奸捉双,捉贼见脏,你们可不能血口喷人,我们没吃包子,你们赖账是不行的!
老鸨子说完伸出刚才搓泥球儿的手,把剩下的那个包子一口吞了,然后说:恩,这包子味道不错啊,我把包子吃光了——你们输了,不要赖账啊!
百变小勤现在还是国母的声音,说: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是说一不二的!
三个武士面面相觑,然后“嗨”了一声。
此时,我才感觉自己的腹部坠涨,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的确是看到了隆起的肚子,但是却看不到地面了——真没想到,我一口气儿吃了他们两屉包子!
这时侯,醉春楼妓院里的妓女们都围了上来,嘁嘁喳喳说“俺们赢了”。
常骑、靖国神射、北海盗此刻也不便发作,低下头,说:咱们输了!
日本人有些时候还是很注重承诺的——他们开始自己脱刚刚穿上的衣服,但是,他们似乎是脱的起却放不下——脱下来的衣服都拎在手里,就是不肯放到地上去。
当他们脱到只剩下短裤的时候,不脱了。
常骑瞅瞅北海盗的短裤,说:哎呀,我说现在怎么感觉短裤突然变大了,兜不住裆呢,原来刚才在二楼海盗君你错穿了我的短裤啊!
北海盗瞪了一眼常骑,说:还说呢,我穿你那小短裤,老他妈夹裆了!
靖国神射脱掉了最后一件裤子,赶忙又穿上了,他瞅瞅北海盗和常骑骂道:巴嘎,我的短裤怎么忘穿了,你们谁多穿啦!
常骑和北海盗分别看看自己的下身。
然后北海盗红着脸说:嘿嘿,我说怎么夹裆呢,我刚才不小心把神射君你的短裤也套上啦!——我套俩短裤!
此时,妓女们哄堂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妓女们大笑起来——可是,她们笑着笑着突然都不笑了,可我一时收不住,还再笑。
妓女们都晃着脑袋四处找声音,嘟囔着说:咱们这一帮女人在笑,在哪里传出个男人的声音?!
当然,老鸨子和武士也听见了我的笑。他们也晃着脑袋找。
武士说:你们这闹鬼啊!
老鸨子停下来晃头,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我猜她也是怀疑有鬼,但是她却说:什么鬼啊,楼上不是还有嫖客吗!一定是楼上的嫖客在笑!
大家都认同了老鸨子的说法——但是,我知道老鸨没有认同自己的说法——从她那突然变得狐疑的目光里就可以看到——她怀疑了!
我告诫自己:虽然穿着隐身衣但是现在还是要特别小心,如果被他们发现,那我也许也要被变作纸人,更主要的是我将无法再知道这里的秘密!无法弄清楚那个盖头下的百变小勤究竟是什么人!
老鸨看来很老道,她现在很镇定,没再提男人笑声的事儿,大概她心里也在想不要打草惊蛇吧!
老鸨对三个武士说:你们脱光可以走了!
三个武士面面相觑,然后又凑到一起交头接耳——不久,他们拿出了一个方案——去找老鸨谈判。
这回由靖国神射出面来到又坐在藤椅上的老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