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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小邪听这女子说话疯言疯语的,竟然让他吃玉胎珠,极力骂道:“你奶奶的!老子”
还没等火小邪说完,这女子伸手过来把火小邪腮帮子一捏,生生把两颗玉胎珠塞进火小邪嘴里,又不知怎么一拉火小邪的喉头,那两颗玉胎珠就让火小邪生生吞了下去。火小邪只觉得满嘴恶臭,也不知道玉胎珠是软是硬。
女子把收了手,火小邪不停骂道:“操操你”
女子笑道:“姑娘我还没到出嫁的年纪呢!告诉你啊,你见过我的。就是前两天你偷点心,差点被打死的那次,要不是我出面把管家叫回去,还有你骂我的时候吗?你不谢谢我,还要操什么操?嘻嘻,你多大年纪,能懂什么?”
火小邪还要骂,那女子嘻嘻一笑,火小邪顿时感到后脑门上一记重击,顿时昏了过去。
等火小邪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见四周火把如织,周围围了上百人,火小邪抖了抖身子,发现自己牢牢的被捆在一根木桩上。
火小邪大惊,定了定神,只见张四爷黑着脸,正坐在自己对面不远处。
火小邪暗叫一声:“完了!还是让他们逮住了!那个天杀的小女子!小妖精!”
火小邪想到着,一个激灵,扭头左右看去,果然黑三鞭,浪得奔,老关枪,瘪猴,一人一根柱子,绑在自己两侧。除了黑三鞭瞪着眼睛,昂首挺胸以外,浪得奔、老关枪、瘪猴都垂着脑袋,不知生死。
火小邪迷迷糊糊,鼻子中涌进一股子极为刺鼻的恶臭,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火小邪抖了抖身子,发现自己牢牢的被捆在一根木桩上,而四周火把如织,上百人将他们团团围在中间。一个药师把凑在火小邪鼻子边的小瓶子收起,转头向一侧请示着说道:“张四爷,他醒了!”这药师所持的小瓶子中乃是氨水等刺激性挥发药物的混合液,江湖又名“催神水”,专解迷魂药之类的麻药,以及重击后的昏迷。
火小邪定了定神,只见张四爷黑着脸,正坐在自己对面不远处,周先生则站在张四爷身边。张四爷身边一侧,郑副官、依田少将、宁神教授、严景天等人默默坐在一边,看着火小邪他们,也不出声。那个郑副官脑袋上包着绑带,一脸铁青,显得极为愤怒,那神态简直要随时站起来要了黑三鞭、火小邪他们的性命一般。郑副官这个样子也是难免,他被火小邪用刀顶着脖子当人质,又被黑三鞭打昏绑在马屁股上面死猪一样趴着,真是能丢的脸都丢了。
周先生挥了挥手,火小邪身边的药师快步离去。
火小邪暗叫一声:“完了!还是让他们逮住了!那个天杀的小女子!小妖精!”
火小邪想到着,一个激灵,扭头左右看去,果然黑三鞭,浪得奔,老关枪,瘪猴,一人一根柱子,绑在自己两侧。除了黑三鞭瞪着眼睛,昂首挺胸以外,浪得奔、老关枪、瘪猴都垂着脑袋,不知生死。
火小邪清醒过来,黑三鞭也扭头一看,满不在乎的瞪了火小邪一眼,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也不说话。火小邪十分厌恶黑三鞭,不由得挣了挣身子,绳子绑的颇紧,纹丝不动。场中鸦雀无声,只听到火把燃烧的哔剥之声。
火小邪心里一横,喊出话来:“我的三个小兄弟和此事无关!放了他们!”火小邪喊完,场子里上百号人还是无人说话,火小邪心中发毛,想道:“这又是搞什么鬼!”
黑三鞭哈哈笑了起来:“祸小鞋,看不出你年纪不大,兄弟义气挺足的啊!”
火小邪不愿搭理黑三鞭,犹自吼道:“放了他们!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黑三鞭继续哈哈大笑:“张四爷,你是要问要审,要挖心还是要掏肺,倒是给个亮堂话啊,我们就算是唱戏的婊子,也该叫声好吧!”
郑副官见黑三鞭绑在柱子上面,说话还如此乖张,实在忍不住,差点就要跳出来张口大骂。但郑副官见张四爷丝毫不动,还是强行忍住,凑到张四爷耳边低声问道:“张四爷,人都抓到了!您看您这是等什么呢?”
张四爷毫无表情,说道:“不急,等他们凉透了!”张四爷说话的神色间,早就没有了最初的和气,郑副官见了,心中一寒,知道张四爷动了真怒。郑副官对张四爷还是颇多忌讳,不敢得罪,心中又忍了忍,把满腔怒气压下来,缩回到椅子上不再吭声。
黑三鞭又叫又骂,满嘴胡言乱语嚷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他。黑三鞭得了个没趣,胸中气一短,不再言语。
火小邪等黑三鞭嚷嚷完了,才深吸了一口气,喊道:“张四爷!东西在我这里!只要你放了我几个小兄弟出城,我就还你!”其实火小邪说出这话,心里已经没底了。张四爷他们以静制动,摆足了气氛,不审不问,就是侯着火小邪他们自己说出来。
旧社会东北一带做贼的人,不论年纪大小,性子都十分彪悍,大部分都是鸭子死了嘴硬的种,不像南方的贼那么油滑,越是对他们玩硬的,嘴巴反而越严,逼急了吼一声“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寻死了事。张四爷心里明白,黑三鞭敢闯自己这座贼道里闻风丧胆的宅子,背地里不知道藏着什么惊天阴谋,所以摆着这阵势,其实就是震慑黑三鞭的威风的,那些火小邪等人都是些陪衬罢了。
火小邪胡乱喊叫,张四爷倒有点为难,但火小邪都已经说了自己知道玉胎珠的下落,张四爷再不问一两句,就有些给依田少将、郑副官脸色看了。
火小邪嚷嚷完,浪得奔、老关枪、瘪猴他们也纷纷抬起头来,浪得奔鼻青脸肿,被抓的时候显然被一顿好揍,说话舌头都使不上劲。浪得奔奋力叫道:“大哥!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好了!”
老关枪也是一脸青肿的嘿嘿笑了声,歪了歪头,艰难说道:“大哥,这时候了,你别逞能了!咱兄弟四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怕死。”
瘪猴呜呜有点哭腔,说话也不清楚:“大哥,呜呜,大哥,呜”
火小邪骂道:“你们闭嘴!废他妈的什么话!刚刚我不是也自己跑了!”
老关枪低声道:“大哥,哪根哪啊,不是一码事。”
浪得奔咳嗽两声,说话声音也嘶哑了:“大哥,别还给他们!大不了一死!”
张四爷眼看这四个小子就要打嘴仗吵成一团,终于侧了侧头,对郑副官说道:“郑副官,你看依不依着这小子?”
郑副官好不容易等到张四爷说话,想到火小邪拿刀子顶着自己的脖子的一幕,哪里肯这么便宜了火小邪,张口就接话说道:“这几个小兔崽子,罪大恶极!决不能便宜了他们!”
张四爷冷冷说道:“那郑副官的意思?”
郑副官心里早就想好了千百种报复的手段,也是张口就来:“我不信这小子不说!他不是够兄弟吗?我看他是如何够兄弟的!”
张四爷说道:“郑副官代表咱奉天城的衙门,那麻烦郑副官公断吧!”
郑副官终于有了撒气的时候,唰的一下站起来,指着火小邪的鼻子骂道:“小兔崽子!还有你讨价还价的时候?”
火小邪听郑副官骂他,泼皮无赖劲顿起,也骂道:“你妈的x,刚才真后悔没一刀宰了你!”
郑副官冷哼一声,走上前两步,说道:“你们几个,统统死罪!”
火小邪不认得郑副官,管他是谁,骂道:“你算个鸡x!操你女马!你妈咋就生了你这种长的象屁眼一样的家伙!”
郑副官在奉天城乃至东北张作霖所辖的地界,都是一句话要人性命的厉害角色,那听过火小邪这点屁大小子直呼问候他亲妈的话,气得耳根都红了。
张四爷早就知道郑副官从来没有审贼的经验,这是自找没趣,但也没想到火小邪年纪不大,胆气却足,不动声色的心中暗笑一声。
严景天几个人,有站在严景天身后的一个人忍不住,吃吃暗笑了两声。
张四爷耳朵灵敏,听到身后严景天方向有人吃吃暗笑,心中不悦,暗骂:“你们几个又是什么东西!怕你们是火家的人,处处监视着你们,留你们在场,要不早对你们不客气了!”
郑副官不知该怎么回骂,脸憋的通红,憋出一句:“小王八蛋,珠子在哪里!说!”
火小邪说道:“我说过了,放我三个小兄弟离开奉天!我就告诉你们珠子在哪里!”
郑副官冷哼道:“你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吗?落在我们手上了,还想玩花样!你是不说对不对?”
郑副官说着就把自己怀中的佩枪取出来,努着嘴向火小邪一指。火小邪丝毫不怕,骂道:“有种就开枪啊!”
郑副官冷笑一声,枪口一转,对着老关枪的胸口。火小邪脸色一滞,没想到郑副官这个人竟然玩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大喝一声:“鸡x毛的!有种对着我!”
郑副官说道:“说还是不说?你不想要你兄弟的命了?”
火小邪直喘粗气,不知该说什么,眼睛瞪的滚圆。
浪得奔、老关枪、瘪猴三人看着郑副官的枪口也愣了。老关枪愣了愣,骂道:“有种,你就开枪!打死我,我变成野鬼天天到你家闹去!”
郑副官也不说话,就要扣动扳机。火小邪大叫一声:“慢着!我说!别开枪!”
郑副官松开手指,轻蔑的看着火小邪,说道:“怕了?刚才不是挺威风吗?”
火小邪说道:“别开枪,别开枪!我告诉你!我把珠子藏在水沟出口的一棵老槐树树坑里了!”
郑副官说道:“哦!是吗?”
火小邪说道:“是!是!不信你派人去找!”
六、水火交融
郑副官哦了一声,脑袋转过来,看了看手中的枪——只听“呯”的一声枪响!
郑副官突然开枪,罪恶的子弹噗的一声,打进老关枪的胸口,子弹的热量点着了外衣,枪眼处轻烟直冒。全场的人都呆住了!
老关枪低头看了看,眼睛使劲眨了眨,歪着嘴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抬起头,看了看火小邪,说道:“我,我中枪了”
这一枪正中老关枪的心窝。
一股子鲜血冲老关枪胸口的枪洞中涌出,老关枪把头仰起,大口大口的喘了两口气,看着天上的星辰,说道:“一点,一点都不疼”老关枪脖子一软,重重的垂下了头,死了。
火小邪看着老关枪,喘气声急促起来,急促到几乎连成一片,说话都不成句子:“老老我我老”
郑副官吹了吹枪口,慢悠悠的说道:“军爷我亲手枪毙的人,少说也有百十个了,还怕你变鬼上门闹?”郑副官看着火小邪,说道:“小王八蛋,告诉你,你刚才撒谎了。你醒过来以前,那棵大槐树已经搜查过了。你要再骗我,下一枪,就是他!”
郑副官唰的举起枪,对准了浪得奔。
浪得奔见到老关枪已死,整个人都已经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老关枪的尸体,根本就没有注意郑副官拿枪指着自己。
瘪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老关枪!老关枪!老关枪!”无论瘪猴再怎么哭喊,老关枪也永远不会抬起头来了。
火小邪慢慢转头看着郑副官,两个眼睛已经红了,眼泪顺着眼角奔流直下。火小邪和老关枪他们平日里嘻哈惯了,经常说混话什么你死我活,不留眼泪之类的话,可今天看到老关枪真的永远和自己分别,根本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
火小邪如同痴傻了一般看着郑副官,郑副官也得意洋洋的看着火小邪。火小邪眼中没有恨意,也没有惧怕,满脑子只是一句话:“我害死了老关枪?我害死了老关枪?”
郑副官说道:“怎么样?东西在哪里?说吧?”
火小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