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刻,秦白沉默了。
是啊,自己本就是一个死去的人,又何必在乎在死一次呢?自己的钢笔自己都不信任,自己又该信任谁?
最终,秦白点头答应了。
“想好了要回哪里吗?”钢笔问。
回哪里?秦白现在脑子很乱,想了很多地方,比如回老家看爸妈,又比如直接回到柳明他们藏身的地方抓他们,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不熟悉没有自己在的日子都发生了什么,所以秦白决定回a市自己家。
“a市绿园小区a单元302号。”秦白机械地说出了地址。
秦白的话刚刚落下,钢笔就射出了一道白光笼罩了他。
白光在黑夜里闪着电流,逐渐消化了秦白的双脚,肚子,胸膛,双手,脖子,嘴,鼻子,眼睛,额头,头发……最后化作了一连串数据被吸入了钢笔中。当白光消失的刹那,荒岛上陷入了一片黑暗,在没有了钢笔,也更没有了在这里训练了一年的秦白。
斗转星移,时空穿梭。
a市,繁华的城市在夜色中迸射出迷人的夜色。
一间亮着灯光的出租屋,浴室里的空气抖动了一下。在水雾朦胧中,一个女性的漂亮背影正捧着池中热水往身上淋浇。完全不知道在她身后出现了一双脚,紧接着是腿和身子……
她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侧乳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女体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头狂震。身后逐渐凭空浮现出的这个人,看得是神魂颠倒,心想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一个女人?这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洗澡的女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她下意识回头一看,刹那间双眼瞪大,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皮球。
夜深人静,一个女人的尖叫打破了一切:“阿——”
第123章 无家可归
秦白的老家是w市,a市是他上大学的地方,是他工作的地方,他没有固定居所,以前住的地方都是租的。一年的时间,消失了整整一年,各大新闻媒体已报道出了秦白已死。
一年没有交房租,人又死亡,房东自然不会将房屋空着,所以在这一年里,房东已经将秦白住的地方租给了别人。没有想到这一点的秦白,突然死而复活超时空转移回来,自然是进入了别人家,看到了人家的玉体,引起了人家的惊慌尖叫。
想想也能知道,一个女人在卫生间洗澡,门窗都关好了的,冷不丁突然出现一个长发裸男还胡须拉碴,试问谁不怕?没有当场吓死过去,就实属不错。
深夜的大街安静了,马路上不再有喧闹的行人,不再有拥挤的车辆,这是喧闹和拥挤之后的宁静,突然就有些冷清。大街一下子空旷起来,成了孤单落寞人们的自由世界,当然,也是一个孤独的世界。
秦白全身上下就裹了一条浴巾,他孤零零地走在无人的大街上。这下他真的成为了无家可归之人,他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一定会要求钢笔将他送到柳明所在的地方,再不济送回老家也是好的。只是从回来那一刻开始,钢笔就在也没有了反应,似乎将秦白送回来这个技能,已耗尽了钢笔的全部,成为了一支普通钢笔。
全身上下没有一分钱,更没有手机,在这个寒冷的冬季,一头长发且胡须拉碴的秦白活脱脱一个流浪汗,要不是下身过着一条白色浴巾,定会被路过的司机认为是一个患有神经障碍的流浪汉。
在a市,秦白没有什么亲人,朋友都很少,想去九月家里,可是不知道九月住在什么地方,想起找石毅,那家伙是警察,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忙案子。想来想去,秦白想到了一个不嫌弃他却会救济他的好去处,也是自己在a市唯一的亲人。
凌晨时分,所有人都已睡下的一个居民小区,出现了秦白的身影,他就像一个幽灵以敏捷的身手翻越围墙进入了小区里。
又冷又静的这个小区漆黑一片,秦白摸黑走进了楼道间。
伸手不见五指的一间卧室里,有着一个人均匀的呼吸声。忽的,叮咚叮咚的门铃声传来,令睡梦中的她嘤咛了一声,在黑暗中睁开眼,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是门铃声。
从被窝里伸出手打开了床头灯,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12点半了。慵懒的嘀咕了一句:“这么晚了,谁呀这是。”
下一秒,穿着睡衣的她披着衣服就走出了卧室。
打开客厅里的灯,她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往门上的猫眼看了看,发现外面漆黑一片,隐约有个影子在外面晃动,看不清是谁。她隔着门问:“你谁呀?”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家,也有点怕。
秦白就站在门外,不停的按着门铃,当听到屋里有声音传出来,他赶紧说:“我。”
屋里的她听这声音有点熟悉,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是谁,于是又问:“你又是谁?”
“师母,是我啦,我秦白。”秦白表明了身份。
“秦……白?”门后的她心中咯噔一跳,这怎么可能,秦白不是死了吗?难道是鬼魂?还是有人冒充秦白骗自己开门?可是这声音确实有点像秦白……
秦白的师母是一个谨慎的人,经过了一系列你来我往的问题证实,外面的人真的是秦白,最后把门打开,秦白进来后,当见到秦白一头长发和一脸胡须,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完全不是自己印象中的秦白,自己印象中的秦白是一表人才,身材匀称,可他邋里邋遢全身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真的是他吗?他不是死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惊诧和众多疑问淹没了她。
客厅里,秦白坐在沙发上吃着师母给他下西红柿蛋面,师母就坐在对面看着,满脸疑问的端详着秦白。秦白一边吃一边询问:“怎么没有见到师父?”
端详秦白的师母哦了一声:“你师父现在给别人开车,跑长途,昨天去了山东临沂,后天才能回来。”说完,师母好奇的问:“说说你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新闻报纸不是都说你死了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你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白自然不会说实话,不是他不相信师母,而是他说实话根本没人信,想想也是,毕竟说自己死了,是钢笔救活自己的,还把自己弄到了一个岛上训练了一年,最后又瞬间回来了,谁tm信?不把你当神经病看才怪。
为了避免这样的麻烦和艰难的解释,秦白编造了一个半真半假且人们愿意相信的事实,那就是自己被柳明误认为自己死了,将自己抛尸河里,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出现在了一个荒岛上,自己在荒岛上生活了将近一年,后来突然有一条船经过,救了自己,自己才得以回来。
还别说,师母真的相信了,一个劲的说:“你这孩子真是的,你知不知道你担心死我们了,当时听说你出事了,你师父是整天吃不好睡不好,几乎天天给石毅打电话,问案情进展如何,找到你了没有……这些天杀的,怎么那么狠心?”
“让你们担心了,不过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一切都会好的。”秦白笑着说。
“不行,我得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师父。”说这话的师母就用手机拨打了丈夫的号码。
师父在电话里听到这个消息,是惊喜交加,吵着要和秦白通话。感受到师父的关心,秦白和师父这一通电话足足打了两个小时,什么都谈,好像有谈不完的话,还说让秦白就住在家里,别走,等他回来。
电话打完后,秦白在师母的催促下去了卫生间,说他秦白邋里邋遢没个人样,拿着剪刀就给秦白剪头。这么晚了,理发店什么的早就关门,秦白自己又不好剪,只能端了一个矮凳坐在卫生间里,师母拿着剪刀咔嚓咔嚓给他剪头。同时,秦白也拿着师父的刮胡刀开始给自己刮胡子。
留了一年的头发和一年的胡须在这一刻逝去,迎接新的面貌和新的人生。
第124章 帮师母擦药
夜深人静,只有路灯在城市里的大街小巷闪着昏黄。
卫生间里,一把又一把黑发散落于堪着白瓷砖的地上。身材丰腴的师母站在秦白身后,拿着剪子咔嚓咔嚓剪着,边剪边笑说:“师母我剪得不好看,你别嫌弃哈。”
“与理发师自然不能比,不过总比我自己剪要好。师母你就放心剪吧,大不了把我剪个光头。”一手拿镜子,一手拿刮胡刀的秦白正在给自己刮胡子。
“呸呸呸,剪光头你要做牢改犯吗?”师母训了一下秦白。
秦白呵呵一笑,并不说话。
“我看啊,给你剪一个像老吴家那小孩一个头型,头上顶个红心,鸿运当头,在给你留个小辫,扎根红绳,观音菩萨座前的童子,是不是挺喜庆……。哈哈。”师母忍不住自己都笑了出来。
秦白无语。
更让秦白无语的还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剪发的师母在绕到他正面剪的时候,是俯身,加上师母今晚外面穿了一件羽绒外套,是敞开的,里面是一件宽领衫,俯身领口就松了,那沉甸甸的两只大白兔就透了一半出来,很晃眼,事业线更是深不可测,丰腴的师母少说也是d罩杯。秦白暗中咬了一下舌头,低眼不看。
半小时后,剃了胡须,剪了寸发,一个崭新的秦白出现在了人前,他面无表情,精美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睿智的色泽;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他的不凡。
“我们家秦白果然是一表人才。”师母在秦白面前点着头赞赏的说:“你看,剪了发多精神。”
“主要还是师母你手艺好。”秦白摸着自己的寸发笑着说。可是说完之后,秦白怎么都觉得“手艺”二字好像不合适,仿佛是指方面。
“以前我看你身材没有这么壮……”师母用拳头捶了捶秦白的健硕的胸肌,想不通的说:“怎么一年不见,这么壮了。”
秦白嘿嘿一笑:“师母你不知道,在那荒岛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你说我什么事不干?每天爬上爬下,自然就锻炼了身体。”
“行了,你自己洗头吧,我把这一地的头发给扫了。”师母说完就出去拿找扫帚。
不一会儿师母找来了扫帚在卫生间里扫头发,见秦白蹲在地板上,水把头发都冲很远,她撇了撇嘴:“你蹲浴缸里去,你看把头发都冲到下水道口了,这不遭堵吗。”
秦白哦了一声,顶着一头泡沫半闭着眼下到了浴缸里,拿着莲蓬水龙头淋头。然而这个时候,拿着扫帚的师母站在湿哒哒的卫生间地板上刚刚扫两下,脚下拖鞋踩到之前秦白头上冲下的泡沫而一滑,听得“哎呀”一声,浴缸里的秦白赶紧起身回头,一个黑影就向他倒了过来。
身手敏捷的秦白条件反射的一退,没有让这个黑影倒在自己身上,当反应过来后,秦白发现是师母摔倒了,她手里的扫帚都摔成了两截,正倒在浴缸边上呻吟。
“师母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秦白赶紧上前要扶。
“哎呀,别动……”师母在呻吟中龇牙咧嘴:“好像是腰扭了。”
什么!秦白眉头皱起,腰扭了是不能走了,赶紧说:“那,那我抱你出去吧。”说话间,不等师母说话,秦白就抱起了师母走出了卫生间。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