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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所伤害,还有很多的人,姐姐,难道你不知道吗?他说的对,人类才是罪恶的根源,一定要让人类自食其果。”
他?严小云不知道她说的他是谁?难道是有什么人指使她这么做的吗?细想下才发现,还有很多奇怪的疑点存在。
“姐姐……姐姐……跟我在一起吧!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他让我做的事我已经办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自由自在的玩了。”恶灵似乎把丁子给忘记了,楚楚可怜的缠着严小云。
“他让你办的事你真的都办好了吗?”严小云故作无意。
“办好了,都办好了!我怎么敢违背他的吩咐呢?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呢,不然,我怎么可能回到姐姐的身边呢?不敢,我不敢……”女孩的样子让严小云感觉她似乎在发抖,很害怕的样子。
严小云再一想,普通的能量的确不可能有她这么强大的能力,不说其它的,就如杨婆所说。早在十几年前,她就已经被封存在这个地方,不得离开,可为什么多年后她却突然跟着严冬离开这里了呢?
还有,严冬的死亡非常的可疑,她也许附身许多年了,能让一个皮囊保持这么久也决不是容易的事情,这是否证明了,在她的身后还有另一个更强大的支撑?
“他是谁?”严小云越想越害怕,情急喝道。
第七十七章 历劫
突然屋内狂风大作,一时天昏地暗,严小云心里暗暗叫糟。她忘了那孩子喜怒无常,又因为还在幼婴时就死去,更是与成人能量不同,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你也要伤害我吗?为什么?为什么都要伤害我?”如雷般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魔音震耳般。
“没有,没有。”严小云感觉自己突然变得轻浮起来,这样的感觉她曾经遭遇过。那是在丁子的家里,那次遭遇到一个恶灵,正想要吞噬她,幸好塔桑妮亚的出现。可这一次,这一次比上一次来得更凶猛。
而另一边的丁子也不好过,她感觉身子变得很重,犹如身处零下十几度的冰窖般,嘴唇被冻得发紫,手脚已经麻木,意识渐渐涣散。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是怎么办到的?严小云不断的问自己,同时也在不断的思考。塔桑妮亚曾说过,能量因为脱离了肉身,不受听觉,视觉,知觉,嗅觉,触觉所限,唯独留下直觉,直觉是无限量的,广阔的,世间的一切总会被直觉悟出新的层面。
想想,好好想想,关键的地方在哪里?关键?那孩子曾跟自己一样是能量,能量!这意味着七天内会消失,如果找到寄宿体就是七七四十九天。这孩子心系怨念不肯离去,后来,后来杨婆为她超渡。
超渡,超渡是什么?就是招呼出强大的磁场让她消失,那是属于天地的磁场,与恶灵的吞噬无关才是。那她为什么没有消失?她为什么还存在?她的寄宿体又是谁?
糟了,严小云感觉自己的能量越来越弱,她快要无法集中意志,她甚至不知道丁子现在是死是活?
丁子,对了,丁子。她会寄宿在丁子的体内是因为她们存有血缘关系,那这样看来,当时这孩子的寄宿体也许就是自己了?就算如此,四十九天后她应该也会消失才是?为什么她还存在着?难道?当时杨婆并没有完全成功?
杨婆曾说过,她吞噬能量得以强大……医院,还有医院……
严小云的意识开始混乱,她知道自己的能量再被那孩子吞噬,也许……
她开始将最后的一点力量凝聚起来,如果,对方可以办到的话,也许她也可以办到?只是她从来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吞噬能量?她一次也没有试过,似乎塔桑妮亚所给她的已经足够她存在,虽然无法壮大,但现在,她必须试一试。
一股白烟从何斌的体内飘浮出来,很快的朝严小云飞过去,速度很快,在她还未弄明白什么情况时,只觉得一阵舒畅,感觉有力量在增强,她并不知道,那是因为她吞噬了自己母亲的能量。但是那孩子看见了,顿时更是狂怒,对是两个能量在对峙。
“把妈妈还给我,还给我!”孩子哀号道。
丁子身上的冰冷感消失了,一下如掉入火中焚烧,忽冷忽热,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肉被烧焦的气味,恐惧感让她绝望。
严小云渐渐处于劣式,她的能量在一点一滴的消失,在还未有心理准备时她掉入一个黑洞中。
黑漆漆的空间的,冷风瑟瑟,鬼哭狼号,孤独的绝望感吞噬着她。这是,这是恶灵的磁场世界,难道,她进去了吗?她,她要消失了吗?严小云不知所措的张望着身处的环境。
好空洞啊!这个世界一无所有,这么冷寂,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一般。愤恨、哀怨一切的一切,这就是恶灵的世界吗?为什么她会这般?感觉不到一丝温存?
严小云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在下沉,可她却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它去,那远方渐明渐暗的是什么?一点点的光,微弱的光亮?那在黑暗中奔跑的是什么?是个孩子?天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孩子?
严小云感觉自内心深处涌出一股悲痛的情感,那不是她的,是谁的?是恶灵的吗?为什么她要悲伤?随着那个奔跑的孩子越行越近,她就更是悲痛得无法自制,犹如一把刀子在剐心一般,尖尖的,细小的血痕。
看清了,她终于看清了那孩子。
他没有完整的头,脸上两只眼睛特别的圆大突出,鼻子是塌的,耳朵也是残缺的,还有那双正在奔跑过来的小脚,就像野兽的脚,并且一高一底的在努力奔跑着,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光却让人心温暖。
这是严小云最后所感受到的,她整个人陷入泥沼中,没了顶,黑暗糊住了她的眼睛,就要离开了吗?永远的……
丁子身上的所有感知突然都消失了,虽然那种难忍的感觉仍然存在在意识中,但的确身轻许多,难道自己已经死去了吗?她疑惑的四处张望,看见躺在身旁何斌的尸体,她又试图寻找自己的,却怎么也找不着。
伸出手,这是自己的手,没错,她暗想到,低下头再望望,身体,再摸摸,还有温度?死了吗?没死?没死?死了吗?她感觉自己还在混乱中。
小云!
当这个名字闪过时她开始慌忙呼叫!她忘了,小云不需要听声音就可以与她心心相系。
过了很久很久,丁子的嗓子开始沙哑,依然感觉不到小云的存在,失落绝望感令她的泪控制不住的直流。她站不起来,只能往外爬出去,很吃力,因为,她必须先将半个身体都压在自己身上的何斌挪开,可她实在已体力透知。
手脚并用,她爬出门外,看见了阳光,云淡风轻,世界依旧如初,那还有清新的空气,她贪婪的大口呼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还未明白过来,似乎一切都结束了。小云呢?那恶灵呢?他们都去哪里了?她为什么没有死?还是她所处的是另一个世界?也许……谁知道呢?……
她就这么仰卧在泥地上,她爬不动了,看树影恍动,一阵风吹过,枝叶摩擦的沙沙声,还有鸟叫声,蝴蝶,那是蝴蝶吗?好美,真的好美,阳光,这么温暖。
第七十八章 雨过天晴
丁子困顿不已,微风抚面吹过,如父亲的爱抚,泪顺着眼角滑落……
眼睛好累!睡吧!也许这不过是一场梦?醒来时,母亲已经为她作好了早饭,易天的车子也经在等待。
“丁子,丁子,醒醒……醒醒……不能睡,不要睡过去。”丁子挣扎的睁开睛眼,好微弱的声音,是谁?是谁在叫她?
“不要睡,不能睡!”那声音还在重复,似乎,像是小云的声音?她欣喜万分。
“你在哪里?在哪里?”丁子的声音也很弱,如虫叫般,一只小鸟飞过,叫声甚至掩盖过她的。
“不要睡啊!睡着了你就消失了,醒醒,不能睡……”那声音仍在无意识的重复着,但丁子已经安下心里,她找到了,她就在自己的体内,同样疲惫不堪,意识微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丁子问她。
“我也不知道,当我有意识时,我只知道,只知道你的能量很弱,就要消失,你要醒着,一定要。”丁子知道严小云也在强打精神,必须要挺过去才行。
“丁子!”一声惊呼后一个女人冲了过来,是陈姐,她的身后跟着杨婆。
丁子牵扯出微弱的笑容,试图安慰不安的她们。
“还好吧?”杨婆一边着急的寻问,眼睛不忘四处打量。
“嗯!”
“回去吧!”两人合力把丁子扶了起来,颤颤的下山去了。
丁子回过头来,最后看了一眼这庙宇,那尊佛像带着和善的笑容,望着她,山风在吹,一切都已经淡去。
一切安顿下来后,杨婆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她。
宣宣让杨婆帮她去找那个孩子的骨灰;只是现杂草丛生的空地;想要回忆起几十年前的事情谈何容易?亏得陈姐对植物有一定的研究;于是她们一株株的去寻那棵玫瑰。
宣宣的猜测没有错;那株玫瑰还在;虽然没有开花并且奄奄将死去的样子;但至少还有根在那里。她们小心翼翼的挖出那装骨灰的罐子;几十年的东西了;还依旧如新。
宣宣的下一步动作让杨婆大惊失色;连忙要阻止;她居然要揭那盖子。来不及了;盖子被揭开;而宣宣想也没想就伸手进去;没过多久;一样东西出现在她手中。
“这是什么?”杨婆奇怪的看着那一小撮头发。
“果然如此;何斌当初瞒着你们把自己的怨念埋了下去;事实上;她从来就没有放下过。这恶灵也是因为她的放不下而存在。”宣宣若有所思的对他们解释。
“那现在该怎么办?”陈姐对这种事一窍不通;她只觉非常害怕。
“烧了它;那骨灰也不能再留了;它沾了太多的怨念;如果不把它们都彻底的毁掉;它的执意还在;还要害人的。”
“那丁子她们?”陈姐颤声道。
“但愿还来得及。”宣宣此时的表情神态跟她的真实年龄完全不符;却给人可以信服的感觉。
“这样真有用吗?”陈姐不太确定的望着她。
“不知道;如果运气好的话;它会消失;不好的话……”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可见也不太有把握。
听完杨婆的话,丁子发现严小云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在心里问她,又想起直到现在都没见着宣宣的人影,刚想开口寻问,杨婆却先一步道。
“这是那娃子留给你们的信,她说她有事,要马上走人了,说你看了信就会明白了。”杨婆递了张纸给她,丁子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短短几行字,字迹潦草,想来很匆忙。
丁子:
我先走了,不用担心,它已经消失了。小云的孩子还没有死,恶灵的本性不坏,只是喜怒无常,如果不是有人给予了它更大的力量,她也不至于这般自傲。我怀疑她的某些所作所为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的,也许与塔桑妮亚调查的事情有关。恶灵会这么轻易消失也许是它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被放弃了。
快回去吧!你母亲他们还在医院里等着你的消息,再联系。
宣宣
“跟我想的一样。”严小云对丁子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丁子匆忙告别杨婆她们,坐上回A市的车子,一路上忧心不已。回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感觉就像是一场恶梦,这场恶梦的代价太大了,她的生命中,有许多人在离去,对与错,似乎已经不这么单纯。
这事间有许多的未知,生命的来去犹如阵风般,不留任何痕迹。
严小云与丁晓强的葬礼是一起办的,丁母与奶奶都没有到,据说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