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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哄笑。廖明也并不反感这样的起哄,不过见到易雅馨的脸色依旧平淡,没由的有些郁闷,但很快他又兴奋起来了,易雅馨不是已经对他有好印象了么,于是清了清嗓子说起了五行旗阵来,而他也注意到一边的易雅馨已经侧目关注起来,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易雅馨正在听着廖明说的五行旗阵阵法,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就算是廖明不提起,易雅馨也会找个机会让廖明说起,最好是将破阵的方法都告诉给她,毕竟花非霖对阵法的破解并不拿手,更不用提这算得上是高难度的阵法了。因此,见到廖明看过了,易雅馨还是勉强的递上一个笑容,将个廖明弄得迷迷糊糊的。
廖明大声的说着:“这五行旗阵其实是几年之前机缘巧合之下我从易雅馨易小姐那里学习到的,只是直到近日才勉强的学会,本来不敢班门弄斧的,不过易小姐开口了,那我就腆着脸给大家谈谈我自己的一点小小的心得吧。”廖明还真不怕有人因此就学会了这阵法,毕竟这阵法实在是太困难复杂了,以着他的天资,也是几年下来才勉强施为,他可不认为这周围的人之中有人会比他天资要好。
“五行旗阵顾名思义就是蕴含天地阴阳五行,金木水火土,别看看上去似乎就五面旗子,但是其方位时辰点位都在不断的变换,而这五行旗阵最大的困难就是这了,必须同一时间将五面旗子定下去。不过阵法是难了点,效果却是非常。我布下着五行旗阵效果还是一般,真正的五行旗阵效果全开的话,那花非霖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站在那里思索破解阵法之途啊,疲于奔命都来不及的。”廖明看着易雅馨叹了一口气,只有易雅馨手下才能布出完美的五行旗阵啊。
“处在五行旗阵之下,就要承受五行的各种攻击了,这时一个超强的攻击阵法,水淹火烧土埋木撞金刺这只是最基本的,但是随着五行旗阵吸引的灵力越来越强,效果也越来越复杂,电击雷鸣冰霜雪舞那都是平常的,据说这五行旗阵最厉害的甚至可以困死地仙之流,唉,想那地仙之流简直就是传说之中的人物,有没有咱都不知道。我这五行旗阵虽然比不上易小姐布下的,但是困住这花非霖却还是小菜一碟了。”廖明脸上露出自得的笑容来,这些年来,他苦苦的琢磨着这一个阵法,不知被多少亲人好友劝慰,让他别沉迷于此,说不定是易雅馨扔下的一个残缺阵法,根本就不可能布成,因为他们也试过,根本就没有一点可能。不过廖明坚持了下来,并且有了今天的这一亮相,却是无比的兴奋自豪。
“那这五行旗阵不就是无敌的了么?可有什么破解的方法。”一个宗教联盟的精英弟子忍不住的将他自己的心头的疑问说了出来,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当了,人家辛辛苦苦的研究了数年才刚刚学会,你一下子就想知道破法,这心也太黑了吧。不过其他精英弟子虽然知道他所问的并不妥当,但是却没有人斥责他,毕竟他们也很希望得到答案,这个安定的社会,这些东西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发挥作用,更多的是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罢了,各宗派之间虽也有矛盾,但是却也没有到动用这种阵法的地步。
廖明心下里很是不悦,脸色沉了下来,唯一沉吟,他对着大家说道:“这个阵法我是学自易雅馨易小姐的,所以……”廖明将头扭向了易雅馨,易雅馨的习惯是讲布阵阵法原理,但是却并不说破阵,因为那样就显得对布阵的人很不公平了。不过只要是真心喜欢阵法,喜欢研究阵法的,知道了原理以及布阵方法自然而然的也会明白破阵的方法的,这也算是对同行的一种保护吧。
现在的易雅馨显然并不知道这些,她看见廖明看着自己这边,其实她的心里很是激动,她也很想知道答案,但是她的脸色并没有变化,她对着廖明说道:“你做主就可以了。”
易雅馨的这番话虽然没有明确说出,但是廖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含义呢。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易雅馨,然后才缓缓的将破阵的方法讲了出来:“破阵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用着特定的步伐,这个是正解;另一个则是寻找阵眼了,这个阵眼在五行旗阵中随时变化,是天地灵气汇聚的地方,如果是易雅馨小姐施放的阵法那么不容易找到,但是……”廖明话还没有说完,脸色陡然大变,场上形势有着巨大的变化了。
易哲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一直在观察着自己的这个堂妹,易雅馨的习惯真的是太熟悉了,以前如果有人如此问破解方法的话,易雅馨轻则拂袖而去重则大声斥责,在易雅馨眼中那是对布阵者的不尊重,肯定不会说出先前那很有诱导性的话语。
“噢……不”一种精英弟子们大声的喊着,然后发出沮丧的声音。
“哈哈,一个破阵也想困住我,简直是做梦”
第五百零六章
易哲扭过头去,只见花非霖狼狈的站在五行旗阵外不远之处,脸上一片蔚蓝之色,神情说不出的疲惫不堪,衣服也满是灰尘。但即便是如此的狼狈,但是面对着宗教联盟的这一帮精英们,他的脸上还是一脸的傲娇,花非霖伸脚将一面黄色的旗子踢到了一边,那旗子轻飘飘的飞到了半空之中,然后折断成了两段。
花非霖蔑视的看着这边的一众精英弟子,大声的说道:“你们还有什么手段,全部使出来,且看花非霖你家花爷爷能不能全部接下。”花非霖是真恼怒了,原本他是猫戏老鼠的心态,谁曾想到竟然差点阴沟里面翻船了,如果不是外面宗教联盟之中还有着易雅馨这样一颗绝妙无比的棋子在那里,他还真的就这样灰头土脸的被抓了呢。
虽然宗教连忙的一众精英们见到花非霖此刻很是狼狈的样子,但是花非霖的这一番争斗却是在他们的心目当中树立起了一个近乎无敌的形象,就算是花非霖难得的口出狂言辱骂到了众多精英弟子们,他们一时之间竟然似乎被吓住了,没有人发出任何的响声。而那几个受伤的超级高手则一门心思的调息着自己的内息,他们可不是花非霖这个变态,毫无顾忌一点也不担心走火入魔,所以一时之间场面之上变得很是怪异。
花非霖嘴上虽然是如此的大放厥词,但是他心中却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的,这一次却算是亏大了,体内的气血以及蓝灵功似乎都有些压制不住,在不断的沸腾,这中功法修炼起来虽然简单而且功力超绝,但是反噬起来那也是同样的厉害。这也就是为什么自古至今出过那么多的邪魔功夫,但是却没有什么能够流传下来的缘故,副作用太厉害了,一个控制不住,就坠入了疯癫狂乱之中,失去了理智,就算是再怎么有着野心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也不会去学习这样的功法,甚至花非霖手上有这样的功法,但是他宁可让钱二偷取前去修炼,他也不愿意自己修炼,直到遇到蓝灵功。
这蓝灵功是古滇王国的大巫对手的功法,端是厉害,同样的修炼起来其实简单不过,而大巫并不知道这功法的副作用,而且他也不屑于知道,在古滇王国,他就是那无上之人,就连国王在他面前也只能低下他那高贵的头。所以大巫虽然留下来这个功法,但是却并没有说明他的副作用,只是笼统的说着威力惊人。花非霖拿到手之后看到修炼方法也很是烦恼,但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修炼,果然威力惊人,而且似乎副作用也并不是特别的强大,至少到现在花非霖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没想到这功法一旦受损之后反噬却是很大的,至少现在的花非霖感觉很是不妙,他现在只想着要迅速的不动声色的抽身离去,然后再去找些婴儿来练功。
花非霖不敢大意,此刻虽然他身体里面如同烧开了一锅开水,但是表面之上却并没有露出太多的痛苦表情来,这也得亏了花非霖那蔚蓝无比的脸庞,似乎笼罩在一片蓝色的气雾之中,遮挡住了他大部分的表情,即便是在灿烂的阳光之下,也没有人能看清楚他脸上那微微的抽搐。
花非霖不敢泄了自己的底气,虽然他相信对方这么多人肯定有人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妥了,但是他对自己刚才展露的武力很有信心,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对面的人肯定不敢上前来同他较量,其实花非霖更怕的是有人又有什么新花样新的秘法扔出来,那样的话,不管这帮宗教联盟的精英们怎么猜测怀疑,他也只能是抽身迅速的离去了。
花非霖咧着嘴笑了,不屑的眼神扫视了一圈这些宗教联盟的精英们,面对着花非霖咄咄逼人的目光,不少的精英们都不由的避开了花非霖的眼线。花非霖微微清了清嗓子,声音恢复了往日里的那般浑厚磁性:“雅馨,现在你见识到了我有多厉害了吧,你身边的那些个家伙跟我一比真的提鞋都不配。雅馨,回来吧,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我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宗教联盟的精英们听到花非霖的这番话语都气爆了,但是即便是往日里对易雅馨有着几分爱慕之情的人如廖明之类的人,此刻也只能铁青着脸蛋,没有办法,花非霖的武力值实在是太高了,大家对他的人品很是不耻,但是却不能忽视他高强的武力。
易雅馨却似乎是有些意动了,她回头看了一圈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宗教联盟的精英们,那眼神之中流露出的哀婉气息着实让人觉得怜悯,此种怜悯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地位高低,然后毅然的扭过头来,对着花非霖说道:“花非霖,你说的是真的么?那么我让你将你那无**教给解散了你也愿意?”
花非霖眼睛之中露出了无尽的哀伤,两人的这种表演如果是落在知道事实真相的人的眼中那绝对是影帝级别的演出,只是在这当中无人知道真相,即便是有所怀疑也猜不透两人之间的关系。花非霖摇着头说道:“雅馨,别人不了解我就算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么。其实别人了不了解我我都无所谓的,只要是你能够了解我就可以了。”花非霖说着的话如同绕口令。
“其实,我当年创建无**教的时候还很年轻,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厚,创建这么一个教派大半是为了好玩。同时也只是想着要为苗族人民做上一点事情,让他们有个大点的组织,但是没想到经过这么些年,无**教发生了改变,当年的那些一心为了人民的人已经腐蚀了,他们开始弄虚作假贪图享乐,甚至为了一己之利不惜破坏众多的家庭。等到我发现这些东西的时候已经迟了,无**教的臭名声已经传播出去了,这些日子里我为什么要阻止他们调查无**教,无非就是想着给那帮人一个机会,也给无**教一个机会。这些日子里,我对无**教进行了重组,将一些**的头目都已经清理出教了,可以说现在的无**教同你们认识中的那个无**教完全不同了。本来我是不打算动他们了的,不过既然是你要求的,那么好的,我答应你。”花非霖用力的点头应承了易雅馨的要求。
一众宗教联盟的人面面相觑,对面的花非霖这口才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口吐莲花,甚至他们当中也有少数几个人都信以为真了,看着花非霖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他们在这一瞬间都忘了花非霖曾经的作为了。
易雅馨咧着嘴笑了,她摇着头冷冷的说道:“花非霖,别把世人都当成傻子,我在你这里也呆了一段时间了,你以为我是那十七八岁的懵懂的小姑娘么?这么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