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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条就是跑回去,不再与花非霖做对,无视我们所看到的一切,这样也许我们可以平淡的过几年甚至是一辈子;另一条道路,就是追上去,我们发挥全部的实力,发动所有的力量寻找花非霖的踪迹,找到他,然后将他亲手擒获。现在到了该是做选择的时候了,无论施主们选择哪一条道路,都是施主们自己的选择,没有人对你们进行指责也没有人会称赞你们。”
释为大师的话徐徐响起,不轻不重不偏不倚,那沉重的语气也将众人的心压得沉沉的。众精英弟子互相观望着,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说话,这种时刻无论哪一个选择对他们来说,似乎都是沉甸甸的。
虚机子对着释为大师说道:“大和尚,别人不管怎么样,老道我是和这花非霖给耗上了,不久一个脑袋两条胳膊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此刻退缩了,估计老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半分长进了,那花非霖肯定就是我心中的一个心魔了。”虚机子的话语让许多的精英们眼前一亮,他们只是被花非霖的超高武力以及破坏力给吓住了,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此刻退缩之后以后花非霖就会成为他们心中的一道坎,这道坎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即便是他们听到了花非霖的死讯,这道坎还是会横在他们的心中,没有特殊的机遇,那么他们这一辈子就是现在这水准了,不会再有半分长进,想要成为超级高手那肯定是半分希望也没有了。
有几个一心向往武道巅峰的精英们看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又看了看旁边依旧昏迷不醒的被废了内力的同伴,抬起头时,眼神中满是坚定,选择的这条道路就是这样,如果非要走下去,一定想着要见识那最高处的风景,那么就不能被这周围的阴森给吓倒。“释为大师,我愿意继续留下来同花非霖决一死战”
语气之中战意盎然铿锵有力,很是不俗,释为大师看着他们微微的点头,生在和平年代,没有经历过铁血战斗,即便是成长成为了宗教联盟的精英弟子,但是他们的经历上还是那样的平淡如水,如果过不去现在这一道坎,那也就仅能这样了,但是一旦下定了决心,不惧怕流血牺牲的话,那么这条路将还会有很远。
有人带头,立马大部分的精英弟子纷纷表示愿意与花非霖一绝死斗,但是还是有两人久久难以下决定,这个和平的年代生活实在是太过于稳定了,没必要因为这虚无的武道就将自己的生命悬挂在腰带之上,要知道他们往日里在宗派里可是过得很是舒坦,似乎并不需要一定要与那花非霖生死拼搏。
看着两人迟疑的表情,释为大师怎能不了解他们的情绪。释为大师淡淡的说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既然难以下定决心那么就不要去了,没有那必去之心就算是勉强的跟上那也无济于事。如此,两位施主就帮忙料理一下此二人的后事吧”那两人不敢面对旁边一众同伴的目光,朝着释为大师鞠躬行礼,然后低垂着脑袋,脸上满是羞红一片,先扶着受重伤的人前往外面的车子,这样也能免受一些尴尬。
释为大师不理会旁边精英们对那两人不满的目光,说道:“诸位,路在脚下,脚是自己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没有人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仅仅只是听从心的指挥,随心而行以法律己,这时吾辈中人的行为准则。莫以己心替他心,莫为他人强做主。”精英们思索着释为大师的话语渐渐的平和了下来。
释为大师继续说道:“我们既然决心留下来与花非霖一较高下的话,那么首先就得找到他,而且也必须要找到他,不能让他潜伏下去,虽然老衲不愿将人心看的险恶,但是对花非霖,老衲觉得不能有任何的松懈。所以老衲认为必须通知宗教联盟总部,然后让他们协调本地的各处政府机要部门,让他们也一起来寻找打探花非霖的下落,另外就是要各宗派里的宗师前来助阵”
听到释为大师的后面的话语,众宗教联盟的精英们一愣之后变得一片欢呼,宗师,那可是宗师级别啊,能在各宗派当中被认为是宗师级的人物,那都是宗派当中的最顶级的人物了,哪一个功力修为不是超过一甲子啊。往常这样的高手在宗派里面那可就是派中之宝,轻易都没有人敢去打搅他们的修炼感悟,就连掌门人见到他们都要行弟子礼,就这样的宗师将会被派来这里,而他们也将有幸见识到宗师们的风范。原本心中还存有的那一丝忐忑之情也灰飞烟灭了。
“但是大家也不能放松警惕,那些宗师来或者不来都不是很确定,什么时候来也不一定,所以这里我们还将会是重心。”释为大师告诫着众精英弟子们,精英弟子们虽然表面上承诺了,但是那雀跃之情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当然就更没有人看见易雅馨眼神中的那一丝冷冽了。
花非霖的逃离比起宗教联盟一众人的猜想要计划许多,众人都以为他是跑出了小镇,躲进了深山老林之中,却没想到花非霖老早就安排着钱二开着一辆小车在镇子外面的公路上等候了,距离他所在的那栋别墅不远,甚至没有几人见到神情异样衣服褶皱的花非霖。
钱二平稳的开着车,不时的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闭目调息的花非霖,花非霖此刻脸上的深蓝色仿佛如同雾气翻腾的气息已经渐渐的平和了下来,但是这蓝色却是一时半会停歇不下来,花非霖坐在那里,整个就像是一缩小版的阿凡达。
“怎么了?”花非霖并没有睁开眼睛,缓缓的问道,车厢里面并无第三人,钱二只觉得鼻尖一点冷汗冒出来,连忙将自己的视线看向前方大路,这一刻钱二只觉得全身紧张不已,这是一种生死关头的那种格外的清醒感觉。
钱二声音中满是恭敬,现在的花非霖仿佛就像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利锐宝剑,已经出鞘,随时准备着要舔上移舔新鲜的血液的滋味:“我只是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羊片儿小镇上逗留,而且还令我在镇外等候。我觉得师傅已经知道他们要来这里找您,为什么您还要在这里等候他们呢?”
“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么”花非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迸射出亮晶晶的光芒来,看着钱二坐着的驾驶座,钱二不敢通过后视镜回头观望,但是他还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汗水不知不觉中已经湿透了汗衫。
“不敢”钱二赶紧的回答着,不敢多说一个字。
花非霖满意的点着头,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连你这个跟随在我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那那帮人肯定更是不会怀疑了。”钱二不敢再搭话了,此刻后座上那蓝脸的花非霖仿佛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也不知道他的喜怒哀乐,保险起见还是什么都不说。
“不过说起来,没想到宗教联盟的那帮人手底下还是有些本事的,竟然让我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看来我还是小看了天下英雄了。”花非霖摇着头说道,看不出也听不出他话语当中是不是含有着懊悔之意,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忌惮了的,今天这次受伤吃亏是他学成以来受到的最大的一次伤,就算是现在调息了许久,还是难以遏止住那沸腾的血气以及不安份的蓝灵功法,幸好上次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已经让他知道该如何处理了,倒也并不是很慌乱,练习这种功法最好的一点就是很容易就能恢复过来,不用考虑其他的。
“钱二你帮我去找一个婴儿来,条件你知道的。”花非霖的话语让钱二身子猛地一颤,手一抖,差点整个方向盘都没有打好,他强自镇定的说道:“是,师傅”然后低下了头。
说来钱二当年也曾经为了修行邪功害过人命,不过自从他辗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知道了背后的一切都有着花非霖的影子之后,当知道了钱多多受制于花非霖之后,将心比心,钱二也是无比的懊悔,但是此刻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他的心中潜藏的怒气怨恨绝对不比任何人少,甚至于他觉得花非霖也觉察到了,但是此刻花非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可以信任的人,于是还是得任用他。
就在钱二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的时候,后座的花非霖猛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冷哼,无比熟悉花非霖的钱二顿时明白了这是花非霖真正生气了,钱二的情绪差点就迸发了出来。
花非霖闭着眼睛冷哼着说道:“好你个释为秃驴,要是真的惹怒了我,我跑到少室山去,把你个藏经阁点上一把火,我看你怎么过。”钱二对花非霖的这种突然的话语已经有所免疫了,他已经知道了花非霖用秘术在宗教联盟那边布下了眼线,只是不知道这眼线是怎么布下的,是怎么通过的释为大师等一些此中高手的火眼金睛的,不过钱二对着消失在花非霖身边的易雅馨隐隐已经有了些许想法,只是他还是弄不清楚到底花非霖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让易雅馨如此死心踏的的跟在了花非霖的身边。
很快的小车驶入了BC镇,对于花非霖选择这个小镇让钱二很是赞叹,恐怕没有哪个人会猜测到钱二会在这里出现吧,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了。不过钱二可不认为花非霖会一直呆在这里,以着花非霖的性格还有被他弄成大本营的湘西这一片儿,钱二所知的花非霖的秘密窝点就不下十处,狡兔三窟,花非霖要想潜藏下去,凭着宗教联盟的人想要找到还真的是很困难,特别是在花非霖有意误导之下。
经过一路的调息,花非霖的脸色已经基本上正常了,虽然依旧有着那么一丝丝的蓝色,但是不仔细看绝对不会有人看清。花非霖满脸微笑的走下小车,甚至在车子之上他还换上了他往日里的那一套朴素的长袍,看上去和蔼可亲极了,而一众的当地居民见到花非霖也很是亲切的同着花非霖打着招呼。这时虽然暗地里已经流传着关于花非霖的各种不利消息,但是经过花非霖派遣手下的人在各地进行舆论的控制,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传上了天,信息绝对不对称的平民们也就无所适从了,只得人云亦云到最后什么也不知道。
这时小镇上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年轻妇女一把扑住了花非霖的大腿,哭诉着说道:“花大师,你一定得帮帮我,帮我找到我的孩子啊”花非霖一脸祥和的将妇女扶了起来,满脸同情的问着情况。
原来这个年轻妇女是附近寨子里的一个普通妇女,新婚不久之后有了一个女孩,谁知道生下来还不到一周就离奇失踪了,她与她丈夫找遍了整个寨子问遍了附近居民也不知道婴儿哪里去了,甚至随着这个女人的追查,她才发现这一年了,这苗乡以及附近城镇里的医院民居里面,陆陆续续的丢失了许多的婴儿,到现在一个也没有找到,现在附近更是风声鹤唳,大家都将小孩随时牵在手边不敢放松。
花非霖一脸同情的表示自己一定帮助她,而花非霖身后的钱二则是满脸怪异。
第五百零八章
杨木衣与白颖姐弟俩疲惫的坐在地上,经过这些日子的摩擦,屁股底下的那一片地儿已经光滑无比了,没有一点灰尘了,三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除了是这长时日没有洗涮了之外,一直被绑着无法解决生理大小便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刚开始的时候三人都还觉得有些别扭,但是这东西憋极了那是怎么也忍不住的,所幸是三人都一样狼狈倒也没有谁笑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