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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冒险了;根本不知道这地方是啥玩意;就这样就去?”我还是摇头
惊风哥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瞪着我问:“那我们去救你那小娘子就不是冒险了?你现在难道还贪生怕死?”
“不是。”我摇头起来;我犹豫的看着惊风哥;说真的;我的确怕死;但是这件事情上;就算是死;我也得去;我真正担心的其实是惊风哥。
第两百一十九章 大柴旦
我自己为了救我媳妇;死几百次都不觉得怎么;但是惊风哥是出于好心来陪我;我实在是不想让他陷入危险;他真要是因为这件事情死了;以后我在地府遇到他估计都不好意思给他打招呼。
惊风哥虽然人猥琐了点;但并不笨;一看我这表情;顿时明白了;他嘿嘿一笑说:“怎么啦?担心我挂了?”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行啦;你想太多了;其实如果这个计划出了什么问题;你肯定是死定了;我是死不了的;因为我是龙虎山的人;苗巫教就算抓住我了;只要我表明身份;他们也不会杀我;而是会用我;在龙虎山那边换一些利益;杀死一个人什么都没有;而我的价值可大了;可以换不少好东西。”惊风哥笑道:“要不然我哪肯跟着你送死啊。”
“这样就好;话说你们龙虎山还有名额没;也给我个呗。”
“滚犊子的;你丫的诱拐人家教主女儿;就算你丫的是龙虎山的人;他们杀你都是光明正大的;我们龙虎山都找不到什么借口和他们理论。”
“卧槽;我们这是纯真的爱情;啥叫拐骗。”
这样一聊气氛好了不少;不像最开始那么压抑了。
惊风哥顿了顿说:“那就这么决定了;现在这里休息两天;在十一月十四号的早上;我们出发去那大柴旦。”
接下来的日子惊风哥就带着我在这西宁市玩了起来;以他的话说就是带着我重归都市生活;毕竟我在山洞里待了半年;多多少少和社会有些脱节;不过在我看来;他就想有个好借口可以出去嫖;不对;按照他的话来说;是风流。
我除了跟着惊风哥白天的时候出去玩之外;晚上我依然每天都会背诵御剑诀的法决;毕竟半年都这么过来了;突然一下子让我不练;会很不习惯。
这御剑诀真的很难练;我跟着师傅在那山洞里面待了半年;结果连最基本的东西都还没学会。
而且惊风哥还告诉我;我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是不能用这御剑诀的;御剑诀是龙虎山最高道法;只有掌门和掌门继承人能修炼;当初龙虎山无奈追杀我师傅;一部分原因是想劝他回心转意;而最大的原因却是;如果劝不回来;就要杀掉他。
如果我会御剑诀这件事情让龙虎山的人知道了;会惹大麻烦的。
这件事情也让我郁闷了好久;好不容在山洞里当了半年野人;想学这么个超帅;超屙的道术;结果还不能随便用;这种感觉真操蛋。
很快就到了十四号的早上;我俩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前往大柴旦。
当天我俩坐了一个客车;这个客车是小巴士;能坐二十多人的样子;车子很破旧;估计用的时间很长了;车上到处都生锈了。
车子在都市的沥青路上还好;开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地上的路变成了凹凸不平的戈壁滩一样的地面;外面到处都是黄沙和枯草;因为路面的原因;这个车子也是响起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让我怀疑它随时会散架一样。
我被这车子摇晃着也很不舒服;于脆闭上眼睛睡觉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就感觉车子的震动停了下来;旁边还有惊风哥在叫我:“风子;起床;到大柴旦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我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是戈壁滩;而我们此时车子就停在了一个小镇入口的车站里。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下这小镇;我去;发展的还真好;甚至还有**层的高楼;我跟惊风哥走下车子之后;外面的人一个个穿得跟个农民伯伯一样;但是偶尔能看到一些穿着农民衣服;背着个锄头的人;手上戴着个劳力士。
惊风哥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别惊讶了;这个小镇的经济全是苗巫教带动起来的;以前这里的人吃饭都成问题;毕竟到处都是戈壁滩;不能耕种;粮食很宝贵;当时苗巫教经常派人到这小镇发粮食;而且不止是这样;现在偶尔还会发钱什么的。”
“我那老丈人真是钱多了没地方花;留着给我媳妇做嫁妆也好啊。”我无语的说。
“是啊;说不定这次给那冥堂少主的嫁妆很丰厚呢。”
我瞪了惊风哥一眼骂道:“滚犊子的;明天晚上看我怎么削那孙子的;敢泡我的妞;老子不弄死他。”
“嗯;我支持你。”
我和惊风哥一边说;一边往街上走;街上很繁华;我看了下时间;现在下午五点钟了;这些人不该在家里吃饭吗?
此时和我们同一个车上下来看起来像游客的俩人路过;说:“我们俩赶上好时候了;好像这里的一个圣教要嫁女儿;等会六点钟要散财;和这个小镇的人一起分享喜悦呢。”
“什么圣教啊?”
“管他什么圣有钱拿不就行了;就在那边;我俩赶紧过去;去晚了钱会让别人给抢光的。”这俩人一边说话;一边往这条街的中心走去。
“什么玩意啊;就这么贪财吗?”我看着那俩人的背影;咬牙骂道。
“风子;快点啊;等会去晚了就没钱了。”惊风哥竟然已经跑出十米远了;一脸兴冲冲的模样。
我冲上去就拖住他;使劲把他往回拉:“于你大爷的;至于不;跟我去找住的地方;一点小钱而已;别忘记正事了。”
“在场的诸位;我们苗巫教圣女赵衫雨将要嫁给一位年轻有为的青年;吕子韩先生为妻;一直以来很感谢大柴旦镇上的人对我们教的支持;特此我们教主私自拿出一百万现金;希望和各位共同享受这一份喜悦。”
突然那大街中心就有一个喇叭的声音传来。
一听这话;惊风哥甩开我就冲进了人群里面;使劲往前面挤;我吞了口唾沫;一百万;我艹;我那老丈人还真拿得出手;这就相当于白撒钱啊。
我看着那堆人;摇了摇头;这些人真的贪财了;钱财乃万恶之首;钱真的就这么好?反正我不能理解。当然;对于这种撒钱的事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想到这;我也冲了进去。
第两百三十章 检查
我和惊风哥坐在旅馆的床上;我向他骂道:“喂;惊风哥;你让我怎么说你?一点点小钱而已;那是我情敌;呸呸;那是孙子想和我媳妇结婚这种事情;别说撒钱了;就是白砸你一百万你也不应该去接。”
惊风哥一边数钱一边说:“你少扯淡;你刚才不是也抢得很兴起吗?”
“我那是看别人还唧唧歪歪的祝福那孙子和我媳妇的婚礼;我一生气冲进去抢他们钱而已;你以为是我贪财啊?”我白了他一眼;然后骂道:“艹;光顾着和你说话了;刚才我数到多少张了?”
“五千七了。”惊风哥白了我一眼;然后低头自己继续数了起来。
这次战果颇丰;我捡了六千七;惊风哥愣是捡了两万;惊风哥捡钱的时候跟打仗一样;谁敢靠近他;他直接撞上去;相比我就好多了。
“你丫的;今晚出去请我吃饭;麻痹的;这钱就跟天上掉的一样。”我无语的冲惊风哥说。
“行了你;别忘记我们来这里的目的;随便出去吃饭万一暴露了身份怎么办?”惊风哥此时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你丫还记得我俩的目的?刚才谁冲最前面抢的?”我感觉这孙子知道我想狠狠宰他一顿;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
“真有正事和你商量。”惊风哥说:“明天婚礼是晚上七点开始;到时候所有苗巫教的成员会在他们总部中间的一个广场举行;明天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我们龙虎山的探子会开车过来接我们两个;进去之后他就不会管我们两人了;他还不能暴露;他最多给我俩地图;和告诉我们今天晚上洞房的房间在哪里
“不管他们防备再森严;我就不相信洞房都能有人守着;真能这样;老子也就认栽了;大体的计划前两天我已经详细告诉过你了;没什么问题吧?”惊风哥问。
我点了点头。
明天毕竟还有正事;我也就没和惊风哥闹腾了;躺在床上;发起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我就睡了个自然醒起来;我刚睁开眼睛;惊风哥正从外面回来呢;他手上提着包子和豆浆;说:“赶紧吃;说不定就是你最后一顿饭了。”
“我去;你这是咒我啊。”我拿着个包子啃了起来。
然后惊风哥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不知道在于啥。
而我也闭上眼睛;在床上盘腿打坐;心中默念起了御剑诀的咒语。
这一打坐又是好几个小时。
“喂;风子;收拾东西;马上两点半了;该去越好的地点等人了。”
我睁开眼睛点了点头;我和惊风哥把东西给装进背包;然后下楼退了房;惊风哥带着我走到小镇入口的车站那里等了起来。
我掏出烟;然后我就蹲在地上抽了起来。
我心里也有一些紧张和烦躁;烟是抽了一根又一根;很快地上已经四五个烟头了。
突然惊风哥就说:“来了。”
我连忙站起来;我腿都麻了。
一个黑色的奔驰轿车开到我们面前;惊风哥原本僵着的脸立马变得笑吟吟的;我不知道惊风哥为什么变成这样;不过他这样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也挤出笑容;俩人从后门上了车。
上车之后我发现有些奇怪;这车上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竟然都有人;两个人
不对啊;按照惊风哥之前的口气应该是一个人才对?
坐在副驾驶座的那人连忙说:“小周啊;这就是我俩表弟;都是大柴旦土生土长的人;从小就特想加入我们苗巫教;这次听说我们少主结婚;所以想进去观摩一下婚礼。”
那个开车的人皱起眉头说:“这有些不符合规矩吧?”
“哪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难道你还不放心我;你记不记得你刚进我们教的时候;还是老子一点点教你东西的;就这样说定了;我还想等我俩表弟进去;然后趁着教主心情好的时候美言两句;然后让我的俩表弟也进我们教呢。”坐在副驾驶这人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
坐在驾驶座那人脸上虽然不愿意;不过还是点头说:“行;不过这件事情可不能透露出去;随便带人进总部;可是会有教规惩罚的。”
“放心放心。”副驾驶座那人点了点头。
我也很上道;连忙递烟过去;然后和这人聊了起来。
聊天中我也得知;原来这龙虎山的探子在这苗巫教的地位还不算太低;最起码也是个中高层了。
车子开了大概二十分钟;我终于是看到了这个所谓苗巫教的总部。
竟然是一个小城市
不对;说小城市也不太适合;有些类似于古代时候的城市;外面是用三米多高的泥墙给围起来的;只有一个看起来像城门一样的地方能进去。
“穿上这套衣服。”突然副驾驶的那人丢过来两套黑色的衣服;好像是苗巫教的服饰;我和惊风哥连忙换上;这套衣服感觉跟夜行装有一些相似;不过穿着还算舒服。
车子开到门口;城墙门口守门的人走上来拦住车子说:“哥们;不好意思;例行检查。”
驾驶座那人于笑一下点了点头;我在后面能看到;他额头都有了汗渍。
“你们两个下来。”突然检查的人在外面指着我和惊风哥;我和惊风哥对视一眼。
“没事;下去啊。”副驾驶座的人就冲外面的那哥们说:“不好意思啊;这俩兄弟刚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