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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妹妹,应该和我有着很深的关系吧,可是,我却是想不起来更远一些的东西,只能感觉到那里有天宫,有戈壁,有大海,每一次都是从不同的视角中看见的东西,一开始的视线是俯视的,后来却很低,再到后面,终于成了人,我还记得马面曾经说过,我是什么搭桥的喜鹊?这些记忆,也只有等后来的机遇才能看清了,以我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这一点。
那个永远应该是真的永远吧,至少,所有关于她的记忆都是这样,她穿着红衣,欢乐的跑着跳着,我就在后面追逐,有阳光,有青草,有彩虹,有小鸟,世界一片祥和,只有我和她,这不解的情缘,只因一抹冰蓝震碎过。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电脑又响起了嘀嘀的声音,我也从那些奇怪的回忆中惊醒过来。
“哦,我在想你啊,然后就落神了!”我调皮的说到。
她又是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写到:“傻瓜!”
那抹冰蓝到底是什么呢?我开始拼命去回忆这件事情,可仅仅出现了一只凤凰的影子之后就消失了,冰凤凰?她?我想起了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初中同学,没有说过几句话的元凤,另一个,当然是冷半夏,我现在才想起,她们两人,似乎拥有着一张很相似的脸,这会不会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胡乱的猜测并不能出结果,一切只有等事情的慢慢发生才能知道了,我给卢月莹发了一条信息:“妹妹,就这样吧,我下了,下次聊!”
“嗯,哥哥再见!”她回复之后头像就变成了灰色,也不知道是隐身还是真的下线。
我们的宿舍楼和联谊馆之间,有一片空地,在上网烦闷之后,我喜欢一个人到这片空地里,大学真的太无聊了,有太多空余的时间可以利用,而我利用的方法就是玩电脑,其实也可以加入社团什么的,不过我去了几次之后,发现一点意思都没有,就几个人聚在一起,装模作样的聊聊天,然后就散了,什么东西都学不到,而且还费了大量的时间,兼职就更没意思了,难度高的不会,难度低的呢,又不适合大学生的身份,只有陪着一帮狐朋狗友天天堕落,不是玩电脑,就是喝酒,偶尔还打打桌球。
这个夜晚,月亮很皎洁,把这一片空地都照成了银色,我又玩累了电脑,刚从宿舍出来,经过旁边宿舍门口的时候,我还发现那些同学在兴奋的玩着,百玩不厌的游戏,成了他们欢乐的焦点,一个宿舍是这样,另一个宿舍还是,几个宿舍走过,全都是一样的场景,我摇摇头,真的太堕落了,堕落到脚都挨不到地。我又开始在这片土地上摆我的符号,这是我无论到了哪里都喜欢做的事情,我总觉得它们能留住我的思维,然后随着时间,一个消失了,又接上一个,一个个的循环下去,那么我的幻国就会和现实联系到一起,真正的做到天人合一。地里有很多石块,我随意的捡了一些,将它们堆放在一起,然后,一块挨着一块去摆弄。这块地因为是学校的空地,所以长时间没有人来打理,里面的很多地方都长起了杂草,不过有些地方是因为沙子太多,露出了焦黄的地面。我记得刚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个废弃的游泳池来着,时间过的好快,才将近一年,这里就变成了平地。图案摆好之后,我坐到了最中心的位置,开始感悟天地,期望能悟出一些人生的至道,时间是一项永恒不变的故事线索,这一切都是在时间中发生的,如果把时间固定起来,最遥远的未来和最遥远的过去禁锢在一起,就像把一个平面按着第三维拉长一样,那么,故事便会有无限个版本,再在平面中固定一点,那么这个点就会是一条线,在很多平面中穿梭,穿梭到的,就是这个故事的一幕,无关的,便永远无关,那么,我的幻国在这个时空中形成了一个点,故事应该就会至此延续吧,何况,这个节点似乎是本来就存在的,我不过是一个后续而已,就像人类的诞生一样。感悟着,我似乎感觉到了很久以前那条鱼的思维,那是最早的我,自从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便刻下了一横,再在久远的未来,那里满目银沙,还有……
“谁在?”一个声音打破了我的天人感悟,虽然很小,但我确信我听到了。
“你是谁?”我对着空旷的四周问到,周围只有一些蛤蟆叫春一般的声音,真的没有谁在说话,难道是我耳鸣了?
“我么?我都忘记我是谁了!”又是苍老的一声,这下我确信我听到了,真的有声音,不过不是从空气中传来的,而是从地下直接传到了灵魂里。
我想了想,又开始入定,直接进到了幻国之中,再以灵魂的姿态出现在了身体旁边,“那么你在哪儿?”我大喊道,因为灵魂的声音就算再大,也不会有人听见,只要那个说话的他听见就好。
“我在你的脚下!”又是他苍老的声音传来。
这下,我吓了一大跳,赶紧飞到了空中,害怕自己的冒失侵犯到了别人,然后向下望时,一副让我永生难忘的景象出现在我的眼前,大,简直太大了,好大的一条龙!我现在身体打坐的位置,正是在它的头顶上,而灵魂,就悬浮在半空中,呆呆的望着它。我马上搜索自己的记忆,期望能找到一些关于它的传说,似乎上次,阿神告诉我的苍机的记忆,说他在南海斩过一条龙,难道就是这一条?
“你是在千年之前陨落的那一条龙么?”我尝试着问到,为了表现出能和他平等对话的姿态,我也将我的龙魂完全释放了出来,随着记忆中的那条解魂咒念动,我的魂躯一点点的变大,然后,又出现了梦中盘踞在葫芦山的那种场景,睥睨天下,傲眼四方,“嗷~”我长啸了一声。
我终于相信龙是不能随便出现的了,随着我表现出了本体,晴朗的夜空突然就变了天色,随着一声闷雷炸响,天空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那些散步的人惊呼起来!
“怎么回事啊,刚刚天气还好好的,突然就下雨,天气预报不是说今天是晴天么?”
“谁知道呢,赶紧跑吧,全身都湿了!”
“海口这鬼天气,烦死人了!”
“下个雨一点迹象都没有,你这不是坑爹么?”
地下也传来了沉闷的声音:“当年,我也和你一样有着这般的豪气,唉!”
这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把我吓了一跳,更危险的是,我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校园中有一些和我一样灵魂离体的人正在飞速的靠过来,我赶紧还原了人形,回到了幻国,然后进入了身体中。
其他的事情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了,我知道,肯定是七局的人感觉到了异样,又开始往这边靠来查看这件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淋了个透,我起身,将身下的石块胡乱的掀了几脚,以防止那些人过来查看到一些蛛丝马迹,然后一溜烟的跑回了宿舍,并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查到我!
回到宿舍之后,那些家伙还在玩着游戏,似乎对于外面的天气变化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才醒悟过来:“外面下雨了?”
“是啊,不知怎么回事,天气就变了,我当时正在外面散步,然后全身都淋湿了!”一边说着,我一边开始脱衣服,朝着卫生间走去。
周子健庆幸起来:“爽了吧,幸好我没有出去!”
“是挺爽的!”我随口答道,而脑海里满是我化成了龙的影子。
我一边洗着身子,一边开始琢磨那条龙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奇怪,如果他真是阿神说的那一条的话,应该已经死了吧,阿神不是说苍机当年就把那一条龙斩了么?我隐隐从阿神的话中感觉到,似乎在那几年,为了某个天命,死的龙还不止这一条,他们像是如预言一般的出现,然后因为某个使命,而又如预言一般的消失,什么都没有留下,事情隔了这么多年,我却又找到了那个影子,这些,和我也有关系么?算了,还是先不想那么多,有机会再去问问他吧,只要不被七局的人发现就行。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隔壁的纪亮跑过来说到:“凯子,打3C啊?”
“你等等,我穿好衣服先!”
“那你快点,时间不等人啊,哥带你赢分去!”他真是个急性子,说完之后就跑过去了,边跑边说,“我先玩一局!”
和戈壁宿舍的同学关系都还不错,按圈子来划分,艳平和我,还有涛哥是一个圈子,最近又加了姚景。按爱好来划分,纪亮当然就是这一类了,我们都喜欢一个相同的游戏,3C,不过我的技术总是没有他的技术好,他总很骄傲的带着我赢分,那牛气的样子,像找了十个老婆一样。
第二百六十七章 墓碑
我的生活差不多就在另一个世界和这些游戏中度过的,对于这件事情,我想找出一些结果,瞒过七局的眼睛,然后,从那条龙的口中知道真相,我心中一直想着,所以游戏玩的很差,纪亮在玩完一把就跑过来,生气的问到:“凯子,你怎么回事,还玩不玩啊,感觉有你没你都一样,你至少起一点作用吧!”
我连连点头:“好!好!你先过去吧,再来!”
我终于从这件事情中缓了过来,在大家的一片欢呼与咒骂声中,查探的事情渐渐被我抛至了脑后,游戏中,我起了一点作用之后,纪亮很快就把对面杀的落花流水,一局结束,他又迫不及待的跑过来,满脸的笑容:“怎么样,哥牛逼吧?”
“还行!”我假装说到,其实满脑子都是对他的鄙视,有必要么,赢一把就高兴的像个球一样。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听说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是在我从北门吃饭回来的路上,刚进了北门不久,有两个人在那里以三号教学楼做背景照相,他们照完之后,似乎在聊着什么,只听见其中一个人惊讶起来:“咦,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头啊?”
“咋了!”另一个人问到。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三号教学楼修建的很特别?”
另一个人盯着看了半天,摇摇头说:“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被他俩的对话吸引了,也放慢了脚步静静的注视着三号教学楼,一眼望去,除了它旁边的那些文化柱有些特别之外,其余的地方似乎都没有什么特点,跟平常的建筑就多了一些独有的风格,而这种风格,在建筑中很常见的,也不算是仅此一家。
“你看啊!”发现有问题的那人举起了手,跟旁边的人比划起来,“这个钟楼,像不像一个墓碑?”
我听见这话仔细看了看,墓碑不是方的么,它这种高高耸立起来的,哪像墓碑啊?,便停在一旁,等着他的后文,看他怎么解释。
另一个人倒是挺配合他,说到:“咦,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挺像的!”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了啊,你再看看三号教学楼旁边的那十二根文化柱,配合上三号教学楼,像不像一座墓碑前烧的香?”他很自豪的介绍起来,似乎这个风水布局只有他看懂了一样。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真的是这个样子,那十二根文化柱,简直太像了,配合着它们身后的三教,这简直就是一座坟墓,相信这座坟墓,一定是为那条龙而设计的吧。不知道当初设计这座教学楼的风水先生有没有看到那条龙,就算没有看到,估计也是看出了这里隐隐含着的煞气,才有如此设计来化解煞气的方法。
“那这种设计是用来干什么的?”另一个人似乎想到了这一点,马上问到。
那人抓了抓脑袋:“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