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他们爱情的艰辛,我很感动,如果他们的爱也像我和月柔那么完美,是不是就不用遭受这一年一次的等待?看着她们越跑越近,我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感人的一幕马上就要出现了,要拥抱了!突然,织女跌倒了,一跤摔到了牛郎的脚下,整个脸面贴到了牛郎的脚背,这?这一幕让我很想笑,不过马上止住了,原来,我不在时,竟然发生了这件事情,怪不得有追兵前来抓我,完了完了。
画面继续转移,那些变成砖的喜鹊又恢复了原形,不过全都被抓了起来,很正常的事情,连坐一般是天威最喜欢的手法,旁边的天丁铁甲冰冷的守着,不让任何喜鹊有任何动作,他们都被禁锢了,在画面中,我看到了月柔,她在那里全身发抖,到了此时,她的口中还不停的念叨着:“轻光哥哥,你到底去哪儿了?”我疯狂的冲过去,想抱住她,突然,有什么枷锁套在了我身上,一股巨力开始拉扯着我向前,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铁链五花大绑,前面有两个天兵,一个牵着铁链,另一个对着我指指点点。
天帝静静的等候着抓到我的消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突然,有天兵冲了进来:“报,女娲娘娘座下冰凤凰和火凤凰打起来了,她们沿着天河一路打来,马上就要闹到凌霄宫了。”
天帝皱了皱眉,问太白金星:“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女娲娘娘那里可不好得罪。”
“目前最好先查明原因,然后再劝说了,另一方面,还是请女娲娘娘亲自出面的好,毕竟我们这里,没有什么人是她俩的对手啊。”太白金星说的诚惶诚恐,满头冒汗。
天帝微微一点头:“来人啊,速去有请女娲娘娘大驾,就说这里发生了一点小事,她自然会明白。另外,派人速去查明冰火凤凰争斗的原因。”
“领命!”几个天兵出列,一脸的威严。
天帝刚刚叹了一口气,马上又有天兵冲了进来:“报,天经阁发生大事,无字天书一页掉落凡间,紫瑶仙子去向不明,我等在阁中抓到了那只未参加大会的喜鹊。”
“速去查明天书去向,紫瑶仙子下落,另外,把那只喜鹊押上来,朕要亲自审问,一届鹊桥会,就因为这只喜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气死我了!”天帝走来走去,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安乐风采。
犯了错误终究要要承担后果的,我被押到了凌霄宫里,这里金碧辉煌,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气派的地方,一进大厅,所有人都向我投来了恶狠狠的目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停下之后,在我的前面有一个高台,有人坐在那里,满脸严肃的看着我,盯了很久,他才冷冷的说到:“你就是轻光,就是那只没有参加大会的喜鹊?”
一股威严压的我喘不过起来,我使尽全身力气顶回去,想要让自己的气势在他面前不输分毫:“是!”
他又问了一些问题,我都一一肯定,最后,他终于下达了对我的审讯结果:“来人,押至斩仙台,正法,灵魂永世不得超生,受寒冰天火炼化。”
“女娲娘娘驾到!”正在把我押至斩仙台的路上,这个声音响起,于是,所有人都停下了,对着外面大拜,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一直静静的看着,首先,从外面照进来一股七彩霞光,霞光之后,又是一股幽兰的方向,再之后,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身影,她的模样,我敢说是最漂亮的,没有之一,这就是传言的大地之母么,人类的缔造者,无边的功德都聚集在她一个人身上,那种威严,从一出现时,就让我全身都趴在了地上。
“轰隆~”凌霄殿震动了一下,女娲娘娘朝外一看,眉宇间有些不悦,“冰凤火凤,还不快速速归位!”
两人瞬间出现在了女娲娘娘的身后,然后,她们连头也不敢抬。
“你们争斗的原因,本座已经明了,回去之后,面壁一年,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虽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作为修道之人,性子能压的时候还是押押的好,看在你们还未成年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们,要再有下次,本座可不答应!”女娲娘娘教训的时候,她们都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舍我其谁的气概,听话的孩子在她们的身上表现的一点不差。
第三百一十九章 一世轮回
女娲娘娘在看向我的时候,眉目间的神色稍微一愣,然后转头向天帝问到:“天帝,这只喜鹊你准备如何处置?”
天帝愣了愣,还是如实说到:“不瞒娘娘,这次喜鹊因为所犯天条太多,正准备送至斩仙台正法。”
“罢了,说来它和我还有些渊源,看在我的薄面上,天帝就从亲发落如何?”女娲娘娘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和天帝商量,但事实上,里面隐隐透露出一种不容否定的气势。
天帝点点头:“一切遵照娘娘的意思!”
“那就像其他喜鹊一样,打入六道轮回,至于下一世到底是富贵还是卑贱,这就要看天地造化了。”女娲在说完之后已经开始动身,飞出一段时间之后,余音缓缓的传来,“我先回宫了,剩下的事情你们酌情处理。”
因为我的原因,所有喜鹊都受罚了,本来多好的一件事情,到头来搞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当然有埋怨,不过因为旁边有天兵守着,一时不好发作,我相信,如果没有这些天兵的话,其余的那么多喜鹊肯定会把我碎尸万段,在我们被押往轮回口的路上,队伍中满是抱怨,他们抱怨的目标自然是我。
“唉,本来想着来增加功德,到头来弄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说,这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累累的跑过来,挨了一阵法术禁锢,等醒来之后被告知因为有一直喜鹊没到,织女扭伤脚了,责任要所有人平摊,这到底算哪门子事?”
“我倒是没有怪他的意思,其实我早就想轮回了,不过一直没有勇气死去而已,你们说,就算这次鹊桥会烂尾了,我们也有稍微的一些功德吧?那咱们下一辈子能不能做人?”
“做个屁的人啊,你没听那个天官说的么,所有喜鹊都贬为畜生,下一辈子,说不定就是猪啊,狗啊,猫啊,反正没有翅膀的那些家伙,想想就气人,这下就不能飞咯!”
“从禽变成兽?你说我们是赚了还是亏了?似乎没有什么差别哈,反正都不被人看起,说实话,我还真希望变成一头猪呢,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死的时候也痛快,不像喜鹊,天天被人奉作吉祥鸟,是吉祥鸟你倒是给我们些吃的啊,还要我们自己天天去找,真烦人!”
“轮回之后还能不能想起前世的事情啊?说实话,我很想揍那个不到场的家伙一顿,它一个不到场,害我们这么多个受罚,我想想就想不通!”
“貌似不能保持记忆呢,而且轮回道里还有撕裂魂魄的东西,意思就是到了下一世,你已经再也不是现在的你了,有可能是好几个人合在一起的,也有可能你只剩下之前一半的魂魄,所以,想找别人报仇,那简直是空谈,你说要是他的魂魄和你的魂魄合在一起了,你还打你自己不成?”
队伍徐徐的前进着,月柔一直在我旁边默不作声,我有些担心,很少见到她不说话的情况,她这是怎么了,我关系的问到:“月儿,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没!”她回答的很果断,但几秒钟之后,她又小心翼翼的问到,“轻光,轮回道里真的有撕裂魂魄的东西么?那我们的要是被撕裂了,来生是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
我想哭,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对我一点埋怨都没有,还想着来生和我在一起,那些传言也是从别的喜鹊那里听来的,实际情况是什么样子,也只有等我们经历过了才知道,可是,经历之后,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么?想了想,我只有安慰的说到:“没事,心诚,则灵,只要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那么,天地间的什么都不会把我们分开。”
“月柔很爱轻光,很爱很爱,轻光很爱月柔么?”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我看到她的瞳孔中只有我的影子。
“很爱很爱!所以我们来生还能在一起的。”我笑着点点头。
第一批喜鹊到达轮回口时,看着那黑漆漆的洞口,很是害怕,都不敢进去,这时,掌管这里的马面说到:“别怕了,又不是叫你们进这个洞口,你们想进还没有修到那个福分呢,这可是人道,天帝有令,你们要进的是畜生道,那个位置还在远一点的地方,牛头,过来带他们过去!”
也许是禽兽同根的原因,那些喜鹊在见到畜生道的时候心情就平复了很多,就是嘛,这个洞口看起来就没有之前的那个恐怖了,前面那个洞口,一眼看去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那里就意味着厮杀,勾心斗角,搬弄是非,经受万千折磨。没有了恐惧感,喜鹊一批一批的进去,轮到我们时,队伍已经到了末尾,我深情的望了月柔一眼:“月儿,来生见!”
“轻光,来生见!”她说完时,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角,似乎一放手,便会形成永世的错过。
我纵身跳了进去,力道将她也带了进来,我们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很久之后,感觉像是过去了几百年,有一些东西从我的身体上划过,我裂成了两半,月柔也消失了踪影,关于裂魂的那种情况是真的,有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滑过,造化弄人!主导我意识的一边掉落进了一个深深的漩涡中,开始,我还能感受到我另一半灵魂的存在,到了后来,便完全没有知觉,拥有意识的这一半,记忆也一点点的被消磨掉,我放弃了挣扎,等待命运的安排。
当我拥有知觉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一个狼窝里,狼妈妈正在给我喂奶,我看着她,傻傻的笑,她似乎被我的表情逗乐了,便俯下身子,用舌头舔了舔我,舔的我一阵发痒,吃饱之后,妈妈就出去了,窝里剩下我和几个兄弟姐妹,我们高兴的滚过去滚过来。拥有知觉的第二天,妈妈像昨天一样出去了,可是,她再也没有回来,我和兄弟姐妹们的肚子越来越饿,有些坚持不住,直接饿死了,等我快奄奄一息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妈妈,不过是她的尸体,她在猎人的手中,猎人好奇的打量着我,然后看了看旁边饿死的兄弟姐妹,给我喂了一些水,将我抱到了他的袋子中。
就这样,我狼的身份消失了,他把我像狗一般的养着,我慢慢的长大,和我一起生活的,还有一条母狗,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感觉特别亲切,那种别样的感觉产生自灵魂里,我对她说到:“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也有这种感觉!”她温柔的说到,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朝夕相伴。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玉笛!”她说的很肯定,“其实我本来没有名字的,从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就生活在了这个猎人的家里,主人可没有给我起名字,在见到你之后,脑海里才突然蹦出的这个名字,那你叫什么?”
“我也没有名字,不过你可以叫我哥哥,反正就是我比你大!”我开始耍起赖来。
没想到她一点也不诧异:“好奇怪的感觉呢,在我的印象里,似乎本来就该叫你哥哥的,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其实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叫你哥哥,不过觉得有些仓促,现在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哥哥!”
“玉笛,哈哈!”我笑了起来,说不上为什么笑,就感觉满心的欢喜。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和她也在这个小院子中长大,有时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