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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要开学了,我们学校是正月十六开学报名呢,为了不影响教职员工过十五,十四就要开教工会。
还有三天了,好日子要到头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不由地想:郝兵葫芦里吗,卖的什么药呢?
三十二、难忘今宵
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答应郝兵的要求,他一直按兵不动,我都要崩溃了,不知道那只幕后的黑手什么时候会伸出来。
“你有什么事吗?”我给郝兵打电话时,电话只响了一下就接通了。
“你上次说的事我同意了。”听到郝兵慵懒的声音,我也直截了当地说。
“是吗?那就谢谢你了!千万别勉强啊!”郝兵的语气中并没有什么惊喜,反而好像我巴不得去他家一样。
“不过,我想我们已经就不会有什么关系了吧!”说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隐隐作痛。
“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郝兵冷冷说完就挂断了。
我是不是太多事了?早就答应的话最起码还落个人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取其辱。
后悔也没用了,我再次对家中进行了大扫除,开学了就没时间帮妈妈干活了。
开会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居然被评为学校的优秀教师了。
我们这一批都是通过考试录用的,还要经过三年的试用期才能获得和其他教师一样的资格证,真正成为所谓的公办教师,所以,在就职学校获取任何奖励都是很重要的。
这也算是我惨淡新年的一个安慰奖吧!
十五一大早,郝兵就打电话让我下来,我换了衣服,化了妆,和妈妈简单说了几句就走了,我告诉妈妈,我要去吴涛家过节了。
“你化妆了?”郝兵似笑非笑的说,“我这不是怕配不上您的档次吗?”我板着脸说。
“那就谢谢你了。”郝兵再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郝兵的妈妈和郝梅正在家里等着我,我下了车,很尴尬地笑着走进去。
“小羽,你外出学习完了吗?”郝兵的妈妈笑微微地起身拉住我问我。
“学习?”我愣了一下,郝兵适时的递过一个眼神,“是啊!我刚回来。”
“妈,你先让我嫂子坐下!嫂子,来,吃个香橙!”郝梅亲热地搂着我的肩。
“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了!”郝兵复杂地看我一眼,就去厨房了。
“嫂子,还是你的面子大,我哥做的饭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郝梅笑的意味深长。
“你叫我名字就好了。”听郝梅叫我嫂子我怪难受的。
“那可不行!我哥听见了要剥我的皮呢!”郝梅开心的大笑。
“疼自己老婆有什么好笑的!”郝兵的妈妈护着我,自己也笑了。
“对了,郝成龙呢?”我夹在郝兵的妈妈和郝梅中间如坐针毡。
“在书房里做作业呢!听说你要来,吓得一大早就开始自己写作业了。”郝梅的话给我了一个暂时的避难所,“那我去看看他做作业!”我逃也似的跑了。
“王老师。”郝成龙一见我就慌了,我笑笑,“没事的,我看看你的作业做的怎么样。”我摸摸郝成龙的脑袋。
不知是不是我多疑,我老觉得郝兵对郝成龙不是很关心,甚至是很冷淡。
“你这儿错了,是这样写的。”我也坐在郝成龙旁边,给他辅导。
这期间,郝兵的妈妈和郝梅偷偷趴在门缝里看了两次,我没有理会,继续给郝成龙辅导。
“吃饭了。”郝兵系着围裙进来叫我。
“好了,收拾一下准备吃饭。”我没理郝兵,对郝成龙说。
“龙龙,你先去洗手!”郝兵说,郝成龙乖乖走了。
“等等!我也要去!”我叫郝成龙,郝兵却拉住我的胳膊。
“郝兵,咱们可是有约定的!”我搬开郝兵的手,出去了。
坐在硕大的餐桌旁,看着郝兵端上一盘盘凉菜。
“你们先吃着,我去炒热菜。谁来给我打个下手?”郝兵看着我问,我没有接招。
“哥,我帮你吧!”郝梅还不明就里,郝兵的妈妈暗地里拉了郝梅一把。
“小羽,你来帮我一下。”郝兵直接点名了,我只能慢腾腾地站起来。
“无聊!”我进厨房时,不高不低地说。
郝兵炒菜的技术还真不赖,动作也很娴熟,我看他翻菜那两下子比我爸还专业。
“盘子!”郝兵叫了一声,我赶紧找盘子,郝兵看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笑了。
“嫂子,辛苦你了!”郝梅和郝兵的妈妈也没动筷子呢,看我送菜过来,笑的很阴险。
“找个鱼盘!”郝兵要烧鱼了,吩咐我。
我进进出出的送了好几回,菜终于全部上桌了。
“兵子,快让小羽坐下,看把她忙的!”郝兵的妈妈安排我坐在郝兵旁边。
“尝尝我做的菜!”郝兵很程序化的给我夹菜。
“谢谢。”我也程序化的表示感谢。
“嫂子,尝尝我哥做的鱼,可是一绝啊!”郝梅热情地向我推荐郝兵的拿手菜。
“给!”郝兵很配合地夹过一块鱼。
“我不爱吃鱼,那么多刺,太麻烦了。”我自己夹了一筷子菜吃。
“来!尝尝这个!”郝兵的妈妈又给我夹香酥鸡,我无法接受别人对我的好,尤其是我不能回报的情况下。
“好了,没刺了,吃吧!”郝兵把剔好刺的鱼又夹到我的盘子里。我愣了一下,郝兵的柔情一般都很突然,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哥,你们还没结婚呢,你就想当妻管严了?”郝梅笑的合不拢嘴,开我们的玩笑。
“吃你的吧!”郝兵没好气地说。
“当妻管严也挺好啊!有个人管你了,我也不用操心了。”郝兵的妈妈看来已经把我当成准儿媳了。
“吃啊!我又没下毒。”郝兵碰碰我的胳膊,指着盘子里的鱼。
“哦。”我低头对付那块鱼,香软的鱼肉卡在喉咙里,心里难受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好不容易吃完了,我立刻告辞。
“小羽,你等等!”郝兵的妈妈叫住我,又进了自己的房间。
几分钟后,郝兵的妈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很精致的小红木盒。
“这是我和小梅去外地旅游的时候买的,听庙里的师傅说是在佛前供过的,可以消灾辟邪的。”说着,郝兵的妈妈取出一个玉坠子。
“这个我不能收,您给郝梅戴吧!”我推辞道。
“小妹有呢,你看!男戴观音女戴佛,这个就是专门给你留的。”郝兵的妈妈很热情,坚持要给我。
“你收下吧!我也有的!”郝兵拉开自己的领带,露出脖子上的吊坠,“我妈的一点心意,你不收,她会伤心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还是迟疑着接过小盒子。
“哥,你给我嫂子戴上吧!”郝梅一直在一边推波助澜的。
“戴上吧!你戴上让我妈看看。”郝兵拿过我手里的盒子,取出坠子给我戴上。
我不太懂珠宝玉器这些,看这个坠子晶莹透亮,半透明的坠子上有丝丝缕缕的绿色纹路,应该也不便宜。
“那就谢谢您了。我先走了。”我礼貌地和郝兵的妈妈还有郝梅告别。
“去吧!兵子,你路上开慢点啊!”郝兵的妈妈嘱咐郝兵。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用郝兵送的。”我婉拒了郝兵送我的建议。
“我知道了,妈,你和郝梅先休息吧!”郝兵套上外套。
“大妈,再见!”我在心里和郝兵的妈妈还有郝兵道别。
“你不用送我的。我在下一个路口下车。”我一边摘下脖子上的坠子,一边对郝兵说。
“你有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郝兵停下车子问我。
“我们本来就没什么的,这样不是更好吗?你没听过‘君子之交淡如水’吗?”我把坠子放到盒子里,郑重地送还给郝兵。
“你这个人啊!”郝兵把盒子放进外套内侧的兜里。
“和我呆一会儿,好吗?”郝兵乞求的语气和眼神让我无法拒绝。
街上的人很多,因为几个大一点的广场都会有烟花汇演,出来看的人很多。
“下来走走吧!”郝兵把车停到一个酒店的停车区。
小孩子提着小灯笼欢快地大叫着,有一个小女孩朝我们抛过来的时候一下摔倒了,”哇“地哭了起来,我加快步子上前扶起了小女孩。
“小宝宝,别哭了,你看,不漂亮了!”我刮刮小女孩的鼻子,小女孩还吊着泪珠。
“毛毛!”一对年轻的夫妻跑了过来。
“妈妈!”叫毛毛的小女孩带着哭腔撒娇地扑到妈妈的怀里。
“快!要放大礼花了,爸爸抱你去看!”毛毛的爸爸把毛毛架到脖子上,毛毛一下子就被逗乐了。
向我们道谢后,他们一家就走了。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郝兵很自然地揽过我的肩,我看着五彩的灯下郝兵露出的白牙齿,没有推开郝兵的手。
放那种最大的礼花时,会发出很大的声音,郝兵站在我身后,捂着我的耳朵。
望着在天空绽放的烟花,我的心狠狠的疼,多伤感的烟花啊!那么美,却只能有刹那间的璀璨,就像我和郝兵的爱情。
各色的烟花在我的眼前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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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答应郝兵的要求,他一直按兵不动,我都要崩溃了,不知道那只幕后的黑手什么时候会伸出来。
“你有什么事吗?”我给郝兵打电话时,电话只响了一下就接通了。
“你上次说的事我同意了。”听到郝兵慵懒的声音,我也直截了当地说。
“是吗?那就谢谢你了!千万别勉强啊!”郝兵的语气中并没有什么惊喜,反而好像我巴不得去他家一样。
“不过,我想我们已经就不会有什么关系了吧!”说话的时候,我的心里隐隐作痛。
“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郝兵冷冷说完就挂断了。
我是不是太多事了?早就答应的话最起码还落个人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取其辱。
后悔也没用了,我再次对家中进行了大扫除,开学了就没时间帮妈妈干活了。
开会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居然被评为学校的优秀教师了。
我们这一批都是通过考试录用的,还要经过三年的试用期才能获得和其他教师一样的资格证,真正成为所谓的公办教师,所以,在就职学校获取任何奖励都是很重要的。
这也算是我惨淡新年的一个安慰奖吧!
十五一大早,郝兵就打电话让我下来,我换了衣服,化了妆,和妈妈简单说了几句就走了,我告诉妈妈,我要去吴涛家过节了。
“你化妆了?”郝兵似笑非笑的说,“我这不是怕配不上您的档次吗?”我板着脸说。
“那就谢谢你了。”郝兵再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郝兵的妈妈和郝梅正在家里等着我,我下了车,很尴尬地笑着走进去。
“小羽,你外出学习完了吗?”郝兵的妈妈笑微微地起身拉住我问我。
“学习?”我愣了一下,郝兵适时的递过一个眼神,“是啊!我刚回来。”
“妈,你先让我嫂子坐下!嫂子,来,吃个香橙!”郝梅亲热地搂着我的肩。
“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了!”郝兵复杂地看我一眼,就去厨房了。
“嫂子,还是你的面子大,我哥做的饭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郝梅笑的意味深长。
“你叫我名字就好了。”听郝梅叫我嫂子我怪难受的。
“那可不行!我哥听见了要剥我的皮呢!”郝梅开心的大笑。
“疼自己老婆有什么好笑的!”郝兵的妈妈护着我,自己也笑了。
“对了,郝成龙呢?”我夹在郝兵的妈妈和郝梅中间如坐针毡。
“在书房里做作业呢!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