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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好,我妈和吴涛的妈也会晤过几次,商量着把我们的事办了。
既然要做亲家了,过年当然要一起过了,吴涛母子就在我们家过年。
在家里吃年夜饭的时候,我特别感慨,不过一年的时间,我身边的人变成了吴涛,不知道郝兵现在在干什么。
年前郝梅来家里看过我,说今年会回老家过年,还说起了郝兵的近况,郝兵准备去内蒙了,他准备把这边的生意留给郝梅,到内蒙去发展。
吃了几口菜,我推说不舒服,要进房间去躺会儿,吴涛体贴地站起来,要陪我,我让他继续吃,自己架着拐杖进去。
站在窗前,拉开窗帘的一角,望着挂满红灯的巷口,郝兵在那儿等了我多少次啊!以后,我再也看不见了,因为我和吴涛的婚期已经定了,就在正月十八,不到一个月了。
“怎么站着啊!你不累吗?”吴涛推门进来说。
“不累,我随便看看。”我随手准备拉上窗帘,却赫然发现,巷口出现了熟悉的车和熟悉的人。
“来,我剥桂圆给你吃。”吴涛拉起我的手。
“吴涛,我爱你。”我攀到吴涛的脖子上,和吴涛热吻着,我想巷口的那个人能看到吧!
七十三、这个婚礼不寻常
和吴涛缠绵片刻后,我紧紧搂住吴涛,掀开窗帘的边角,看到巷口空荡荡的,我的心也空荡荡的。
三位老人在一起讨论着婚礼的种种细节,婚房就设在吴涛妈妈这边,为了我们,老太太搬到了吴涛的小套间那边。
房里的家具都换了,还重新粉刷过,我已经很满意了,吴涛还是觉得很抱歉,觉得时间太仓促了,没办法把房子装修成我喜欢的风格。
“我是嫁你,又不是嫁房子。”我白吴涛一眼,他才不闹腾了。
婚纱照来不及拍了,加上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只好等结婚后补拍了,买礼服的事我就全全托给吴涛了,别看他是男的,买这些东西比我细心多了。
买好首饰以后,吴涛拿来让我看看,我看着水晶盒里的对戒,胸口特别堵,喘不上气来。
我暂时回到家里住了,每天的复健练习我还是坚持做,我希望结婚时我能站着接待宾客。
不管你是怎么看待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眼看着就到婚期了。
正月十七的下午,我妈就打发小亮把给我陪嫁的家用电器送到我和吴涛的家里了,第二天只拉个纸箱子在外面迎一圈。
我妈和我爸在房里试明天要穿的衣服,我在客厅锻炼,如果身边有人扶着,我基本上就可以自己往前挪了。
家里电话响了,我喊我妈,她好像没听见,我估计又是我们家的远房和近房亲戚打来的,就挪过去,接起电话。
“王羽,”电话里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震,人也跌坐到沙发上。
“你有事吗?”在结婚前一夜接旧情人的电话是很不道德的。
“王羽,你还好吗?”郝兵很急切地问。
“我,还好,没事的话我就挂了。”残存的理智警告我,要赶紧放下电话,好好准备做吴涛的新娘子,可我的手放不下,我的心放不下。
“王羽,你明天就要结婚了。”“是,我明天就要结婚了。”我重复一遍,“你愿意跟我走吗?”郝兵在电话那天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
“郝兵,你知道吗?我的身体恢复的很不错,我现在可以走了,我自己会走了,”我忍着泪说。
“我现在上来接你!”郝兵没有变现出过多的喜悦。
“郝兵,我能恢复成这样,全是吴涛和他妈妈精心照顾的结果,我要和吴涛结婚了。”我的意思郝兵应该会明白的。
“王羽,你在怨我当初放开你吗?我不是你想的那样,”郝兵想解释,“我谁也不怨,当初是我要和吴涛在一起的。只怪咱们没缘分,郝兵,对不起。”我狠着心挂断电话。
我怕郝兵还会打来,就把电话线也拔了下来。
我失神地坐在沙发上,我都决心和吴涛在一起了,不想和郝兵再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老天总是要作弄我们呢?
我爸妈终于换好衣服出来了他们俩中午还专门出去染了头发,穿上新衣服显得很精神。
“你怎么还坐着呢!快去睡吧!明天要忙一天呢!”我妈催我,我和吴涛结婚是他们一直的心愿,如今心愿达成了,他们当然高兴了,这场婚姻总算还有点价值。
我听话地去睡了,睡不着也闭着眼睛装睡。
第二天,倩倩早早过来叫我,我妈已经煮好了鸡蛋让我吃,我最不爱吃的就是煮鸡蛋了,为了我妈高兴,吃了个蛋清。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简单洗漱后,倩倩陪着我去化妆。
倩倩扶着我走到巷口时,我看到地上扔着好多烟头,心很慌。
正月结婚的人还不少,我穿的是唐装套裙,化妆师先给我化妆,然后盘头。
我们回去的时候,家里挤满了人,都是我们家的亲戚,认识的,不认识的,看得我头疼。
吴涛打电话说已经从家里出发了,我先换好衣服,倩倩和学校的几个年轻女同事把我的靴子藏起来,要难为一下新郎。
巷口想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吴涛过来了,小亮和倩倩在压门,亲戚们吃着瓜子,说着,笑着。
吴涛顺利地冲破难关进来了,他把首饰一件件给我戴上,然后,我们俩坐下吃我们娘家专门准备的饭。
吃饭的时候,吴涛一直拉着我的手,我看到我们俩手上熠熠生辉的对戒,在心里长叹一声。
因为我的身体不好,省了很多麻烦,吴涛的朋友们也没有整我们,只是象征性地脱下我的靴子,让吴涛背我上楼,吴涛不知背我多少次了,很顺利就上去了。
下午吃饭的时候,我连酒都不用敬,只和吴涛给双方的家长和长辈敬了一下。
吴涛准备请专门的婚庆公司的,我没同意,结婚就是个形式,搞什么花样和仪式都是虚的,以后好好过日子才是最实在的。
开席后,我和吴涛坐在我们的爸妈旁边,吴涛体贴地给我夹菜,我就低着头吃一两口。
无意中一抬头,郝兵从门口进来了,不光我看见了,吴涛还有我爸妈也都看见了,我爸碰碰小亮,让小亮去拦郝兵,小亮不去。
郝兵渐渐逼近,吴涛紧张地看着郝兵,牢牢抓住我的手。
“王羽,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来讨杯酒喝。”郝兵径直走到我面前。
我扶着吴涛站起来,“谢谢。”我端起面前的酒,吴涛也倒满一杯酒递给郝兵。
“百年好合!干!”郝兵一仰脖酒就下去了,吴涛也不示弱,全喝了。
我还没把酒杯送到门口,郝兵就夺了过去,“你不是不会喝么,逞什么强!”说着,就替我喝了。
一个气势汹汹的男人跑到婚宴上替新娘子喝酒,这算是什么事啊?周围的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议论纷纷,不知道郝兵算是哪根葱。
“我走了,你们好好过!你!”郝兵指着吴涛,“对她好点儿!”说完,转身就走了。
“没事了,我朋友就这脾气!”吴涛笑着招呼大家,既然新郎都没意见,其他人也就不说什么了,埋头吃饭。
“我上一下卫生间。”我觉得眼睛热热的,怕自己会哭出来。
“我陪你去吧!”吴涛低声说,“不用了,倩倩陪我就好了。”
倩倩听到,也站起来说:“我陪姐去好了。”
“化妆包给我,我进去补个妆,你也回去招呼吧!”我笑着说。
卫生间没人,我对着镜子小心地哭着,怕把自己的妆冲掉,我一遍遍对自己说,要忘了郝兵,可我真的忘不了,他已经长在我心里了。
哭了一小会儿,心里舒服点了,我拿出粉底在脸上拍拍,又补画了一下眼线,刚要出去,就见外面进来一个戴棒球帽的男人。
“这是女卫生间,你走错了,男的在对门。”我好心地提醒他。
“是女卫生间就对了。”我还没看清来人的样子,就被他一棍子打晕了。
“王羽,王羽,”我听见吴涛在叫我,睁开眼睛。
“怎么了?”我问吴涛,“你被人打晕了。”吴涛着急地说。
“是什么人啊?”我晃晃脑袋,有点昏,没什么。
“不知道,早知道我陪你进来了。”吴涛自责地说。
“没事的,我们出去吧!外面还有客人呢!”吴涛扶着我站起来,“要是有人问,就说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难道是郝兵派人干的?我就是死也不会相信郝兵会伤害我。
先是不速之客,接着是突然袭击,这个婚礼真的很不寻常。
我看见吴涛也闷闷不乐的,就握住他的手,“没事的,开心点,你不会是后悔娶我了吧!我告诉你,后悔也没用了,咱们是签字盖章的合法夫妻,你敢不要我,我就把你的家产分光。”
“你不后悔就行了,我怎么会后悔。”吴涛被我逗乐了,笑了。
虽说我身体不好,该有的程序还是要有的,晚上,吴涛的一大群同事来给我们闹洞房,每人手里拿一根筷子,如果我们不听话,就要挨打了。
节目基本上是以素为主,我们象征性地反抗一下,要是太顺从就没意思了,吴涛护着我,自己挨了好几十下,那个启德说,他们原本想拿着注射器来闹房的,现在已经算是轻饶我们了。
闹到十点多,大家陆续告辞了,一个个不安好心地给吴涛低声耳语。
坐在新房里,心里突然不安起来,从现在起我就是吴涛的合法妻子了,我真的要和吴涛一起生活了吗?
吴涛送了朋友,进来了。
“累了一天了,洗洗睡吧!”吴涛脱下自己的外套。
“你想干什么?”我紧张地看着吴涛。
“什么干什么,给你洗脸啊!”吴涛狡猾地笑着出去了,又拿着热毛巾进来,要给我擦脸。
“我自己出去洗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都累了一天了,我给你洗。”
吴涛先帮我拔下头发上的卡子,把头发梳顺,然后细心地给我擦脸,擦手。
有个这样体贴的老公可能也是大多数女人的梦想吧!我勾住吴涛的脖子,把他带倒在床上。。。。。。
七十四、生活真是一团乱麻
女人一嫁人,也就算是尘埃落定了吧!我的生活就这样翻开了新的一页,每天在家练习,做饭,等吴涛回家吃饭,成了我的必修功课。
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好,所以还上不成班,我去教育局请了病假,因为我有正式的编制了,还可以领导百分之六十的工资,虽然家里不指着用这点钱,好歹也算是我的收入吧!
不知不觉郝总,我已经结婚快两个月了,我的生活过的波澜不惊,平静普通又悠闲。
吴涛要过生日了,我想买块表送给他,就拿着工资卡去取钱,结果,我把卡插进自动取款机,输入密码,发现我的卡里居然有一百多万,零头应该是我这几个月的工资,那这一百万是怎么来的?
我拿着卡到营业厅去问银行的职员,人家给我查了一下,这笔钱就是在我结婚那天汇入我的户头的。
难道是郝兵?他怎么知道我的卡号呢?
我心事重重地回家,半天没动,这一百万难道是郝兵给我的补偿吗?他又没欠我什么。
直到吴涛下班,我还在沙发上坐着。
“老婆,今天吃什么啊?”吴涛在我脸上亲亲,又去厨房看,冰锅冷灶的,什么也没有。
“我今天出去逛街了,还没做饭呢!你先坐会儿,我现在就做。”我抱歉地站起来说。
“没事的,我来做吧!”吴涛很好脾气地说。
除了郝兵,没人会无缘无故地给我存这么一大笔钱,我该怎么办呢?
我决定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