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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看见了我的身影,所以先入为主的觉得是我带走了他们。”
“那后来呢,在水潭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皮障?那个傩教邪脉的人,又是被谁杀的,我记得他当时直挺挺的站在水潭边上死了。”我问道。
“傩教邪脉内部之间也有矛盾,那人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和另一个傩教邪脉中人争功,都想要把两个女孩子带回去。”二叔吸着烟,两手放在脑后,一脸玩世不恭地说,“最后赢的那一方把人带走了,那个人应该是傩教邪脉某个名不见经传的高手,道行实力不俗,杀人手法干净利落,而且心思缜密,当即又做下皮障之术来让别人以为小安和Z都死在了水潭边,险些,把我也骗了过去。”
“所以,我没能及时追赶上那个人。”
二叔说,“等我到地方的时候,小安已经不见了,但是他们却在对Z进行某项仪式,而且仪式似乎已经接近尾声了,至于那个杀人做皮障的高手,却已经不见了。”
我皱眉看着二叔。
二叔的表情很平静,他应该没有骗我,他也没必要骗我,他是我最信任的人,而且他对我的关**应该是绝对不会有半分假装的,这一点我相信。
不过,这么一来,我便仍旧弄不清楚,那晚上小安到底怎么了。
“那个高手,现在肯定还活着,而且他是否还在这附近,还在对这个荒村虎视眈眈,连我也说不好,指不定,这货现在就在这附近哪儿盯着我们,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二叔说这话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阵的脊背发凉,好像已经有人在身后举起了屠刀准备给我一刀似的。
接下来我们都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二叔才说:“你想到了什么,或者还有什么要问的嘛?”
“二叔,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今天却又突然对我说出一切。”我问道。
二叔笑了笑,说道:“你这人还真是无趣,我早特么知道你要问我这句屁话了,你还真敢问出来,你说说你二叔我养这么多年,你怎么从来就没有给过我任何惊喜呢?”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二叔哼了一声,说道:“你应该猜得到,二叔本来不想让你卷进这些事情里头来,二叔想的是,哪怕你只了解事情的一个皮毛,能解除你眼巴前的那些疑惑就可以了,从来没想跟你说圈子里的大局。担是现在,你自己已经查到这个份上了,你觉得二叔还有什么道理不告诉你么?”
“二叔,其实,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些都是我的命,逃避是逃不掉的。”我说道,“我看得出来,你和秦天展……哦,就是你那徒弟,假的的秦天展,你们都在护着我,可是你们倒是想想啊,我已经二十六了,我都多大岁数了,还需要你们来保护我么?对于道术,我是没啥能耐,但是我觉得我倒还有点儿天赋,不是吗?”
“你小子……”二叔抬手,在手上画了道符,我看出来,那应该是雷公符,他估计是要学洛乾坤那样子给我胸口来一掌五雷惊魂掌。
我没躲,就那么站着,二叔的巴掌也没打下来,反而把手背到了后头,说:“你当真这事儿要查下去?连你的那狗屁身世,还有圈子里这十几年杂七杂八的破事、烂事一并都要倒出来翻个遍?”
我叹了口气,说道:“已经到这地步了,我们谁都逃不掉不是吗?何况我还是传承之人……”
“你传承个屁!”二叔说,“传承之人不止你一个,谁活着、谁能耐大,谁就能称王称霸,能带领圈内人降妖伏魔,就你这样的,在电视剧小说里,你特么也就能活个三集左右。”
我再次不说话了,低着头,我知道二叔的风格,他就是这样,最特别损,看起来又特别不靠谱,说话更是各种猥琐各种捅刀子,但实际上,也正是因此,没人了解他心里的压力苦楚。
我也是在离开二叔这段时间,才领会到这个道理的。
所以,我不顶嘴,我只是让他说。
二叔却再次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确认了一遍:“你真的要查么?”
我说:“如果你不肯直接告诉我,我就自己查。”
二叔长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柔和了一些,说:“我不是不肯直接告诉你,是二叔了解的事情也很有限,既然你要查,那就查吧,帝都最有名的,朝内大街八十一号,你去走一趟吧,那个地方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也可能没有,既然你想查,就自己去,二叔就不去了。”
“二叔,你又要走?”我医生惊呼。
“怎么了?你从我这里套了那么多话去,还不许我走了么?”二叔说,“老子忙得很,没空跟你一起逗,知道么?”
我干咳一声,有些无奈,说道:“那好吧,二叔,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有没有事干我屁事,反正你也不听我的。”二叔却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说道,“你要是死了,老子还少点儿牵挂,省的整天操心你,搞得老子四十多了还没结婚,妈个鸡!”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怔在原地,也不管四周阴冷的空气,呆了很久,才慢慢离开。
朝内81号,二叔留下的这个信息,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一百九十章鬼屋激斗
朝阳门内大街81号,是北京有名的鬼屋,去年还拍了一部电影,林心如演的。只是12年。那个时候鬼屋的传言,还都只是在网上流传。我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看见的只是一座破败的洋楼,灰色的石墙好像巨大的墓碑一样。墙壁上满是爬山虎,几乎占了大半个房子。几扇窗户黑洞洞的,里头什么都看不见。我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栋房子。
房子里很是阴冷,那种阴冷的气息甚至比郊区那家诊所还要浓重几倍。
这房子,对于很多人来说显然并没有那么可怕,我翻墙进去的时候,发现里头的墙上写满了XX到此一游之类的字样,大概就像二叔说的那样,这些人在屋子里吸收了阴气,跑到外头去。即便是生病和气运不佳,也绝对不会归咎到他们进犯了死者领地这件事上。
现在这个世界,本就缺乏对死者的敬畏。
但作为圈内的入门者和见习者,我能感受到的东西,远比一般人要多。
我知道传言不是假的,这个房间里头住着很多“人”,他们已经全部变成了所谓的“囚魂”,我虽然看不见他们,甚至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但我知道他们就在这周围游荡,而且,更让我感到有些恐惧的是,血魄鸡心玉根本无法吸纳他们,虽然一直暗光浮动,但是却有一股力量在往外牵动它,我感觉,我非但可能吸不动这些囚魂,甚至血魄鸡心玉在这儿待一段时间,估计还会被他们给夺了去。,谢谢!
二叔要我到这里来,到底想给我看什么,他说的那个我可能要寻找的东西,又到底是什么。
我几乎搜索编了整个小洋楼,一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我只是发现,在这个鬼地方,我的手机完全没有信号,但是却能莫名其妙的拨出电话,无论拨打谁的电话都能接通,接通之后那边就是一片杂音,说话声、叫骂声、吆喝声、甚至还有哭泣声和尖叫声。
这个屋子到底有多邪门,我至今说不清楚,只是,我在屋子里呆了一阵后,忽然,不远处的街道上,又出现了一个人影。
这块地方附近都已经改建了,到处都是小区,有人本部稀罕,但是我发现,那个人是向着朝内八十一号这栋孤楼来的,而且行色匆匆,也不像是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探险者”。那人过来之后,我躲在二楼的窗台旁边悄悄窥测,那人到楼下后二话没说就翻身跃进了窗户里。
我在楼上等了一会儿,却发现他并没有上来。
我偷偷来到楼道间往下看,楼下居然也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家伙不是人?
这不可能,当时我想,我在圈子里怎么着也混了一段日子了,我即便是凭感觉也至少能分辨出人和鬼来,那家伙绝对是人。
这么说,一楼还有别的秘密?我赶紧下到一楼,不一会儿,果然,我在一楼的侧屋中,发现了一扇通往地窖的门,那扇门当时是打开的,无疑,刚才进来的那个人,应该是没有想过这房子里会还有其他人,而且事情紧急,所以根本没来得及把门给关上,我悄悄进入那地窖内,很奇怪的是,地窖里并没有陈腐的气息,按理说,外头都已经久没有人居住,那这地下室应该更是陈旧,这种感觉很不合理。
我迅速走过向下的楼道,当我进入地窖的主体部分时,我发现这个地方居然特别深,就像是一个天井一般,而且再继续向下的楼梯,是铁架子做成的,走在上头绝对会发出响声,只要上去,我必然暴露,于是,我只好由高处向下看去。
这个时候,我却看见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看见,那地窖的下头,四周居然挂着灯笼,灯笼昏黄的光芒,映出了地面上那巨大的图案,那个像野兽一样的图腾!魂生图腾!
这地窖的下方地面上,居然被人用类似鲜血一样的东西画出了一个巨大的魂生图腾。
而图腾的两侧,居然分站着三个人,一个是刚才闯进来的那个家伙。另外两个,我仔细一看,大吃一惊,那居然是真正的秦天展——黑衣人。还有柳问天。
柳问天和黑衣人正和那闯进来的家伙对峙着,双方都没有动,但即便是不开灵目,我也能看出来,那几个人身旁有暗光浮动,我正紧张着,下面的柳问天已经出手了,一柄长剑呼地抖了出来,接着翻身一划,地上的灰尘一下子卷起了大片,而他对面的那个家伙,则迅速接下手印,那剑气对他没有产生太大伤害,我只看见那人向后退了几步而已,紧接着,黑衣人也出手了,几道符箓迅速甩了出去,那几道符箓旋转着卷起一阵劲风,很快就包围了对面的那人。
而那人当空画符,又是一股劲风四散,那几道包围而上的符箓,很快就被吹散开去,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双方你来我往在下头斗了一阵,那人看起来毕竟是力量有限,终究是敌不过柳问天和黑衣人的轮番进攻,翻身跑上了楼道,柳问天好黑衣人双双追了上来,我连忙退回到外头藏在门边。脚步声越来越近,没一会儿,一个人影从通往地窖的门内窜了出来,我反手一道雷公符拍上去,那人也不是一般人,迅速反应了过来,当空画下金刚符,和我相对,这一对,我也被自己拍出的雷公符震得头昏目眩的,而他一个趔趄跌倒在了一边。
他跌倒的时候,原本带着的口罩掉落下来。
他似乎特别害怕自己被人看见面容,忙不迭的去见口罩,但我还是看清了那张脸。
我当时呆住了。
这人不是J又是谁?就算我不认识他,终究在电视上见过他,而且之前我还和那个死去的假J打过交道,我惊呼一声,一时间居然忘了上去追他,那家伙迅速从窗户上窜了出去,我还想去追,身后却又窜出两条人影来,挡在我的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柳问天已经一剑朝我肩膀上削过来。
我立马递出一道金刚符,柳问天的软剑,却直接略过我那道符,在我背后“啪”的一拍,我当时就觉得整条手臂一阵疼痛,背后则是一阵冰凉。
整个身体,很快就是一阵酸麻,眼看着就要跪倒下去。
我赶紧单手称地,向空中抛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