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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障眼法之说各地均有,在我们老家关于鬼使障眼法的故事更是不胜枚举。
我们村有个叫齐老六的,有一天夜里骑着摩托车从亲戚家回来,在河堤上出了事,第二天是在河堤下面找到的他,已受了重伤,胳膊和腿有多处骨折,摩托车也报废了。
据他醒来后说,那天他在亲戚家喝了点酒,喝的很少,根本没有晕,当时他很正常的驾驶摩托车从河堤走,突然前面没路了,来不及刹车,便人车一起掉下了河堤。有人说他可能是撞到鬼了,那片河堤非常吓人,有很多人在那里出过事。
这片河堤在我们村西,从西南绵延向东北,离村有好几百米远,由于河堤年代久远,再加上人们认为那片风水好,所以几百年下来,河堤上以及河堤附近的农田里不知埋葬了多少人。
据祖父辈们说,以前有很多人晚上在那里见过穿古装的女鬼,到后来人们一到晚上就不再走河堤了。
有一些懂知识的人说,齐老六那天喝多了,自己骑下的河堤。不过这种说法很多人不信服,因为大河堤不光是四五米宽的路,两侧分别有二十多米的护林,里面密密的栽满了树。
齐老六若是醉的连路都认不清,他不可能穿过二十多米的密林,即使穿过去,速度也会变得很慢。因为密林中全是纵横交错的土坎,再加上河堤两边并不是垂直的,还是有一定坡度,这么慢的速度摔下去,即便人有点事,摩托车肯定不至于报废啊。
还有一个重要的推翻证据,护林中根本就没有摩托车走过的印迹,齐老六能从中间的路上摔倒河堤下,除了飞,他是根本不可能不留车印的。
齐老六的事只是其中的一件,还有人在雪地里怎么也走不出来,第二天醒来一看,自己正躺在坟堆里。这两个例子都是障眼法或者摄魂术,迷惑或控制了人的大脑。
“齐先生,你在想什么呢?”文静走过来问道。
我说:“我想了想咱们碰过的所有地方。怎么样,有发现没有?”
文静摇摇头:“四面墙壁都只是普通石壁,没有一点可疑的地方,真是奇怪,竟连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耗子摸着墙壁道:“我怎么总感觉这四面墙壁和咱们进来时不大一样啊!”
“不大一样,哪不一样?”文静问道。
耗子摇摇头说:“说不上来,我进来时碰了一下墙壁,和现在的感觉不大一样,可又说不出来具体哪不一样。”
才让来了一句:“哎呀,周阿哈!会不会是你碰的那地方启动了机关?”
耗子一瞪眼道:“别胡说,若真是我触动的机关,我肯定能感觉到。”
圣阴木奇棺
我说:“这可能是个连环机关——”
耗子打断我说:“我觉得咱们现在应该先弄清两道墓道是怎样消失的,怎样引发的机关一时半会儿的也鼓捣不清楚。”
文静点点头说:“周先生说的有道理,这两个墓道消失的确实让人匪夷所思。若是在咱们开棺时,墓道口处的石壁下落将咱们封在了里面,那墙壁上无论如何也要留下缝隙,可现在四面墙壁都是一体的,怎么可能存在过墓道?”
腾子道:“咱们一进来,除了动过这几口棺材,再没动过别的,会不会和这几口棺材有关?”
我一拍大腿道:“对啊,完全可以利用掀起棺盖来启动机关!”腾子的一句话把我们的主攻方向又拉了回来,我还是比较赞同先找启动装置。
我们六人分成四组,对着四口棺材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不知怎么搞的,耗子从棺材中跳出来时,脚不知被什么拽了一下,一个踉跄,脑门冲着石壁顶了过去,幸亏才让眼疾手快,拽了一把,《|wRsHu。CoM》但耗子力道太大,竟没拉住,还好把头调了过来,后背撞到了墙上,疼的耗子“哎哟”了一声,我忙过去扶他一把。
耗子突然拉住我的胳膊道:“我想起来哪不同了,咱们进来时墙壁是平的,我当时也是背靠的墙,没感觉到一点凸出的地方,你看这墙面粗糙的像没有加工过一样!”
我忙向四面墙壁看了一遍,确实,不应该如此粗糙,怎么这也是四位王妃的墓室,把墙面修葺的平平整整也是对王妃们最起码的尊重啊。
我突然一下明白过来,忙查看墙根处的石块,这些石块明显不是在一个水平线垒起,有的石块显然是在半腰处齐齐的切下去一半,无论起点相不相同,挨着地面的石块均被切的一样齐,好像是把石块全部磨成平面,然后并排在了地面上。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四面墙壁加上屋顶整个下沉,要么是地面单独上升,超过了墓道的上沿,所以两个墓道才凭空消失了。
不过即使再巧妙的滑道,也会发出声音啊,难道是我们开棺后,一心收拾里面的明器,没有听到机关启动的声音。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众人,大伙也是恍然大悟,文静道:“赤乌子设计这个机关时,肯定也想到了用这些金银宝器来吸引咱们的注意力,以掩护机关的运行,这样看机关的启动装置一定和这四口棺材有关!”
文静这话很有说服力,可刚才我们都已检查过,棺材中没有任何装置或细丝与棺盖相连,若是机关与棺材有关,那么赤乌子想让我们怎样在不经意间启动机关呢?
一直坐在棺材旁的木头若有所思的盯着棺材底部道:“或许用到了重力的原理。你们看,这口棺材与地面有间隙。”
我忙凑了过去,的确,这口棺材是活动的,问题应该就出在这儿。可如何把机关关上呢,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了弹簧笔的原理,别管行不行先试一下再说。
我告诉大伙说:“我估计这个机关的原理与弹簧笔差不多,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咱们若想关上机关,可能要把棺材压的再低一些。”
腾子道:“已经贴住地面了,没法再低。”
文点头静道:“我觉得你的想法可行,咱们把地面的这层青砖翻开,或许还能往下压一段。”说完当先带头翻了起来。
行尸走肉?!
这青砖铺排的相当紧密,缝隙中连个刀子都插不进去,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把刀硬砸进去,最后以牺牲了两把军刀,一把工兵铲的代价才启开了第一块砖,不过后面就是势如破竹般的轻松。
整整围着蓝棺翻开了两圈,耗子和腾子跳了上去,蓝棺又下降了将近五公分,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四面墙壁紧接向上滑去,不一会便看到了两道墓道。
耗子,腾子先让我们出来后,二人才跳下棺材冲了出来,身后的石墙又慢慢落了下去,封死了退路,大伙儿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我用手电往前照去,发现前面不远处是一道向下的台阶,台阶非常宽,很是气派,我们顺着台阶下了二十多米时,用手电往前照,仍看不到边际,只有泛着淡绿色的石阶。
耗子往下扔了块石头,“叮叮当当”一直小到听不见。文静往前扔了颗照明弹,随着一道画着弧线的强烈白光落下,才终算看清个大概,还要再往下一百米左右,石阶的尽头隐约放着口黑棺。
耗子大喜道:“这肯定是乌孙王那老儿,咱们总算到地宫了!”
文静也略带欣喜之色,我心中虽仍存些许疑虑,但想到这古墓规格,也应算是走到头了,且这个位置也正是龙降虎伏,阴阳相见,四兽全备,八风交吹的宝穴。乌孙王若真要下葬,一定是这个地点。至于天宫之说,实在没有可信之处,不值一提。这么一想,心里也不禁踏实下来。
我们紧走了一阵,来到最底部,看着下来的台阶,真有一种掉进深渊的感觉,底部是一个四方的高台,那口黑棺便放在了台上。
文静独自上去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机关,才让大家上去。
耗子瞪着黑棺道:“靠!他娘的!我怎么感觉这口棺材像个黑洞一样,恨不能要把人吸进去。”
我也感觉有些异样,手电的光照上去比照在别的地方都要暗,似乎让人永远无法看清它的细微部分。
我心中不禁一颤,这会不会是葬书上提到的葬木之王圣阴木呢?古代风水家们的遗言中,很多提到过圣阴木,据说这种树一般长在风水极佳的宝穴处,且一年见到阳光的天数不能超过六天,也就是日照时间不能超过十二分钟的幽深峡谷之中。
如此一来,能生长此树的地点极其稀少,再加上其生长缓慢,百年才不过小臂粗,仅以物以稀为贵来论,此木也已经是贵重之极。
当然风水家看重的还是其优点,圣阴木有一种天生的阴性,如蛇一般,可保入葬者的尸体千年不坏,且身体不会发生脱水,如活人一样。
正因为此优点,历代许多皇帝都曾派人寻找过此木。第一位皇帝就是秦始皇,据说当年由蒙毅亲自寻找,也只找到两棵,堪堪只做了个棺材盖。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乌孙王竟有这么大本事。
耗子急道:“咱们在这儿愣着干吗!这棺材板再好咱们也带不走,还是现实一点,来来来,开棺!该拿什么拿什么。”
耗子这一叫,一下把大伙从个人的无限遐想中拉了回来。
文静吆喝了一声,大伙便一起动手推了起来。这口黑棺是铆合在一起的,采用抽拉方式打开。我们六人,三人一边,连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可棺盖纹丝不动。
行尸走肉?!(2)
腾子道:“是不是在暗处砸有铆钉啊?”
我说:“不会!像这样的极品棺木,讲究的就是个自然接合,不要任何其他材料的介入。咱们推不开,就是因为它太重了。”
耗子急道:“咱们还是把箍着棺盖的这两边砍了去!”
才让忙阻拦道:“别别别,这么珍贵的木材砍了多可惜,我看咱们还是再试一次。”
我也不舍的毁了它,便对耗子说:“咱再试一次说不定就打开了,还是别毁的好。”
文静拿出工兵铲道:“你们推,我在后面砸,能推动第一下,后面就轻松了。”
我们便按照文静的主意,耗子一边喊着口号,文静也配合着耗子的口号对着棺盖后缘砸,推了有五六下,突然“吱”的一声,棺盖挫开了一条缝,大伙一阵大喜,忙一鼓作气,继续干,耗子的喊声也洪亮了起来。
喊了这么四五声,我突然感觉不大对劲,耗子每发出一次粗重的吆喝声时,似乎还夹杂着一个声音,只是每次都是这么短暂的一瞬间,实在听不出是什么声音。
文静似乎也觉出了异样,耗子每次喊时,不再配合着砸,只是站着听。
耗子又喊了两声见文静只站着不动,便问道:“文小姐,你干吗呢?”
文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声道:“听,有声音!”大伙急忙安静下来,静心细听。接着便有一种当当的铁杖敲击石阶的声音,正是从我们下来的石阶高处传来。
这声音不是十分连贯,一下敲完,要再顿一顿才能听到第二下,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拄铁拐的老人或是拄拐的瘸子,正从台阶上走下来。
我斜眼看了下文静,见她听得十分认真,我开始怀疑,耗子吆喝时她听的声音是不是和我听到的一样,虽然我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但可以断定绝不是这个声音,难道一种声音,我和文静听到的还不一样?
可话又说回来,为何耗子一停,那种声音就再也没发出过?
突然“哐当”一声,响的我心里猛的一阵哆嗦,才让一下藏到了我背后,文静颤抖着声音道:“这…这是什么?”
木头的脸色都变了,藤子慌的没了主意:“咱们怎么办?”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