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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严非又开始在陈青云的耳边煽风点火：“老大，看来她们是仗着有程风给她们撑腰就不把老大您放在眼里。这一山可容不得二虎。”
“虎？”陈青云从裤兜里拽出一条手帕随意地擦拭着手里的手枪，眼神轻蔑地斜视着程风，“没有牙齿的老虎也能称之为虎？顶多，就是一只猫。”
陈青云语气平淡无波，可那话里的威胁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见他将擦完枪的手帕扔在地上，枪口对着她们四个，说：“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说过的话也不想再说第二遍。”
“你们！你们简直就是一群恶霸！中央已经发表声明了！像你们这种趁乱打劫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黄毛气愤地梗着脖子吼道。
“啪！”陈青云朝黄毛的鞋子前面开了一枪，看着被枪声惊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黄毛，警告道：“要是你嘴里再吐出一句不中听的话，下一次这子弹就会嵌进你的脑门里。”陈青云在汪锐搬过来的靠背椅上坐下，点上一根烟，狠吸了一口，吐出烟雾，说：“国家政权已经瘫痪了，现在又到了‘枪杆子里出政权’的时候了，枪，我有，子弹，我也不缺，只要你们跟了我，我保你们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好好想想吧！”
严非见陈青云竟然想要招揽程风一行人，心中虽然极其不满，脸上却不动声色，对陈青云说：“老大，不如我先把那四个女的带下去清洗一番？”他要让陈青云把注意力移到那四个女人身上，他要亲眼看到她们绝望。贱人！你不是自视清高么？你不是看不上老子么？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还如何清冷自持！哈哈！被一头肥猪看上是不是让你绝望得想死！
秦雨璐四人在严非、疯子和汪锐的胁迫下来到超市，磨磨蹭蹭地拿着毛巾清洗脸蛋。
“严非，你忘了是谁救了你们！如果不是程风，你们早就死了！你们就是这样报答你们的救命恩人的吗？”安娜气愤地质问严非。
“要怪就怪他多管闲事。”严非慢慢地踱到秦雨璐身边，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总有一天你会求着老子让老子上你！”
秦雨璐拍掉他的手：“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咱们走着瞧，好戏，才刚刚开始。”严非抢过湿毛巾用力在秦雨璐脸上擦来擦去，又将另外三人的脸收拾干净，然后推着她们走回一楼大厅。
陈青云眯着双眼盯着已经恢复原貌的四人，赞道：“不错！不错！”
严非走回到陈青云身边：“老大，我没骗你吧。她们四个可都是美女，特别是站在最后的秦雨璐。”
“秦雨璐？名字不错，人也好看，不过比不上最前面的那个，成熟妩媚，风情万种，找女人就该找她那样的！”
没想到陈青云居然没有被秦雨璐迷住，却看上了安娜，严非心有不甘，劝道：“安娜确实迷人，不过老大您难道不想看到那个出尘脱俗的冰美人是如何臣服在您的脚下婉转缠绵的么？”
“严非！你不得好死！”秦雨璐气得破口大骂，恨不能生啖其肉。
陈青云望着秦雨璐晶莹如玉的绝美脸庞因愤怒而生出一抹绯红，娇艳欲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原本冷冰冰的脸蛋整个生动了起来，胸前一对山峰上下起伏，勾得陈青云神魂颠倒：“就你了，等会过来伺候我。严非，你带他们去超市拿些吃的过来，要肉的！兄弟们都饿了……”
“我不行。”
陈青云听到秦雨璐细弱的嗓音，转过头盯着她：“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我不行。”
“你不愿意？”陈青云的眼神突然变得阴狠。
“不，不是的。”秦雨璐被他的眼神吓住了，竟然不敢承认，低着头撒谎道，“我，我，我那个来了，晦气。”
陈青云盯了她一会，然后调转目光看着王彦、唐莎莎和安娜。
三人心中一抖，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我也来那个了。”
“既然这样，”陈青云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们温柔地说，“那就把裤子脱下来让我当众检查检查。”
秦雨璐四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她们惊恐地看着陈青云的笑脸。那是恶魔的微笑！
“你做得过了！”程风终究没有忍住。
那一排枪口全都对准了程风。陈青云笑了，问：“怎么？你这是要跟我作对？”
“你放了她们，我们认你做老大。”程风平静地看着他。
“你这么护着她们，难道她们都是你的女人？”看程风不回答，陈青云以为他默认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换着穿很正常。”
“她们是人不是衣服。”
陈青云走过去用手枪顶住程风的额头：“你就不怕我一枪崩了你？”
“陈老大！”秦雨璐突然开口，“我们脱。”
王彦惊讶地望着秦雨璐：“璐璐，你……”
“程风不能死。”秦雨璐低声说，然后咬着嘴唇，眼睛一闭，褪下了裤子。
王彦和安娜看了秦雨璐一眼，也咬着牙褪下了身上的长裤。是的，程风不能死。只要程风活着，她们就还有机会。唐莎莎虽然想不明白，但看到她们三个都屈服了，只好照做。
陈青云放开程风，走到秦雨璐跟前轻佻地用手枪勾起她的内裤，低头望了一眼戏谑道：“没想到你说的居然是真的！”
秦雨璐闻言睁开眼睛，看到了内裤上有一滩血，这，居然真的来了，难道是被吓出来的？秦雨璐疑惑地穿好裤子，看到陈青云拿着手枪在安娜她们脸上一一滑过，嘴里吐出残忍的话语：“怎么办，你们居然说谎，说谎可是不对的。张强赵伟，这两个就赏给你们了。安娜是吧？你和秦雨璐从现在起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们要记得晚上过来伺候我。”看到秦雨璐不解的眼神，陈青云猥亵地说：“下面的嘴不行，不是还有上面的一张嘴么。哈哈哈哈……”陈青云大笑着往麦当劳里面走去。
“老大，你们先去楼上坐着休息会，我马上给你们弄吃的过来。”严非弯下腰毕恭毕敬地对陈青云说道，待陈青云他们离开了才幸灾乐祸地领着疯子和汪锐去了超市。
程风还算冷静，但眼光冰冷，双唇紧紧地抿着，显示着他现在心情相当不好。刘子安却怒火中烧，挣扎着想要上去跟他们拼命。李勇和胖子死死地架着他不让他去。
秦雨璐走过去，用力地甩了他一耳光，看到他不闹了才开口说：“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忍字头上一把刀，我们等着有一天你们能拿着这把刀狠狠地刺破他们的狼心狗肺。”说完秦雨璐转过头直视着程风：“看好他们。”
“璐璐，我们？”
秦雨璐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眼中一片平静。她静静地望着王彦、安娜和唐莎莎，良久，才开口问道：“你们，是宁为玉碎，还是愿为瓦全？”
正文 第十五章 忍辱偷生（1）
“你们，是宁为玉碎，还是愿为瓦全？”
玉碎？瓦全？如何抉择？王彦痛苦看着刘子安。
“错的是他们，该死的也是他们，我们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性命去惩罚他们的罪孽？所以我要活着，只有活着，我才能看到他们悲惨的结局。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今天的这翻屈辱，我忍了，他日，我要他们拿命来偿！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说完，秦雨璐挺直了背脊坚强地离开。
如秦雨璐所想的那样，王彦她们三人全都跟来了。
自杀，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既然不敢死，那就苟且活吧。
“璐璐，子安他，他会不会看不起我。”王彦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前方，脸色苍白无半点血色，喃喃自语，“我不是没有廉耻，我只是怕死而已。死了就什么也没了，不存在过去也没有了以后，没有了刘子安。可是如果我这样屈辱地活着，刘子安他一定会嫌弃我的，他会从心底里看不起我，他会不要我的！我该怎么办啊！”王彦扑倒在床上嚎啕大哭。
唐莎莎见王彦如此也红着眼眶哽咽道：“我和李勇的关系才有了一点点进展，这下全完了。都怪那个陈青云，他不是公安局局长么，怎么这么卑鄙下流无耻！”
“这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法制社会了，现在是乱世，乱世最乱的就是人心。”安娜此刻也全无了以往的妖娆风情，只剩下疲倦。
秦雨璐安慰地拍拍王彦的背，说道：“男人无能，我们无法，该羞愧的是他们。如果刘子安会因此而看不起你，那么，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王彦，你要相信他，相信你的刘子安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会肩负起一个男人所应该承担的责任与担当。”
王彦坐起身，流着泪望着秦雨璐：“他会吗？”
秦雨璐轻轻地拭去王彦脸上的泪水，肯定地回道：“他会。你比我更了解他。王彦，这事过去以后，谁也不能把你们分开，我相信刘子安会疼惜你一辈子的。”刘子安啊刘子安，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秦雨璐抱着王彦安慰她，自己也是泪流满面。如果她的脸还是以前的那张脸，是不是就不会遭遇今天的这番劫难。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有多惨！
秦雨璐四人坐在床上抱头痛哭，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不平与冤屈全都发泄出来。哭了十来分钟，秦雨璐拿过一旁的枕巾擦干脸上的泪水，走到门口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没人就走了回来，面对她们三人坐下，一脸严肃地说：“既然我们逃不掉，那么不如就好好地干，从他们手里骗些东西过来，总不能白白地承受他们加诸在我们身上的痛苦。”
“你是让我们去偷他们的枪？”安娜皱起眉头。
“偷枪是以后的事。”秦雨璐把她们拉到门边，方便观察有没有人走过来。她低声说道，“这段时间我们来演一场戏。我要你们都假装一天天的慢慢地爱上那群禽兽，臣服于他们。特别是安娜，你和我的任务最重要，我们要好好地伺候陈青云，让陈青云答应教我们用枪，我们四人一定要练好枪法，最好是能百发百中。还有让程风他们也对陈青云假意投诚，等待时机。如果有可能，最好每个人都能学会如何使枪。总之，到时候大家都见机行事。”秦雨璐脸上露出一抹狠戾的笑容，阴森森地说道：“我们枪法大成之日，就是他们去见阎王之时。”
安娜惊讶地望着秦雨璐，“这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这事不是一天就能成的，无论如何都给我忍受下去，坚持下去！在这场身不由己的戏里，他们选择了如何开始，那么就由我们来策划该如何结束。”
安娜迎上秦雨璐平静无波的眼神，说：“我听你的。”
“我也听你的。”
“我也听你的。”
“好！只要我们学会了使枪，以后就没有人能够再欺负我们！”秦雨璐举起右手，拇指扣住小指，伸出中间的三指，郑重地说，“我发誓，辱我者，死！”
王彦她们学着秦雨璐的样子，齐声说道：“辱我者，死！”
她们此刻是真的将这句誓言深深地刻进了脑海里，永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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